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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秦,那是我小姨子,说话当心点。”
被称为老秦的中年男人,当即一愣,马上哈哈笑了起来,“凌总,您看,这是您的小姨自,怎么不早说呢,害我差点把她当成小姐了。”
叶嘉怡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这个姓秦的男人,这番解释,无意是说她长的本来就像个小姐。
她朝沙发那头看去,却见男人说完这句话后,再次低头和身边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调情,心里不由一阵憋屈。
她没再说什么,脚步用力在原地一跺,就跑出了包厢,一口气跑出了夜总会。
夜总会包厢里,随着叶嘉怡的离开,本来依偎在男人身边的两个女人,也很快被赶了出去。
凌漠到这里是来谈正经事的,既然叶嘉怡已经被气走了,他也没了继续伪装的必要。
两个刚才还满脸淫笑的男人,也都恢复了正色,正襟危坐的看着那头的年轻男人。
凌漠拿出烟,点燃,点点猩红,在他指间跳跃着,他用力吸了两口,这才缓缓开了口,“‘狂世’的人都被引过来了吗?”
其中一个站起来,态度很恭敬,“随着JIA还活着的消息,被散布出去,就这两天,所有‘狂世’的人,都会积聚A市。”
那人说完之后,就定定看着凌漠,似乎在等他的下一步命令。
这两个中年男子,明明年长凌漠许多,却始终以一种极恭敬的态度看着他,由此可见,人的气质和年纪是没必然联系的。
凌漠把自己藏在暗处,直到手里的香烟已经吸了一半,才低沉地开口道:“很好,等所有的人都到齐了,就收网。”
他嘴里的收网,别人或许不懂,这两个中年男子却懂,另外一个本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子也跟着站了起来,“凌队长,到时你怎么脱身?”
凌漠睨了他一眼,长身而起,抓过外套朝门口走去,边走边说:“我自有打算。”
两个中年男子面面相觑,还想说点什么,当瞥到凌漠从容笃定的神情,选择了箴言不语。
……
凌漠开着车离开夜总会,却没有回叶家别墅,而是在路上闲逛,把驾驭的豪车,当成了自行车用。
看到不远处有家母婴店,凌漠把车开了过去。
大概是看到他开的车了,店员格外的热情,几乎是他走到哪,就边做着介绍,边跟到哪。
凌漠从来不知道婴儿有这么多,可以用的东西。
看他站在一排货架前,显得有点手足无措,店员凑上来,不失热情的继续介绍着,“这位先生,你现在看的是孩子刚出生时候要用的东西,比如这件开襟的和尚服,就比较适合刚生出来的宝宝。”
凌漠朝店员手里的衣服看去,是件纯白色,上面只映着淡淡卡通人物的小衣服,伸手去摸了下,纯棉的,手感很软软,的确很舒服。
“粉色和蓝色各要一套。”凌漠对店员说完后,又朝不远处的孕妇服装区走去。
他以自己的眼光,给自己的妻子选了好几件衣服,又给自己两个孩子选了帽子,鞋子,还有一些玩具,等付好钱,走出母婴店,他手里已经拎着两个大袋子。
他把东西都放到后备箱后,就开车走了。
他没有去叶家,也没有去已经被封起来的别墅,而是驾车去了一个叫“映山华庭”的小区。
这个地方,叶晨暂时还不知道,是他根据她的喜好,偷偷买下,又偷偷装修好的。
他想给叶晨一个惊喜的同时,也是怕后天,当他不能全身而退时,能给他们母子的一个安定居所。
建在半山腰的那间别墅,好归好,却有点不方便,尤其是随着叶晨肚子的大起来,还是这里比较适合她居住。
听到对面传来开门声,宋毅飞快打开了门,看清那个人的背影,他不由撇撇嘴,“老板,我说,据我观察下来,你买的东西,嫂子还真不一定会喜欢,你干嘛不拉着她一起……”
话没说完,一道凌厉的目光已经朝他扫来,宋毅忙伸手捂住嘴。
……
叶家别墅里,吃过早餐后,在陈如玉的坚持下,本不打算出去散步的叶晨,迫不得已的只能和她一起到花园里散步。
夏天终于要来了,空气里已经闻到了灼热的味道。
走了一会儿后,两个女人坐在凉亭里休息。
叶晨睨向陈如玉,“小丽,你这么空,是不是因为肖尧不在啊?”
