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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田丸示假隐真假水兵招摇过市
1941年12月1日,日本御前会议作出了与美国开战的决定,日本当局为了掩盖自己的真正意图,在偷袭美军重要基地珍珠港之前,大肆制造各种假象,声东击西。“龙田丸示假隐真”、“假水兵招摇过市”便是其中的典型事例。
1941年12月2日,下午1时,日本一艘最豪华的邮船龙田丸(总吨位为16955吨)作为“第二次撤侨船”从横滨起航。
日本各报奉命进行龙田丸起航的特急宣传活动。当天,《朝日新闻》晚刊的大字标题是“第二次赴美撤侨,龙田丸起航驶向波澜壮阔的太平洋。”该文报道:“船上乘客共有148人,其中有挪威驻日代办康斯特先生的夫人,智利新闻记者布拉内托等外国旅客35人。船徐徐驶离码头”云云。包括龙田丸的船长木村庄平在内,许多人都感到奇怪,为什么这艘客轮的开船日期一推再推?龙田丸原定11月中旬起航,后来推迟到20日,接着又推迟几天,直到27日才决定于12月2日起航。更令人费解的是:各报都为起航一事大作文章。11月25日报纸说,据外交当局发表谈话称,将派龙田丸开往洛杉矶和巴拿马的巴尔博亚港。日后,该船一旦准备完毕即将出航。11月27日,报纸又宣布,据外交与邮电当局发表谈话称:龙田丸航行日程为12月2日自横滨出发,14日抵达洛杉矶;16日自洛杉矶出发,24日抵达巴尔博亚港。为了再一次提醒人们注意,在龙田丸驶离横浜后的第四天,东京各报再次宣称,据外交和邮电当局5日发表谈话称:龙田丸航行日程更改如下:12月14日抵达洛杉矶,16日从洛杉矶起航,19日抵达墨西哥曼萨尼略;22日从曼萨尼略起航,26日抵达巴尔博来港;28日从巴尔博亚港起航回国。其实,龙田丸是日本战争冒险中的一艘佯动船。就在龙田丸起航的同一天,东乡外相发密电给日本驻美大使野村,指令他“销毁密码机、密码本和密码略语”。这表明,日本马上就要对美开战。“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一切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大骗局,其目的是让美国人放心:日本决心开战的日子还远着哩!
在龙田丸起航的前一天(12月1日,即日本御前会议作出开战决定的那一天)船长木村庄平被海军省军务局的大前敏一中佐叫了去。大前对木村说:“船长,这次要辛苦你了,一路上请多加小心。”接着交给他一只长方形的木箱,以便发生紧急情况时,弹压旅客。后来才清楚,箱子里装着20支手枪、子弹和指令信。2日,邮船起航之前,海军省的林大佐登上了龙田丸,在海图室里同木村船长和加藤事务长进行了密谈。林大佐严厉地命令说:“必须把所有真空管都拆下来,不让乘客收听广播。船上不准拍发任何无线电报。”
12月7日,日本偷袭珍珠港成功,龙田丸闻讯后立即返航。这场示假隐真、掩人耳目的戏就此收场。
1941年12月5日早晨,东京火车站停下一列来自横须贺的火车,从车上下来500名横须贺海军水雷学校的学生。学生们奉命拿掉水兵帽上的“海军水雷学校”帽箍,换上了“大日本帝国海军”字样的新帽箍。他们在教官岩重政义大尉的率领下,列队向皇宫前的广场上走去。
教官境民藏大尉带领500名海军炮兵技术学校学生,戴着同样新换上的帝国海军帽箍,按照上级指示的路线,列队行进。两校学生会合后,一起在二重桥广场参拜皇宫。随后,奉命按规定的路线进行参观。学生们参拜了明治神官、靖国神社,还前往乐町车站附近的《朝日新闻》社参观。
