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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晨按过省略号后,看到了后面的四个字,“偷的钥匙。”
叶晨彻底无语了,怔怔看着屏幕上的短消息,半天没缓过神。
去烧水的阮心洁从厨房走出来,就看到发愣的叶晨,忍不住问她,“晨晨,你怎么了?”
叶晨叹了口气,把收件箱里清空掉,“没什么。”
这个时候,叶晨还在为朱凤凤沦落成“小偷”而可耻,却没想到,正是因为朱凤凤前一脚的偷钥匙行为,让后一脚赶到的叶震山,怎么都没办法弄到钥匙。
不管叶震山说什么,哪怕他已经说的口干舌燥,年轻的保安就是不放行。
“我是18号301住户的爸爸,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问。”没办法,叶震山只能想出这么一招。
年轻保安依然摆着张脸,碍于不久前发生的钥匙被盗一事,看眼前这个中年男人身材比较魁梧,情绪也比较激动,他已经把电JING棍从腰里抽出。
“不好意思,除非是业主打电话给我们,否则,我们是绝对不能打电话给业主。”
和一个保安纠缠这么长的时间,叶震山额头上青筋都暴起了,他真想亮出自己的身份,但是,在整治官场纪律的现在,他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年轻保安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又将信将疑道:“既然你是她爸爸,为什么不打电话让她下来接你?”
眼睛里露出鄙视,看样子,又是个故意穿上好一点的衣服,想蒙混进小区捡垃圾的人。
“你……”叶震山狠狠瞪了他一眼后,就转身离开了。
叶晨的电话,昨天他还打的通,今天无论他怎么拨过去就是无法接通,看样子,是故意有人把他的号码,设了拒绝接听。
这个人会是谁呢?
谁有可以和他抗衡的谋划和深算,一个人的名字,倏地下就跳到脑海里,凌漠,你果然是假失忆的。
有些事,就是一通百通,他说怎么会那么凑巧,那两个小混混的话,刚好被他听到,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又上了别人的圈套。
联想到凌漠把他支开北京的目的,叶震山骇的脸色都发白了。
走到路边,拦下辆出租车,没等车停稳,他已经跳进了车里。
出租车司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看跳上车的是个中年男人,不由打趣道:“这位先生看不出来,你这把年纪了,比我这个小伙子还着急。”
叶震山本就是没任何幽默细胞的人,现在更是无心任何玩笑,从皮夹里拿出一沓现金,光目测,也能看出有好几千。
年轻司机惊讶,“这位先生,要显富,也不带你这样的吧?”
叶震山没理会他,“以最快的速度开到北京,这些钱就全都是你的了。”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死亡面前无勇士”,在这么一沓钱的诱惑下,出租车司机用力朝油门踩去,雪铁龙牌的车,硬是以宝马的速度朝前开去。
上高速收费站时,叶震山问出租车司机要了下手机,这么大金主,司机当然不敢轻易得罪,毫不犹豫地就把手机递了给他。
叶震山没有打电话,而是找出编辑短消息一栏,在里面输入一行字,然后翻出自己通讯录上的某个号码,把它输入到收件人一栏,就按下了发送键。
他这一招,如果失败了,那就叫鱼死网破,;如果成功了,那就叫绝地反击。
惊惶到了极点,他反而镇定了下来,把手机换给司机后,他干脆闭上眼睛,靠在车椅后背上,小憩起来。
……
顾碧华倦意怠怠地回到别墅时,奇怪的发现,客厅里只有凌漠一个人,正纳闷为人向来机灵的管家怎么不迎接她,凌漠顾自开了口,“徐管家出去了。”
猛然一听到凌漠用这样的口气和她说话,顾碧华愣了下,明白过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把手里的购物袋直接扔到地上后,就朝沙发走去,“凌漠,你果然是装失忆的!”
