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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娘那里我会解释,用不着你费心。开车吧,若是赶不上婚宴,瞧你如何对我作解释。”
“是是。”小厮被这一句话吓的双腿发抖,但是硬着头皮,忍着身上的剧痛,跳上马车一旁,手挥鞭子,马车缓缓驶动。
战凌双一进入马车,才算是真正地、完整的看了马车里的摆设,马车里亦同外表一般高雅奢华,地上铺满了雪白的毛毯,就连车壁亦是如此。小桌上放着一鼎香炉与茶壶。热气缓缓上升空中,热流与香气交织在一起,萦绕在马车中,给人一种蓦然的安适之感。
一袭红衣摇曳在地,身影纤长淡若,凝白的指尖握着一盏茶,凑近殷唇旁,轻啜一口后抿唇。精细的脖颈,白玉质地的面具覆盖了整张脸,就连一双眸子也不曾外露,可尽管如此,那身上的绝妙离世的气质实属佳品。此时,面具男子似乎感觉到战凌双的视线,便微微侧头,虽然看不到面具男子的眼眸,但凭感觉也是能看出来面具男子的动作。
见他面具下传来低低的喑哑笑声,继而醇厚的嗓音溢出,“在看什么?”
“看你为什么要戴面具,难道玫鸢国的寒冷会威胁到容貌?”
战凌双见此,倒也不避讳,更加没有摆出属于千金小姐的羞涩,双眸直勾勾地盯着面具男子,语气很是自然。
面具男子转过头,不再面朝战凌双,艳红的衣袖轻甩,手指轻沾杯中的茶水,在小桌上无意地划着。
“姑娘说笑了,在下自小便长的丑陋,面容狰狞,只是怕吓到了无辜之人,所以才戴上了面具遮丑罢了。对了,姑娘如何称呼?”面具男子说话时,语气很是平静,仿佛对于这种事,早已习惯为常。
“原来如此。我姓战,名凌双。”
战凌双看着面具男子在小桌上并未有多大的伟作,而是纯属无聊画了几点水,看不出什么方圆来。
面具男子手一顿,随而轻快的声音立即接上了战凌双的话语。
“输渊青,我的名字,日后你便唤我渊青,我唤你凌儿,如何?”口气虽是在询问,但那语调却显得有些不可拒绝的霸道。
战凌双微惊愣过后,翻翻白眼,竟然还有日后这一说,“也罢,一个称呼而已。”
“不,凌儿只能由我一人唤。其他人休想。”
可输渊青倒是极其严肃的口吻,冰冷的面具下一番富有深意的话传来,显得几分认真。
战凌双扯扯嘴角不言语,眼神瞟向了别处。没有想到自己的名字竟然如此吃香,既然他们都如此喜欢,为何都不改名叫战凌双得了,反正也就一个称谓,多大要紧。
而希希坐在一旁,看看战凌双,又看看输渊青,随后眨了眨大大的双眼,好奇的问了一句。
“凌双娘亲,你是在背着连城父亲跳墙了吗?”
此话一出,战凌双整张脸都黑了,这死孩子,叫母亲父亲还叫上瘾了,不仅如此,现在还学会冤枉她起来了。长手一伸,狠狠揪住希希的耳根子,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跳墙了,再乱说,我把你丢出去!”
“唔唔唔……凌双娘亲你说话不算数!你前脚才答应人家,会好好照顾我的,可后脚却翻脸不认人,要丢弃了希希,凌双娘亲你这样对得起我吗!”
希希一听战凌双这话,就不依了,为什么凌双娘亲要丢弃了自己,自己只是出于好奇,很是一个黑心的主。
战凌双很是狼狈,这怎么做也不是,只好恨恨地放开了揪着希希耳根子的手,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瞪着希希,希希却揉了揉耳朵,然后对她扮了个鬼脸。战凌双此刻很是后悔,带上希希,她这个决定真的是对的么,她怎么觉得往日的日子不会太平了呢?
