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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这条美人鱼。
女人八九不离十,都是感性动物,要是专门为她做一些浪漫有情调的事,让她陶醉其中,乐此不倦。
只要她心情一愉悦,万事都有回旋的余地。
☆、扒衣神手(2)
只要她心情一愉悦,万事都有回旋的余地。
他订了一间最高级的餐厅,并聘请了中西餐最有名的顶级厨师,烹饪美味的烛光晚餐:他从餐厅的正门开始,洒满了花瓣,一路引领她到专属的座位:在他们用餐的地方,聘请了钢琴师和小提琴师,为他们用餐增添气氛;用完餐后,他还会为她放99发烟花……
但是问题是怎么把她弄过去,总不能绑着她去吧。贺!就算软磨硬泡都要把她“请”过去。
“可晴。”喻可晴刚从走出来,就被张越泽挡住了。
喻可晴向旁边撇了撇眼光,无奈之极,“你是八爪鱼吗?老缠着我不放?”
“还不是因为你对我误会至深,令我怏怏不乐。那个外号是你帮我取的吧?”
“你也太看得起我吧,我哪有那么高的文化,能如此细致入微地形容张先生你。”
张越泽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她的挖苦,翩然一笑,“可晴,我们都还没正式接触过,你就将我判了死刑,打入十八层地狱之列。这种一竹竿打死一船人的做法,令我很不悦呀。我这种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要是你肯先了解一下我,才对我定罪,那么我才会心服口服。
“我只是一个无关重要的人而已,对你的印象好不好根本是不值得一提的事,你又何须介意?”
“这事关我的荣誉和人格问题,怎么说不重要呢?”
“那我对你的印象开始改观,可以了吧?”
“你的舵怎么转得比眨眼还快?除非你是真心实意的,要不然……我就像蚕丝一样缠着你。”
喻可晴气愣,这家伙真的像块胶布一样,一旦被他缠上就甩也甩不掉,她咬牙切齿问,“那你想怎样?”
“我在海边包了一件餐厅,请顶级的厨师烹制了稀有的蓝色龙虾,我们可以一边用餐一边欣赏无敌海景。
今季最流行的珠宝,我都送了去现场,我想一定有能配得上你的款式。
晚餐结束后,我们还可欣赏烟火,这些烟花都是特意叫人为你设计的,有很多奇妙的图案,肯定是你前所未闻的。
☆、扒衣神手(2)
烟火结束后,你还可以叫上你的朋友,我们一起在沙滩举行篝火舞会,你认为如何?”
喻可晴定神了两秒,轻笑了一声,“张先生的壮举真的折煞了我的心脏。小女子真是对张先生佩服得五体投地啊,初次出手,就这么慷慨。我这个井底之蛙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能把钱挥得像挥白纸一样,真开眼界!”
“这样的级别只为你一人设立。”
“张先生的一翻盛情,恐怕够一般的平民百姓一辈子的粮票了,我如果一句话就把它浪费了,恐怕会提前到阎罗王哪里报到了。”
张越泽一听,知道成功在望,不禁心花怒放,满脸飘逸。都说女人都是受不了男人的盛情攻势,只要让她感觉到,你会把她捧在最高位置,享受那份骄人的尊贵和宠爱,就肯定会心软。
他笑容像花瓣,浮了一层又一层,绅士地伸出手臂,做了个“请”的姿势。
“和这么身份尊贵的张先生去那么高级的场所,我得收拾一下自己,这样才不会有失您的身份。我的化妆套装都在办公桌里,我要仔细修饰一下。请张先生先到车上等我,我一会儿便下来。”
张越泽知道,女人一般都不喜欢男人看着她化妆,她们只想把最美的一面展现给男人。既然她已经答应了,那就万事俱备了,等她打扮一下就是了。“好,那我在车里等你。”
张越泽半倚在车子里,舒适地听着音乐,嘴边挂着洋洋得意的微笑。都说没他对付不了的女人,因为女人的心都是一样始终是肉做的,只要不是钢铁做的,就肯定会有软化的一刻。一次不行,两次,三次……再坚固的城墙,被攻击一万次,就会有松动的一天……
他等了大半个小时,还没看到那个魅力的身影,不过他见识过女人装扮时,所展现出来的比挑老公还严格的细致和认真。所以,他懂得有耐性。
所以他继续耐心地等……
又半个小时过去了,他看了一下手表。每次见她,她的妆容都是淡雅,简洁的,平时应该不怎么隆重打扮,花多一些时间也是难免的。
☆、扒衣神手(3)
又半个小时过去了,他看了一下手表。每次见她,她的妆容都是淡雅,简洁的,平时应该不怎么隆重打扮,花多一些时间也是难免的。
他也趁这个机会展现一下他的绅士风度。
只是半个小时又过去了,倩影没看到,英俊的身影倒是有一个映入他的眼帘。
“这个时间在这里,不要告诉我,你是在等我?”程皓宸单手撑在他的车前,眼光锐利地转了几下,“呵呵,被人放了鸽子吧?”
