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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晨硬生生地把自己从沉沦里给拉了出来,直接就去拨搭在胸前最柔嫩处的大手,“我喜欢这里,干嘛要和你回去,再说了,我早就不是你老……”
感觉身影晃荡,只不过眨眼的工夫,人已经被换了个方向,直接和男人面对而站,他的两只手,依然揽在她腰间,一个用力,让两具本就没任何遮挡物的身体,紧紧贴到一起。
叶晨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他某个部分,骤然升起的变化,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如果他真要强来,她怎么办才好?
凌漠看着她满脸的拘谨,薄唇不觉微微扬起,“老婆,不要担心,前三个月,我怎么样都忍得住。”
“我再说一次,我没怀孕。”叶晨鼓起勇气,为自己做最后一丝无力辩解。
“真的?”男人本来放在她腰间的手,慢慢朝下移去,叶晨感觉到他的意图,想都不想,抬起手,就是朝他脸上挥去。
“啪”!
清脆而刺耳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叶晨愣住了,男人深邃的眸子里也划过一丝错愕。
她居然打了他!
这个高贵的几乎让人仰起头才能看到他的男人。
收回依然隐隐作疼的手,她低下头不敢去看他,双唇只是浅浅的翕动,“我不是故意的。”
说实在的,知道了那么多,尤其是明珠的父亲有可能是黑社会后,叶晨心里对凌漠也是有点害怕的。
她在等着这个男人或嗜血,或暴戾的反击,却没想到几秒钟后,被自己扇巴掌的男人,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带着点薄茧的大手,轻轻的,柔柔的,继续游走在她身上。
这样丝毫不怒,很显然出乎了叶晨的意料,她壮着胆,抬头朝男人看去。
她这一巴掌,用的力气还真是不小,隐隐都能看到他白皙的俊脸上,依然印着五个手指印。
“疼吗?”叶晨心里一沉,一颗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攥紧了,都有点呼吸困难。
男人替她搓背的手,微微顿了顿,只说:“我还欠你一下。”
不等叶晨开口,又补充,“只要你喜欢,每天来一下,又何妨,只当是夫妻乐趣。”
空气仿佛凝滞住了,叶晨没再说话,而凌漠也没再开口,当初离婚时,他打她的两巴掌,如今提起,依然让人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
“前两天,我看到董蔓了。”叶晨避开他的眼睛,轻声说。
男人没有说话,拿过干净的浴巾,包裹住她的身体,然后,没等叶晨缓过神,他已经抱着她朝房间走去。
“董蔓”,曾经是他用来,伤她入骨的名字,落到他耳膜里,他仿佛根本没听到一样,的确也是,那本就是个被利用完的人,已经不配再出现他的世界里。
这一幕,让叶晨徒然伤感,会不会有一天,别人在他面前提到她的名字时,他也是这般淡漠的反应。
这个男人的方向感,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即便是第一次到这间公寓来,依然准确无误的推来了主卧的门。
人一落到床上,她马上裹着浴巾,就钻进被窝里,难为情的声音,隔着被窝,闷声闷气的传出去,“你可以走了。”
“我真的走了啊。”凌漠看着钻在被窝里的人影,淡淡笑道。
“快走。”叶晨催促道。
这次已经没有任何声音回应她,四周安静的仿佛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
她一把掀开被子,朝房间四下看去,果然空寂一片,心里涌起大大的失落,他真的走了。
她不想去看他是不是真的已经走到楼下了,两只脚却是不听使唤的跳下床,朝窗户边跑去。
新建成的小区,设施还没完全成熟,偌大的小区,只在大道上亮着几盏路灯。
四周一片寂静,路灯光透过树叶斑驳落到地上,叶晨浑身无力的朝前倾去,似乎想看到的更远点。
“老婆,脖子再伸长点,你真的要成长颈鹿了。”半是戏谑,半是宠溺的声音忽然就从身后传来。
叶晨怔住了,侧过头,朝身后人看去,原来他还在。
凌漠对着她笑了笑,举起手,叶晨这才知道他是出去给自己倒水了。
他怎么知道自己每次洗完澡,都有喝水的习惯。