“输哥哥,你是喜欢凌双娘亲吗?可是如果你看上凌双娘亲,你不能做大的了,你只能当老二,因为老大是连城父亲……”
可是希希却不依不饶的继续说起了媒,似乎把战凌双卖了都不要紧。
战凌双猛瞪了一眼希希,希希才住了嘴,但却吐了吐粉舌。战凌双无奈翻了翻白眼,机械地转过头看着输渊青,见输渊青正朝着她的方向看着她,战凌双僵硬地干笑了几声。
“渊青,小屁孩的话儿,你别计较在心上。”
输渊青盯了她好一会儿,才缓缓道:“这孩子实在有趣,我怎会与她计较。”
“那就好。”战凌双呼了一口气。
“不过,我不会甘愿做老二的。”接着输渊青转回头,望着前方,乌龙地来了这么一句。实在把战凌双吓的不轻,但战凌双却更是僵硬呵呵笑了笑。
“渊青你真爱开玩笑,呵呵呵……”
希希在一旁笑的捧腹,眼角都笑的抽筋了,隐隐有泪花闪现,看来这个恶作剧深得她意。
……
马车不知驶动了多久,终于在一路颠簸中,缓缓停了下来,而传入马车里三人耳里的也不再是呼啸的冷风,更不是石子与车轮碰撞的声响。而是人与人之间的谈话声。
“公子,玫鸢国到了。”外面响起了断断续续地的声响。
战凌双和希希站起身,就欲离开,但就当要掀开帘子之时,将一锭银子丢给了输渊青,语气调皮道:“渊青,给这小厮去治治病吧,再拖下去,可就真的一条命呜呼了。告辞!”接着便撩开帘子,走了出去。
输渊青手里拿着银子,一手将面具缓缓揭了下来,一张倾世妖魅的容颜缓缓展现,眉间一点青莲图腾,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眸底不知在闪烁着什么情绪。
唇瓣微启,呢喃道:“战凌双……凌儿……”唇微微一勾,一抹浅笑挂在了唇畔。
“凌双娘亲,现下,我们要去寻连称父亲他们吗?”
希希跟在战凌双身旁,看着身旁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有些心忧,怯怯说道。
战凌双笑了笑,语气很是严肃道:“不,在那之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希希一愣,没有思考后便脱口而出,“什么事?”
战凌双龇牙咧嘴的,语气倏然变得恶狠狠的,“先教训你方才那嚣张态度,你真是反了天了,在别人面前,竟然丝毫不给我一点面子,看我不打死你!”
说罢,就要去拧希希的耳根子。
“看!那不是赫连叔叔他们吗?”希希却灵机一动,捂着耳朵,指着一处对战凌双说道,目光一闪一闪的。
“你觉得我会信你?”
战凌双咔嚓咔嚓着骨骼,作势就要对希希不客气。
希希见战凌双并不相信她,不由得一急,指着那一处,急急道:“不是啊!真的是他们,不信你看那里!”
“果真没骗我?”战凌双见希希也不像是说谎的模样,便回头看了过去,可入眼的却是一张似熟似陌的脸。
“战凌双!你竟然在这里!”一道娇俏嗓音从她唇间呢出,语气带上了点点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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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裴雨菲邀请入住驿宫
“裴雨菲?你怎么在这。”
战凌双微微惊异得看着眼前之人,若不是她运气太好,别人巴不得见到的玫鸢太子妃,竟然让她在此偶遇到了。
裴雨菲朝战凌双调皮笑了笑,嗓音娇柔甜美,“我现在可是玫鸢国的太子妃了,我这太子妃不在这准备订婚宴,又在何处呢?”
一说起自己即将当太子妃了,裴雨菲面色又娇羞又兴奋。
“瞧你美的。你说的我自然晓得,只是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闲逛,遇到歹人,你能应付麽,我可不想见着弟弟因为疏忽,而导致追云国朝玫鸢国开战。”
战凌双双眸含笑,轻嗔责备裴雨菲的任性,可是语气倒是温气。
见裴雨菲并没有多少不爽快,看来她在追云国适应得尚好,也并未受太大的委屈,如此也甚好。
裴雨菲却噘了噘樱唇,嘟囔道:“这莫怪我,宫中处处受规矩,我又自小被母后宠坏了去,自然是适应不行的,这不,出来走走,却不晓遇见了你。”
战凌双见她如此,淡声道:“你也马上是玫鸢国的人了,不习惯日后亦要习惯的。”
“战姐姐,你放心,我定会好好适应这里,也定会好好待凌风的!”
战凌双微微一笑,若是以往,她的弟弟自是凌风,可他是玫鸢太子,不是单纯无邪的战凌双。
“该改一改了,你要相敬如宾的是洛炎羽。”
“嘿嘿!战姐姐教诲的是!”
