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黑暗中发出轻微的骚动声,彷彿老鼠在窜动。爹的呼吸陡然间变得粗重起来。’
‘“省点力,明天还要干活。”娘对爹说,忽然听她哼了一声,轻轻喘息起
来。’
‘我睁开眼睛,微弱的月光从窗户纸透进来,看见两个模糊的人影在黑暗中
交叠,翻滚,在墙上投下蓝色的影子。我甚至能分辨出娘在下边,爹在上边,结
实有力的胳膊按着娘,一只手抓在娘的胸脯上,彷彿揉面一样揉着一团东西。娘
的身体像蛇一样缠在爹身上,腿不知羞耻地大张开,把里面那块肥田暴露给外面
的天,爹在那块地上耕作着,每一次落锄都深深地刨进去。’
‘骚动的声音越来越大,两个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急。娘抑制不住地低叫出声
来:“亲哥哥亲汉子日得妹妹好受活妹妹不活了要死了”’
‘爹喘着粗气,弄出的动静能把房顶掀开,我竟然清晰地听到了皮肉相碰的
啪啪声!娘拚命憋着嗓子,喉咙中发出哭一般的声音,“呀呀哥哥
捏我这里给我揉一揉亲哥哥好哥哥给妹妹揉一揉呀啊
大棒子捅死妹妹了捅往里捅呀呀”’
‘我快要疯掉了:这是我娘!这是我的亲娘!这是从我那平时几乎不和村里
其他男人说话的亲娘嘴里说出来的!这么骚,这么浪,这么不要脸!白天在地头
上热血沸腾的感觉又一次回到了身上,阴茎从兜裆布里跳出来,胀得难受。我用
手握住它,发现它比平时大了许多,粗了许多,硬了许多,而且热得烫手。’
‘不知是一种什么力量驱使着,我下意识地捋了几下,顿时从未有过的感觉
从龟头上传来,像锥子一样直冲上我头顶,猛烈地撞击着我的心脏,我一下子疯
狂地套动起来。是的,这就是昨晚梦里的感觉,像小鸟般在天空自由飞翔驰骋,
又彷彿浸在一条流淌着热水的河里随波逐流,这就是我在等待的!’
‘爹弄得更狠了,娘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断断续续地哼哼着怪叫,腿在炕
上乱蹬,踢飞了破棉被。爹把棉被团成一团,垫在娘的腰下面,把娘肥白的屁股
垫得老高,一只手从双腿之间伸进去,娘想用手推开,“不要不要抠那里
脏”爹甩开她的手,固执地伸进那个地方。突然她一声尖叫,穿透房顶的瓦
片,直透出外面的夜空,再不顾及我听见听不见。’
‘她放开声音嚎叫起来,像一条发情的母狗,腿抬起来,脚底冲着天,胳膊
抱着爹的脖子。爹像打桩一样用自己的阳具狠狠地砸进她的身体里,喉咙咯咯作
响。我套弄着自己的阴茎,手上也加快了,头晕晕的,整个人像在梦里,但又分
明地知道这不是梦。我想停下,手却不听使唤,反而越弄越快,彷彿一驾没了车
夫的大车,正在朝悬崖狂奔,终于不可阻止地掉下了悬崖。’
‘崩溃的时刻来到了,一股巨大的快感浪潮袭来,将我彻底地淹没了,睾丸
一阵颤动,我哆嗦了一下,精液从身体里汹涌喷出,喷得满被窝都是黏糊糊的一
片。’
‘就在这时,忽然爹闷吼一声,娘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别抽出来等
等我”爹尽力继续下去,终于,没过多久,娘也弄好了。两个人抱在一起,
僵直着。黑暗中响起牙齿咬在一起的咯咯声。慢慢地,他们瘫软了下去。娘从身
下抽出被子来,把两个人严严实实地盖好。’
‘高潮过后是疲倦,最初的兴奋浪潮过去后,头脑便沉浸在浓浓的睡意中。
我浑身无力,在被窝里合上眼躺着,才发觉已经出了一身汗。正要睡去,忽然听
见娘跟爹说话的声音。’
‘“哥,你的身子可是大不如从前了。你白天撑船累,咱以后晚上就少日几
次,你身子骨要紧。”’
‘“花,我不怕,我就怕你熬不住。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
这会比以前更想要得厉害,我能眼睁睁看着你受苦吗?”’