“你怎么还没走?”心里尽管涌起小小的欢喜,面上依然冷冷的。
“我怕我走了,某个人等会儿就会哭鼻子了。”凌漠把水杯递了过去。
明明是戏谑的话,落到叶晨耳朵里,却是让她心虚的不敢去对视男人的眼睛,接过杯子后,就低头喝了起来。
等叶晨喝完水,耳边也传来了有规律的鼻息声,她走到床边,男人已经在原本属于她一个人的床上睡着了。
估计真的很累,睡觉从没任何声响的他,难得发出了鼻息声。
叶晨走到衣柜边,从里面拿出新买的睡衣换上后,重新走到床边。
如果她真的只是一个人,或许真的会去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一晚上,但是,现在她是孕妇,休息好,孩子才能长的好。
犹豫了一下,她关掉灯,然后摸黑到床头,在男人脚头躺下。
这天晚上,叶晨睡的很不安稳,辗转反侧,好像一直在做梦,等醒来却不记得梦里的内容,只感觉自己一直在跑啊跑,一直在哭啊哭,却没人相信她。
感觉胸口上横着一直欣长有力的手臂,叶晨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她明明记得自己是睡在他脚头的,怎么……
没等她疑问完,带着惺忪慵懒的声音已经在耳畔响起,“老婆,你真的太粗暴了。”
叶晨怔住了,她完全不懂男人一大清早就对她说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真的太粗暴了!
她昨天晚上又没那个他,怎么就给她冠上粗暴两个字了。
男人却是笑着掀开被窝,于是……极其惨绝人寰的一幕,就跳进了叶晨的眼眶,男人光洁如玉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那样子不知道被多少人蹂躏才能这样。
难不成……这些痕迹真的都是自己弄上去的?
可是,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难道说,她本性就是如此,只是在睡梦里爆发了而已。
正百思不得其解时,男人已经抓过她的小手,直朝他的某个地方按去,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老婆,其实最受伤的地方在这里。”
赤露露的欲求不满。
隔着一层布料,叶晨能明显感觉到跳动的经脉,手仿佛像触电了一样,就要收回去,然而,女人千万不要试探着去和男人比力量。
无半分退却下,叶晨只能随了他。
叶晨再怎么笨,再怎么在男女方面没经验,也知道他说的受伤,肯定是不可能的,放任自己在睡梦中去挠啊,抓啊,他的某个部位,除非他真的想做太监了。
很显然的,以这个男人能躲在浴室里,独自那个,就看的出,他断然是不会想成为太监的。
……
门铃被人按响时,叶晨正在卫生间里洗漱,她漱了下口,就打算走出去开门,有个人影比她明显快的出现在门边。
而且他没看猫眼,就径直打开了门。
站在门外的周维可当看到胸前系着围裙的男人,以为自己走错门了,说了声对不起,就转过身去。
叶晨忙出声喊住他,“周医生……”
周维可再次回头,看到也出现在门边的叶晨,原本的疑惑已经彻底转化成惊讶,还算好,他的反应比较快,拎高手里的提着的东西,对叶晨笑着说道:“我给你买早点了。”
凌漠并没什么过多的反应,高大的身影只是依然矗在门口,他这么一站,让周维可即便想进去,也没法进去。
叶晨拉了拉他的衣角,“这个房子就是周医生的。”提醒他对房东要客气一点。
“哦……”男人故作惊讶的,拖长声调哦了声,当中的大惊小怪,却是任谁都听的出来,“这房子既干净又素雅,真是要谢谢周医生了。”
周维可脸上闪过尴尬,低声道:“不客气。”
“周医生,你还没吃了吧,进来一起吃吧。”叶晨热情招呼他。
没等周维可开口,凌漠已经接下话,“老婆,可是我只煮了两个人的粥。”
他话里的送客之意,已经那么明显,周维可怎么会听不出来,他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叶晨,“不了,我还要去交班,先走了。”
叶晨接过袋子,对着周维可温和的笑笑,“周医生谢谢你。”
周维可只是笑,转身大步朝楼梯走去,这样的场景,再站在门口,不仅是对叶晨,也是对自己的亵渎了。
一关上门,叶晨就仰起头看着身边眉眼一片平静,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的男人,“这房子本来就是人家的,你干嘛故意堵在门口不让人家进来。”
