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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东方零,君落初忽然很想说让他去死,但是显然的,没有太大的可能性。
“闲杂人等如果没事的话,请快些离开。不然我们要清人了。”老警员看着这奇怪的场面,如是说到,说完,还不忘了看一眼君落初,心里总觉得这个人似乎从报纸上看到过很多次,总之这次绝对是惹到大麻烦了。上边不允许这件事就此了结,但是看起来这边也不可能准备交代清楚。
明明马上都要退休了,竟然在这种节骨眼上出问题,他就算了,最重要的是身边这新来的还有大好的前途,总不能毁在这一件事情上吧?
“紫宸,我们先走了,君老头大致不会想要看到我。”看了眼紫宸,君落初如是说到,说完,转身离开了屋子,而安娜见此,也急忙追了上去生怕被留在这里似的。开玩笑,。她一点都不详在这种情况下和漓洛说未来的事情,而且看起来他们似乎也有很大的麻烦。
离开了这里,君落初没有走太远,而是在这附近的一个广场上坐下了,天空中漂浮着几朵白云,让人有种想要睡觉的想法,大致是最近实在很少回去公司,所以才会这样慵懒吧?呵呵,如果被强叔知道的话,应当会板着脸要她去休息,然后说什么以后要把一切都补上,那么她现在,是否又有可能还会回到那样的日子惚?
人家都说,最痛苦的事情是当朋友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安娜过去不懂,只当做是别人的矫情,如今看起来却的确如此。看着小初,她忽然也不明白了她在想什么,明明很想上前去安慰,明明很想走过去对她轻声的哄一下,明明也很想彼此拥抱互相安慰。但是她都无法去做,只能淡淡的看着她坐在那独自落寞。她说的君老头,大致就是她的父亲吧?
曾经有听强叔说过这种叫法,当时不觉得怎样,现在才明白,其实那只不过是因为小初不想承认那是她的父亲而已,小初不受自己父亲的喜欢,甚至于很讨厌,这种事情她清楚,但是她却不知道已经讨厌到了只要看到都会觉得恶心的地步,为了这个所以离开那里吗?
不知道该怎样去说这种事,她的父亲死的早,这么多年一直跟着爷爷过活,爷爷虽然是个老古董,但是对她却极好,只要她想要的,他都会给她弄到,不会参与她的学习,不会参与她的未来,每次问起爷爷为何会如此开明的时候,他总是一脸忧伤的说:曾经因为不懂得孩子的需要,不懂得孩子们的心情,所以他犯了很多的错,一直到父亲死后,他才明白,原来只要在乎的人还活着,那么不管他们怎样,那都是一种幸福温。
所以只要她还活着,未来也能活的很开心,那么他便没有什么所求了。当时听到这话只有心酸,而对于父亲这个词,她没有过多的概念,甚至于就算是活生生的人站在她的面前,也完全不会有半点想要去亲近的冲动。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君落初坐在那,看着天,而安娜也就站在那,一动不动,不去上前,不是不想而是没有资格,她也是导致小初今天变成这样的原因,或许应该说是因为她的自私而导致了她根本不去想小初自己的意愿。
紫宸曾经给了她很多暗示,只不过因为不想承认自己的自私,所以她只当做不知道那日的目的,如今看着这样的她,自己没有勇气走上前,说起过去。
明明还是她,可是却给人一种变了很多的感觉,大致是因为没了过去一段时间的记忆,所以看起来陌生了些吧?