下午奉命“自由活动”。千名军校生冒牌的假水兵一下子都拥到东京闹市区,他们好奇地在银座大街上东游西逛。银座大街出现这么多身穿鲜艳蓝制服、裹着白绑腿的“水兵”,实在引人注目。
第二天,3000多名冒牌帝国水兵继续在东京四处活动。东京各报刊按照上司指示,大肆报道假水兵们这两天的活动。
《朝日新闻》晚刊大字标题是《三千海军勇士来社参观》。《读卖新闻》等报刊载了巨幅假水兵的照片。美国情报机关怎么也没想到,此时偷袭珍珠港的南云舰队已穿过北太平洋,杀向珍珠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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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写信中的间谍线索
1942年2月20日夜晚,一名机警的邮件检查员审视着一封寄往葡萄牙的邮件,从一个航空信封里抽出一张打字纸。这是一位先生写给他一位老朋友的信件。但是,邮件的地址可疑。美国反间谍人员早已注意到,这是德国间谍“投递”情报地址中的一处。
几小时之后,在美国华盛顿联邦调查局实验室里,一个研究密写墨水的专家用一块浸透化学药剂的海绵查出了在打字纸空白处密写的情报。其内容是纽约港内担任护航的军舰以及货船的情况。
联邦调查局深知,必须捉住这个间谍。如果这样的情报落入敌人之手,那么士兵和水手的生命以及成千上万吨物资将会毁于一旦。但实验室只提供了简单线索。这封伪造的信件是在一架“安德伍德”牌三排键后提式打字机上打出来的。特工人员只好大海捞针,立即检查纽约地区全部打字机的出售和租借情况。
在以后的10天之内,反间谍人员又发现了第二封和第三封信。这些信都是在纽约的邮政局投寄的。这是否意味着这个间谍住在纽约呢?此人长相怎样?按常规,当警察搜捕一个罪犯时,他们总是有一些有关罪犯特点的线索。然而,这一次联邦调查局却什么也没有。
一天晚上,当一名特工人员审查这些信的影印件时,忽然发现一个破绽。有一封信的某些段落的细节非常奇特,其中大部分纯属作者的虚构,但一些日常琐事也可能反映作者的真实情况。于是这个特工人员怀着兴奋的心情,摘录了他认为是真实的那些内容。
该人已结婚,有自己的房子。他有一只患过瘟热病的狗。他有职业,每天总是在早晨7点和8点之间离开家。最近他换了一副眼镜。此外,他是一个空袭民防队的队员。
在纽约市总共有98338名空袭民防队员。特工负责人听到这个想法时,不禁咧嘴笑了:“民防队员的数量可不少,但比起芸芸众生800万人来说总要好办得多吧!我们至少得到了可以搭上一个脚尖的立足点。”
联邦调查局以顽强的毅力立即开始审查每个民防队队员。对已婚、有住宅、养狗、戴眼镜者重点审查。后来由于更多的信件被截获,该人的形象开始显现出来:他有一个菜园子;他的家正在遭受取消赎回抵押品权利的威胁;他希望拥有一个养鸡场等等。虽然那个无形间谍的影子仍然飘忽不定,但是目标毕竟缩小了。
4月14日夜间,特工人员又截获第12封信。检查人员从这封信里发现这样一段文字:“这里的天气已十分暖和了,树上的蓓蕾正含苞欲放。这总是使我回忆起我们在埃斯托利尔海滩度过的那些美好的日子。”埃斯托利尔!联邦调查局知道这个地方,那是里斯本郊外几英里的海滨避暑胜地,德国间谍经常在那里接头。
于是,联邦调查局召开会议,决定查出从1941年春天以来从里斯本进入美国的每个美国公民和外国人。但手头没有照片可同护照上的相片对照,也没有指纹和姓名。这时,有个特工人员高声说:“有了!我们有该人亲笔签名的一个非常好的标本——信上的签字——弗莱德·刘易斯。这个名字是伪造的,但伪造笔迹几乎同改变指纹一样困难。”
