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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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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来头?”
    老蔡声音小了许多,压着嗓子道:“它实际上是黄知县开的酒楼。”
    萧凡眼睛都直了:“怎么可能?朝廷官员是不准经商的”
    这点常识萧凡还是有的,朱元璋特别痛恨商人,早就下过旨意,凡朝廷官员或官员家眷行商者,一律撤职查办问罪,黄知县有这么大的胆子敢顶风作案?
    “官员当然不能经商,不过黄知县的表面功夫做得好,金玉楼的掌柜姓周,看起来跟黄知县八杆子打不着,谁也查不出问题,可实际上这位周掌柜是黄知县一位老家仆的侄子,那位老家仆是黄知县出了五服的远亲,早就回乡养老了,就算当年的锦衣卫还在,也查不出这金玉楼跟黄知县的关系呀”
    萧凡面容有点苦涩:“这关系确实绕得挺远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儿其实县里衙门的那些官吏差役,还有乡绅都知道,没人明着说罢了,事情一传开,为了知县的面子,您说,谁不得屁颠儿屁颠儿去金玉楼吃饭,拍知县的马屁呀,那些泼皮来闹事,老东家敢报官吗?那不是给家里惹祸?老东家吃了这么个暗亏,只好忍气吞声,眼睁睁看着金玉楼把咱们醉仙楼挤兑得一天不如一天了”
    萧凡闻言义愤填膺,他气啊,气得揪头啊
    老蔡见萧凡满脸怒色,连面孔都扭曲了,急忙安慰道:“俗话说民不与官斗,掌柜的,已经是这样了,您就别气了,恶人迟早会遭报应的,老天会惩罚他”
    这诅咒咒得真消极
    萧凡气道:“我会为这个生气吗?”
    “那您气什么?”
    萧凡眼睛快喷出火了。
    原以为当掌柜是报酬,现在才知道是惩罚,陈四六这个老家伙,太卑鄙了!不就是没娶你女儿吗?至于这样打击报复我?要我跟背景强硬的金玉楼打擂台,这不是把我架到火上烤吗?
    当鸭子他不介意,可他不喜欢当烤鸭!萧凡脑子里飞快闪过一道名菜的做法。
    北京烤鸭,选白嫩肥美鸭子一只,甜面酱1oo克,麦芽糖6匙,料酒3匙,均匀刷在鸭子身上,炉火正面烘烤2o分钟,反面烘烤2o分钟,烤啊烤啊
    热!好热!热得冒油
    陈四六面含狞笑刷着甜面酱,烤啊烤啊
    一边烤还一边关心的问:“萧掌柜,热不热?快中暑了吧?别急,你马上熟了”
江浦商人婿 第二十八章 貌合神离
    萧凡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不论他对陈四六有多大的怨念,毕竟自己是醉仙楼的掌柜,这已经是事实,他不能眼看着醉仙楼在自己任期中轰然倒闭,那简直是对穿越者的侮辱!
    萧凡觉得自己已经被古代人侮辱过很多次了。
    陈四六,这个黑了心的商人,能在一二十年内博出如此大的家业,确实不简单,萧凡有种被他算计了的感觉。
    刚当上掌柜,萧凡便碰到一个强劲的对手,金玉楼。
    这个对手有着深厚的官方背景,陈四六都惹不起,自己区区一个窝囊姑爷,当然更惹不起了。
    但是不惹它却不行,醉仙楼眼看就要被它挤兑得倒闭了,陈四六家大业大,倒了这一家还有别的店铺,对他来说影响不大,可自己却丢不起这个脸。
    黄知县开的酒楼,若换了以前,萧凡是不敢打它的主意的,黄知县在江浦可以算是一手遮天,惹了它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不过现在不同了,幸好萧凡知道最近江浦县来了一位曹县丞。
    有势之时,无妨强硬一些,无势之时,那便只好借势了
    萧凡坐在桌边,手指无意识的在桌面上画着圈圈,脑子飞快的运转。
    他同时也在猜想,陈四六把他安排到这醉仙楼当掌柜,莫非是看上了自己与曹县丞的关系,所以故意不动声色的利用自己来戳火曹县丞跟黄知县打擂台,曹县丞赢了,醉仙楼得救,陈家得了好处,曹县丞输了,陈四六完全可以装作不知道这回事,甚至很有可能把萧凡推出去当个替死鬼
    商人的心理好黑暗啊
    难怪朱元璋不待见商人,萧凡现在很理解朱元璋的心态了,商人果真没一个好东西,估计老朱揭杆子造反前,在商人身上吃过不少亏,一如现在的萧掌柜