心思被人看穿,陈如玉怔了下,心虚地低下头,“嫂子,看你说的什么话,好像他在我就不会来照顾你一样。”
“好了,脸就不要再红了。”叶晨打趣道,目光幽幽看向远方,总觉得最近感觉特别不好,就像真的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一样。
陈如玉看她盯着远处发呆,拉了拉她的手,有些担心地问:“嫂子,你怎么了?”
“没什么。”叶晨收回目光,用力吸了口气,心里的惶恐却依然在无限放大,“我只是感觉最近真的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呵呵。”陈如玉笑了笑,“有我和大哥陪在你身边,能有什么大事。”
……
眼看宾利已经开走好久,车后座上的女人依然没有说话,坐在驾驶室里,穿黑衣的猛男,转过头问身后的女人,“明小姐,现在我们去哪?”
“去‘记山’。”明珠冷冷丢下这句话,就闭上眼睛,这些天,忙着算计,基本没睡个好觉,真的困了,
“记山”不是其他地方,正是传说埋藏宝藏的地方。
据说A市的人,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惦记着家乡,就是因为这座“记山”。
明珠手里已经没有所谓的是开启宝藏钥匙的玉佩,但是,她却已经肯定玉佩是被凌漠拿去了。
不要紧的,现在所有的兄弟都知道JIA还活着,而凌漠就是杜洛克的转世,她什么都不要做,自然有人会想办法把凌漠引到“记山”。
想到两天后,凌漠就会彻彻底底的只属于她一个人,明珠高兴的差点笑出声。
开的很稳的车,忽然一下急刹,车轮在地上拉出很长的拖印后,才停了下来。
急刹带出的惯性,让后座上的女人差点摔到地上去,还好,她反应比较快,一把抓住了车椅扶手,才没让自己在手下面前很难看。
“什么事?”明珠凌厉的声音,让虎背熊腰的黑衣猛男,打了个寒战,正想开口,有个人已经在敲车玻璃,“明珠,你下来。”
顿了顿,没听到车里有任何动静,她又提高声音,“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快点给我下来!”
明珠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没有什么头脑的叶嘉怡。
她冷笑着摇下车窗,眯起眼睛,很不屑地打量着车窗外的女人,“你是谁?”
这两个人虽然从没正面交过锋,但是,彼此间却是暗涛汹涌,原因是为了同一个男人。
叶嘉怡被她的明知故问,噎了下,矗在原地,没想到接下去的话。
明珠又是一声冷笑,在摇上车窗的同时,也冷声吩咐驾驶室里的男人,“开车。”
大事这两天,就要成功了,她可不愿把时间浪费在这样一个没有头脑的女人身上。
叶嘉怡显然心有不甘,她没有缩回手,很可惜,她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个当亲生父亲死在她面前,都不流一滴眼泪的心肠狠到极点的人。
她才不去管会不会夹痛叶嘉怡,直接就按上车窗。
当叶嘉怡吃痛地抽回手,已经晚了点,左手五个手指头,已经又红又肿。
看着绝尘而去的宝马,叶嘉怡恨得牙根直痒,明珠,你等着,我收拾不了你,我让别人去收拾你!
这个世界上,不光就你会栽赃陷害,我也会!
……
陈如玉和叶晨正肩并着肩朝别墅主要楼里走去,一个人影已经风风火火的出现在眼前。
陈如玉的本能反应就是挡到叶晨身前,看清来人,她不由皱了皱眉,“叶嘉怡,你怎么了?”
没多大一会儿前,才眉飞色舞的跟着凌漠一起出门,怎么转眼就像落水狗了一样。
叶嘉怡掠过她,直接朝叶晨看去,声音带着哭腔,“姐姐,你看看我的手。”她竖起五根手指,肿的已经直不起的左手。
叶晨惊讶,“你的手怎么了?”