“你站在那好久了,还想一直站着吗?安娜!”前方,君落初转身,笑容满面,看着此时正胡思乱想的人,心中多的是无奈,对于安娜,她实在是无法狠起来,毕竟是朋友。
明明感觉得到的事情,可是到了眼前,总是会被一种名为别扭的感情给阻止,不想去温柔,只想去任性,谁也没有欠了她什么,一如就算是她其实已经想起些什么,但是却也不愿意承认一样。
不会承认在见到东方零的瞬间,在他叫出娘子的时候,脑子里便已经开始闪过一些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片段,她不想q去承认,因为一旦承认了,就代表着她永远无法原谅东方零,以及关于他的一切,不管他是为了什么,她都无法原谅他的做法,故而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她不知道东方零为何会对她好,好到那种明明是爱人也都不会愿意为了彼此的地步,甚至有一种错觉,东方零现在的一切,都是为了曾经的她,也为了未来的她,而不是现在的她。
被抛弃的感觉,被欺骗的感觉,以及被人家忽视最终却被人主宰了的感觉,君落初一切都能感觉得到,甚至于到今天为止,她一切都记得,只不过也想学习那些恶劣的人,不想说出口,她也想骗别人一次。
看着对面的安娜,君落初脸上笑容如初,但是却多了一丝让人介怀的熟悉感。忐忑的走到她的身边,安娜有些紧张,总觉得小初会叫自己,完全是因为忽然想问什么,这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真是可怜。
“安娜,你说如果有一天我想去死,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好呢?”稍稍迷茫,君落初笑着问道。
“我不知道,小初你也不要胡思乱想什么,死这种东西不管是用的哪一种方式,都不会好。”因为那代表着活着的人会很寂寞,不管是谁,总是会有那么一个两个人牵挂着她,一如自己会牵挂小初一样。
“没有胡思乱想,只是觉得很想用这种方式去惩罚一个人,如果一旦我的猜想是真的,很想就在他的面前自杀好了,这样的话,会不会是最好的惩罚呢?
我要让那个人后悔,后悔他瞒住了我,后悔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安娜,你说我该怎么死好?”笑的无害,君落初看着身边的安娜,眼里多了一丝疑问和认真。而安娜听了这话之后,唯一的感觉就是她想起来了,但是自己却不能问,一旦问了,万一她根本没记起来,只是套话的话,那么就坏了。而且就算是真的想起来,那就更不能问了,一旦问了就说明自己也参与在那件事中,小初会恨她的,思来想去,安娜决定装作不知道。
只是皱着眉头很正色道:“小初,他不管什么时候都该好好的活着,哪怕真的很难过,哪怕真的很生气,但是你还有更加担心你的人。
要为了自己想想,而不是为了报复别人怎样。”至少不该报复那个名为东方零的人,安娜低着头,至今为止她还记得东方零眼里总是有着的温柔和深情,甚至于连她这个做朋友的都很想嫉妒,为何会有这般深情的人会爱着她?为何她要装作不知的似的,不懂得珍惜?为何总是一脸无所谓的挥霍着那个人的爱情?
明明是真的爱着,可是两个人都不懂,生生挥霍了东方零的情和爱,也挥霍了小初自己唾手可得的幸福。现在虽然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至少她知道,东方零很爱小初,那种眼神是她从未看到过的,甚至于现在,也还是会不经意的流露出来,但是却只是一闪而逝。
看着君落初,安娜不知道该怎样继续劝说,为了小初不怀疑她,故而她很多的话也只能点到即止。看着君落初,安娜一时间也陷入了纠结之中。
“安娜,你说如果有一天你骗了我,我该怎么办才好?”脸上笑容不变,君落初看着安娜,装作随意的问道,然后随意的把玩着手指,好似什么都没问过似的。
殊不知这一句话给安娜带来了多大的震惊,瞪大了眼,安娜看着君落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脑子里不断的在回荡着她的那一句如果有一天你骗了我,这哪里是如果,分明自己真的就骗了她啊。
看着君落初,安娜张了张口,最后犹豫着缓缓道:“我,小初,如果有一天我骗了你,请一定要相信那不是我的本意,至少,不是我真的想去骗你,而是不得已而为之,甚至于,只是为了我们的友情。”
说到后面,安娜已经说不下去了,明明只是为了她自己的自私而已。
而君落初见安娜如此,则是笑了笑,然后一脸你是白痴的架势道:“跟你开玩笑的,笨蛋!就算是哪一天你真的骗了我,那我也不会在意,因为我们是朋友,而我对你的温柔,则是最好的惩罚,因为安娜你的心,会过意不去,一直到死为止。”
