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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很象伤残人士。”某人不满嘀咕着。
甄朗失笑,“你现在难道不是伤残人士吗?”
“我能站稳就行。”她转身背靠着墙,冲他伸出手,“我帮你脱?”
甄朗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手摸上自己衬衫扣子,眼中蕴着几分宠溺微笑,浴室里静悄悄,只有她手擦过他衬衫时轻微滑动声。
他胸膛在她一寸寸解衣中露出大半春光,她看着一缕胸线慢慢展露,手中动作不由顿住了。
皮肤触感很好,即使已经若有若无摸过无数次,她还是不得不承认,甄朗身材比她街头见过不少半裸男要好看多。
尤其是,他没有讨厌胸毛。
电视里外男人一片毛茸茸尚算性感话,那有时夏天街头路角看到光着上身男子里不乏胸毛三两根稀稀落落象被牛啃秃掉荒地,要么就是某两个点上突兀着挺着几条黑丝迎风摆动,没有性感只有猥琐。
幸好,这些甄朗都没有。她还是爱看这种干净白皙胸膛。
胸膛之下,小腹起伏着,能看到呼吸间几块腹肌漂亮收缩,她好想伸手摸摸,触碰下那种象是包裹着铁块绒布感觉。
她愣愣看着,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手指贴了上去,轻轻滑动。
手指下肌肤,在呼吸间蕴着力量,热热。
他呼吸,浓重压抑,眼尾挑起,轻轻凑上她耳边,“水凉了,你脱完了吗?”
“啊!”她猛抽回手,三下五除二拽下他衣服,“好、好了……”
“你冷啊?”甄朗手抚着她发,轻柔别到她耳后。
她抬起头,正对上那双带笑眼,又是一个激灵,“不冷。”
“不冷你抖什么?”甄朗笑出声,将她满面通红收入眼中。
她也不明白自己抖什么,甚至还不明白为什么她摸过甄朗以后,不仅呼吸乱了,说话哑了,连手都哆嗦了。
“你还不去洗!”她僵直着脖子,硬硬憋出一句,“不是水冷了吗?”
甄朗目光下滑,停留在自己腰间,“裤子!”
“啊……”刚想开口反驳,就看到他那缠满纱布手,贾芍讷讷收回到了嘴边话,“好。”
手,像是中风后遗症似,抖抖抖
好不容易挪上了他西装裤扣子,那温热小腹在他呼吸中再次贴上了她手背,贾芍又是一颤,触电似抽回了手。
“嗯?”甄朗发出疑问哼声,“怎么了?”
她闭上眼睛,憋住一口气,以视死如归大无畏姿态,奋力一扯皮带,揪掉扣子,拽了下。
“嘶……”拉链发出最后呻吟,带着残破语调,壮烈牺牲。
“你就是这么报答救命恩人?”甄朗目光扫着从分成两截裤子,还有她手中带着线头扣子,不住摇头。
贾芍睁开眼,却是两眼上翻望着天花板,声音强硬,“你洗不洗?”
轻笑中,水声荡漾传来,贾芍深深吸着气,再缓缓吐出,眼睛都快抽筋了也不敢挪下来。
“丫头,擦背。”一条毛巾罩上她脑袋。
贾芍揪着毛巾,再一次壮志成仁,英勇而机械抬起胳膊,脑海中想象着可能会看到一切。
“劲霸男装”现实版会不会出现?还是18+版本。
“快点。”一声催促,终于让她下定了决心。
二十多年前就看过无数次了,怕什么,怕什么,怕什么……
甄朗笑,丝丝缕缕飘荡,激起了她深藏着勇气,猛转身,一手扯开浴帘!
结实背部肌肉,带着水珠滑落,滴答在浴缸边缘她脚边,黑色发丝沾染了水珠,顺着颈项滚下。
“呃!”她有些意外。
此刻甄朗背对着她坐在浴缸中,她能看到,只有一个背影,和带水黑发。
“你个色女,想偷看?”甄朗侧脸,飞给她一个魅惑笑眼,“还不快帮我洗头。”
什么也没有,亏她做了如此强大心理准备。
贾芍心头一松,拿起洗发水,慢慢揉上他头。
沾了水发丝更加柔软,从她手指间掠过,一下、又一下。
她与他曾经很亲密,打打闹闹这么多年,但是这样帮他洗发却是第一遭,那种发丝蓬松着泡泡在她手指间绽放感觉,很是奇妙。
温水还在慢慢流淌着,甄朗靠着浴缸壁,闭上眼睛享受着,声音也变和这水一样,温柔,轻缓。
“丫头,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也跟老头混过?”
