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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朱允炆嗤笑道:“得了吧你,我自小宫里长大,什么宝贝没见过?
我可是见过世面的,想朝我显摆,你找错人了”
箫凡眨眨眼,神秘的笑道:“陛下你真不要?不要我一把火把它
们烧了,你可别后悔。”
朱允炆见萧凡笑得神秘,不由一楞,朝屋外守卫的禁军看了一眼,
低声道:“呃你先拿出来看看,什么宝贝这么了不起?”
萧凡嘻嘻一笑,起身走到书柜前,从书柜底层的夹缝里掏了半晌,
掏出几本尚留墨香的书。
朱允炆奇道:“书?什么书这么宝贝?难道又是春宫图?”
萧凡笑道:“老看图有什么意思,咱们活着要有创意才是,这书可
别春宫图好看多了”
朱允炆迫不及待接过,翻开最上面一本书的靡页,见页首端端正正
写着三十大字:“金瓶梅”,作者:“洪武三十年钦封诚毅伯,兼锦衣
卫指挥使萧凡”
朱允炆哈哈笑道:“金瓶梅?难道你要教我种梅花?我只听说过
‘脯梅’,‘元梅’,这金瓶梅是十什么品种的梅花?’
萧凡神秘的笑,笑容透着一股予难以掩饰的荡意:“陛下先看,这
种梅花,可比脯梅,元梅好看多了,此梅可称古往今来第一梅”
朱允炆被萧凡的表情弄得恶寒不已:“梅花乃高洁冰清之物,你的
模样怎么如此**风骚?”
箫凡哈哈一笑,将朱允炆拉起来,然后把他按在自己的书案后坐
下,把书摆在书案上,笑道:“陛下不妨随便看上几页,你若不喜欢,
臣这就把它烧了。
朱允炆依言坐下,开始一页一页的翻着书。
书,自然是好书。
朱允炆才看了几页,白皙的俊脸便止不住的泛起了红光,呼吸也变
得急促起来,鼻尖悄然滴下几点汗殊,眼睛跟饿了一个月的狼似的,盯
着书本冒出幽幽的绿光,急切而欣喜。
萧凡则坐在书案对面的椅子上,学着朱允炆刚才的样子,悠然的翘
起了二郎腿,看着朱允炆如饥似渴的一页一页翻着书,萧凡面上露出得
意的笑容。
忽然,朱允炆面前的书案一阵一阵的晃动,幅皮虽小,但书案上累
起来的各种公文公函却摇晃着簌簌住下掉落。
萧凡吃了一惊,急忙站起身,茫然大叫道:“怎么回事?神马情
况?地震了吗?
朱允炆抬起头,脸色难堪又害羞,朝萧凡嘘了一声,低,声道:“别
吵,别吵!是我弄的”
萧凡疑惑的瞧着他,目光很不解,吧,你摇什么桌子?
什么怪毛病?
朱允炆干咳两声,俊脸有些羞红的道:“这个你这本书很好
看,我有世情不自禁,所以咳咳。”
低下头,朱允炆可怜兮兮的指着自己的下身,愧然道:“下面
的家伙不老实,一翘一翘的,顶着桌子了。”
萧凡瞪大了眼睛,惊道:“陛下,臣这张桌子可有好几十斤
呀”
朱允炆害羞里透着几分得意,傲然道:“可我就是把它顶得一动一动的
萧凡目光中充满了崇拜,呆楞牛晌,跪下山呼道:“陛下龙精虎
猛阳气旺盛,实为大明之福,社稷之幸…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一
“哇哈哈哈哈,承让了!平身,快平身!’一本好书如钦甘露令人不知不觉投入其中,忘了时间。
朱允炆坐在萧凡的办公室里看黄书也是一样,一个多时辰过去了,
朱允炆仍眼睛都不眨的盯着书,根本已忘了时间的存在。
萧凡到朱允炆面前轻轻道:“陛下慢慢看,衙门
前堂有些公务臣要去处理一下,臣先告退一会儿”
朱允炆全副精神投入在书里,闻言头都没抬,不耐烦的朝他挥了挥
手。
萧凡诡异ff的一笑,默然无声的退出了屋子。
朱允炆独自坐在屋予里看着黄书,又过了半个多时辰,终于看完
了半本。
朱允炆抬起头,感叹的轻敲桌子,由衷赞道:“萧侍读真是好文
采,竟能写出如此引人入胜的故事,当年根本用不着我帮他作弊考秀才
嘛,这家伙就是喜欢装!”
