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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羽扇和大伞的随从和侍卫。大臣要跪在地上朝见,在他和大臣之间还要用帷幕隔开,因为大臣的呼吸会亵渎皇帝。
大流士宫内的各种杂役人员有1.5万人。他还建立了一支有1.2万人的卫队,称为“不死队”,因为他们的人数永远不变,随时有预备队可以补缺。
为了防止出现叛乱,大流士又把全国分成许多军区,军区的长官只对他一个人负责,任何人无权调动军队。
大流士日常的饮食极为讲究。当上皇帝之后,他便只喝故乡的水。因此每天都要派许多人用专门的银筒,把他故乡的水运来。即使在他出游各地时也不例外。
大流士特别喜欢吃爱琴海产的鲜鱼,为了极时把鲜鱼送到宫中,他下令修了一条全长两千多公里长的驿道,称为“皇道”。这条驿道全线设有100多个驿站,沿路驿站的信差,就用接力的方法,快马加鞭地把鲜鱼送到宫中。从爱琴海到大流士的宫中,如果步行需要几十天的路程,但由于有了这条驿道,信使3天就可以到达。希腊人羡慕地说:“波斯王住在巴比伦,爱琴海鲜鱼进宫廷”。
当然,修筑这条驿道也使波斯的交通得到了极大的改善。这条路在我国汉代张骞通西域后,便成了丝绸之路的东段。此外,大流士还下令挖了一条由尼罗河到红海的运河,这条运河就是现代苏伊士运河的前身。
由于波斯的交通发达,沿途又有士兵保护商旅行人免遭抢劫,波斯和印度以及地中海各国的贸易很快便发展起来。据说,水稻和孔雀就是在那个时候从印度传入波斯的。
大流士即位后,便将各行省的贡赋固定下来,并统一了度量衡。他还下令铸造和使用金币。金币的正面是他本人的头像,反面是一个弓箭手,这种金币叫做“大流克”。现在,这种钱币成为古币收藏家眼中的珍品。为了享受,大流士还调集埃及、巴比伦、腓尼基等地的大批能工巧匠,为他建造宏伟的王宫。
后世的历史学家把大流士的这些做法称为“大流士改革”。
自从王位坐稳以后,大流士为自己树立了一个石碑,上面大言不惭地刻写道:
“叙斯塔斯帕之子大流士,由于他的马和他的马夫欧伊巴雷的功绩,赢得了波斯帝国。”
和他一起杀高墨达的那几个大臣,此时谁也不敢说什么了。其中有个不识时务的叫尹塔普列涅的冲撞了大流士,结果被大流士杀了全家。
公元前500年,大流士发动了对希腊的战争。在公元前490年的马拉松战役中,波斯军队被希腊人打得大败。10年后,大流士的儿子薛西斯再次远征希腊又惨败而归。从此,波斯帝国逐渐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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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死人之丘”下的城市
在巴基斯坦信德省的拉尔卡纳县南部,滚滚流淌的印度河右岸,有一座半圆形的佛塔废墟。没有人知道它是什么时代修建的。这里是信德沙漠的边缘,白日狂风沙尘呼叫,夜晚寒风习习。尽收眼底的只有一望无际的信德沙漠。多少年来,这里一片荒芜,满目凄凉,一直被当地人称为“死人之丘”。
1922年,几名印度勘察队员偶然来到这里,在佛塔的废墟里,找到了几块刻着动物图形和令人费解的文字的石制印章。
在过去的60年里,几个考古工作队相继来到这里进行了发掘和整理。终于发现这里是一座重要的古代城市的废墟。这一考古发现,向世人证明了印度河文明与两河流域的苏美尔文明一样古老而灿烂。
这座标志着“印度河文明”的古城,就是举世闻名的摩亨佐·达罗。
摩亨佐·达罗与在旁遮普的哈拉巴一起,被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称为“哈拉巴文化”。摩亨佐·达罗是公元前3000年到公元前1750年青铜器时代的一座世界名城。这个城市的居民叫“达罗毗荼人”,是世界上最早种植棉花并用棉花织布的民族之一。他们创造了结构独特的文字,还发明了相当精密的度量衡方法,建立了高度发达的城市经济,而且广泛地和其他各文明民族进行着贸易往来。
但是,摩亨佐·达罗城是怎样衰落直至葬身黄沙之下?。摩亨佐·达罗人是在什么时候遗弃这座城市的呢?他们后来又到哪里去了呢?