“嗯。”她慢慢揉着他发,小心不让洗发水碰到他脸颊,那细腻动作完全不符合她一贯风格,而她没有半点察觉。
“还记得那年老头追着你跑,想要你跟他学习情形吗?”
她想了想,“你说他从学校追到我家,堵着家门口做我爸妈工作,求我去吗?”
那时候,简直是鸡飞狗跳,她从来没见过如此“求才若渴”人,就连校长都忍受不了老头痴缠,恨不能把她打包直接送给老头算了。而她,更是每天都能见到老头报到身影,周末更是从早蹲到晚,不知道邻居还以为她们家欠人钱被追债呢。
但是很奇怪,他居然没缠甄朗家,而是死缠着自己不放。
“我和他说,只要你同意了,我就没问题。”甄朗一语道破。
她手一紧,扯着甄朗头发,“原来祸首是你!!!”
甄朗噙着笑,也不反抗,由她拉扯着。
她扳着甄朗脸,活活让他回头看到她眼中不满,“既然后来我答应了,为什么不见你和我一起练功?”
那时候甄朗,都是默默站在旁边等她,她一直以为是老头对她偏爱才允许这个小屁孩跟班,原来压根就是让另外一个心肝宝贝听课呢。
“我要是当你面练功了,你就不保护我了。”他伸手拉低她,在她唇边浅淡啄着,“也不会欺负我了。”
“哼。”贾芍习惯了他动手动脚,满手泡泡,顺从被他啄着。
“其实干什么我真没兴趣,只要看着你就好。”他声音犹如低喟,传入她耳内,心头涟漪飘荡,“我知道你好动,也知道你想去,可是我怕你伤了,因为他们那时候老是谈论大强度训练会伤了身体,所以贾爸贾妈才不想你去,我如果不亲自去练练,怎么知道你到底能不能承受?”
一句不舍,仿佛重锤敲在她心间,有点酸酸,更多是甜。
“跟着我干什么。”她哼哼着,“想欺负我一辈子么?”
“是你说定了我,我不跟着你,谁要啊。”甄朗脸带着水珠雾气,幽幽望着她,“芍芍,要了奴吧……”
贾芍手一歪,整个人朝前栽倒。
“啊……”
矮矮浴缸挡不住某人前冲身影,贾芍拉着尖叫扑向浴缸,噗通一声趴了进去,只剩一个白石膏大腿在空中晃悠着。
甄朗伸出完好那只手,捞起**某人,“亲爱,鸳鸯浴么?”
“噗!”可怜贾姑娘,再次被甄朗洗澡水——呛到了。
(正文完)
正文 番外一,不喜可不买
作者有话要说:
声名一下,我也不想这么快发番外内容出来的,因为我星期五收到的通知,具体的协商和确定都没有来得及,导致我更不得,不更又不行,我只能等到星期一或者其他时间有编编上班联系上了,才能去讨论给大家一个答案。
我出这个番外,也是解答了很多故事后面要给的内容,提前发送,大家应该能读出很多没发出来的故事。
和谐大潮,不能再过了,你们懂的
头一日晚上甄家
闲来无事甄妈妈翻箱倒柜找着东西,稀里哗啦东西散了一地,当甄爸爸进门时候,看到就是自己老婆坐在床上,身边放满了本本照照。
“你干什么呢?”甄爸爸看着甄妈妈抱着个本本坐在床沿,发呆表情已经持续了最少五分钟之久。
甄妈妈抬起头,脸上有被震撼之后无法平复呆滞,默默把手中本本递到了丈夫手上。
那是一本很普通东西,户口本而已。
不普通是,在户口本上多了一个名字——贾芍。
与户主关系——媳。
外加一个户籍机关硕大章印。
甄爸爸也有瞬间错愕,只是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笑着拍上老婆肩膀,“我想这个,你应该问问……”
甄妈妈猛站起身,“对,我去楼下问问姐。”
不等甄爸爸开口,她已经丢下满地狼藉,跑出了家门,楼梯间传来急切叫声,“姐,开门,大事,大事不好了……”
甄爸爸摇头,开始收捡着床上地下零落着各种证件,自言自语,“这个你问儿子不是更快吗?”
贾妈妈正在捏着包子,手拎着面团站在门口,“什么大事不好了?”
甄妈妈摇晃着手中户口本,“是大事,好事,但是也有点不好……”
贾妈妈被晃眼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叫好又不好?”
“你,你家户口本你看过没?”甄妈妈努力让自己镇定,“上次阿朗拿回来户口本,你看了没?”
贾妈妈笑着摇头,“你家阿朗办事我放心,看它干什么?”
甄妈妈张张嘴,又不知从何说起,索性翻着自家户口本,将其中某一页伸到贾妈妈眼前,“看!”
