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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的事?”这消息对我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一年前就在计划了,房子定金还是我替他去交的。他怕你不同意,所以一直瞒着没告诉你。不过我想,你应该高兴才对吧,又可以跟爸爸在一起了。你家那地儿我知道,离地铁不远,挺方便的。”
“房子多少钱?”
“我不太清楚,”肖哲说,“二万多一平方吧,北京的房价,是很离谱的。一套下来怎么也要两百来万才够。”
“他哪来这么多钱,是贷款么?”我觉得我就要哭了。
“这些我真的不太清楚呢,”肖哲说,“不过马卓,你不用担心这么多的吧,阿南叔不是那种瞎来的人,他做事有分寸的,你相信他就好。”
你懂什么!”我生气地把蛋糕往他怀里一扔,他没接住,蛋糕整个掉到地上。估计再捡起来会变得惨不忍睹,但和我此时此刻乱七八糟的心情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把他的破帽子扔回给他,手插进大衣的口袋,疾步往路口走去。天已经够冷了,可是我觉得我还需要冷静。
“马卓!”他跑上前来拉住我,我推开他继续走。
他跟在我身后碎碎念:“阿南叔这么做,就是希望你毕业后铁了心留在北京,不要为了他回到那个没有发展的小地方,他的一片苦心,你一定能体会的吧。所以,马卓,你应该要高兴,不然他会扫兴的!”
“这是我家的事。”我转身对他说,“与你何干呢?”
他显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只是半张着嘴,表情尴尬。
一口一个阿南叔,想必这些年,他和他之间,什么该谈的都谈过了吧。但是,就算他们惺惺相惜,也无权背着我去做任何与我有关的事,或者胁迫我做出什么决定。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我都不会喜欢。
雪越下越大,飘落在我的脸上,可我却感觉到脸上有热气,它们蒸发到我头顶,又缓缓地降落,直至将我整个人包裹得紧紧的,令我快要窒息。我不能确定肖哲是不是还跟着我,当然他一定是跟着我,但是我也不想回头看,如果他真的当我是朋友,总有一天会理解我不可理喻的怪脾气到底从何而来。
只是他,他已经快五十岁了,他已经为我付出太多太多,他到底要我欠他到什么时候?他到底要何时才会明白,我已经长大,我再也不是那个需要他时时刻刻照顾的孤儿马卓了呢。
2010…3…2 16:53 回复
丄偙耶稣
0位粉丝
169楼
还是没有毒药
我的毒药
我要毒药
2010…3…2 17:39 回复
水晶小樱桃7
23位粉丝
170楼
“哪有,没睡好而已。”她避开我的眼光,指着客厅堆成小山的衣物对我,“我本来三个客服,一个爷爷死了,请假回老家了。一个走路走得好好地摔了一跤,骨折了住院了。还有一个今天大姨妈来了,肚子疼得下不了床。这两天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自己忙,累得我想把自己拆散了重组一次。”
“那就少赚点呗。”我说,“钱是挣不完的。”
“你说得轻巧。”颜舒舒说,“现在网店的竞争,可谓是真正的秒杀。你稍不注意,就有人把你杀个片甲不留吃个骨头渣子都不剩。不瞒你说,前天在工厂为了抢一批货,我差点跟人打起来!”
我说:“好吧好吧,我的颜老板大人,算我不懂瞎说。麻烦你赶紧替我在网上订张机票,我明天想回趟老家。这么晚,学校上不去网了。”
“怎么了?”她很紧张地说,“你家出什么事了么?”
“没事啊。”我说,“我,只是想,回去看看我爸。”
“哦,”她指着桌上的电脑说,“自己订吧,我要睡觉去了。”说完,她不再理我,转身进了卧室,门重重地关上了。我走到她的电脑旁,发现屏保竟是一个血红的打字:滚!看来果真是心情坏到最低谷。我走到她卧室门口,把门推开,看见她埋着头抱着双腿坐在那张超大的床上一动不动。
“怎么了嘛?”我靠在门边问她。
“没什么。”她说。
“难道真抑郁了?”