世界各国的许多考古学家、历史学家、人种学家和古文字学家一直试图通过发掘出来的古城遗址和大批石制印章、陶器、青铜器皿等文物,揭开古城的秘密。几十年过去了,古城的真实面貌已经渐渐显露出来。
这座古城最早是一些小小的村庄。后来,各个村庄逐渐扩大,渐渐连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城市。摩亨佐·达罗城有高大的城墙和宽阔的街道,居民大约有数万人。城里的的街道十分的整齐,房屋排列得井井有条。
摩亨佐·达罗城里街道大部分是东西向和南北向的直路,成平行排列,或直角相交。主要街道宽达10米,下面有排水道,用拱形砖砌成,形成了一个独特的排水系统。
古城里的建筑物都用火砖砌成。在这里,人们能看到5000年前留下来的高达7·5米的断垣残墙。住宅大小不等。小住宅只有两间房,大住宅里有大厅和许多间房屋。凡是多房间的住宅,都有几间面向中央庭院,另有一扇侧门通向小巷。在这些住房中间,最突出的是一幢包括许多间大厅和一个储存库的建筑物。它可能就是当时摩亨佐·达罗城的国王或首领居住的地方。
另外,还有不少两层楼房屋,下层是厨房、洗澡间,上层是卧室。这些显然是属于有钱有势人家的住宅。不过,迄今还没有发现,或者还无法证明,哪一座建筑是宫殿或神庙。古城里发现过一些带有很多装饰品的小型裸体人像。据推测,这也许就是一种吉祥的象征物。
古城里的大多数住宅都有水井和整洁的浴室,而且有一条修得很好的排水沟,把废水引入公共排水渠中。大小住宅多半都在外墙里面装有专用的垃圾滑运道。居民们可以把废物倒进滑运道,滑到屋外街边小沟。小沟又连接下水道系统。这样复杂的污物和污水处理系统,不仅在上古时代是无与伦比的,就是当今世界上的许多城镇也望尘莫及。
古城的居民特别爱清洁。城里最突出的一个建筑物就是一个大澡堂。澡堂里的大浴池呈长方形,长40米,宽约20米。浴池南北两端有阶梯,有一条一人高的排水沟可以随时把废水排出浴池。澡堂和一个房间里有一口椭圆形水井,大概是给浴池供水的。浴池底部和四周的砖块都用石膏灰浆砌合,外面涂上一层沥青,然后再砌一层砖块,以防漏水。浴池北面有一连串小浴室。每个浴室里有一个放置水罐的高平台,看来是作热水浴之用的。此外,还有作为其他用途的一些房间。这座大澡堂是摩亨佐·达罗人高度重视清洁卫生的标志,也是首次见于历史的一种现象。
在摩亨佐·达罗古城遗址里发现的大量石制印章、不仅是一种雕刻技艺精湛的工艺品,更是人类古文明最珍贵的文献资料。因为,在这些印章上刻有牛、鱼和树木的图形文字,很像古埃及的象形文字和苏美尔人的楔形文字。遗憾的是,这些“天书”至今还没有被人们识读。曾经有一位捷克斯洛伐克学者说,他已读通了125个这种文字,并认为摩亨佐·达罗文字已由图画文字演进到了带有表音性质的文字。
古城摩亨佐·达罗遗址的发现证明:包括现在印度和巴基斯坦的古印度也和埃及、巴比伦、中国一样,是人类文明的摇监。
史学家认为,昔日摩亨佐·达罗郊外,也是郁郁葱葱,长满着茂盛的草木。和尼罗河一样宽阔古老的印度河,不仅灌溉着这里的千里沃野,也孕育了人间的文明。只是到了后来,由于过度的放牧和种植,破坏了生态平衡,使得植被稀疏,表土裸露,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其水份迅速蒸发,然后随风吹蚀,最后终于使这里沦为一片沙洲。可见,环境的保护是多么的重要。
但是,摩亨佐·达罗人后来究竟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呢?摩亨佐·达罗古城和“印度河文明”究竟是怎样消失的呢?谜底可能还深藏在神秘的“死人之丘”底下。可是,由于岁月的消磨,洪水的冲刷和盐碱的腐蚀,解开这些历史悬案的希望就像眼前的摩亨佐·达罗遗址日见颓败一样,变得越来越渺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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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印度的种姓制度