    陈四六的梁子可以暂且按下,不论如何,醉仙楼倒不得,它若一倒,萧凡肯定由陈家的功臣又变回陈家的罪人,也许要再次面临被赶出陈家的危机。
    将来的某一天,萧凡必然是会离开陈家的,但他绝不希望是以被人赶走这种方式离开。
    没过多久,萧凡的嘴角忽然微微勾起,眼睛也渐渐露出了亮光。
    他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个能解决醉仙楼倒闭危机,同时还可以让陈四六吃个闷亏,肉痛得晚上睡不着觉的办法
    *
    黄睿德和曹毅仍在县衙三堂西侧的花厅里客气的寒暄,说的都是一些没营养的废话。
    气氛不冷不热,官场之中就是这样,若无生死大仇,就算心中再有怨恨,谁也不会直接撕破脸。
    玩游戏要懂得游戏规则,做官也是一样。
    二人身处不同政治圈子,根本毫无共同语言,明眼人都知道,未来的江浦官场,这二人将会有一番殊死拼杀,二人中只有一个能留下来独掌一县之政。
    他们敌对的立场,可以说是天生便注定了的。
    两个互相敌对的人,坐在一起能有什么话说?一席客套话翻过来覆过去,二人心中都有些不耐,可仍不得不强打着精神貌似亲热的继续说着废话。
    一阵急匆匆的脚步走来,厅内光线一暗,一个年轻男子出现在花厅门口。
    “爹,陈家竟然没事了,您可得帮孩儿再想个办法”
    黄睿德勃然变色:“孽子闭嘴!没见老夫这里有客人么?”
    曹毅目光闪动,扭头朝门口看去,却见一个年约二十来岁,面目阴沉,身子虚浮,显然是酒色过度的年轻男子站在门口,正一脸尴尬之色的瞧着曹毅。
    黄睿德狠狠瞪了年轻男子一眼,然后朝曹毅强笑道:“本官管教不严,孽子轻浮无状,让曹大人见笑了。”
    说着黄睿德沉下脸,朝年轻男子怒声道:“没规矩的东西,还不快来见过县丞曹大人!”
    年轻男子沉着脸,随意扫了曹毅一眼,敷衍般拱手道:“在下黄惟善,见过曹大人。”
    曹毅没回礼,以长辈的姿态点了点头,然后笑道:“令郎年轻俊朗,一表人材,县尊大人好福气啊,呵呵。”
    黄睿德苦笑摇头:“曹大人谬赞了,孽子殊乏管教,不学无术,终日只知惹事生非,本官实在拿他头疼不已,去年托了本县县学的教谕李大人,将孽子送进县学,指望他明年能中个功名,给祖上门楣添些光彩,谁知他根本不是块读书的料,唉”
    曹毅笑了笑,“不会读书也不打紧的,大丈夫建功立业,并非只有科举晋士这一条路”
    黄睿德眼中闪过几分鄙夷,没答话。
    话不投机半句多,曹毅见气氛冷清,于是起身拱手道:“令郎找县尊大人有事,下官便不打扰了,下官告辞。”
    黄睿德起身回礼笑道:“曹大人客气,有暇之时,不妨多来走动走动,曹大人好走,本官不远送了。”
    曹毅走到门口,黄惟善急忙侧过身子,躬身让开。
    曹毅忽然在黄惟善身前停下了脚步。
    “你刚才说陈家,是不是说陈四六?”
    “啊,曹大人,是的。”黄惟善低头回道,然后又很快抬起头,试探道:“听说曹大人刚来江浦时,陈四六的独子陈宁便得罪了您,不知可有此事?”
    曹毅点点头,又摇头,然后哈哈大笑道:“本官是粗人,不打不相识的事儿是经常有的,陈家与本官只是一场误会,呵呵,过去了,都过去了”
    曹毅瞧着黄惟善,笑得颇有些意味深长:“有道是得饶人处且饶人,黄公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哈哈,黄大人,下官告辞。”
    黄睿德与黄惟善父子闻言,眉梢一齐跳了跳。
    曹毅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花厅外。
    黄惟善这才跳起来,气道:“爹,那家伙刚才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怪腔怪调的”
    “你闭嘴!不知深浅的东西!”黄睿德怒道。
    黄睿德哼了一声,道:“这么明显的话,你都听不出来么?他这是暗中提醒咱们,不要拿他和陈家的恩怨作文章,哼!狂妄,狂妄之极!”
    黄惟善一窒,立马闭上嘴,随即他又想起正事,急忙道:“爹,陈家竟然没事了,爹,您帮孩儿想想办法,孩儿一定要娶陈莺儿”
    “混帐东西!你已有妻室,怎么还能再娶?大明律法早有定论,男子若无功名,四十岁且无子方能娶妾,你有功名吗?你有四十岁吗?混帐!”
