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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了,可是一想起那天何雅在徐涣恩面前的表现,我气就不打一处来。 听了我这样言辞激烈还附带一点人身攻击的话,何雅甜甜的笑了起来。我却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天哪,这笑容跟一个月前何雅教训那个流氓时的笑容一模一样。尖利的警报声在我的脑子里响了起来,一个声音冲我大喊:“快跑,为了性命,快跑!” 我飞快地站起身,想要夺路而逃,可是因为先前蹲的太久,我的腿有些发麻,刚一起步我就一个踉跄向着何雅倒了下去。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第二部分
她管我叫“奴才”(3)
作者 : 雷宇 何雅只来得及尖叫了一声就被我给扑到在地上,我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那一刻,我的嘴唇离她的嘴唇只有两公分那么远。 屋子里突然间变得死一般的安静,世界上只剩下了我和何雅两个人。何雅红润的嘴唇就像是闪着晶莹光芒的宝石,对我有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我发觉何雅好像也特别紧张,相隔这么近我却一点也感受不到她的鼻息。 亲,还是不亲,to be or not to be。面对这可能影响到我生死的重大决策,我只花了不到十秒的时间来决定,当然是亲了,就说是万有引力的错。 我慢慢的低下我的头,两公分的距离此时却如同跨越太平洋那么远。何雅此刻显然也万分的紧张,她一动不动地睁着两只大眼睛看着我,眼皮眨也不眨一下。 眼看我就要实现与何雅亲密零接触的梦想,可是,唉,我想我一辈子都会为这一刻感到后悔。 我并不是好色如命的色狼,而且我可以指天发誓当时我的脑子里也绝对没有半点带颜色的幻想,可是我的身体却还是在这么亲密的接触中起了反应。我清楚地感觉到我的下面正在快速充血。 我手忙脚乱地从何雅身上爬了起来,但马上意识到不妥,赶紧又蹲了下去,捂着肚子装出很疼的样子。 “你怎么了?肚子痛吗?”何雅很关心地问。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里一个劲儿的期盼那玩意儿赶紧下去。 何雅还以为我是痛的说不出话来,有些慌乱地说:“痛的很厉害吗?我扶你到床上去躺一下吧。”何雅边说边伸手来扶我。 这个时候我下面正是最生意盎然的时刻,打死我也不敢站起来。“没,没事。”我赶紧躲开何雅的手,冲何雅笑了笑:“小毛病,一会儿就好了。” 都说大脑是人体的司令部,可是看来并不是每个地方都受司令部的控制,至少现在我越是想那里下去,那里越是生机勃勃的热力无限。真是气人,我知道很多男人苦恼的是那里该起来的时候不能起来,谁能想到该下去的时候不能下去也是问题。 偏偏何雅这会又无限体贴:“真的没事吗?让我看一眼行吗?”何雅伸手来摸我的肚子。 我吓得赶紧背过身去:“真没事,一会儿,再等一会儿就好了。”该死的,我真恨不得能马上端盆冰水朝着那泼下去。 何雅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没有再说话,屋子里重新陷入沉默,带着几分尴尬的沉默。 好一会儿,我终于可以一身轻松地站起来。 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看何雅,低着头指着电脑说:“主板坏了,只能重新换一块了。” “哦,好,好的。”我这才发现何雅也很不好意思,有些慌乱地点着头。 “” “” 让人不安的沉默,我可以清楚地听见我和何雅两人的呼吸声。我突然有一种想要把何雅揽入怀中的冲动。可是如果抱她的话,下面不会又起反应吧,或者趁这个机会向何雅表白吗?我正在那胡思乱想的时候,何雅的手机响了起来。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第二部分
她管我叫“奴才”(4)
