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套别墅其实有自己的名字,好像叫什么“听雨观澜”,叶晨本来很喜欢那个赋有诗情画意的名字,不过却因为心境的改变,现在只愿按它的地理位置称它为城中别墅。
男人似乎有些惊讶,“为什么?”
叶晨抿抿唇,自嘲地笑了笑,“不为什么,我忽然就不喜欢那里了。”那里代表她每夜无止尽的等待,怎么会喜欢的上。
“好。”男人貌似考虑了一会,然后轻轻应了声。
他熄灭香烟,打开车门,“走吧。”
叶晨甩甩头,深深吸了口气,没再别扭,大步朝汽车走去。
……
当男人倾身覆上来时,叶晨真的很想哭,到最后,她真的哭了,她没想到和男人真正圆房居然会是在离婚后,会在两个人变成前妻前夫时。
“再忍会就不痛了。”男人感觉到她颤抖的身体,纯洁完整的美好,似乎有瞬间的惊讶,停下所有动作,细细密密的吻着她的眼角。
叶晨闭上眼,不愿看在黑暗里,依然五官俊美到极点的那张脸,更没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唇吻到她唇上,她本能的别过头去躲闪,这曾经是她梦寐以求想得到的吻,可惜……
男人的技术很娴熟,在没开灯的房间里,依然能准确无误的噘住她的唇,然后舌尖轻轻舔舐着她优美的唇线,也许是他的技术太过于娴熟,只一秒钟,她马上沉沦了。
放在床头柜上的精致闹钟,滴答滴答,按照既定节奏分分秒朝前走着,随着男人的节奏,叶晨嘴里开始哼起一首老歌,旋律很忧伤,仿佛撕开时间,逆溯回她小时候。
“熙哥哥……”这是缠绵至深时,从她喉咙里喊出这三个字。
有件事,她瞒过了所有人,也包括最好的朋友钱丽芳,当年,她之所以坚持要嫁给凌漠,一部分的确是因为那惊鸿一瞥,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当时对她的笑太过于像一个人。
她没等的来那个人,所以,她选择了和他有着一样能让她心脏骤然变暖笑容的凌漠。
只是她没想到,凌漠对她的笑,在离婚以前,三年婚姻里,也仅此那么一两次而已。
曾经扪心自问过,如果凌漠当时没对她笑,是不是她根本不会动要嫁给他的念头。
尽管情yu尽释,凌漠依然倾在她身上,听到她嘴里低到微不可闻的喃喃声,光洁的后背猛然一僵,细长的丹凤眼在瞬间淬满邪魅。
这三个字,他不是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记得有一次,他晚回,她已经在沙发上睡着,正当他走过去想把她抱到房间里,她贴在他胸口,嘴里喃喃的就是这三个字,“熙哥哥”。
那一刻,他忽然想明白一件事,或许她爱的也不是他本身,当时那么坚持,或许只是因为他身上和她嘴里的“熙哥哥”有着某个相似之处。
她小心翼翼地爱了三年,或许只是把自己当成了某个人的影子。
想到这里,心里猛然一堵,烦躁感由心蔓延到四肢百骸,不再留恋,直接翻身下床。
毫无任何预兆的,本来覆在身上的人,忽然抽身离开,叶晨感到胸口一阵冰冷,下意识地惊呼一声,整个人也从恍惚中缓过神。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找拖鞋的声音,她循声看去,漆黑的夜里,依然能看到男人满脸的清冷鸷凛,仿佛一头被惹怒的豹子。
“你……”这样表情的凌漠,让叶晨渗得慌,她不顾浑身酸痛,手肘支撑着床垫,勉强坐起来,她本来想问他,你怎么了,但话只说出一个字,她终究保持了沉默。
男人在床边站了好一会,叶晨不知道没开灯的房间,他能不能像自己能看清他那样,看清自己,只觉得锁在身上的目光很灼人,仿佛要把她烤焦。
“我先去洗澡。”沉吟了一会,叶晨掀开被子打算下床朝浴室走去。
这套公寓,她虽然是第一次来,但是因为刚才已经洗过澡的关系,摸着黑,她也能顺利找到浴室的位置。
脚才放到地上,还没来得及找到拖鞋,腰间一紧,她双脚已经离地。
宽大的浴室里,开着柔和的橘色壁灯,熠熠流彩落在浴缸里两个人的脸上,仿佛一朵朵绚烂到极致,飞溅下来的碎烟花。
