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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女人按相貌可以分三种,一种来自天上,比如说郡主就是这样”第二种来自人间,平庸之色,大街上随处可见”
郡主弈出了兴致,娇笑着追问道:“那第三种呢?。
“第三种,来自”阴间。臣就不举例了,你懂的
郡主噗嗤一笑,又赶紧捂住小嘴,不让自己太过失态,接着俏生生的横了他一眼,嗔道:“看不出挺儒雅斯文的人,嘴怎么那么损
萧凡谦虚道:“臣是老实人。只说老实话。”
“既然我像你说的那么貌美如花,你为何不肯娶我呢?老实人莫非都是木头,呆子?”
郡主咬着下唇,俏脸隐隐泛出几分春情,似怨还嗔的白了他一眼。
萧凡被这风情万种的小白眼儿刺激得浑身一颤,暗里咬了咬牙,媚眼儿飞得如此**,这小娘们儿莫非在勾引我?
“郡主殿下,臣有一事不解,我与殿下数面之交,你为何”突然说要嫁给我?我听太孙殿下说过,你与长兴侯之子耿塔有婚约在先,你为何却跑来问我要不要娶你?我”实在是糊涂了”
最难消受美人恩,特别是这种莫名其妙的美人恩,更得小心翼翼,弄不好后果会很严重。
郡主颇有些恨恨的咬着下唇,心头升起一阵薄薄的委屈。一个文静温婉的大姑娘家,主动开口求一个男子娶她,已经很羞人了,偏偏这人像个呆子似的,左推右拒,让她觉得愈发难堪,想我也风中一郡老,当今皇卜的嫡亲长孙女。抛却尊严羞耻,只为瞬四头,你”,究竟懂不懂我的心?
想到这里,江都郡主愈发觉得委屈,俏脸也由红变白,开始慢慢僵硬起来,她板起脸,狠狠的瞪了萧凡一眼,冷声道:“我为何要嫁你?问得好!萧大人,这事还得问你自己才是
“我?”萧凡满头雾水指着自己的鼻子。
“萧大人可曾记得你我在武英殿外第一次相见?。
萧凡闻言下意识的双手捂住裤裆,急急点头道:“记得,印象太深刻了”。
瞧着萧凡的动作,江都郡主下唇都快咬出血了,这个”这个混帐,做出这种动作是何意思?
郡主回忆起当日自己做出的羞人事情,顿时霞染双颊,俏脸一阵发烫,但她仍板着脸,冷冷道:”萧大人记得就好,你是读书人,皇祖父御赐的同进士出身,想必对女子“妇德守节,从一而终。不陌生吧?”
“陌生。”萧凡脱口而出,看到郡主几欲喷火的美目,只好改口:好吧,听说过一点点,不过”这跟你要嫁我有何关系?”
“有何关系?哼!你当日口出轻薄之语,害我不慎跌到,而我跌倒时不小心抓着了你的”你的”那里,你说跟你有没有关系?萧凡,女子从一而终,能与女子肌肤相亲,触及,触及私密之处者,此生只有她的相公一人而已,我被你吓得碰到了你的”,那里,我的名节已尽毁你手,除了嫁你,你说,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一大通话说完,郡主激动的酥胸急速起伏,俏脸已快变成了深红色,她小巧的鼻翼微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一双静若秋水的美眸四下闪烁,也不知是因为释放了压抑的情绪,还是因为心虚”
而萧凡”已经彻底变成了一根目瞪口呆的木头。
楞了好长一会儿,萧凡这才呆呆地道:“郡主殿下的意思是说”你抓了我的那要,现在我反过来还要对你负责?”
江都郡主板着俏脸点头,斩钉截铁道:“对!《女诫》,《女》上是这么说的!”
萧凡呆楞,吃吃道:“《女诫》《女》上”是这么说的?。
江都郡主笃定的点头,很权威的样子。
萧凡傻眼了。他甚至有点悲愤,没文化害死人呐!回头一定得好好把《女诫》《女》看一遍,不然被人当成文盲糊弄了”
清咳两声,萧凡整理了一下思绪,慢条斯理道:“郡主殿下,我总结一下啊,你的意思是说,我的”那里被你抓了,白白被你吃了豆腐,反过来你的名节还被我污了?我这受害者还必须对你负责,你是这意思吧?”
“对!《女诫》上就是这么说的!”郡主拿《女诫》当成了尚方宝剑,随时随地祭出来,不容人拒绝。
“《女诫》”是西楚霸王他老婆编的?”萧凡直着眼讷讷问道。除了霸王老婆,谁能编得出这种霸王条款?