凌漠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把目光移到她手上,“让我看看,那小子是用什么东西来讨我老婆欢心的。”
叶晨一个不防,手里的袋子已经被他拿过去了。
他还真的当着她的面打来了,声音却是故意时高时低,“哇,是新出炉的粒子蛋糕;哇,是现磨出来的豆浆……”
“够了!”他还正要继续夸张下去,叶晨已经冷冷的打断他,“凌漠,难道就只许别的女人对你好,就不许别的男人对我好。”
凌漠系起袋子,走到垃圾桶边,眉头都没皱一下的,就把那包早点扔了进去,声音骤然冷凛,“叶晨,你是我老婆,只可以接受我一个人的好。”
看着被抛掷到垃圾桶里的袋子,叶晨忽然觉得他很不可理喻,“凌漠,我们早就离婚了!”这句话,她几乎是用所有的力气吼出来的。
干涩蔓延过嗓子的同时,她也看到男人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痛楚,最后,随着她这句话,凌漠没有再像昨天晚上那样死皮懒连的赖在这里。
他解开围裙,冷冷看了叶晨一眼后,就摔门走了。
重重的开关门声,仿佛敲在叶晨心上,震的她浑身直抖。
厨房里传来水溢出来的声音,她才恍然回神,抬起脚才朝厨房走去。
煤气灶上,凌漠的确在煮粥,没人看火,粥汤已经溢出一半,叶晨关掉火,乘出饭不是饭,粥不是粥的东西坐到餐桌边。
一个人吃东西,的确没有任何胃口,叶晨只勉强自己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
她换好衣服,拿过包,就出门了。
一个人总会东想西想,心绪不宁,她就想着去找点其他的事做。
被她首先想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晚烂醉如泥的朱凤凤。
走出楼道口,叶晨就拿出手机,拨通她的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喂,凤凤,你好点了没有?”
那头没有立刻传来朱凤凤的声音,而是响起噼里啪啦一阵摔东西的声音。
叶晨眉心一跳,“凤凤,你在听吗?”
“晨晨,我在听着呢。”几秒钟后,朱凤凤微微带着几分喘,却中气十足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
“你没事吧?”叶晨又问。
“我正忙着收拾狐狸精呢,能有什么事!”朱凤凤咬牙切齿道。
“凤凤,你在哪了,我去找你。”叶晨生怕她一冲动,真的做了什么不可挽救的事。
朱凤凤说了个地址后,叶晨就挂了电话,她拦下一辆出租车,直朝朱凤凤说的地方赶去。
……
朱大贵真的很有钱,就因为那个叫严莉莉的女人一句住不习惯酒店,当即就买了一栋精装修好的别墅。
铁门敞开着,叶晨很顺利就走了进去,一路过去,她连一个佣人都没看到。
很显然的,这有点不像那个只见过一面,也猜出生活很奢侈的严莉莉的风格,别墅主楼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叶晨来不及多想其他的,直接朝前走去。
后来她才知道,这栋别墅,不是没有佣人,而是佣人都被别墅里两个吵架的女人吓的不知道躲哪去了。
也对,一个是朱大贵的千金;一个是怀着孕,马上极有可能会变成他们女主人的新欢,哪一个他们都得罪不起。
叶晨一只脚刚走进别墅,一只花瓶就朝她脚边砸来,还好她躲的快,否则,肯定刚好砸到她脚步上。
朱凤凤看到是叶晨,本就类似于怒发冲冠的火气,更大了,走上去一把抓住,正拿起另外一只不知哪个年代的古董花瓶,准备砸的莉莉的头发,“你这个贱人,居然敢砸我嫂子,你真活的不耐烦了!”
莉莉显然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子,手一反,也一把抓住朱凤凤的头发,“你才是贱人,你和你妈一样,一个大贱人,一个小贱人!”
把她已经去世不知道多少年的妈给带着骂上了,无意是彻彻底底的触犯了朱凤凤的底线,她眼底布满阴鸷,抬起脚,就朝莉莉的肚子踢去,“我让你骂,你这个贱人,带着你的贱种一起去见阎王吧!你去死吧!”
叶晨忙上前拉她,可惜,已经晚了,没等她走到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女人身边,莉莉已经发出一声哀嚎,松开抓住朱凤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