张越泽俊逸的脸上抽搐了一下,他可不希望好的不灵丑的灵,应验了程皓宸的话。但是他还是抱有一丁点的希望,“她说化妆好便下来,女人化妆时间久点是很正常的事。”
程皓宸忽然爽朗地笑起来,“你难道不知道这座大厦的还有一个后门吗?”
张越泽脸色聚变,阴了又沉,沉了又阴。很快他便平静下来,无奈笑了两下,这女人居然在他的眼皮下逃脱了。
“这种方法她也曾经对我用过,不过我的智商稍微比你高一点,把她逮了个正着。你错就错在太自以为是了,别的女人都会将你张越泽当金子一样珍惜,可是在她眼里,你恐怕连破铁都不如。”
张越泽双手重重地按在方向盘上,眉目拧成了一团,明天让我抓到你,你就死定了……
…………
第二天,喻可晴在大厦的门前鬼鬼祟祟地张望着,好像准备打劫银行一样,小心翼翼,蹑手蹑脚。
幸亏,公司门口只停着一辆奔驰,而且里面没有人,一切都没有异常。看不到张越泽那辆拉风的保时捷,她就放心了。
昨天她放了他那么大的一只鸽子,今天张越泽肯定会来寻仇。昨天她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这幢大厦消失了,他肯定知道了里面的缘由。
她下来前也犹豫了不久,不知应该走正门还是后门。张越泽估计她知道他会来寻仇,肯定料自己会走后门。但是实者虚之,虚则实之,她就偏要走前门。
老天保佑,这家伙果然不在。
喻可晴放心地走出正门。当她走到正门旁的大型盆景时。
☆、美人,不用这么怕
喻可晴放心地走出正门。当她走到正门旁的大型盆景时。
身旁忽然有个像幽灵般的人影,快速闪出来。她吓了一跳,定神一看,顿吸一口冷气,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只是对面的人并没出现她想象中的神情,反而是笑嘻嘻看着她,只是抓住了她的手不放。
她拼命想甩掉他的手,可是怎么也起不了作用,她气急,“你放开我。”
张越泽嬉皮笑脸,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吐出两个字,“不放。”
“你要是再不放,我就要报警了。”她气急败坏。
张越泽不以为然,一脸阔然,“男未婚女未嫁,我拖你的手犯法呀?”
喻可晴正想用尽全力一搏,甩开他的手,怎知道被用力一拉,被拉着走向奔驰,被他软扯硬塞坐进车里。
“美人,不用这么怕,我不会吃了你的!我只不过想听一下你的解释而已。”张越泽笑容风流,三分戏谑,三分认真。
喻可晴自知理亏,不自主地往后缩了缩。这次糟糕了,真是插翅也难飞了。
但是身陷魔掌,一定不能屈服,要不然肯定死的悲惨。吓,破瓶子破摔。她暗暗鼓励自己,拿点士气出来。
她壮了壮胆,装得理直气壮,“我不觉得有什么需要向你解释的。”
“哦”张越泽一副飘然的大气,“是不是你们公司的工作量太大,以致压力过大,思绪混乱,把该记的事全忘了。我昨天在这里等了你一个半小时,你居然还当没事发生,看来你不单放鸽子的道行够深,遗忘事情的能力也很强呀!”