“好啦,马卓。”她很不耐烦地说,“你们什么时候真正把我当成朋友过呢,你们都有那么多的秘密,也允许我有一点儿自己的秘密行不?”
“肖哲得罪你了吧?”我说,“今天他生日呢。”
“不要跟我提这个人!”颜舒舒说,“我现在真的真的非常非常讨厌这个人。”
“我也是。”我说。
“算了吧,”她不相信地说,“他才不会惹你生气,时时刻刻哄你开心是他这辈子最伟大的事业。”
“我爸在北京买了房子。”我说,“我要赶回家劝他把房子退掉。我不想他为我承受太多的压力,这样我们都太累了。”
“马卓你总是这么要强。”颜舒舒伸手唤我,“过来坐。”
我走到她床边坐下,她忽然握住我的手说:“你要是愿意,搬来跟我住吧,要是你怕吵,我可以住客厅里,反正每晚都要工作到半夜。”
“干吗对我这么好?”我说。
“我忽然很怕寂寞。”她说,“这两天客服不在,整天都是我一个人,对着一大堆毫无生气的衣服,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就在想我这一辈子,是不是就要这样过了,很没有着落的感觉。”
“就为这个哭?”我说,“赶紧找个男朋友啊,像你这样的条件,还不是随便挑。”
“你怎么不恋爱?”她问我,“是不是还想着那个人?”
“你呢?”我以牙还牙,“你是不是也还想着那个人?”
“我哪有什么人呀!”她鼓着腮帮子说,“下午还跟肖哲吵了一架。这下唯一的绯闻男友都没有了。”
果然。
“为啥?”我还真是好奇。
“晚上在这里吃个外卖,他非要跟我AA制.”颜舒舒说,“我就把他臭骂了一顿。加起来才二十八块钱,你说这么多年朋友了,他为什么总这样腻腻歪歪的呢?难道我们之间的情谊,连二十八块钱都不值么!”
“可能是想你请他吃大餐吧。”我我安慰她。
“我们吵得很凶。颜舒舒把头放到我肩上说,“什么难听的话都讲了。我想从今天起,我跟他再也不是朋友了,也好,轻松了。”
“每次吵完都这么说,真不明白你们怎么有那么多好吵得。”房间里暖气很足,我起身来脱掉我的厚毛衣,衣服脱到一半的时候,我开始感觉到不对劲。我发现脖子里少了一样东西,是的,他的护身符,不在了。
我在颜舒舒奇怪的眼神里把自己浑身上下捏了个遍,确认了这个事实。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她干的——无良少女洛丢丢。在方律师的办公室,她气呼呼地冲过来和我拼命的时候,顺势偷走了它。
“怎么了?”颜舒舒说,“你像丢了魂。”
我跑到客厅,在我的包里翻出洛丢丢留给我的那张纸条打她的电话。一直打到第五次,电话都没人接。那个占有欲超强的女生,估计对自己喜欢的东西都要不择手段弄到手才甘心吧。我知道她是故意的,她这么做只想让我难过。如果我当时对护身符不要表现得那么在乎,给她看上两眼,或许她就不会这么干了。这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千金小姐,哪会对什么东西真正珍惜呢,我真怕她玩够了,把它随手送人或者是干脆扔到大马路上,我想再把它找回来怕就是天方夜谭了。
“你没事吧,马卓。”颜舒舒光着脚里屋追出来,“你的脸色真是坏极了。”
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准备打吴媚媚的电话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洛丢丢在电话那头得意洋洋地大喊大叫:“姐姐,你找我啊,有何贵干呀?”
“你在哪里?”我问她。
她报了个地名,但她那头吵得要死,我听也听不清。
“才分开多久啊,就想我了,姐姐你真够意思。”我感觉她喝了些酒,因为听她说话口齿不清。不过幸运的是她好像从哪个乱哄哄的地方走了出来,至少我能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了。
“你听好,”我对她说,“你如果弄丢我的东西,我要你的命。”
“我正不想活呀,”她说,“谢谢你帮我。”
“你在哪里?!”我冲她吼。
“工体糖果。”她说,“半小时后不一定。”
我挂了电话问颜舒舒:“我们半小时内能不能赶到工体糖果?”