作者 : 雷宇 何雅拿起电话看了看,冲我说了声抱歉,走到阳台上去接电话了。何雅接电话的表情很严肃,跟何艺超级的神似。 接完电话回来,屋子里那股暧昧的气氛早已烟消云散。何雅的神态也恢复了正常,告诉我说她临时有急事,马上要离开,也不能送我回去了。 我很不甘地提起机箱走了出去,心里叫一个后悔,大好的机会就这样被我浪费掉了,都说男人的下半身和上半身是分开的,看来这话不假,我还以为我这方面会高尚一点,看来都是一路货色。 星期天,我百无聊赖的在俱乐部里打着乒乓球,对手弱的根本让我集中不起精神。我开始走神,我想起何雅在我钻球桌的时候双手叉腰教训我的样子,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容。我突然有点怀疑我是不是有受虐倾向,怎么想起何雅对我凶反倒觉得很温馨。 杨晓兰拿着那份改过的简历在招聘会上看来很受欢迎,因为她给我打电话来说她今天下午要去面试,想请我帮她顶一下班。 我这才知道杨晓兰是晚上卖羊肉串,白天则是在一家酒店打工。这样子都可以一气从自考专科考到本科,还保证每门八十分通过从而拿到学位证,我不禁想起我大学时,不过就多打了几份工就觉得自己多不容易,真是羞愧到想把自己从马桶里冲下去。 杨晓兰做服务员的地方是一家很高档的五星级酒店。我到那的时候杨晓兰正在一个小型的宴会厅里拖地。看见我来,杨晓兰不停的说抱歉,说要不是实在没办法她是肯定不好意思让我这样的白领来做这种扫地端盘子的活。 我不禁哑然失笑,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说白领,我想起网上的一个段子,说如果有人说你是白领,你一定要马上告诉他说:“我不是白领,你才是白领,你全家都是白领。” 上大学那会儿我曾经穿着胶皮连体衣去疏通下水道,站在淹到我胸口的污水里干了三个小时,差点没被臭气给熏背过去。相比起来,在五星级酒店里拖拖地,端端盘子,这跟我平时上班敲键盘并没有多大区别,而且还不会得颈椎病,键盘手之类的毛病。 杨晓兰很感激地说了声谢谢,又告诉我说本来她今天下午是没事的,可是这家酒店老板的公子突然要开一个聚会,所以才又给她安排了活干。 说到这的时候,酒店外一溜驶来好几辆车,紧跟着短短的几分钟内又驶来不少车。其中mini cooper就有四辆,齐刷刷的停了一排。从车上下来的都是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帅哥美女,一个个衣着鲜亮,打扮入时。要不是已经知道这就是那个酒店公子邀请来参加聚会的客人,我差点以为是要开什么时尚大奖赛。 这会儿一辆奥迪A6开过来,我觉的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看过这辆车一样。等看到徐涣恩意气风发地从车上下来,我的头嗡的一下变大了两圈,我没有这么背吧,怎么他也来参加这个聚会?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第二部分
她管我叫“奴才”(5)
作者 : 雷宇 事情马上变的更糟,杨晓兰有几分兴奋地指着徐涣恩说:“看见了吗?那就是我老板的公子,长的很帅吧。他爸妈可有钱了,这样的酒店就有好几处,而且还在全国投资有好多房地产,资产好几十个亿呢。” 我还一直想当然地以为徐涣恩不过是一个小公司的小老板,手下有那么十几个人七八条枪而已,可没想到他居然有一个这么豪富的家庭背景。几十个亿,天哪,以我老爸老妈的收入,要有几十个亿的话得从元谋人的时代干到现在。 更气人的是我居然要给他端茶送水,这太让人不能接受了。可是之前杨晓兰一再的说在她找到新工作之前不能没有现在这个工作,不然她老妈的药费就会成问题。有什么办法,谁叫我不能出钱,那就只能出力了。 杨晓兰欢天喜地的面试去了。我换上酒店的工作服,接替杨晓兰的工作开始拖地。才拖两下,酒店的一个经理就跑过来催我:“动作快点,五分钟后大少爷就要用这里了。”这经理长的白白胖胖的,样子就像个蚕宝宝。 我很卖力地拖起来,可是那个死胖子居然开始在旁边唧唧歪歪:“用点力,用点力,你没吃饭怎么回事,拖个地怎么都怎么操蛋。” 怎么无缘无故就骂人呢,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凶的经理,上一个公司开除我的时候也没这么不客气啊,我很想回他一句:你才操蛋。不过想想杨晓兰的饭碗,还是忍了吧。 接下来的几分钟,这个经理把宴会厅里忙碌的服务员挨个训了一遍,看来训下属是他的爱好,当年秦始皇修万里长城的时候这家伙一定是监工,孟姜女的老公说不定就是他给逼死的。 宴会厅的门被人推开,徐涣恩在众人的簇拥下众星拱月般地走了进来。我尽量避免和徐涣恩正面相对,免的被他认出来。 徐涣恩也无暇注意到我,他的身边一直都围着好几个花枝招展的美女,那几个美女在徐涣恩面前的表现比那天晚上何雅的表现还要肉麻的多,面对这样一个大帅哥,还有几十亿的家产可以继承,我要是个女人也会使劲往徐涣恩跟前凑的,恶心死他。 