“张先生,你可别冤枉我呀。我昨天可是由此自终,都没有说过‘答应’两个字。”
张越泽目光灼灼,目不转睛盯着她。
随即,他轻笑一下,“看来是我低估你了,原来你耍赖的功夫也很一流呀。你可是亲口叫我在这等你补完妆后下来的。”
喻可晴清亮地笑了一声,斜眼看他,“我对每个男人都这么说的。”
“你……”张越泽双目圆瞪,眉毛一扬一低,上下起伏,嘴边的肌肉僵硬地扯了一下。
☆、或许你会很享受
“你……”张越泽双目圆瞪,眉毛一扬一低,上下起伏,嘴边的肌肉僵硬地扯了一下。
不过很快,他又露出那杀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眉宇间风流万千。“既然,你不受盛情攻势这一套,那不如换一种方式,或许你会很喜欢,很享受。”他边说边倾身靠近她。
喻可晴见他靠身过来,顿时惊慌,失声叫到:“你……你想干什么?”
张越泽已经靠到了她的身前,他向她的耳边温柔地吹着气,吐出的气息又暖和,又潮热,他声音温柔动听,如灵珠洒落金盘,“别怕,我的吻技一流,撩人心弦,你肯定会喜欢的。”
喻可晴怒气升腾,满脸涨红,愤怒大叫:“你这色狼,你走开……你再不走开,可不要自讨苦吃。”
“我是只狼我怕谁呀?”张越泽低笑着,正想去吻她的耳垂。突然觉得下身被重重撞了一下,接着一阵疼痛涌起。
少条神经的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迅速离开她,捂住下身,表情痛苦地看着喻可晴,“你……”
喻可晴马上趁机打开车门,跳出车外。她松了一口气,朝着极力忍着痛苦的张越泽,大喊一句:“男人是色狼,但女人是老虎,别忘了老虎可比狼厉害!”说完,重重地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
程皓宸正在审批文件,张越泽一声不吭地走进来,重重地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
“怎么?没被撞得鼻肿脸青吧?”程皓宸只顾埋头看着文件,头也不抬。
“这女人是哪个星球撞过来的,软硬不吃!”嘴角向下弯曲,满脸气败。
“我都说了,这个女人跟别人不一样。”程皓宸嘴巴扬起微微的笑意。
“是不一样,确实不好对付。……但是,我还没出动我的杀手锏呢。”
“你的杀手锏是什么?”程皓宸依旧只顾看他的文件,轻描淡写问到。
“呵呵。”张越泽转动了一下坐着的椅子,二郎腿高高翘起,眼神无限诡异,
“软的不行,那我就只好来阴的……任何女人只要体会过一次,都会回味无穷。”
☆、软的不行,只好来阴的
他的笑意暧昧无限,嘴边满是肆意的色迷。
一个不明物体突然向他袭来,他侧身一避,一块纸团掉在地上。
他向四周看了看,没人。他疑惑看着程皓宸,“纸团你是扔的?”
“对!”程皓宸正面无表情盯着他。
张越泽满腹疑虑,“怎么了?”
“你刚才说什么?”
他不明所以,不知死活说到,“我刚才说要来阴的,要她尝一尝我销魂夺骨的功夫,到时她就会心甘情愿折服于我了。”
这次是一本书飞过来,他迅速闪过,惊讶问“你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呀?”
“你要是再敢说一遍,我就把你的皮扒了。”程皓宸脸色阴沉,两眼瞪着张越泽。
“我说今天你抽了哪根筋呀,你平时不是一心只顾你的圣贤工作,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吗?对我们这些兄弟更是缺少关爱。每次我们谈论这些事情,你都当我们是念经一样。今天怎么关怀起那些女人来了?……”
张越泽单手托着下巴,陷入沉思,“平时你总是不屑于女人,今天……”他神情猛地一变,半个身子趴在桌面上,盯着程皓宸俊美的脸孔,惊讶问到,“难道你喜欢上她了?”
程皓宸轻抿嘴唇,只笑不语。
张越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顿时兴奋不已,绕到他身旁,一把摁在他的肩膀上,“我以为你小子已经停止荷尔蒙分泌,变成太监了。现在终于开窍了,原来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忽然,他又带点哀愁,有点可怜他,“只是这朵国色天香的牡丹不好嚼呀!”
“随手都可以采的花一般不珍贵,轻而易举就得到的女人,给我擦脚我都觉得不配呢。”
张越泽撇了撇嘴。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声调突地一变,一手拍在他的背上,吼到“你既然喜欢她,怎么还跟我打赌?你不是将我往陷阱推吗?”
程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