郡主笑颜如花:“不学无术了吧?《女诚》乃东汉班昭所编,历朝被奉为女子妇德节操之经义,无论皇家公主,郡主,或是民间百姓女子,都必须遵守的。”
萧凡欲哭无泪:。
他现在总算有点明白过来了,合着他被郡主讹上了。这就是人长得帅的烦恼啊!
他还明白了一件事,朱元樟以乞丐和尚的草根身份,数十年打下这座锦绣江山,当上皇帝,不是没有道理的。至少他老朱家有一个优良的传统,这个传统有遗传性,那就不讲道理。
“郡主殿下”你不是跟那谁,就那谁”有婚约吗?”萧凡擦着汗问道。
郡主悄然抿嘴,嘴角勾起一抹诱人的弧线:“你是说长兴侯的儿子耿增吗?。萧凡松了口气,释然笑道:“对!就,那谁。”
郡主螓首低垂,露集颈后白哲如绸缎般的光洁肌肤,她低声轻叹,幽幽道:“我的名节被你所污,你觉得”我还能坦然嫁给别的男人吗?。
“这丰儿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郡主叹道:,“萧大人是读书人,难道没听过“君子独慎。吗?人可欺天,岂可欺己?我带着一副不清白的身子嫁进耿家,心中不免对耿塔暗怀愧疚,我这一生只能落个郁郁寡欢,无疾而终的下场,萧大人,你忍心见我这样落寞郁结的死去吗?”
嘴角一撇,郡主接着叹道:“再说,那一日武英殿前,见着你我丑态的,还有我的皇弟允坟,他已瞧得清清楚楚,你”你要我以后如何在他面前做人?”
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用如此幽怨婉转的语气,说出非他不嫁的理由,世上哪个男人拒绝得了?
萧凡不是一般的男人,他可以硬得下心拒绝。
古代确实允许三妻四妾,能找多少老婆是自己的能耐,绝对的合法,而且萧凡现在是官身,有功名有官职,朝廷允许他娶妾,这些他都清楚。
可是”娶了郡主,萧画眉怎么办?说好了相依为命的,二人世界甜蜜而温馨,现在徒然多插了一个人进来,这算什么?斗地主吗?
再说,朱元璋给江都郡丑好了婚事。若自只非要讲去搅场子,按老朱那个胁”小剐他一千刀算是客气了。
看似旖旎的背后,隐藏着掉头灭族的危险,这事儿可千万不能答应,仅仅抓了抓小**就非他不嫁,这理由未免也太荒谬了。
瞧着郡主忧郁的俏脸,萧凡打定了主意,拒绝!一定要拒绝!这事儿若答应下来,简直是找死。
不过拒绝的方式可以委婉一点,人家女孩子面皮薄,不能太直接,伤了她的心。
长长叹了口气,萧凡面色变得深沉而忧郁,满腹心酸的样子,用一种沧桑的语气,缓缓道:“郡主殿下的厚爱,我感铭五内,实在无以为报,只不过”唉!可惜啊”
郡主见萧凡语气松动,不由心中一喜,眨着眼问道:“可惜什么?”
萧凡目光变得遥远而迷离,语气凝重道:“可惜”曾经沧海难为水”
“你曾经沧海?不,”不会吧?”
萧凡继续用深沉的语气道:“我的爱情,早在五岁那年,便已死掉了”
“啊?”郡主美目睁得大大的,捂着小嘴惊讶的盯着他。
“我出生在江浦县的一个小村庄。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比我小一岁,我很喜欢她,在我五岁那年,我怀里揣了几颗麦芽糖,然后给她看,她吞着口水,很想吃的样子,我跟她说,我给你一颗糖。但你要亲我一口,她说行。”于是我给了她一颗糖,结果”结果”
萧凡俊脸布满了悲伤,嘴唇使劲的抖索了几下,眼中已蓄满了失意的泪水”,
郡主仿佛被这悲伤的气氛所感染,温声问道:“结果如何了?”
“结果”她接过糖放进嘴里,然后”撒丫子就跑,从此。我不再相信爱情!”
萧凡说完捂着脸,泪水沿着指俐酋然流下。郡主感慨的叹息一声,然后踮起莲足安慰般摸了摸他的头,悠悠道:咒演得真像。
萧凡:,”
江都郡主满怀幽怨的走了,萧凡恭恭敬敬一直把她送出大门。
萧凡知道,这事儿没完,前面也许有一个不知多大的麻烦在等着自己,江都郡主跟长兴侯的儿子耿隋的婚事是四年前定下的,而且是朱元樟亲自定下的,这会儿凭他一个小小的锦衣卫同知,想翻朱元璋的盘,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其下场何止是凄惨?简直就是凄惨!