没等叶嘉怡答话,陈如玉已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不要怪她没有同情心,是叶嘉怡这副表情,再配上这只肿的像熊掌的手,实在是太好笑了。
叶嘉怡在狠狠瞪了她一眼后,才对叶晨说:“姐姐,是明珠那个女人,是她把我的手弄成这样的。”
再次听到这个刻意不去想的明珠,叶晨感觉自己心头一震,才消下去那么一点的惶恐感再次席卷全身。
叶嘉怡看她不说话,心里有些着急,要除去明珠,叶晨俨然是她最好的“武器”。
她走到叶晨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来来回回的摇晃着,“姐姐,你就我这么一个妹妹,难道真的看着她这样欺负我啊?”
叶晨抽回手,努力想压制住心头的悸动,“嘉怡,以后看到明珠,记得躲远点。”
“啊……”明珠愣住了。
叶晨却是收回目光,不再看她,抬起脚步继续朝前走去。
叶嘉怡缓过神来,不死心的还要追上去,却被陈如玉拦住了。
她的口气很不好,“以后你离我嫂子远点。”
肚子里可是两个小侄子,她可一点都不能含糊。
叶嘉怡明明恨的牙根咬的铁紧,也只能站在原地目送叶晨离开。
……
陈如玉到叶晨身边,虽说不完全是因为肖尧不在A市,却也和这点有着很大的关系。
肖尧是被北京来的一个电话连夜叫走的。
这个电话,肖尧没说是谁打来的,陈如玉也没问,只是帮他收拾好换洗衣服,送他出门。
现在的肖尧,已经出现在了叶震山在北京的别墅。
调去A市,是叶震山帮他的忙,而且当年在警校,叶震山也去给他们讲过课,背地里,肖尧一直称呼叶震山为老师。
肖尧站在客厅里,等午睡下来的叶震山,佣人上好茶就退了下去,偌大的客厅里,只剩肖尧一个人。
眼前这一幕,总会让他想起自己年少时的那个家,那时他的父亲,生意坐的还很好,他的家也是这般宽敞豪华。
可惜……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肖尧拉回飘远的思绪,转身朝楼梯上的人看去,嘴里喊出一声恭敬的“老师。”
于这声“老师”,叶震山是颇为受用的,他点点头,应了声,就走到肖尧身边,在沙发上坐下,看肖尧依然站着,示意他坐下,肖尧这才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去。
很知分寸的一个年轻人,叶震山眼睛里露出欣赏,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其实他的嘉怡嫁给他,也是个好归宿。
佣人给叶震山送来一杯茶后,就退了下去。
叶震山端起顶级的毛峰,用茶盖撇去上面的泡沫后,轻轻抿了口,这才开口,“肖尧,这段时间还好吗?”
肖尧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向他的眼睛,实话实说,“不怎么好?”
“说来听听怎么个不好法?”叶震山放下茶杯,佯装什么都不知。
肖尧叹了口气,浓密的眉,微微蹙了蹙,“自从你走后,A市发生了很多事,而且都和……”不知想到了什么,他顿下了话,没有继续说下去,漆黑的眸子里闪过疑惑。
“你是不是想说都和凌漠有关?”叶震山不动声色的接下话。
肖尧眼睛里掠过诧异,“老师,你怎么知道的?”
叶震山轻笑,“别忘了,我虽然是高升了,却依然还是在公安系统内,又是杀人案,又是洗钱暗,又是黑社会的,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肯会不知道。”
“不知道老师今天让我来有什么事?”肖尧直接开口问,直觉告诉他,肯定是和凌漠有关。
“我得到个很可靠的情报。”叶震山压低声音说。
肖尧心头一震,对他接下来说的话,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叶震山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令美国情报局都头痛的‘狂世’的所有参与者,在这两天都会聚集到A市,你回去多准备点警力,乘他们自相残杀时,把他们一网打尽。”
肖尧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却是什么也没说出口,他似乎还沉浸在震惊中,没法自拔。
叶震山再次喝了口茶,他似乎看穿肖尧心思似的叹了口气,“肖尧,你要明白国家培养你的目的,维和平和,保护每个民众的安全,是我们每个穿这身制服人的使命!”
……
肖尧很快走了,带着叶震山写给马潘宏的一封信。
他没有去问信里写的什么,更没私底下偷偷拆开看一下,在回去的路上,神色依然,只是眼睛深处的焦虑,却是怎么都藏不住。
目送肖尧离开后,叶震山心情大好,他一口饮进杯中茶,打开茶几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支笔,手下一个用力,刚才还很好的一支笔,已经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