这个聚会上的男女们显然都是来自和我完全不同的世界,男孩子们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在新西兰游览指环王拍摄地,在大堡礁潜水,开着越野车在撒哈拉沙漠上驰骋。女孩子们则热烈地讨论着Gucci的手袋,阿曼尼的时装,卡地亚的珠宝,他们说出的每句话都价值不菲,加起来可以抵上上海半年的GDP产值。 当然,徐涣恩始终是聚会的中心,每当他发言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会洗耳恭听,而且徐涣恩发言完毕,一定会有人立即发表一番附和的言论。这简直就像是电影里演的欧洲中世纪的贵族聚会,徐涣恩就是众人的国王,每个人都要向他表示忠诚以讨他的欢心。 聚会进行了几分钟,徐涣恩变的有些焦躁,时不时的去看表,好像有什么急事。没过多会儿,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进来,徐涣恩立即起身迎了上去,聚会上的所有人也都很尊敬地向那个中年妇女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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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管我叫“奴才”(6)
作者 : 雷宇 我第一眼看到这个中年妇女时就猜到她是徐涣恩的母亲,这个酒店的主人。因为她进来时的眼神与别人的很不一样,那是一种君主巡视自己领地的眼神,她的每一个神态,每一个动作都能让你感受到她拥有这一切,在这里,她就是女王。 我想起第一次见何艺时她说“欢迎你加入我们”的样子,那种气势就跟现在徐涣恩的母亲一模一样,这就是财富自然而然给人带来的威严感,难怪人人都想有钱。 我端着放着酒杯的托盘经过徐涣恩身边时,听见他妈妈用一种很不耐烦的口气说:“已经十分钟了,我可没那么多闲功夫在这等她。” 徐涣恩带着几分乞求的口气解释说:“快了,她刚才发了短信过来,说是堵车,你也知道上海的交通不好。” 徐涣恩的母亲对这个答案显然很不满意:“那就应该早点出发才对,她也应该知道上海的交通不好。” 这时候一个男人走过来拿酒,我只好站住脚步,正好停在徐涣恩跟前,我正要把头转过去,徐涣恩已经一眼认出了我。 “王宇。”徐涣恩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我,口气很是惊讶:“你怎么在这里,你在这里工作吗?” 这时候跑掉是不现实了,我有些慌张地回答说:“啊,不是,是我朋友临时有事,我来顶替她。” 徐涣恩的母亲毫不客气地插话进来,她正眼都不瞧我一下,用家长的口吻对徐涣恩说:“你认识他吗?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不要和那些下人以及他们的朋友打交道,他们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徐涣恩母亲的话就是最高指示,她这么一说,所有的人都很配合地用一种鄙视的眼光看着我,拿酒的那个男人还把身子往后退了退,好像我身上带着炭疽粉一样。 哇靠,我差点怀疑我的耳朵出了问题,什么叫“下人”,我很想提醒徐涣恩的妈妈一声:“大妈,都解放五十几年了,你以为这宴会厅的大门是时空之门吗?” 当然我也只能在心里这么想想,为了杨晓兰的饭碗,她管我叫“奴才”我也得“喳”一声。 我端起托盘快速离开,背后徐涣恩在向他母亲解释:“对不起,我上次是在俱乐部里碰到他的,我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我去续酒的时候,徐涣恩在走廊里拦住我。 “我想请你帮个忙,待会儿何雅要来,希望你装作不认识她好吗,我想你也看到了,我的母亲不喜欢这样。” 搞了半天,这个聚会居然是徐涣恩为了让何雅见他的母亲而举办的,刚才他们口中的“她”居然就是何雅。为什么事情总是在我以为已经很糟糕的情况下变的更糟糕。这件事本来只是帮杨晓兰忙这么简单,怎么突然间就成了我要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去见她的未来公婆,我还要在旁边给他们开香槟。 我感觉自己的耳朵瞬间变的和驴一样长,我突然有一种想要劫机来把这间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