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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进开玩笑的看着我:“你是不是早上中午都没有吃饭?”这是我俩的小故事,当时在学校,为了蹭徐进一顿晚饭,我一天都只喝白开水。
我扑闪眼睛道:“恩!怎么了?”
朋友开车将我接到他家的小区,几年没见他都开上奥迪了,还住着这样高档的小区,我还是一辆五菱,自卑啊!车子停下,带我去找出租。我不解的问道:“干吗叫出租?”
徐进狡黠的回答:“待会你还认为我能开车回来?”
考!不会又让我像孕妇一样回来!啤酒能喝醉也只有那次,我俩挺着肚子在校园穿梭,熟人上来开玩笑:“谁把你俩搞大的?”
我正色道:“小饮可以养性!”
徐进:“我养了好多年了,这次我不要!”
我们坐上车子,我心想管他那!嘴在自己身上长着。可我还是小看了徐进的忽悠水平。
出租车平稳的开着,晋城的夜景很美,干净的公路和两边耸立的高楼一点也看不出这是座煤城。两边的路灯照射下,一个个圣诞树装扮的花木挺立,上面的花都是喇叭花,一圈圈顺着藤蔓爬在树上,十分美丽。
司机每当转弯时,都将车子开向便道转过,连续几次,我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不在转弯道转,而要驶向便道。”
司机笑着问:“你是外地的吧!我们晋城市的正路只准直行,转弯是要被扣分的,只能走便道转弯。”
幸亏我没开车来,不然那十二分还够扣!又转了几个弯,终于到达。
一个露天场地,用水泥雕刻的仿古木大门,上书写‘夏!清!凉!’三个字。门后三三两两洒落着几个小亭子,一行的蓝色桌椅摆开,一口人工泉水不懈的向外喷出清水,许多青年男女欢快的在旁边跑来跑去,任水珠散落身上。主人倒挺有心,冷色调的装扮更能突出夏日的清凉,只是免不了一些阴森。
找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一个服务生走过来,拿着一本菜单和一个记本:“请问!两位需要些什么?”
递上菜单,小伙子一口山东话,引起我的注意,而且我好像在哪见过他?不会是老乡吧!让朋友看菜单,我和他用家乡话唠嗑:“你也是山东的啊?”
那孩子听出我的口音,正眼看了我一眼,他出哦的声音,那不是回答我的问题,是的意思!而是惊讶的感觉。“你不是那个,今天在村子里救人的乘客!”
话说到这里,我也想起了他为什么这么面善,原来我来的时候,和他是前后座。那个孩子高兴地介绍:“我来已经碰见两个熟人了,我给你打八折,别告诉别人,我们这有规定,服务生可以给自己的亲朋好友打折。看那边,咱们车上的司机也在这喝酒!不过他就算了,又不是老乡。”孩子坏坏的笑道,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阳光又不失调皮。接着说“今天本来我也要帮忙的,不过今天第一天上班,不想迟到。我叫叶随风。”孩子说完有些懊恼,是个好孩子。
我连忙说:“别这样!谁不知道咱们山东人豪爽,乐于助人!你也是有事么?下次再碰见别人有难帮就行了!”可谁知道,这个孩子没下次了。
他听见我这么说,又高兴起来,塞给我一个打折卡,徐进等了好久,看我们聊完,插嘴道:“好了!这是菜单!申教授,你见了新人忘旧人啊!”那表情像极了小弃妇,感情他还在为刚才我摆他的一道记恨。
看着叶随风变化的表情,我忙解释,“我俩不是那种朋友!闭上你的臭嘴!”叶随风给了一个明白的眼神,我分明看出他的明白,不是我解释的明白!算了,给一个小屁孩解释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
叶随风又招呼了那个司机,那个司机也认出我来,过来敬酒:“朋友!你好样的!现在这样的雷锋可不多见!”
我笑着打哈哈,“那里!那里!”先干为敬咚的一声咽下一扎啤黑啤!
司机大哥看我豪爽,也照办,咽下一扎啤黑啤。“这是我的电话!回去时找我!给你免票!”
