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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月嵘赶忙伸手抓住纸条。月嵘摊开纸条看到上面写着一句诗:“盈盈粉泪,寸断柔肠。”翻过来纸的另一面写着:“粉泪虽美,微笑更美。”月嵘看过纸条心中感动异常,不知觉间又流下了眼泪。月嵘突然转身正欲狂奔猛的撞在了一个人身上,月嵘猛的抬头此人正是华越。华越微笑着说:“姑娘这么匆忙是要赶往何处?”月嵘一拭眼泪:“公子还用问吗?”华越双手抬起放在月嵘双肩:“月嵘我们坐下说。”华越扶着月嵘走到石凳前坐下。华越脸上的表情既紧张又慈爱他缓缓说道:“从我见你第一面起我就爱上了你,我想要保护你。可你就像受了伤的小鹿内心全是不安和痛苦,你也不愿向我倾诉。你愁眉落泪时很美但也让我心痛,我们相处这么长时间了你也该相信我了吧?为什么你还是不肯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这样?”月嵘听着华越字字诚恳的话语内心更加感动和伤心。她啜泣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可是你知道的越多对你越是不利,而和我走的越近越不会有什么好处,甚至……甚至会有危险。”华越朗然笑道:“我华某从未怕过什么。”月嵘拭拭泪道:“月嵘知道公子的真心,可是我不能害你。”华越急道:“为什么?你告诉我,无论什么我都爱你。”月嵘听到这句泣不成声:“这……这……”
华越道:“我们都冷静一下。”月嵘抬起头,缓缓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瞒公子。”华越诚恳的点点头。月嵘说道:“其实我是薛岐山的女儿。”华越惊道:“你是薛县令的千金!”月嵘点头:“是的。”华越问道:“那你为何会独自一人病在山间破庙?”月嵘道:“因为被逼婚。本来我生活的很幸福。爹疼我娘爱我,可是我十二岁那年娘亲突然离去。请郎中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之后我便成了一个没人疼爱的孤儿。娘亲走了家里就是二娘说了算了,二娘仗着自己是平王侯妃的妹妹而在家里肆无忌惮,对待爹爹也是颐指气使。爹爹平日里也甚少说她,因她膝下无子所以我就成为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她必处置我而后快。因为她怕我和她抢夺财产所以想把我早早的嫁出去。前几日经媒婆的介绍她竟把我许配给了一个盐商,那盐商已过不惑我怎能嫁与他?二娘看出了我的不愿所以把我锁在屋子里。她背着我和我爹偷偷的收了那盐商的聘礼,她之所以把我许配给盐商也只是为了那丰厚的聘礼。多亏了孙奶娘,他从小照顾我我跟她也最亲,她可怜我所以花费自己的积蓄偷偷买通了看门的衙役帮我逃了出来,并让我的婢女紫嫣假扮我待在房中。我逃走的那天下着大雨但我没有停一步疯也似的跑,因为我怕再被抓回去。不知道孙奶娘和紫嫣现在怎样了。被我二娘发现她俩……我一直都不敢想。”月嵘说完已是满脸泪水。华越听的又惊又奇,但也可怜月嵘的遭遇,这也让他更加怜惜月嵘。华越安慰到:“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我会拼尽一切护你周全。”月嵘凄然道:“我不值得你这样。”华越深情道:“不,在我心里为你一切都值得。”月嵘低头啜泣:“不值得,我不想再连累旁人。”华越用双手握住月嵘的双手说:“从此刻起我不再是旁人。”月嵘抬头与华越四目相接,深情相对,时间仿佛静止了。
“让你老板出来!”
“就是!出来!”