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可怕了,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居然这样骗她的女儿,还欺负了自己的女儿。
顾碧华真的是越想越气,到最后,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挥起手,就要朝沙发上丰神俊朗的男人打去。
毫无任何悬念的,手还没碰到男人的脸,已经被人掐住。
顺着掐在她手腕上的手朝上看去,她看到了一双聚满怒火的眼睛。
黑瞿石般的眼睛,本该很美,却因为渲染上的那层阴鸷,显得越发阴寒骇人。
凌漠一把甩开她,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一字一句,在她头顶响起,“叶夫人,在你动手打我这个外人前,我劝你还是先处理下自己家里的事。”
“我们家能有什么事?”被凌漠一甩,顾碧华朝前冲了好几步,如果不是抓住了沙发,她估计都跌倒了,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涨得通红。
凌漠没理会她看自己眼睛里露出的阴狠,直接抬头朝楼上看去,“叶夫人,枉你出生在顾家,更枉你身为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你怎么就没发现自己的丈夫其实是匹狼呢!所谓的如意郎君,不过是一匹狼的狼。”
他的声音很平淡,也依然清越好听,但是,当中的讥讽嘲笑却是那么清楚。
顾碧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有些不耐烦地追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叶夫人,你的婚床,看起来质量很不错。”凌漠收回目光,朝顾碧华看去。
顾碧华狠狠回瞪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叶夫人难道还不懂吗?”
顾碧华将信将疑地把凌漠上下自己打量了番,看他面色淡然,一副根本不屑骗自己的样子,不由开始细想他话里的意思。
那张婚床,是当年她嫁给叶震山时的陪嫁,虽然她新婚,怀孕,坐月子都是在那张床上,感情自然很深,但是,随着时代的进步,出现了那么多形形色色的其他床的种类,她也很想换一张。
但是,叶震山却执意反对,就连这次调到北京,他也不顾自己的反对,大费周章的把床从A市也运了过来。
她不是没问过原因,叶震山总说他恋床,睡了二十多年了,早习惯了,根本舍不得换。
难道说……
看向凌漠的眼睛里,闪过疑惑。
凌漠只看了她一眼,就朝她身后看去。
顾碧华回头,看到自己的身后,自己家里出现了好几个穿着蓝色衣服,看样子像是干什么体力活的男人。
“喂,你们是谁?到我家来干什么!”顾碧华一声尖叫,全然没了平时的雍容华贵。
凌漠淡淡看了她一眼,说道:“叶夫人,如果你有兴趣知道你的丈夫为什么那么喜欢你陪嫁的那张婚床的话,就跟我上去看一下。”
凌漠把话说完后,就没再理会她,直接朝楼上走去,而原本站在顾碧华身后的四个男人,看到凌漠上楼,也跟了上去。
顾碧华只在原地愣了几秒后,马上也跟了上去。
她反复告诉自己要镇定,这不过是凌漠故意设的计,脚步不知不觉,还是虚软了起来。
……
四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果然不是盖的,操动着手里的工具,不出一会儿,那张结实的红木床,就被人分割了。
其实,也不算是分割,只能说,床垫和底子被分开了。
顾碧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疑,连带着嗅觉也发生了变化,忽然间,她就闻到了刺鼻的腐败味。
她不相信的紧着鼻子,再次用力嗅了嗅,很快闻到了除腐败以外的另外一种味道,是一种类似灰尘的呛鼻味。
四个男人就站在床的四个角落,他们是最先看到床底下有什么东西的人,只是一秒钟的惊愕,紧接着,四个体型壮悍的男人,齐刷刷地朝门口跑去。
有两个还捂住了嘴,才控制住没当场呕吐出来。
四阵冷风从身边掠过,宽敞的主卧里就只剩曾经是女婿丈夫娘关系的两个人。
凌漠神色依旧平静,没有任何起伏,甚至于,当他走到床边看了眼,让那四个大男人逃走的场景,眉宇间依然淡淡。
好奇心驱使,顾碧华犹豫了一下,还是朝床边走去,只一眼,当看到那具被只有头被石灰浆着,没彻底腐烂掉的尸体,她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凌漠没有接她,而是站在一边,眼睁睁看着她倒到地板上。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那个人应该到了,果然,他才放下手腕,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
来人的声音尽管努力控制着,还是在不断颤抖,“凌漠,你***真狠!”
“我狠吗?”凌漠低头理了理自己的衣袖,“我再怎么狠,比的过的你十分之一吗?”
把最心爱的女人封存在床底下二十多年,这难道不是狠吗?