今天是怎么了,好事都让我碰上了!难道我是上帝!笑着接下名片,并不是占小便宜,而是一路上有个熟人也不寂寞!也给了司机大哥我的名片!司机敬完酒回他桌子上去了。徐进在那双眼乱动,不知打什么鬼主意,果不其然,他提出和我玩德克萨斯牌,输的人喝一杯黑啤。圈套可我还得跳进去,谁叫我自称‘苦主’(苦主:逢赌必输,必输还赌!)是一个爱赌如命的人那!徐进这小子在单位呆多了,真损啊!不知什么时候就开始算计我,扑克牌都准备了。
完全和在学校一样,啤酒一瓶接一瓶,地上已经数不清到底有多少空瓶子,两人喝的天昏地暗,大腹便便,我看着叶随风,对徐进说:“你看他怎么变成姑娘打扮了?还换了红衣服!呵呵!还扎蝴蝶结!”
徐进睁开小咪咪眼:“哪!你醉了!没穿红衣服,就是掉了两个胳膊!不过还真变成了女人,是维纳斯!呵呵。头上的蝴蝶你倒是没看错,可那不是蝴蝶结,是真蝴蝶,你看它还动哪!”感情我俩醉的不轻,不过那蝴蝶还真在动,就是颜色不好,黑黝黝的。那晚我不知道怎么回去的,唯一记得就是那蝴蝶,徐进老说,那是白色的,而我确定那是黑色的。
第二天醒来,现徐进在床下躺着,高呼:“万岁!”终于第一次将他踢下床,以前喝醉,我都是滚在地下的。但在酒精的作用下,晨勃现象明显,去洗手间冲冷水澡。冲完还在勃,徐进也醒了,为避免尴尬去看电视,二郎腿一翘,风平浪静。
电视里正播放新闻,女主持正说着一件等同于异闻的新闻:“昨晚,我市青岛啤酒城生一起自爆事件,据目击者称,那人像点燃的爆竹般爆裂!请看现场挥的报到。李斌,请给我们介绍现场的情况。”
自爆!听说过自燃,自爆倒是第一次听说。那个叫李斌的记者开始介绍,画面中,蓝色的桌椅上被鲜血染得斑斓起来,一截截断肢在乱放,喷泉也被染红,不住的喷着已被稀释成淡红的液体。一股寒意透体而入,等等,怎么像那个小村子的爆炸现场,我仔细观看。
李斌这时说道:“据现场民警观察,死者是被烈性zha药炸死,可奇怪的是现场并没有现任何易燃易爆物品。最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死者身体被炸得支离破碎,下颌也被炸掉,而鼻梁以上却丝毫未损,完整的额头上被不知名的颜料涂上一只左黑右白的蝴蝶。据民警称,这可能是凶手留下的印记!”
蝴蝶!真的是蝴蝶,我们喝醉时看到的是真的。
徐进梳洗完毕,看我在聚精会神看节目,也凑过来观看:“哎!这不是我们昨天喝酒的地方!怎么会这样,燃气炉爆炸了!”
我回答:“不!是自爆!”
徐进也来了兴趣:“自爆?不知道谁这么倒霉!不过大早上看这个干吗?待会还吃饭不?”说完换台。
我笑着骂他:“在学校冰镇标本的冰柜,里面的雪糕你拿起就吃,也没见你吃不下!现在倒装斯文了!”
徐进假装呕吐,我才不信,当这么多年医生,那就这点抵抗力。
徐进问我:“你这些年找过刘星么?”
“没有!怎么了?”
徐进扑进沙,道:“那年,我刚结婚,戴着老婆去找他,我俩也像咱们一样拼酒,第二天我现我在自己家躺着,问老婆怎么回事,你才怎么着?”
我说不知道,徐进得意的说道:“老婆说,昨晚,你非要回来!哈哈!”
我也不知道是谁,既然已经换台也就不欣赏那惨烈的犹如屠宰现场。原本以为和我没有关系,可以愉快的度过假期,可是第八天后,一个电话打来,我才知道,原来我也深陷其中。
电话内容如下:
司机:是申教授么?你看了这几天的新闻么?每天晚上都有一个人自爆?
我:怎么了!大哥!那些新闻是你做的?
司机有些急切:别开玩笑,听我说!那天你们喝完酒回去,我因为第二天是下午班,回去的较晚,那天的爆炸,我正是亲眼经历,那个小服务生你记得么?叫什么风的?
我:叶随风!