揉了揉有世酸涩的眼睛,朱允炆将已经看完的上册放到书案一旁,
然后抬眼四望,到处找着金瓶梅的下册。
书案很乱,来自各地各官府和大明各驿站的情报,公函以及文书
等等,很杂乱的铺满了一桌子。
朱允炆很不满的咕哝了一声:“这家伙穿得衣冠楚楚,桌子乱得跟
狗窝似的,也不知道收拾收拾,一一金瓶梅的下册哪儿去了?”
朱允炆在书案上胡乱翻找了一会儿,忽然,书案一份未开封的文书
上,封面一十很醒目的名字朱允炆停住了搜索的动作。
名字很熟悉,“黄子澄”
朱允炆很好奇,锦衣卫指挥使的公案上怎么会出现黄子澄的名宇?
朱允炆顺手将这份文书拿了起来。
这是一份锦衣卫密探的监视记录,就是记录平时京师大臣在家中及
朝堂之外各处的一言一行,记录下来后,密探将它形成文字,一字不差
的写在纸上,然后打上飞鱼火漆,秘密的逐级上交,直至交到锦衣卫指挥使
的手中。
朱允炆手里的火漆便是未曾开封的,看来是萧凡还未朱得及拆开看
的密报。
锦承卫在京师各大臣府中安排密探,监视大臣言行的事,朱允炆
早在当皇太孙时便已知晓,这已是大明王朝的—个特色,朱允炆…直
对此事不置可否,只是碍于此规定乃是先帝皇祖父所下,他刚登基不
久,不便贸然反对而已。
看着文书封面上的名字,朱允炆此时徽微有些好奇,平素板着脸不
时训斥他的老师,他在自己家中又是什么样子的?不会还是板着一副棺
材脸吧?
朱允炆想着想着,忽然露出顽皮的笑容,黄先生如果躲在家里偷偷
看一黄书,那就太好玩了,以后自己可算是拿到了他—个把柄,看他以后
还怎么板着脸训自己
朱允炆嘿嘿笑了两声,迫不及待的撕去了密函上的火漆,锦衣卫记录
大臣的言行本就只对皇帝一人负责,他是大明皇帝,自然有权力拆
看。
密函内只有薄薄的几页纸,上面详细记录着黄子澄什么时辰吃
吃的什么饭菜,什么时候看书,看的什幺书,写了什么宇,什么时候睡
觉,甚至连他睡觉时无意识说了几句什么梦话,里面都有详细的记
录。
朱允炆意兴阑珊的翻过一页,顿时有些扫兴,黄先生也生话得太
单调了,连他一个把柄都才不到,不好玩儿
翻开第二页时,笨允炕百无聊赖的表情顿时变了,渐淅便得惊讶,
接着愤怒,白皙的俊脸慢慢泛上激动强抑的红晕。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 城外送别
第一百八十一章城外送别
黄子澄被贬官了。
由京师朝堂的二品帝师,降成了五品知府,发配到了临海的山东登州府,从此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吃嘛嘛不香
上午时分,一名宦官便捧着圣旨匆忙进了黄子澄府上,宣读了朱允炆的旨意。
黄子澄跪在地上错愕了很久,他想不明白,昨日还殷勤叫他黄先生的天子,为何一夜之间翻了脸,说贬就贬了。
待到打听出天子自锦衣卫镇抚司衙门出来后,他的脸色便不对,随即下了这道旨意,黄子澄顿时明白,这一切又是萧凡搞的鬼。
只是黄子澄想破脑袋都没想明白,自己一没贪墨,二没犯法,萧凡那奸贼在天子面前究竟进了什么谗言,竟令天子连让他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毫不留情的将他远贬出京师,萧凡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黄子澄接了圣旨,惨然叹息,那个年轻人,果然看不透啊
败了,一败涂地
原本做好准备好好与萧凡在朝堂上斗个你死我活,谁料想连序幕都没拉开,萧凡便已不战而胜。
圣旨上写明“即刻启程”,黄子澄自然不敢违旨,神色抑郁的赶到吏部衙门,与主事官员交接了事务,领了官印和吏部文书,然后雇了一辆旧马车,带了两个老家仆,将家眷安排妥当后,独自去山东登州府上任了。
圣旨下得太突然,此时满朝文武尚不知情,黄子澄离开的时候,竟连一个相送的大臣都没有。
洪武三十一年七月,炎夏之日,夕阳斜照在京师应天那古老斑驳的城墙上,城墙厚重沉实,在夕阳的照射下散发出沧桑的古韵。
一辆旧马车默然无声的驶出了京师北城门,出了太平门,马车停下,一位身着素色长衫的老人颤巍巍被家仆扶下车,回首望着京师,远处依稀看到城内那绿瓦红墙,层层叠叠如山峦般起伏连绵的京师皇宫,老人怆然泪下。
整了整衣冠,他一脸凄然悲怆的跪在太平门外的官道旁,然后面朝皇宫方向,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浑浊的老泪一颗一颗滴在这片黑土上。
大浪淘沙的大明朝堂,有独领风骚的天之骄子,亦有折戟沉沙的失败者。
黄子澄黯然离开了,默默接受了失败的命运,离开了这个为官十三年的朝堂,未来的大明何去何从,已不是他能掌控的。
萧凡,希望你有这个本事,有这个担当,辅佐天子扛起这座隐患重重,危机四伏的江山。
“登州是个好地方啊”萧凡一脸轻松的笑。
他现在确实有资格笑,因为他是胜利者,笑到最后的胜利者。
“登州好在哪里?”曹毅也在笑,胜利也有他的一份。
“登州出海不远,便是传说中的蓬莱仙岛,老黄如果当知府当得无聊了,没事可以顺便去海外求个仙,磕几颗仙丹什么的,你说好不好?”
