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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斷黃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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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娘打断我的话头,刚要再说什么,我抢先说道:“娘,你别再
骗自个了,如果你不想要人抱你,你会半夜偷偷叹气?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啥老
让我给你热敷?”’

  ‘娘一时语塞,怕是被我说中了。我继续说道:“娘,我是你儿子,可你已
经和自己的哥哥成过了亲,还怕再这么来一回?爹成了那个样子,他打你骂你,
早就不把你当亲婆娘看,他不是你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哥哥了。现在,你儿子想疼
你,想爱你,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跟自己的哥哥好和跟自己儿子好有啥不一样?
娘,我不做你儿子,我要做你的汉子。我知道你也想。”说着,我壮着胆子把嘴
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出乎我的意料,娘并没有反抗,我接着说道:“娘,你不也说爹身子不行
了?你自己一个人,也不能这么遭罪。你早就不怕了,我正好能帮爹分着担点。
娘,你说你是不是在自个骗自个?你明明早就想要了,是不是?”’

  ‘娘没有说话,却又开始低低地啜泣。我也没敢再进一步动作,就这样抱着
娘,但娘也没再从我怀里往外挣。’

  ‘就这样抱了一会,忽然一阵大风从外面刮过,顿时屋里寒气逼人,娘的身
体动了动,我立刻感觉到她是在向我怀里动,我一愣,只听怀里的娘说道:“宝
娃,娘冷,娘和宝娃抱在一块,暖和。”’

  ‘我过了大约几秒钟,才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一股狂喜陡然涌上我心头,
竟然手足无措。娘急促地喘息起来,身子在我怀中变得火热。’

  ‘黑暗中,凭着本能我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娘的嘴。抱住娘的头,把自己的嘴
哆哆嗦嗦凑上去,娘嘴里呼出的气好香好香。我的嘴先是碰到了她的鼻子,顺着
向下,找到了她的嘴。四片湿润的嘴唇一相碰,便牢牢粘在一起,娘的舌头像小
蛇一样,从两排牙齿中间穿过来,绞住我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滚,津液顺着舌头
送过来,汩汩地灌下我的喉咙。’

  ‘我翻身把娘压在身下,一只手摸索着去解她的衣服。手指过处,棉袄解开
了,中衣解开了,汗衫也解开了,只剩下一块肚兜挡着,娘自己解下来,把它扔
到一边。’

  ‘我趴在娘的胸脯上,贪婪地呼吸着她的体味,一手一个,抓着娘的大白奶
子,叼着娘的奶头,软软的,嫩嫩的,想使劲咬一口,整个咬下来在嘴里嚼,我
真的张开嘴在娘的奶子上啃起来,口水流了她满胸,娘哼唧哼唧地叫。’

  ‘我起身把自己的上衣脱光,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伏在娘身上。两个人的
肉一碰,都是一颤,挨在一起,恨不得融进彼此的身子里。软的贴着硬的,滑的
贴着糙的,大力的贴着温柔的。’

  ‘“娘,你爱让男人揉,我揉你!”我的声音已经哑了。我就揉起来,手死
死攥着娘的奶子,肉从指缝中溢出来。那两团肉像水一样四处乱窜,我的手总是
滑脱,再抓住,重新揉起来,手里的热气传到心里。’

  ‘娘小声呻吟着,腿夹紧了,来回摩擦,手却伸进了我的裤子,不知怎么,
就解开了我的红裤带,把裤子一扒到底。怒涨的龙头跳出来,彷彿嘶吼一声,正
想要寻找可供进攻的对手,被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一握,就驯服地享受起小手的
抚摩。彷彿是烧热的油中溅进了水,我的全身炸了开来,浑身的力量集中到一点
上,却找不到发泄的通道。’

  ‘我哆哆嗦嗦,去解娘的裤子,却怎么也解不开她裤带上的结,娘一只手伸
来,灵巧的几下,就打开了最后的一道屏障。女人的裤带总是系的很紧,但有时
也会很松。’

  ‘娘的裤子也很松,因为不止我扒,她自己也在扒,很轻易地就扒到了膝盖
下面。一股看不到的力量指引着我,摸到了一个地方,那里山高,那里水长,那
里的小草无比柔嫩茂密,娘的水流得炕席上到处都是。娘的逼比她的奶子还肥,
包成一条细缝,鼓鼓地胀起来。我的东西在娘的手里就要涨破,娘引着它,把它
引到泉眼上。’

  ‘“快快拿大棒子捅娘”娘颤着声喊。’