和男人一个浴缸,而且还是开着灯的情况下,叶晨想不脸红也难。
男人倒是很大方,看也不看她,拿过沐浴露,倒在粉色浴花上,搓揉出丰富的泡沫后,就朝她后背上抹去,余光瞥到浴花的颜色,叶晨眉一紧,下意识地朝边上躲去。
“怎么了?”男人微微皱了皱眉,“你这样一动,当心脖子上的伤口碰到水后发炎。”
“我……”感觉脸上滚烫,她低着头,避开男人的眼睛,结结巴巴地说:“不习惯和别人一起洗澡。”
“是吗?”男人的声音有点飘,带着很难捉摸的深意,“你刚才反应那么激烈,我还以为你是不喜欢这个浴花呢。”
这个男人总是这么犀利,一眼就能看透她的心思。
的确,她刚才条件反射地躲避,其实真的是因为浴花的颜色。
既然他看穿了,也点了出来,她也没了再隐瞒的必要,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鼓起勇气似的看向男人的眼睛,“我的确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一语双关,她不喜欢这个别的女人已经用过的粉色浴花,更不喜欢和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如果不是急需用钱,被逼无奈,她怎么也不会爬上前夫的床。
男人清冽的眸子,瞬间沉冷,定定看着她,却没再说话。
叶晨被他看的有点心慌,感觉男人的视线,正若有若无的顺着脸朝下移,她不管手上正缠着绷带,不顾医生叮嘱的不能碰水,直接朝胸口捂去。
她这个动作,让本来俊脸紧绷的男人,愣了下,继而轻笑出声,“现在才想起挡,是不是晚了点,该看的,不该看的,刚才我都看到了。”
叶晨咬牙,以前她怎么从没看出他有这么流氓的一面。
也对,以前是夫妻关系,需要所谓的相敬如宾,现在,呵,有些讽刺,她成了他花钱买来的女人,他是金主,话自然可以随便说。
耳边传来一阵水声,感觉浴缸里的水一下子少了好多,她有半截胸脯露到外面,抬起眼睛一看,男人出了浴缸,围好浴巾正朝门外走去。
第十九章:他毫无倦意
更新时间:2012…11…15 16:30:17 本章字数:3988
看着他光洁欣挺的后背,叶晨长长舒了口气,这个男人等真正接触了,才发现自己过去的三年连他的皮毛都没看清。
他肯定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他敏锐深邃的让人感觉到可怕。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目光,他在开门出去瞬间,忽然侧过脸,对视上她的眼睛,他轻轻开了口,“放心,那个浴花是全新的。”
“啊……”叶晨又小小惊讶了一把,她没听错吧,他说那个粉色浴花是全新的,怎么可能?
她可记得很清楚,在城中别墅里曾经他用的东西,除了白就是黑,再无其他色彩,更不要说一般代表女性才会用的粉色。
男人没擦干的上半身还有挂着水珠,看着她的眼睛,表情格外认真,“我再说一遍,那个浴花的确没人用过。”
话至此,已经有点不像他平时的性子,也不管浴缸里的女人处于多大的震惊中,直接开门出去了。
……
叶晨一个人留在偌大的浴室里,忽然感觉到很冷,那种冷,似乎和浑身不适应的酸痛有关,又似乎只和心境有关。
无意瞥到漂浮在浴缸里的那朵粉色浴花,她眼睛一眯,顺手抓了过来,迟疑了一下,她还是放到鼻子下面,闭上眼睛,用力吸了口气。
凌漠果然没骗她,毫无杂质的香气,抓在手里的触感,都在告诉她这真的是一朵全新的浴花。
这栋房子里怎么会有女人才喜欢用的粉色浴花?是他买了给本该用的那个人用的,结果被她“捷足先登”了,还是说这真的只是个凑巧?
叶晨是带着这两个疑问走出的浴池。
拿起放在毛巾架上的毛巾擦拭身体时,她忽然想到自己没带睡衣进来,这个念头跳入脑中,她又暗自埋怨,带什么睡衣啊,这个房子里,她压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在。
怎么办?