‘“我受点苦怕啥。你一个人在外面风里雨里,受的苦才大呢。咱俩跑出来
这么多年,吃了多少苦才撑出这么一个家,你要是身子有个什么我可怎么活
呀。唉。那天要不是我非缠着你弄让爹看见,爹也不会活活气死了”娘呜咽
起来。’
‘“别哭,花,别哭。那事不怨你,怨我,是我先强迫你的,二十年了,你
咋还想不开?我是个大牲口,亲哥哥日了亲妹子,哪家的爹不得气死。都过去二
十多年了,咱俩也快到地底下见爹娘了,到时候该下油锅还是拔舌头我都替你担
着。睡吧,别想了。”’
‘“不行,该我替你担着,那天是趁爹娘不在,我故意换了好衣服勾引你让
你日,亲妹子勾引亲哥哥,我比潘金莲还不要脸。哥,你可千万得保重身子骨,
等要下去的时候我先下去,跟阎王求情”娘的声音嘎然而止,像是爹用手捂
住了她的嘴。’
‘“别说这个了,睡吧,日子还长着哩,宝娃还没娶媳妇,咱要走也得等看
见孙子再走,行不?”’
‘娘没说话,可能是点了点头。屋里安静了下来,不一会便响起了爹均匀的
鼾声,中间夹着娘的鼻息,一起一落,彷彿夫唱妇随。’
‘我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他们的对答中透露出的东西让我直到天色发白才从
震惊中清醒过来:我的爹娘,他们竟然是亲兄妹!’
‘这个事实给我的冲击不亚于第一次知道男女之事的时候。我的爹娘,他们
竟然是一对乱伦的兄妹,而我,则是乱伦的产物!我再也没有睡着,第二天整整
一天,我都像梦游一样。下地干活的时候,干着干着就会停下来拄着锄头愣在那
里,想着夜里发生的一切,想着娘和爹的话:“亲哥哥日了亲妹子”,“亲妹子
勾引亲哥哥。”’
‘接下来的几天,天天如此。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爹娘在我眼中彷彿陌生
了许多,他们不再是从前的严父慈母,而像是一对奸夫淫妇,满脑子都是他们晚
上纠缠在一起的模糊的裸体。尽管他们和从前没什么两样,但他们的言行举止在
我眼中却变得说不出的异样。’
‘每天的睡觉时间仍然很早,我却睡着的越来越晚,等着偷听爹和娘的又一
次激情,当然,不是天天都能听到,但每听到一次就异常的兴奋,手淫时的快感
比平时强烈许多,我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我作为乱伦的产物天生就对乱伦的行
为有敏锐的共鸣和认同感。’
‘我开始注意娘的一举一动。娘的身材像所有这个年纪的女人一样丰满,尤
其是奶子和屁股,她干活和走路时引起的每一次奶子和屁股的颤动都会给我带来
视觉上的刺激。我脑海中常常浮现出这样的画面:娘脱光了衣服,一身雪白的肉
耀眼地在我眼前晃扭着她的丰乳肥臀。’
‘很快,娘感觉到了我的异状——由于长期的紧张和睡眠不足导致的精神恍
惚,脸色发黑。也许她已经猜到我听到了他们的房事,却不知道我听到了更隐秘
的东西。她开始和爹商量该给我娶个媳妇了。’
‘那年秋天收罢了秋,爹娘就开始给我张罗说亲。媒婆信誓旦旦地在炕沿上
拍胸脯说包在她身上,可穷人家的媳妇哪有那么好说!跑遍了十里八乡之后,终
于在快入冬的时候,说成了一家愿把姑娘嫁过来,是三十里外的一个村子的,那
姑娘人长得不坏,也能干活,而且最重要的是没要太多的彩礼。喝过订婚酒后,
商定过年的时候办喜事。’
‘自那以后,天气是一天冷过一天,黄河上了冻,爹也不能出去撑船了,就
和娘在家里筹备我的婚事。’
‘爹撑了二十多年船,多少攒下一点钱,但用来办婚事,仍然捉襟见肘,爹
只得东拼西凑地借钱,为了借一点钱要跑几十里的路。即便如此,到过了腊八的
时候,仍然还有一笔钱没有着落,而这笔钱是无论如何也弄不出来了,爹急得愁
白了几十根头发,为了这笔钱焦虑不安,四处奔波,但结果是四处碰壁。’
‘有一天他出去之后,整整一夜没回来。我和娘放心不下,生怕他出了什么
事,跟着整整一夜没敢合眼,坐在炕上等着爹。到天明的时候他回来了,蓬头垢
面,眼圈发黑,却满脸喜色。娘迎上去,给他拍打衣服上的尘土,关切地问他这
一夜去什么地方了,爹从怀里哆哆嗦嗦摸出一个布包来,一层层打开,等掀开最
后一层的时候,我和娘的眼前陡然一亮。’
‘“大洋!”娘惊叫一声。不错,爹手里的布包里包着的正是一块银晃晃的
大洋。“他爹,你从哪儿弄来的?”娘急切地问道,“你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吧!”’