曹毅大表赞同:“好当神仙可比当知府强多了”
曹毅语声一顿,眼中凶光大盛,凑到萧凡耳边神秘的道:“要不要我帮黄老头儿一把,让他提早位列仙班?”
萧凡急忙摇头道:“不可杀人不过头点地,凡事不能赶尽杀绝,黄子澄与我是政敌,如今他败了,离开了京师,这就够了,我与他政见不同而已,没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曹毅看着萧凡,半晌,赞叹道:“萧老弟宅心仁厚,处庙堂之险,却生了一副菩萨心肠,曹某佩服”
萧凡客气道:“曹大哥谬赞了,这次斗垮黄子澄,多亏曹大哥连夜伪造密函,小弟我方能一举竞功,曹大哥功不可没啊”
曹毅笑容顿时有些凝固:“我连夜伪造密函?”
萧凡一楞:“是啊,就是‘无意’中让天子看见的那份密函,上面编着什么罗织萧凡八款大罪,纵是捏造亦在所不惜呵呵,曹大哥你还真阴险,这如果是真的,我倒麻烦了,至少朝堂里少不了一番大乱。”
曹毅面色古怪的瞧着萧凡,半晌,慢吞吞的道:“密函我倒是伪造了一份,不过没用得上,因为潜伏在黄子澄府上的探子确实递了一份真正的密函”
萧凡眼皮一跳,吃惊道:“今日天子看的那份密函,难道是”
曹毅点点头,道:“天子看到的那份密函,是真正的密函,上面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真实的记录,我看过之后,觉得自己伪造的那份远不如真实的那份来得卑鄙,于是我把真实的那份密函重新打上火漆,放到了你的书案上”
萧凡瞠目结舌,久久无语
许久之后
“黄子澄你这老王八蛋你还真想害死我啊?我跟你不共戴天”萧凡暴跳如雷,俊脸涨得通红,瞪着曹毅恶狠狠道:“曹大哥,你现在就带锦衣卫里的肃敌高手出城追上黄子澄,干掉那老家伙,让他位列仙班”
见萧凡暴怒,曹毅反过来劝道:“萧老弟,算了,消消气儿,杀人不过头点地”
“什么狗屁头点地谁说的混帐话”
“这话是你刚刚说的”
“”
劝了大半个时辰,萧凡终于怒气渐消。
“曹大哥,你伪造的密函上是怎么编排黄子澄的?”萧凡对这个问题感到好奇,按说编造虚假的罪名那应该是天马行空,想怎么编就怎么编,怎么会编得连真的都不如?
曹毅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嘿嘿笑道:“只是编了一些琐碎的小事”
“何谓琐碎的小事?”
“比如说,某夜,黄子澄半夜睡醒,悄然出门,鬼鬼祟祟的跑到城外盗了一座古墓”
萧凡脸有些发黑:“还有呢?”
“盗完墓他又进了城,敲某个寡妇家的门”
萧凡两眼发直:“挖绝户坟,敲寡妇门,你编排得真下作啊”
曹毅得意道:“还有赌钱不认帐,嫖ji不给钱,书房里藏着他儿媳妇的三百多张裸画等等”
“停算了你做得很对,真实的那份比较靠谱儿,幸好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