“…… ……”
外面的嘈杂吵到了华越和月嵘,他俩回过神来吓了一跳。华越对月嵘说:“你速速回房,一切由我来应对。”月嵘握着华越的手:“万事小心。”华越重重的点点头转身向外跑去。月嵘看着华越跑去的背影内心既忧又喜,她拭拭泪向房间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连续更新四章了,有什么想说的大家一定要告诉我,不要吝啬你的金玉良言哦。
☆、神秘官差
循着吵闹声华越快速的向前堂药庐跑去。到达前堂药庐华越看到一群人围着姚斌吵吵闹闹,姚斌急得满头大汗连连向那些人作揖。华越向前:“诸位所为何事在此喧嚷?”姚斌一看师傅前来像是找到了一个大救星,他连忙跑到华越身旁气喘吁吁的向华越道:“师傅……这……这……”华越劝慰道:“没事,别急,慢慢说。”一个长相粗狂的女人走向前,用手指着华越大声喊道:“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他是个什么郎中,药都能给抓错!”华越微笑着对那女人说:“夫人切莫生气着急,有何事可慢慢诉与我,我定会帮你解决。”一位中年男子向前道:“你这个徒弟给我弟弟抓药,我弟弟吃过之后不仅没见病情减轻反而更加严重了,你说该如何解决?”华越向姚斌问道:“到底怎么一回事?这位官人的弟弟是何病?你怎会抓错药?”姚斌面目难看,急道:“师傅,他弟弟只是痢疾,所以我就给他抓了一些车前子和仙鹤草。这也并没有错呀。”姚斌垂头丧气满脸委屈。华越知道姚斌虽然表面上吊儿郎当,但实则粗中有细,抓错药是断断不可能的。但如今为了解决纠纷不能一味的袒护姚斌否则只会让别人更加气急。
“可否将我徒儿给你抓的药与我一看呢?”华越对那男人说。“给!”男人满脸愤怒的将一包中药递于华越手中。华越接过药包轻轻打开看到里面是些许的车前草,仙鹤草,白术,等。华越心想这药姚斌并未抓错。华越抬起头微笑着对一行人说:“不知令弟除了吃草药之外还食过什么食物?”那男子怒道:“我弟弟已病成那个样子除了吃药还会吃什么呀?”华越正在低头思索那男子身旁一位年轻女子突然说:“因为痢疾他一天除了草药没有吃任何的东西,晚上临睡前他□□就央求我能给他些吃的。我看他饿的可怜就给了个春莴馒头。”华越恍然大悟,笑道:“这就清楚了。”那男子和一行人一头雾水:“清楚什么了?”华越道:“姑娘,都因你那春莴馒头。那女子道:“此话怎讲?”华越继续道:“春莴多生长在阴凉潮湿之地,所以春莴性寒。而白术性暖,两草物本又是天生相生相克之物。他吃过草药又食春莴馒头,不仅没能使他病情减轻反而加重了病情。”那粗狂女人吼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全怪我们自己不成?”华越陪笑道:“在下并无此意思,在下只是找到了令弟病情加重的原因。当然作为一个医者我们也有责任,我们没有及时提醒你们服药期间该如何进食我们也有过错。好在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如今我们亡羊补牢还未晚。既然我们难逃其咎我就再免费为令弟开一出药房抓些药,你们看可以吗?”那女人看华越温文尔雅也不在说话,一行人互相看看说了声“好。”
华越和姚斌走进药柜,华越指导姚斌抓药。“地榆,仙鹤草各十五克,车前草十克,白术三十克。”姚斌抓完药华越又对一行人说:“炒地榆,仙鹤草。车前草,白术水煎服,日一剂,分两次服完。还有,病人定要忌辛辣,油腻之物,只能吃少许干粮,不宜过饱。”那男子接过药说:“这次我们就知道了,告辞。”华越笑道:“慢走。”一行人走后姚斌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同时不忘呲牙咧嘴捶胸跺脚辱骂那一行人。华越挥手道:“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凡事都事出有因,我们只需做好自己本职的工作就行了。还有就是遇事戒骄戒躁,心平气和冷静应对。”姚斌垂首低头:“师傅教育的是,姚斌谨遵师傅教诲。”
华越略感疲惫,他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姚斌为他倒了一杯茶水之后便垂首在侧。“小子,按着这个单子抓一副药。”一声呼喊惊醒了华越和正在发呆的姚斌。姚斌猛的抬起头看见是他露出惊异的表情,并向华越使了个眼色。华越看姚斌的眼色以明白。“好嘞,稍等,一会儿就给您抓好了。”姚斌上前接过药单开始抓药。抓好药后姚斌笑着说:“客官,您慢走。”待那个人走远后姚斌赶忙扭头对华越说:“师傅就是他,上次就是这个官差来抓药,月嵘姑娘表现奇怪。”华越知道了月嵘的身世低头思索一会,心想或许是月嵘怕被他发现,但是为何月嵘又关心他买的是何药物?华越问姚斌:“这人两次所买的药一样吗?”姚斌回答:“差不多,都是壮阳之药。师傅,你说他和月嵘姑娘是何关系?”华越沉吟道:“我也不甚清楚。”姚斌“哦”了一声,接着说:“师傅,我去准备晚饭了,你先歇着。”华越道:“好,你去吧。”