颜舒舒抬眼看了看漆黑的正在飘雪的窗外,慢悠悠地答我说:“不要命的话,可以。”
2010…3…2 19:06 回复
水晶小樱桃7
23位粉丝
174楼
(6)
颜舒舒将车一路飙到工体,刚驶进停车场,我一眼就看到了洛丢丢。她被两个男人架着,左右摇摆地出现在停车场。看她的样子,她好像并不情愿跟他们走,挣扎了好几下,但还是很快被他们推上了一辆黑色的途胜。差不多就在他们上车的同时,越野车迅速掉了个头,飞速地朝着马路上驶去。
车子就贴着我们旁边的车道飞了过去,但一切都发生在瞬间,我连喊都来不及。
“追!”我命令颜舒舒。
“你当我007啊!”她一面倒车一面生气地朝我喊,“马卓你到底搞什么鬼!”
“那个女孩,偷了我的护身符。就在前面那辆车上。”
“那是要命了。”颜舒舒手忙脚乱,半天才把车倒过来。当我们赶到马路边的时候,那辆途胜早已经没了踪影。我们往前追了一阵,车子停在岔路口,颜舒舒无奈地看着我,意思是让我拿主意。
我唯一的注意就是打洛丢丢的电话。然而,接电话的并不是她,而是一个充满磁性的男人的声音,用播音员一样标准的普通话问我:“请问哪位?”
“找洛丢丢。”我说。
“如果你是她妈,我有个不行的消息要告诉你,贵女洛丢丢被我们绑架了,请在明天中午十二点前准备好一百万先进为她赎身。否则,会有遗憾的事情发生。如果你是她妈妈,那就麻烦你将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她妈妈。谢谢合作。”
“别闹了!”我说,“让洛丢丢接电话!”
“您看我像闹吗?不过为了让你相信,或许我可以在她脖子上划上一小刀,放点血!让你可以欣赏一下她动人的尖叫。”男人的预期变得凶狠。就在这时,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洛丢丢哭喊的声音:“妈,救我!快救我!”
直觉告诉我她不是在演戏。
看来我真是命盘不济,好端端遇到了一桩如假包换的绑架案。
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对着电话那头说,“如果我可以报出你们的车号,你是不是可以放了她?”
幸亏我刚才眼尖,看到了我该看的东西,并下意识地记住了它后面的四位数:7834。
当我流利地报出这四个数字时,对方显然没想到我有这么一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我:“您贵姓?”
“GPRS。”绑架事件目前为止还不知道到底真假,保持必要的幽默感是必须。
“G小姐果然名不虚传。”对方看来并不妥协,“不过我觉得我还是需要把刚才的话简略地重复一遍,记住了,时间,明天中午十二点,现金一百万,地点等我通知。”
“依照刑法第二百三十九条第一款的规定,犯绑架罪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致使被绑架人死亡或者杀害被帮家人的,处死刑,并处没收财产。你的黑色途胜离开工体的时间不超过五分钟,如果我报警,警察会在十分钟以内堵住你的车。当然,如果你在十分钟之内把洛丢丢送回原位。这件事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说完,我挂了电话,让颜舒舒把车开回工体旁的马路边等待。
我有把握,他们不敢跟我赌。除非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只是一个游戏。
“马卓,”颜舒舒熄了火,把车停在路边,点了一根烟对我说,“你为什么选择当律师,干这一行貌似很危险。”
“今晚的事,只是个意外。”我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必担心。
“我没事。”她说,“你没事就好。”
我们正说着,就从后视镜看到那辆途胜从后面开了过来,车刚停,洛丢丢像麻袋一样被人从车上推了下来,爹在街边,车子一溜烟开走了。
颜舒舒正要下车,我一把拉住了她,让她稍等。
我看到洛丢丢从地上爬起来,手捂住脖子,路灯照着她的脸,惨白惨白。她走了两步,但好像腿软走不动,慢慢蹲了下去,明显受了很大惊吓。
我确认那辆车已经走远,这才下了车,跑到洛丢丢的身边,一把扯起她来。她尖叫一声,发现是我,一把推开我大喊大叫:“神经病,我要你管!让他们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