司机:对!叶随风,那天就是他自爆的!当时他在我身边,忽然他说,冷漠的人不配活在这个世界,我当时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见他的嘴巴像被什么撑开张成o字形嘴里冒出青烟,如果贴切的说,就像点燃的炮竹的引线,嘶嘶声过后,就生爆炸!他的下巴当时就掉在我的酒杯中。然后我跳开,他的整个身子都冒出青烟,像被人从肚子里点燃爆竹,当时他拼命往肚子里灌黑啤,但是根本没用,烟冒的更浓密了,我当时眼疾手快还提了一桶水他们擦桌子的脏水泼下,可根本没有作用,只能眼睁睁看他痛苦挣扎,最终那根无形的引线燃完,然后就接连爆炸。
肚子里塞进爆竹?这是不可能爆炸的,如果是咽喉还有可能。想到那个阳光男孩就这样死去,心里有些遗憾,忽然想到那天喝醉后我和徐进看到的异象,我问司机:“那天,你看到叶随风身边落有蝴蝶么?”
司机想了片刻,回答:“没有!不过他死后他头上有一只蝴蝶。”他的声音颤抖看来当时对他的打击不轻!缓了片刻他继续说:接着第二天晚上,新闻报告,在一居民区生同样的事情!那个女人也是我们一车的,只因为对她熟悉,是因为她一上车就埋怨车慢,没空调等。对了那天就是她催的不让理你,让尽快开车,你一定记得她。她被炸得只剩下头部,而那个头还在说,冷漠的人当诛!对了!她死后头上也有一只同样的蝴蝶。
这时司机已带着一些哭声,那个女人好像还有印象。
他继续说:接着,每晚的新闻都有同样的事情;昨天我被警察传讯,才知道这场连环杀人案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在那个小村子爆炸的当天坐过我的车,死后头部都有一只同样的蝴蝶。根据第一天我的所见,我相信那绝不是人为地!是那些被炸死的人再向我们索命!
我感到背后一阵恶寒,扭过头什么也没有,很奇怪,我在朋友家的阳台,虽是早晨有阵阵凉风,但还不至于如此的寒冷,就算寒冷也不该是心里寒冷,看看朋友若无其事的吃着早餐,才现这种感觉只有我有。我一直对异类有很敏感的触觉,难道他已经来了。
司机:你别不相信鬼神,那些报道我都在网上查过,根本不是人为地,没有什么人能做的那样天衣无缝。相信我。
我:我信!我以前碰见过类似的事情。
司机:真的,也许我们有救了。你还记得么?咱们那辆车子坐了9个乘客,半路上又有一人上车。
我:恩,记得!
司机:我在警局只说车上有九个人,没有说你,因为我们没时间了,今天是第九天,他们八个已经死了,那么今天要么是你,要么是我!
那股刺骨的寒意再次袭来,我有点动摇,也许是我:我们能怎么做?
司机:回到村子,请求那些异类的原谅!别无他法。你在那里住?我开车找你!
我:美之村落!八号楼。
司机:等我!
我挂断电话,告诉徐进:“我有事?要提前离开了!”我不想把徐进拖进来,如果让他知道这件事,以他的性格一定会为了我两肋插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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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怨灵的复仇 第一章平行界 (三)死亡路
收拾行李只用了几分钟,完毕徐进将我送下楼,我对他说,“你回去吧,大热的天!”
徐进说:“我送你去车站!对了,顺便给你买两瓶汾酒。老爷子不是爱喝。现在汾酒可不便宜,我们这的酒税傻高,可谓是全国之。”说完,钻进一家小区的商店。
这时候一辆普桑以不可思议的度开进小区,如果是我绝对开不出这样的度,尤其是在小区这样的环境。上班高峰刚过,小区里没什么行人踪迹,那辆普桑在我身前停下,正是司机大哥。短短几天他的模样尽然有这样的变化,眼圈黑黑的像画了烟熏妆,皮肤不再是那健康的高原红,透着一点病态白,眼睛里血丝密布,口唇干裂。这几天他经历的太多,我相信任何一个人有此经历,也会睡不安稳。
徐进这时候提着两瓶白酒出来,看见我找到了车,有点不悦,我解释道:“这个是那天咱们喝酒时碰见的司机大哥,我刚打电话问他今天几点车,谁知道他也在这片住,刚好,还给你省点车油钱,还能把我直接拉进车站。一举两得。呵呵!”我真佩服自己,这样子还能笑得出来。
司机大哥也忙解释:“呵呵,刚好!没想到我们住的不远。”他的笑更加勉强。
徐进有些疑惑,但看不出有什么不对,递过汾酒道:“路上小心,下次我找你玩!”
我接过汾酒看看是竹叶青,这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