但是,江都郡主的意思,似乎对他早已情根深种,美人恩重何忍负之?
萧凡纠结了。
回到内院,萧凡眉头深蹙,心事重重。萧画眉依了过来,如往常般像只小猫似的依偎在他怀里,伸出纤细的小手,抚弄着他下巴处淡淡的胡茬儿,很温馨的感觉。
“相公,”萧画眉柔柔地唤道。
“嗯?什么?”萧凡垂睑望着她,目光充满了宠溺。
“相公,江都郡主”对你有意。”萧画眉这句话不是问句。而是一句肯定句。
小丫头年纪虽幼,但绝不笨,该懂的事情她件么都懂,不该懂的也懂,任何事情都瞒不过她。
萧凡无奈的笑:“是呀,我也是件刚才知道。”
萧画眉眨眨眼:“那相公要娶她吗?”
萧凡揉着她的小脑袋,笑道:“相公不娶她,相公只娶画眉。”
萧画眉嘴角勾起了满足的笑容,腻在萧凡怀里久久不出声,一副幸福得只想揉进他肚子里的模样。
偌大的卧房内,二人静静相依,闭着眼睛体会着只属于两个人的宁静祥和,时间在这一刻仿佛为二人而停止。
良久。
萧画异从他怀里抬起头,正色道:“相公,你娶她吧。”
萧艘乞了一惊:“为什么?”
萧画眉颇有些娇羞的笑了:“相公是男人,正是阳刚之年,男人”的身子,总需要有个地方泻火才是,相公说我太小了,我”不能让相公受苦才是,娶了郡主,相公就不用受苦了。”
萧凡感动得热泪盈眶,这孩子,打小就懂事,这么小就知道给老公安排泄欲工具了,这工具还是个高级货,堂堂郡主啊”
“相公多娶了老婆,你就不怕我以后不宠你了吗?”
萧画眉皱了皱鼻子,自信的笑道:“才不怕,我才十三岁,等到我长大了,你娶的女人也变成老女人了,那个时候相公肯定还是最宠我的”
萧凡睁大了眼睛看着她。
这丫头”简直是妖孽!连以后的争宠问题都算计好了,不动声色间,既讨好了夫君,又去除了威胁,厉害!
拍了拍她渐渐出落得浑圆的小屁股,萧凡笑道:“你就算计吧”丫头,你嘴里应该吐信子才是!去,给我到书房拿几本书来,相公今日要挑灯苦读!”
“相公要看什么书?”
萧凡俊脸抽搐了几下,咬牙切齿道:“《女诫》,《女》!”
少年功与名 第一百二十三章 枭雄本色
关在家中长嘘短叹。个香艳的麻烦。正等着他解唤公
江都郡主,长得国色天香,性格温婉柔静,简直是世上所有男人心目中最理想的老婆人选,更别说她头上还笼罩着皇家郡主的光环这样的老婆,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啊。
可是,萧凡却偏偏拒绝了。
拒绝得很艰难,面对一位美女的逼婚。意志稍微不坚定的男人肯定当场就答应了,不答应反而显得矫情。
萧凡真的不想做个矫情的男人,可是他不得不拒绝郡主。
首先他不愿对不起萧画眉,画眉年纪虽可经历却很坎坷导致了她的心智比同龄人成熟沧桑了许多,这世上好不容易有个令她全身心信任甚至当作了信仰的萧凡,身为被信仰的对象,萧凡不想让她失望,不想让她敏感脆弱的心受伤。
其次,郡主逼婚看似香艳,实则背后充满了危险,破坏老朱钦定的婚事,其后果不是他一个。小小的锦衣卫同知担当得起的。朝堂水深危机处处,凶险莫测,江都郡主是女人,自然不会想很多,她以为萧凡深受帝宠,只要他出面请朱元璋改个圣旨,让她嫁给萧凡便可以了。
女人傻一点那叫可爱,男人若也这么傻的话,那叫白痴,而且是活得很短命的白痴。
这事情若真闹猪起来,黄子澄那帮老家伙正愁找不到理由收拾萧凡呢,这下逮着了机会,还不把他往死里整?
萧凡不是白痴,所以他很理智的拒绝了。
何以解危?避之的吉。
于是萧凡暂时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因为这件事,萧凡整整一天没去锦衣卫镇抚司,下午时分,曹毅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