  ‘但棒子太大,往里捅了几次,都捅不进去,“娘受不了了,快捅捅”
娘痛苦地喊着,蹬掉了脚踝上的裤子,把两条腿朝天张开,张大到不能再大的地
步,还是进不去。我用手去掰娘的穴,摸了一手的水,滑得根本没处下手,却揪
断了娘的几根毛毛,娘的穴肉一颤,缝又开得宽了。’

  ‘我有了主意,把棒子头凑上去,把娘的腿架在肩上,手里揉着娘的奶子,
一只手捏住娘的毛毛,趁娘不注意,突然死命一揪,娘嗷的一声,疼得奶子抖起
来,骂道:“王八犊子揪你娘逼”没等她一句话说完,我已经趁着张开的那
一瞬间,用尽全身力气冲了进去,不管身下的人怎么样,我是一定要进去的。’

  ‘“嗷!”娘凄声惨呼,几乎要哭出来,身子一阵乱扭。我狠住心,腰往前
拱,把外面没进去的半截棒子慢慢全推了进去,直到卵蛋顶住娘的穴肉。娘的里
面滑溜溜的满是水,紧紧把我包住,彷彿有股力在往里面吸。’

  ‘我顶住娘,却不知道下边该怎么办,这时娘忍着疼,扶着我的屁股上下动
了几下,我猛然明白了什么,腰不由自主地前后动起来,带着棒子在娘的穴里一
进一出,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越干越快。娘在我身下疯狂地嚎叫着,胡言乱
语。两腿在炕席上挣扎着乱蹬一气。’

  ‘我的整个身体都好像飞了起来,娘就是我脚下的祥云,托着我向上飘。我
和娘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在从无数缝隙中漏进来的寒风中升入属于我们自己的
天堂。春寒料峭,我们赤裸的身体却火热,滚满汗珠,互相冲击,互相融合。最
后我们忘记了自己还有身体,只觉得所有的意识都被从某个地方传来的快感所包
围,像在滚水中游泳的鱼。’

  ‘当一切到达顶峰的时候,我的头脑一片空白,只听到娘撕心裂腑地喊道:
“日死我了!”我的下体就被一片大水淹没,刚刚找回的腰一阵抽搐,从身体内
部就喷发出汹涌的浪头,鞭子一样狠狠抽在我的每一根神经上,把我打得昏了过
去。’

  ‘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我睁开眼睛,看见身上已经整齐地穿好了衣服。昨
夜刮了一夜的风,此刻窗外却是干净的蓝天,阳光明媚,甚至还能听到麻雀和啄
木鸟的声音。我一翻身,看见了正在炕边锅台上做饭的娘,她正揭开锅盖看水滚
了没有。氤氲的白气中,我突然发现她的脸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美丽,她的身体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丰姿绰约,她的神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满足,快乐。’

  ‘“娘!”我从炕上蹿起来,跳到地上抱住她,娘丢下手里的勺子,和我抱
在一起,她的肩膀一耸一耸,伏在我结实宽大的胸前,无声地哭了。不知什么时
候,我发现自己也泪流满面。’

  ‘娘在我耳边轻轻说道:“宝娃,你说的对,娘一直就想让你抱。自从你爹
第一次打我,你第一次护我,娘就想让你抱了。”’

  ‘这个世界上,有没有比男女相爱更让人激动的事情?有没有比征服母亲又
被母亲征服更让人有成就感的事情?当我终于明白我并不只是被娘的肉体吸引,
而是一开始就真的爱着她的时候,我平生第一次有了幸福的感觉。是的,幸福就
是能拥着你最爱的人,想多久,就多久。’

  ‘我们就这样拥着,锅里的水就咕嘟咕嘟地滚着,冒出的白气飘满了整个屋
子。直到院门吱呀响了,我们才惊觉爹要回来了,匆忙地放开对方整理自己的衣
服。’

  ‘爹回来了,带着一身的疲惫,一脸的沮丧,他又输了,这并不出我意外。
但他还带回来一张纸,一张契约文书,还有一个人——村头私塾的老秀才,而且
他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愧疚,这却出乎我的意外。’

  ‘而当我明白了契约上写着什么的时候,我扑上前去,狠狠地揍爹,把上来
拉架的老秀才推到一边差点碰破头,而爹缩成一团,缩在墙角里,任我拳打脚踢
而没有还一下手。直到我打累了,实在没有力气再打下去的时候,爹才带着一身
的土,站起来,擦擦嘴角的血,走到娘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去。’

  ‘“花,我对不住你”他哭了,哭的好伤心好伤心。’

  ‘老秀才开始念契约书,念得很慢,很清楚。’