‘爹得意地把大洋重新包好,递到娘的手里,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悦,说道:
“你想哪儿去了,咱再穷也不能伤天害理的事,这钱你知道怎么来的吗?是我在
乔老大他们家赢来的,一夜,一块大洋,一块大洋啊!”娘捧着那块大洋,手不
停地颤抖着。’
‘乔老大是有名的二流子,他家里是个赌窝,每天都有许多赌徒在那里彻夜
狂赌,一夜间输掉身家的不在少数。常常有人输得押房子押地押老婆。我没想到
一向朴实勤劳的爹竟然也会去下赌场,而且竟然会赢钱。’
‘娘的脸上却没有多少喜色,把钱收好后,对爹说:“他爹,咱实在弄不到
钱,就和那边说说,我看他们也是明事理的人,不至于太过为难咱们。这乔老大
家,还是别去了,万一输了,那”’
‘爹一摆手打断她的话头,说道:“我看准了,输不了,咱家穷归穷,娶媳
妇这面子不能丢。”娘还想说什么,爹却已经进里屋炕上倒头睡下了。’
‘连着几夜,爹都是在天明时兴冲冲地带着一身的疲倦回来,怀里的布包带
着一块或两块大洋。愁苦的神色从他脸上一扫而空,每天兴奋地和娘数着还差多
少,还有几天就能凑齐,彷彿生活陡然间变得无比美好,那种幸福的表情是我在
过去十五年中从未见过的。’
‘但第七天早晨,爹回来的时候冻得嘴唇发紫,一进门就冲到灶前蹲下哆哆
嗦嗦地烤着火,身上的老羊皮袄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娘赶紧给灶里添柴,又
抱来一床被子给爹围上,过了好半天,爹才缓过劲来。’
‘“他爹,你怎么了?你的皮袄呢?”娘焦急地问。’
‘“输了”爹喝了半瓢热水后沮丧地吐出这两个字,便再也不说话了。’
‘爹暖和过来后便倒在炕上,整整睡了一天,娘叫他吃饭他也不吃,到了太
阳下山的时候,爹从炕上爬起来,沉着脸往怀里揣了两块冷馍,便又要出门。娘
在门口拦住他,“他爹,别去了,钱我看够了,耍钱赢来的钱留不长,哪能天天
赢呢。”
‘我也跟着娘拦住爹,说道:“爹,明个我去跟兰草家说说,让他们宽限宽
限”一句话没完,爹吼道:“你个小兔崽子懂个屁!”伸手把我推开往门外
就走,娘上前拽住他一只胳膊,被他一下甩到一边,一个踉跄跌倒在我怀里,爹
头也不回地出了大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我抱着娘,娘的头靠在我结实的胸膛上,我第一次产生了一种男人对女人
天生的保护欲望,虽然这个女人是我娘,但她首先是个女人。这欲望让我只想就
这样抱着她,让她靠着我,时间越久越好。她一言不发,只是怔怔地看着门外,
眼泪从她眼眶中渐渐漫出来,爬满了她的脸。天色终于全黑,我扶着娘进了屋,
娘呆呆坐在炕上,无论我怎么劝,她只是不说话。’
‘十五年了,她的哥哥,她的丈夫从来没有舍得打她一下,骂她一句,可以
想见她这一次受到了多大伤害。我看看娘是劝不过来的了,便想去乔老大家硬把
爹拽回来。娘死活不让我去,说:“让你爹去吧,吃个亏,学个乖,不吃亏的话
他永远不回头,这是好事。”’
‘那天晚上,爹又输了两块大洋,回来后抢了娘当年从娘家带出来的唯一的
首饰、准备给新媳妇的银戒指去换了酒,喝得烂醉如泥。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见他
喝酒。醒来后爹翻箱倒柜找出娘藏起来的大洋又去了赌场。娘原本指望爹能吃了
亏得个教训,并没有硬阻拦他,但她错了。’
‘爹从此每天回来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睛里的血丝越来越多,脾气也越
来越坏。这个曾经虽然穷但却温暖的家在他眼里变得是那么的不顺眼。他开始变
得离不开酒,每天总是浑身酒气,喝多了,就撒酒疯,藉故和娘吵架,有时甚至
动手打娘,酒喝够了就去赌场赌钱。’
‘娘把钱藏起来,他就翻箱倒柜地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