硕大媳字印入眼底,贾妈妈皱眉、吸气、呆滞,望着甄妈妈,甄妈妈用力点点头,两人无声用眼神交流着彼此心中想法。
沉寂……
还是沉寂……
依然沉寂……
“我去杀了那两个兔崽子!!!”贾妈妈终于吐出一口气,大吼一声,冲进厨房,拿起沾着面粉擀面杖就想往门外冲。
忽然,她看到甄妈妈古怪脸,干干笑了下,“那个,我不是说你家是兔崽子,我家那个才是,我宰了我家。”
“那我家阿朗不就成鳏夫了?”甄妈妈很是理直气壮,“现在丫头是我家人,可不准你乱打。”
自家丫头转眼成了别人,还不准打了?
贾妈妈更郁闷了!
“那个,是不是该问清楚点?”贾爸爸从容拿下老婆手中擀面杖,“上次我就说他们两个人回来三天就逃跑,古古怪怪,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好!”贾妈妈眼中酝酿着火山爆发前火焰,咬牙齿咯咯响,“我去打电话问清楚。”
当她手刚抓上电话时候,甄爸爸忽然开口,“等等。”
甄贾妈妈一起看向甄爸爸深思脸,甄妈妈忍不住开口,“还等?上次他们回来都是三个月前事了,也就是说这两个家伙瞒了我们三个月,不问话他们岂不是要瞒上几年?”
“上次他们一回来就逃跑,如果现在打电话岂不是打草惊蛇?万一两个人又跑了怎么办?”甄爸爸冷静一句话,顿时让贾妈妈抓着电话手顿在了空中。
贾爸爸赞同点头,“我认为与其电话询问,不如直接抓人审!”
四个人,八只眼睛,彼此深深凝望着,然后用力点点头……
————
清晨阳光透过纱帘打在床边,照着床上两个交缠相拥身影。
“丫头,起来不?”沙哑嗓音飘荡在贾芍头顶,低头望着枕着自己手臂女子。
“嗯……”含含糊糊声音从酣睡人嘴里飘了出来,似是嫌窗帘透进阳光刺眼,她咕哝着翻了个身,埋首在对方胸口,寻了个舒服位置,叹息着继续呼呼大睡。
甄朗伸出手指,捏上她鼻子,“你以前不是早上都要起来锻炼吗?最近越来越懒了。”
某人眼皮都不抬一下,声音有气无力,“今天周末。”
什么是周末?就是不上班不加点,不外出不做事,哪怕在家里睡死也管不着。
“要是被老头发现你偷懒不练功,会很伤心。”两根手指悄然摸上她挺翘鼻子,捏住。
不耐烦抓下捏着自己鼻子手,她腿架上对方腰身,手懒懒搭上他颈项,“你再吵,我就打你下去。”
甄朗侧脸看着她睡容,白皙脸上有着好梦未醒慵懒红润,粉嫩嫩唇微嘟着,眉头轻蹙,整个人犹如猫儿一样,枕着他手臂缩在他怀抱中。
睡相不好人,犹如八爪章鱼一样缠着身边人,棉质大睡衣歪歪皱皱,露出颈项下完美肌肤色泽,顺着不知何时解开扣子飘出诱惑风景。
他一手搂着她腰,悄悄俯下身体,一下下浅啄着她脸颊,额头。
细细密密吻像是蜜蜂戏弄花蕊,下下轻触,滑开,又触碰,移开。
“让我睡下么……”她发出哀鸣,声音委屈极了,在他怀里蹭了蹭脑袋,仿佛是在撒娇。
“你睡了很久了。”甄朗笑声沙沙,带着魅惑味道,“昨天可是八点就上床了。”
“呜……”她低低呜咽着,“可是你直到后半夜才让人家睡。”
终于在他连吻带逗弄中睁开了迷蒙睡眼,她水汪汪眼睛饱含着控诉,动了动脖子。
那细腻如缎肌肤上,星星点点密布着红色痕迹,诉说着昨夜两个人疯狂,也印证了她那如诉如泣目光哀怨瞪着某人原因。
甄朗笑,有几分得意,手指拨弄着她耳垂,“起来运动,上次老头来,对你现在睡懒觉不活动表示了愤慨,你可不能不听话。”
她还运动?她现在腰酸腿软全身无力,除了睡觉还是想睡觉。
“我当初比赛都没有现在这么累,你个混蛋。”忍不住伸腿踹了一下,却被他轻易捞住了脚踝。
脚踝处,银亮光芒闪烁,白金脚镯晃出夺目光芒,红宝石和碎钻交相辉映着,晶莹剔透。
甄朗凑上唇,在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