叶震山怔住,朝自己昏倒在地上的妻子,毫无任何感情的瞟了眼,就朝床边走去,一直阴凛的目光,当看到床底下的那具尸体时,忽然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兰兰,都是我不好,让这帮人打扰了你的清净,你不怪我吧。”
话说着,他俯身下去,把床底下那个人的头颅抱了起来。
被石灰浆着头颅,虽然还基本保持着本来的模样,却终究是尸体上的某个器官。
就连经历过很多血腥的凌漠都微微皱了皱眉,他却丝毫不害怕的,如捧家珍般的把它紧紧贴在自己胸口,“兰兰,真好,你终于是我的了。”
凌漠依然站在原地,嗓音淡淡,“叶震山,先别煽情,你还有个选择题没做。”
“兰兰,你等我一会儿啊。”叶震山把手里的头颅重新放回到床底下后,转过身,冷冷的,阴寒的看着凌漠,“你做这么多,就为了把兰兰的尸体找出来,说吧,你给我的是什么选择题?”
凌漠面色冷沉,“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报警,刚好马潘宏还在北京没回去;第二,把当年下在她身上的毒的解药给我。”
那个她自然只的是已经变成森森白骨的莫兰。
叶震山脸上有瞬间的惊讶,只不过一秒钟,他就冷笑了起来,“凌漠,叶晨那丫头对你当真这么重要吗?”
凌漠垂眸,“这个你不劳你多费心了,你只要把答案告诉我就可以了。”
叶震山长长叹了口气,“我真的很好奇,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你怎么会知道兰兰身上的毒会遗传到她所生的孩子身上?”
他本以为已经是胜者的凌漠根本不会理会他,却没想到,凌漠却抬头朝他瞟来,“你真的想知道?”
叶震山毫不犹豫地点头,“我想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死也要死个明白。
第一百二十二章:那一段往事
更新时间:2012…12…31 19:02:33 本章字数:12506
凌漠沉默了一会儿,就当叶震山等的有点不耐烦时,斜着眼睛,淡淡瞥了他一眼,才轻启薄唇,“叶震山,这个故事有点长,是我要一点点说给你听呢?还是直接捡重点?”
叶震山朝他身后看去,很快,状似只是随意一瞟,然后把目光再次落到床板上,“你慢慢说吧,我倒真的很想知道你知道多少,又有多少是对的。”
随着床板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房间里的味道也是越来越难闻,凌漠微微皱了皱眉,“你要真想知道,就跟我来。”
叶震山愣了下,拿过他和顾碧华盖的棉被替那具白骨盖上,还掖了掖被角,这才起身跟上凌漠。
在经过昏倒在地板上的顾碧华时,他看都没看她一眼,这样的淡薄冷漠,已经不是一个丈夫对妻子的,只怕连寻常的路人看到有人昏倒在地上,也不会如此漠视。
叶嘉怡还在满大街的找凌漠,自然不会这么早回来,至于管家和厨娘,等那场话剧结束,也要一个半小时以后,顾碧华受那么大惊吓,一时半会更是醒不过来,所以说,现在的叶家别墅,不管是哪里,都是个可以谈话的地方。
等叶震山闻着脚步声跟去,凌漠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更让他生气的是,他正在慢条斯理地沏茶。
在凌漠对面坐下后,他一声冷笑,“凌漠,我对你真的越发好奇了,说你是‘狂世’,我感觉又不完全是。”
眯起眼睛,把对面沙发上的男人,再次仔细打量了一番,“你到底是谁?”
“我……”凌漠端起沏好茶的紫砂杯,漫步心经地回道:“不就是凌漠,你顶顶痛恨的陈战国的儿子。”
“唉……”大概觉得自己气数已尽,算计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去都被人看的清清楚楚,叶震山一声长叹,“凌漠,如果不是你的父亲当年横插了一脚,莫兰怎么可能会嫁给别人!”
他神情很无辜,看样子像是半在推卸责任,半在陈述事情。
“你们当年发生了什么,我没什么兴趣知道,我只想知道解药在哪里?”凌漠冷冷截上话。
叶震山丝毫不在乎手上沾满了石灰,拿起紫砂壶给自己也倒了杯茶,他没喝,而是送到鼻子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