  ‘“兹有南余县高甲平庄村民白清,自愿将妻室白氏让于同乡王二喜为妻,
以抵赌债大洋三十元整,空口无凭,立字为据,一式三份,立约人:白清、王二
喜,中人乔占元。”’

  ‘娘怔怔地看着爹,脸上的表情由震惊转成悲哀,从悲哀转成失望,由失望
转成迷惑。她实在无法想像十五年的夫妻,当初为了爱情能够共患难的兄妹,这
样的感情,竟然最终只值三十块大洋!那顶着世俗压力出逃的爱情,最终只有三
十块大洋的价值!她颓然坐倒在炕上,一句话也不说,她和爹的感情,在这一刻
已经死亡了。老秀才见情势尴尬,不知什么时候走掉了。’

  ‘老光棍王二喜,五十多岁,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因此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嫁
给他,包括那些可以搭伙计和串门门的破鞋。他已经上了岁数,一直想找个女人
给他留下个一男半女。’

  ‘爹在乔老大的赌场里最终输掉了他所有的一切,我不想再打他,因为他已
经不是我那个高大有力的父亲,而只是一个可怜虫。他也不再是娘的汉子,因为
他早已没有能力来保护她,照顾她。当昨晚和娘共枕而眠时,我已经在心里把自
己当成了娘的汉子,我要保护娘,我不能让王二喜来占有她!想到这里,我扶住
娘,说道:“娘,咱不能坐着等死,趁王二喜还没来,咱们赶紧跑吧!”’

  ‘话音未落,只听外面有人说道:“跑?跑到哪里去?”说着,几个人已经
进了门,为首的正是王二喜。这个老家伙黑瘦黑瘦的,尖嘴猴腮,是个无赖的主
儿,任谁惹上他,他必会没完没了地折腾到对方彻底完蛋为止。他冲爹一拱手,
道:“白清兄弟,不是老哥哥心急,实在是怕夜长梦多,我打算把这事今天就办
了,人我都带来了。你看行不行?”’

  ‘爹猥猥琐琐地陪着笑脸道:“行,行,咱不是都立了字据了吗,你说咋办
就咋办。”’

  ‘王二喜道:’那我就让人去准备了。‘一挥手,身后一个人上来,把一个
木托盘放在炕上,揭开蒙布一看,竟然是一套红嫁衣和几件首饰。’

  ‘王二喜走到娘面前,我挡上去,道:“别碰我娘。”’

  ‘老光棍嘿嘿奸笑几声,道:“娃子,后晌还叫你去喝喜酒哩。”’

  ‘我冷冷道:“我不喝。”’

  ‘老光棍不再理我,对着娘道:“妹子,哥可对你是一片好心,跟了哥哥,
省得在这穷家遭罪。你就把这家什穿戴起来,后晌哥哥拿轿子来接你。”说完,
他给带来的那几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些人便开始七手八脚地收拾起屋子来,一个
六十多岁的老婆子坐到炕上,给娘喋喋不休地讲起这桩喜事的好处,娘坐在炕上
低着头不说话。王二喜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了。’

  ‘我感到一阵浓重的悲哀:这世上有多少孩子能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出嫁?
刚刚还汉子气十足,此刻却只觉得丝毫无能为力。屋子很快收拾好了,窗纸上贴
满了喜字,那些人却不走,我知道他们是怕娘跑了,我一个人打不倒他们这么多
人。但我也绝不能让王二喜占有我娘,因为她是属于我的!’

  ‘后晌的时候,娘似乎终于被他们说动了,换上了红嫁衣坐在炕上。爹早已
跑到了王二喜家等酒喝。虽然是改嫁,却弄得像大姑娘出阁,几个婆子给娘打扮
好了没多大工夫,外面吹鼓手的喇叭就响了起来,娘盖好盖头,静静地坐着等王
二喜来迎亲。’

  ‘王二喜换了一身旧黑绸衫,胸前披红挂花,骑着匹大青骡子来到了我家门
口,脸上喜气洋洋,婆子们架着我娘出了门,上了红顶小轿。王二喜看见我,奸
笑道:“娃子,跟你娘去喝酒吧。”我冷笑一声,不去理他。’

  ‘吹鼓手们一路吹吹打打,把轿子抬到了王家,我也跟着来到了王家。王家
的破院子里已摆好了四桌酒席。在司仪的吆喝声中,娘和王二喜拜完了天地,被
送进了洞房。王二喜出来陪客人们喝酒,我只喝了几口就扣了杯子,另一桌上,
爹却喝得欢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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