酉时二科姚斌做好了晚饭去叫师傅来前厅用膳。华越坐在餐桌前对姚斌说:“去东厢房请月嵘姑娘用完膳。”“好嘞”姚斌说着扭头就往外走。“啊!月嵘姑娘,你怎么出来的这么早。是不是饿了呀?”姚斌看见月嵘真好进门嬉皮笑脸道。月嵘掩面道:“是呀,我闻到了你姚大厨做的饭了。”姚斌笑的合不拢嘴:“月嵘姑娘过誉了。”华越看到月嵘心情不错笑道:“月嵘今天好早,看起来气色不错,快快坐下用膳吧。”月嵘道:“公子,今天无事吧?”华越道:“没事,不过是一些失误引起一些纠纷,无妨。”月嵘笑道:“没事就好。”
他们三人坐下一起用膳,姚斌说道:“月嵘姑娘,那天你想我问起的那位买药的官差今天又来了。”月嵘抬起头:“他今天又来买什么药?”姚斌支吾道:“这……”华越说:“月嵘,你和那官差是何关系?听姚斌说你好像很关心他。”月嵘急道:“没有,公子切莫误会。”华越笑道:“怎会!我只是好奇。月嵘你还有什么事吗?”月嵘道:“他叫晁蔚,是我父亲的贴身侍卫。”华越和姚斌同时“哦”了一声。月嵘接着说道:“他武艺高强对我父亲忠心耿耿,经常舍身保护我爹的安危。”华越道:“既然那位官差是你父亲的亲信,那他应会帮你一把。”月嵘摇头:“从前或许会,可是现在……”姚斌问道:“现在怎么了?”月嵘叹口气道:“我怕他已被我二娘所收买。”华越道:“你是如何知道的?”月嵘道:“我也只是猜想。对了,姚斌你不是说他买的只是一些补药吗?”姚斌瞠目结舌,看看师傅不知如何开口,还是硬着头皮告诉月嵘:“月嵘姑娘,那一天我骗了你。实际上他来抓的是制作神龙丹的药材,我因不好意思而没告诉你。我不是有意的。”华越接着说:“月嵘,姚斌真的不是有意的,你不要怪他。”月嵘问道:“神龙丹是何药物?”华越说道:“是壮阳之物。”哐啷一声月嵘的筷子从手里滑落,碰在瓷碗上发出声音,月嵘脸色煞白。华越吓了一跳急道:“月嵘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月嵘突然抽泣起来,啜泣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不该逃出来的,爹爹。”月嵘越哭越伤心。姚斌捡起月嵘置在地上的筷子去厨房清洗,华越走到月嵘身旁轻拍月嵘搂住月嵘的头安慰到:“月嵘有什么你给我说吧,我会尽力帮助你的。”月嵘啜泣道:“没……没……没用的。”华越轻声道:“到底怎么了?”
月嵘哭了一会儿,姚斌把她的筷子清洗干净有拿了回来放在他的瓷碗上。月嵘擦拭眼泪缓缓道:“我二娘才30岁而我父亲已53岁,二娘正值壮年欲望强盛,加之膝下无子所以才会用这种手段对付我父亲。她一定是收买了晁蔚让他来买,偷偷的喂给我父亲喝,我父亲年迈怎能承受住这中猛药。”华越道:“原来是这样,月嵘你不用担心,我和姚斌已经知道了,我们会帮你的。”说过向月嵘和姚斌笑了笑,姚斌恍然大悟:“奥奥,我知道了。”月嵘看看他们似乎也已明白露出艰涩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上元佳节
早上月嵘早早地起床洗漱装扮,一切完毕后月嵘走出房门。太阳刚刚升起东方才露出一点点鱼肚白。月嵘伸伸懒腰感觉浑身舒适,她绕过桃园缓缓地走向前厅。月嵘走到前厅看到姚斌正在打扰卫生笑道:“姚斌,早。”姚斌听见声音抬起头看到月嵘喜道:“月嵘姑娘好早,昨天睡得可好。”月嵘笑道:“一切安好。”姚斌道:“月嵘姑娘再等一刻我们就吃早饭。”月嵘道:“不急,只是你师父人呢?”姚斌笑道:“姑娘难道不知道今天是个什么日子。”月嵘略一沉吟喜道:“今天是上元节。”姚斌道:“对吗!今天是上元节,师傅去街上买些浮元子和甜食糕点可食用。”月嵘想到今天是上元节复又感到伤心,沉吟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今天是一个阖家团圆的日子。”姚斌劝慰道:“姑娘莫伤心,在这里我师傅和我会一起对你好的。”月嵘强笑道:“我没事。”
不多会儿华越便提着东西回到家里,姚斌赶忙上前迎接乐道:“师傅您买了这么多好吃的,我姚斌终于可以一饱口福了。”华越笑道:“吃吃吃,就知道吃,贪吃鬼一个。”姚斌傻笑道:“只要能吃到好吃的,贪吃鬼就贪吃鬼。”月嵘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