古代印度是人类文明的发祥地之一,它和中国、埃及、巴比伦并列为东方的四大古国。勤劳、勇敢的印度人民,曾经创造了灿烂的古代文明,为人类作出了自己的贡献。但是,几千年来,印度社会的发展一直比较迟缓。这与印度存在着一个的森严的等级制度一种姓制度有着一定的关系。
印度的名称起源于印度河。中国汉代史籍译作“身毒”或“天竺”,直到唐代才改译为“印度。
自20世纪20年代起,在印度河谷先后发现几个古代城市遗址,著名的有哈拉巴和摩享佐·达罗,因此统称为哈拉巴文化。哈拉巴文化存在年限约为公元前三千年代中叶至前二千年代中叶。历史学家一般都认为,哈拉巴文化的创造者,就是印度的原始居民达罗毗荼人。。
公元前二千年代中叶,属于印欧语系的许多部落,从中亚细亚经由印度西北方的山口,陆续涌入印度河中游的旁遮普一带,征服了当地的大部分达罗毗荼人。入侵者是白种人,自称”雅利安”,意为高贵者,以区别于皮肤黝黑的达罗毗荼人。经过几个世纪的武力扩张,雅利安人逐步征服了整个北印度。
雅利安人早先过着原始的游牧生活。入侵印度后,雅利安人吸收了达罗毗荼人的先进文化,由游牧转为定居的农业生活,并逐渐向奴隶社会过渡。
由于雅利安人对达罗毗荼人的征服和奴役,以及雅利安人内部贫富分化的结果,在雅利安社会中逐渐形成了一个森严的等级制度,这就是种姓制度。“种姓”一词在印度的梵文中叫“瓦尔那”,就是颜色或品质的意思。因此种姓制度又叫瓦尔那制度。
在种姓制度下,古代印度人被分为四个种姓:婆罗门、刹帝利、吠舍和首陀罗。
婆罗门是祭司贵族。它主要掌握神权,占卜祸福,垄断文化和报道农时季节,在社会中地位是最高的。
刹帝利是雅利安人的军事贵族,包括国王以下的各级官吏,掌握国家的除神权之外的一切权力。
波罗门和刹帝利这两个高级种姓,占有了古代印度社会中的大部分财富,依靠剥削为生,是社会中的统治阶级。吠舍是古代印度社会中的普通劳动者,也就是雅利安人的中下阶层,包括农民、手工业者和商人,他们必须向国家缴纳赋税。
首陀罗是指那些失去土地的自由民和被征服的达罗毗荼人,实际上处于奴隶的地位。
各个种姓职业世袭,互不通婚,以保持严格的界限。不同种姓的男女所生的子女被看成是贱民,或叫不可接触者,贱民不包括在四个种姓之内,最受鄙视。
为了维护种姓制度,婆罗门僧侣宣扬,把人分为四个种姓完全是神的意志,是天经地义的。在婆罗门的经典《吠陀》中,波罗门把种姓制度的出现用神话来解释,说原始巨人普鲁沙死后,天神梵天用他的嘴造出了婆罗门,用双手制成了刹帝利,用双腿制成了吠舍,用双脚制成了首陀罗。婆罗门僧侣还宣扬:凡是循规蹈矩,安分守己的人,来世才能升为较高种姓,否则,即降为较低种姓。因此,对于广大劳动者和奴隶来说,应该逆来顺受,放弃斗争,遵守奴隶主阶级制定的“达磨”,即所谓的“法”,以免加重来生的灾难。
为了维护种姓制度,奴隶主阶级还制定了许多法律,其中最典型的是《摩奴法典》。相传,摩奴是大神梵天的儿子,为了确定人间各种人在社会上的应有次序,确定婆罗门和其他种姓的义务,便制定了这部法典。其实,这只不过是奴隶主用来欺骗劳动人民的谎言。
摩奴法典首先确认婆罗门是人世间一切的主宰,而首陀罗只能温顺地为其他种姓服劳役。首陀罗不能积累私人财产,不能对高级种姓有任何不敬的言行。婆罗门和刹帝利则有权夺取首陀罗的一切。
为了镇压低级种姓吠舍、首陀罗的反抗,摩奴法典还规定了许多残酷的刑罚。比如,低级种姓的人如果用身体的某一部分伤害了高级种姓的人,就必须将那一部分肢体斩断。比如,动手的要斩断手,动脚的要斩断脚。
四个等级在法律面前是不平等的。《摩奴法典》规定,刹帝利辱骂了婆罗门,要罚款100帕那(银钱单位)。如果是吠舍骂了,就要罚款150到200帕那。要是首陀罗骂了,就要用滚烫的油灌入他的口中和耳中。相反,如果婆罗门侮辱刹帝利,只罚款50帕那;侮辱吠舍,罚款25帕那;侮辱首陀罗罚款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