对,这是惩罚,惩罚她一辈子都无法安心,惩罚她以后再也不会骗她。
第一百零二章 想不想见他
时间说快不快,但是说慢的话,却又总是在你不经意间会发现,很多以为还应该是现在的东西,早已变成了曾经。那日,她不知紫宸是什么时候回去的,只知道当她回去的时候,所有人都在,还是和平日里一样,该做什么便做什么,没有一点变化。
当然君老头是绝对去过的,因为除了他大致不会有谁担保将这几个神经病放出来。自己和他们一起这么久,真怀疑早晚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那样,额也可能是她现在已经那样只不过自己没有发觉而已。这种感觉让人抓狂。
距离那件事大致过去已经有一周左右,君落初表示,对于之前的问题,除了郁闷还是郁闷,而这段期间,安娜也没有再来找她,或许是说躲着她吧?安娜不是个傻子,也自然之道自己是清楚当初发生的事情有她参与,虽然不会说出来,但是心中却也还是会有芥蒂。
“小白,你说那个混蛋到底想做什么呢?”坐在紫宸家的楼下大厅内,君落初稍稍疑惑,因为记得之前的事情,所以她自然也记得,在她没忘掉的前一天,那人眼里的悲伤。曾经只当做是无所谓,因为东方零这个人,在她的感觉中是永远不会离开她的,甚至于自己可以不需要顾及他的喜怒哀乐,但是现在,他却做出了她认为最不可能的事情。
给她喝下的药物是紫宸给的,但是这件事绝对也是东方零允许的,至于之前的好似笑话一样的照片,她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但是却也明白,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离开喜欢着的人惚。
大致她也是喜欢着东方零吧?不管再怎样不愿意承认,不管再怎样别扭,可是当现实呈现在眼前,还是会明白,原来当初她真的有喜欢过那个男人,喜欢他对自己的纵容,也喜欢他不会背叛自己的乖巧,这是一种占有欲,很不好但是却无法改掉的习惯。她想要所有好的东西,却不想付出,对于东方零便是如此,她想要他的喜欢,可是却又不想告诉他关于自己想要的。
一如之前,家中还是只有自己,似乎所有人都在忙,忙到可以忘掉一切。电视中,播放着的东西,是一则关于那片土地的消息,终于决定要动工了吗?那本来是她准备用来给君老头添堵的土地,现如今却成了别人手中的阴谋。这种从一开始就陷入一张网,逐渐被收拢,以至于现在什么都没法做,成为笼中困兽的感觉,君落初对此,只能嘲讽一笑。
手中,小白很乖,似乎是睡着了,没有喜欢玩的习惯,只知道吃饭睡觉,偶尔也会叫两声,君落初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只小白,大致是因为物似主人形?所以这小白也会如此温?
好笑的摇了摇头,君落初将怀中的猫放在沙发上,然后回到了二楼,楼上是一本之前东方零放下了的结婚证,好似告别一样的感觉让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好。
“请问,有人在吗?”楼下,男人的声音响起,熟悉的声音让君落初那本来该算是平静的心,怒气升起,将红色的本子放下,君落初走出了房间,只见到一个穿着黑色休闲服的男人正一脸困扰的看着沙发上的猫,然后又看了看从楼上走下来的人,比女人还要精致上几分的脸上,勾起一抹邪笑:“真巧,只有你自己在家啊。”
所以你这副只有你自己在家我可以做坏事的语气,会惹人误会吧?默默无言,君落初不理会男人的话,缓缓走了下去,结果却见到他竟然斜着站在那,用腿横住了楼梯口,黑色中长发,给人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走近的时候,甚至还能闻得到这男人身上的栀子花香。只不过,她还是不认识。
本来以为这个人是之前的秋白染,没想到却是一个陌生人,如果知道的话,干脆就任由他在紫宸这里翻好了,反正找到什么对她来说都只会觉得无所谓。在他们的阴谋中,她只想要保证自己还是原来的自己就好,而她的目的也只有一个,只要看着秋白染去死,其余的事情与她无关,哪怕最后自己也会死,那更是无所谓。
当人不会在意什么,也就自然的不在意自己的命。皱着眉,看着眼前横着的腿,君落初终于还是开了口,有些冷清道:“让开这里,我没兴趣看你的腿,还有,这里是别人家,擅长民宅的后果你应该不是不知道吧?趁着我还没想报警,给我滚出去。”君落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