洗澡时是被男人抱进来的,那时那啥啥也就不说了,现在洗好澡,激情也已经褪去,她总不能再大模大样的,那啥啥也不穿,直接就出去吧。
不要说凌漠在外面,就算他不在,以她的性格,估计也不敢。
正想着手里这块毛巾够不够挡住关键部位,让她出去穿上脏衣服,浴室的门,由外被人推开。
叶晨被吓了跳,惊呼一声,双手捂在胸前,条件反射地就朝地上蹲去。
她这个举动,引得男人一阵好笑,他在离她一步之远的地方停下,“笨女人,我给你送件衬衫,需要这样大惊小怪吗?”
“衣服给我,你……出去……”叶晨的脸一阵滚烫,始终闷沉着头,不敢朝男人多看一眼。
男人没再说话,把衣服搭到台盆上就转身出去,听到关门声,叶晨才敢把头从膝盖里抬起。
她站起来,拿过男人给她换的衣服,是件白色的衬衫,虽然只是素白色,但是面料摸上去很舒服,即便叶晨不是学服装的,也知道这面料必定考究。
穿好衬衫后,她对着镜子照了照,确定长度遮盖到臀部以下,没什么不妥,这才打开门走出去。
房间里已经不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床头柜上的台灯,已经被人打开,放射出的光是类似紫罗兰色的淡紫色,熠熠柔光投射到床上人脸上,仿佛给他渲染上一层朦胧的醉色。
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的男人,是美的那么惊人!
叶晨不知道他是真睡着还是在假寐,踮着脚后跟慢慢朝房门口走去,刚才进来时她看的很清楚,外面客厅里有沙发,她打算在那里讲究一晚上。
手才搭到门把上,清润好听的声音从身后,慢悠悠地传来,“前两天外面刚有过老鼠。”
“啊!”伴随着一声尖叫,本来走到房门口的女人跳着脚,直接冲到床上,她叶晨这辈子最害怕的就是老鼠。
男人依旧躺着,却已经睁开眼,眼底带着玩味打量着跳到床上,惊慌失措的女人,讽刺道:“这么大点的胆子,还敢走无人的夜路。”
叶晨惊魂未定地拍着胸脯,没忘记顶嘴,“胆子大不大和走不走夜路是没有必然联系的。”
说着,她深深吸了口气,朝男人脚头躺去,顺带着拉过被子把自己从头蒙到脚。
或许是初为人事,心里虽然很烦乱,却抵不过身体上的疲倦,没过多久叶晨就睡着了,相反的,那个早早上床的男人却是睡意全无,他瞪大眼定定看着床头柜上那盏复古台灯,心底一阵模糊。
……
眼看着凌漠来了,没说到两句话,又走了,董漫自然是憋了一肚子,她生气的后果就是家里的碗筷遭殃。
餐桌上一筷未动的菜肴,被她连桌布一起掀翻。
瓷片落地的声音清而脆,把才睡下的厨娘引了过来,看到满客厅的狼藉,她不由一愣,“夫人,这是怎么了?”
董漫对她的顶嘴还记恨在心,无奈,这是凌漠助理亲自选来的人,也可谓是凌漠亲自给她选来的人,她现在还不想把矛盾白日化,强忍住满腹怒火,冷冷白了她一眼,“没什么,你把这里收拾干净了。”
厨娘来的匆忙,秋衣外,只披了件外套,就这样干活,有点不方便,而且整个客厅被飞溅出来的菜汤弄的都是油,等打扫完,估计也要好几个小时候,那时差不多天也要亮了。
董漫看出厨娘的为难,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她,径直朝楼上走去,心里暗道:在其他地方整不了你,多找点活累死你,总有一天,逼得你自己不得不走。
这是许多企业当不想再用一个人,却又不想付出几倍违约金时,惯用的伎俩,如今被董漫用到了现实生活里,一样融会贯通。
厨娘看着满屋狼藉,只能边摇头,边叹气,然后挽起衣袖开始干活,本来正好眠的长夜漫漫,注定是要干活到天亮了。
都是些什么人啊,这小三的素质真是有待提高,她忽然就很想不明白,只在晚饭时看到过一眼的男主人,从谈吐举止来看,怎么样都是个温和尔雅的男人,眼光怎么会这么差?
摇摇头,她真的想不明白!
……
第二天,叶晨是被手心上传来的痛惊醒的,沉重的眼皮才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里,倒映出的是男人光泽的好像绸缎一样的头发。
她有瞬间的失神,这样的头发,如果放几颗珍珠上去,肯定能一倾而下,毫无任何阻拦。
正低头忙自己事的男人,察觉到锁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掀起眼帘,和那两束目光迎视而上,“别动,可能会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