俩人聊的少许投入,竟疏忽了战凌双身旁三四多岁大的娃娃,只见这娃娃生的极其水灵,裴雨菲不禁问道。
“战姐姐,这娃娃是谁家的,生的如此可爱,叫我都有些心痒痒呢!”
说罢,就要触碰希希的脸颊,但却被希希一闪,躲了过去,钻到战凌双身后,稚嫩且嫌弃的声音传来。
“你别碰我!”
声音极响,周围的路人也听了些去,目光直直看着她们,嘴里还念念有词。
裴雨菲伸在半空的手一滞,脸上的笑容亦是僵硬,有些呆愣。
战凌双翻了翻白眼,将身后的希希扯了出来,随即对裴雨菲歉声道:“你别介意,这孩子自小怕生,难免会排斥除了我以外的人,不过,相处久了便不会陌生了。”
裴雨菲一听,这孩子倒是有个性的很,非战凌双不要,只是这俩人又有何关联?
“战姐姐,你跟这孩子是什么关系?”
“我是凌双娘亲的女儿,希希,我叫长孝希希!”
未等战凌双发话,希希却突然抢过话说道,语气很是傲然。
裴雨菲听闻,瞪大了双眼,捂住唇瓣,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这小娃娃竟然姓长孝?!那岂不是……
“战姐姐,她是……”
战凌双微微叹口气,神态无奈又温和,“对,她是我与长孝的女儿,四年前生的。”
裴雨菲除了震惊之外,别无其他。仅见战凌双眉稍间的傲气,就的的确确与希希有几分相似。
战凌双知晓这件事情难以解释清楚,便又开口道:“这件事的由来且容我日后与你缓缓道来,现今说了你也不懂。”
“哦……好。”
接着裴雨菲环顾了一下四周,继续说道。
“说我任性,你又何尝不是,这次京华国也太小气了吧,只派你前来,真是抠门!”
战凌双浅笑,漠漠道:“这你可冤枉我了,此次前来可还有几位,只是我们之间发生了意外,跟他们错失了。”
“原来如此!这样吧,你一个人带着女儿不安全,就到我的驿宫歇息吧,我会派侍从寻找他们的下落的。”
“也罢,只是还得拜托你一件事儿。”
“战姐姐请说。”
“我来玫鸢国的事情,不要告知弟弟,我这也是为了你俩好。”
战凌双双眸定定的看着裴雨菲,弟弟性格倔强,从小就爱粘着她,如今他已经不再是战府里的大公子了,而是玫鸢国的太子。若是他知道了自己来这了,必定会二话不说跟玫鸢帝闹翻来寻自己,那时候裴雨菲又该如何自处。
虽然俩人始终都要碰面,但能拖几时就拖几时吧。
“没问题。战姐姐随我来。”
裴雨菲不禁心中撼动,没想到曾经令京华国人鄙弃的女子,现今却身份一转,惊才艳艳,就连这副大气都是无人能模仿的来的。
战凌双拉着希希跟在了裴雨菲身后,走的时候还特意望了一眼,方才希希所指的地方。方才她转身之际,的的确确地看见了云锦的身影,但只是一晃而过,接着便是裴雨菲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此刻,那里却没有了熟悉的身影了。
至于冒充自己的那人究竟是谁,她一定会彻查不休!
……
裴雨菲将她们带到了她居住的驿宫,里面正走出来了两个人,一人颇为熟悉,不是裴重华又能是谁,但是身旁的另一个人却是庄严许多,就连身上的一股莫名的气息也强大的很,这人,恐怕亦是一个修仙的,而且此人修为尚在自己之上。
而裴重华不论是从面色上还是行为上,无一不表现出他对此人的恭敬与钦佩。
“国师,我原本以为第一个凤星是属于我们追云国的,可没想到,竟是京华国的金凤。不仅如此,那金凤之主脾性张狂,几番戏弄于我,实在令人恼怒。”
“关于四大守护者的书籍,皇子又何尝不是没览过,他们的脾性有静、淡、狂、魅的。各有各的风采,更何况他们的身份高人不止一等,就连陛下都无法相提并论。”
国师的一番话让裴重华阴沉下了脸,连他父皇都不算什么,不就是在告诉自己他更没资格对战凌双不满么。
“重华知错。不知国师有测出下一个凤星是在哪里?”裴重华适宜地转移开了话题。而且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