    黄惟善急道:“律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孩儿把她娶来养在外宅便是,您是这江浦的知县老爷,什么事还不是您说了算”
    “你孽畜!你简直要活活气死老夫!”黄睿德气得浑身直哆嗦,怒道:“且不说你不能娶妾,便是能娶,陈莺儿早已许配人家,这是江浦县内人尽皆知的事,你若娶了她,不怕被人骂,老夫还怕丢了脸面呢!”
    黄惟善撇嘴道:“孩儿知道,陈莺儿许配给一个农家子弟,真不知陈四六脑子里怎么想的,听说许配的那小子姓萧,县里都知道他是个窝囊玩意儿,孩儿去吓唬他几句他肯定屁都不敢放一个,乖乖的让我娶了陈莺儿”
    黄睿德怒道:“你只知道他姓萧,老夫却知道得比你多,你可知陈家这次撞到曹毅手里,本来是家毁人亡的下场,最后为何却平安无事了吗?”
    “为何?”
    “全因你嘴里说的那个窝囊玩意儿,那位姓萧的姑爷从中斡旋游说,陈家才逃过一劫!这样的人,你敢说他窝囊?你有何资格说他窝囊?”
    黄惟善楞了,急忙问道:“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睿德捋了捋颌下青须,慢慢道:“陈家得罪曹毅之事,老夫当晚便知道了,原本老夫打算等陈家家破以后,趁机将陈莺儿带出来,充入府里当个使唤丫头,那时她无依无靠,你还不是想对她怎样就怎样,甚至连名分都不必给她,没想到啊,那天下午,陈家那位萧姑爷竟然孤身入了官驿,在里面与曹毅待了两个多时辰才出来,他出来以后,陈家的危机便已化解开,连老夫都不知道那姓萧的小子到底是如何说服曹毅放过陈家的”
    “那小子竟有这般本事?”黄惟善愕然道。
    “本是一出坐山观虎斗,老夫坐收渔利的好戏,却被那小子化解于无形之中,可惜了啊”黄睿德慨叹,眼中阴鹫之色愈盛。
    “爹,不能就这样算了!”
    “你懂什么!曹毅欲收拾陈家,完全是做给老夫看的,他想立威!哼,不知为何他又放弃了,听说那位萧姑爷现在已被陈四六安排进醉仙楼当了掌柜,你最近安分一些,那曹毅和姓萧的小子都不是省油的灯,你莫给老夫惹祸,听到了吗?”
    黄惟善急了:“爹!那曹毅有燕王做靠山,咱们被他死死压着,岂不是一辈子都不能抬头了?孩儿不甘!”
    黄睿德瞪了他一眼:“你急什么!哼!有燕王做靠山又如何?老夫便找不到靠山了么?”
    “爹,您这话什么意思?”
    黄睿德眼中闪过几分得意之色:“你可听说过许观其人?”
    “许观?谁啊?”
    黄睿德捋须,慢悠悠的道:“许观,原姓黄,与老夫同姓,其父黄古,入赘贵池上清溪许家,遂改许姓,后来许观在洪武二十三年到二十四年,应科试,连中解元,会元,状元,乃我朝第一个连中三元之人,时人赞曰:‘三元天下有,六世间无。’许观状元及第之后,皇上任他为翰林院修撰,今年年中,皇上惜其才,已将他升任礼部右侍郎,正二品之职,并允其恢复原姓,他现在已名叫黄观了”
    黄惟善恍然:“原来爹说的是黄六,他可是天下闻名的大才子啊”
    “呵呵,黄六之政见与老夫不谋而合,据老夫所知,他多次上疏,力陈藩王之弊,而诸王之中,以燕王,宁王最为势大,黄观对这两位拥兵极众的王爷忌惮甚深,今年他升任礼部右侍郎,对老夫来说,可算天赐良机啊,呵呵,曹毅虽有燕王做靠山,可燕王远在北平戍边,对京师朝政鞭长莫及,而黄侍郎却是居于京师,终日伴驾,若论影响,孰强孰弱?呵呵”
    “可是爹,人家是正二品的侍郎,您只是只是七品知县,相差甚远,黄侍郎会接受您么?”
    “呵呵,无妨的,你忘了,黄六是洪武二十四年的头甲状元,而老夫,也是洪武二十四年的二甲进士,老夫与他有同年之谊,官场之上,这层关系是最为宝贵的,他必不会拒老夫于门外,老夫已派人至京师黄府送上拜帖,明日老夫便去拜会这位状元公”
    说着黄睿德眼中厉色愈盛,冷笑连连:“江浦域内,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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