次日早晨,调查局的手迹专家带着要搜捕的间谍签名影印件,开始了查阅成千上万张海关申报单的工作,因为每个上岸的人都必须填报海关行李申报单。1941年,是里斯本难民大量外流的时期。申报单上的签名手迹是五花八门的,有波兰文、德文、法文、荷兰文、俄文,以至立陶宛文。
研究字迹是一门科学。在一个“e”字母上的一点点扭曲,或者在“I”这个字母上带个环,都会提供研究的线索。每张申报单都要经过缜密的观察。日复一日,月复一月,专家们对堆积如山卷宗进行了认真地核查。
1943年6月9日晚上9时,一个特工人员从纽约海关办事处的卷宗堆里抽出了一张申报单,即已查阅过的第4881张。当他注意到申报单底部的签名时,他的厌倦情绪顿时消失了。他把这张申报单置于放大镜下,出现了同密信的签名完全相同的带环的“e”,同样倾斜的“e”和完全一样的斜写的“s”。这个专家不禁叫出声来。他的同事为之大吃一惊。那天夜晚,在华盛顿的实验室里拍照了这个签字,同时放大字迹,并同间谍信上的签名进行比较。最后,专家们作出了结论:这个民防队队员的名字叫欧纳斯特·弗·莱密兹。此人住在纽约斯塔顿岛,汤金斯维尔,牛津,123号。1小时之后,几个特工人员赶到牛津,开始严密监视这所被查出的房子。清晨7时15分,一名高个儿的瘦削男人,戴着一副眼镜,从门里走出来。一名特工人员若无其事地跟踪他。可疑分子在离住所不远的地方,转身进入一家餐厅。特工人员也走了进去。被跟踪的人穿着一件肮脏的衣服,开始擦地板。看上去,他大约有50多岁,有一头棕色的头发。在以后的16个昼夜,这个可疑分子继续被跟踪。特工人员装成推销员和常在酒吧游逛的人,同来餐厅里的人说长道短。特工人员发现了人们谈论他的许多事情。比如,他们说银行撤消了他赎取抵押品的权利;他是本区一个民防队队员;有一条狗,但因患瘟热病于去年夏天死掉了;他在岛上有一个最好的菜园子,还想买进一个养鸡场等等。总之,人们谈论的事情,都与邮件检查员从间谍信上摘录的内容相吻合。至此,疑点渐渐集中在欧纳斯特·弗·莱密兹身上。
1943年6月27日早晨8时,即在第一封间谍信被截获1年4个月零7天之后,莱密兹被带到联邦调查局的办公室,并把所有有关信件都放在他的面前。大量事实俱在、他只得在一份招供书上签字画押。
他第一次抵达美国是在1908年,在德国驻纽约领事馆充当办事员。他曾几次返回德国。最后一次是在1938年,被纳粹间谍机关所录用,受过严格的特工训练。1941年春天他奉命返回美国,找到固定职业,装成普通平民。他出色地混迹于普通人之中。给人以善良的假象。他被捕后,斯塔顿岛上的一位妇女还说:“莱密兹连个跳蚤都不会伤害。”
在他的供词中,还招出了另外一名间谍欧文·第斯普莱托。他们受到审讯后,被判处30年有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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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背后的奇袭
1942年3月7日夜,日本第4舰队在莱城登陆。莱城是新几内亚东北岸的战略重镇,这里有机场、海港;城南33.3公里处的萨拉莫阿,也有机场、海港;因此莱城便成为新几内亚东北部最重要的门户。由于新几内亚内陆全是高山峻岭,交通闭塞,因而一旦控制了海港、机场,也就控制了新几内亚。莱城实为南下澳洲的跳板。
日本军方深知美军决不会对日军占领莱城默然置之。但他们墨守古老的传统海战观念,认为,美国要想进攻莱城,只能从海上强攻,即从莫尔兹比港出发,绕行新几内亚东南端,再掉头转向西北,从水路进攻莱城。然而,这条进攻路线长达1500海里,美国舰队劳师袭远谈何容易!
日军认为,莱城背后,是新几内亚高原。在内陆中部,山脉连绵:克尔来因山、非尼斯蒂尔山、萨拉瓦刻山、欧文斯坦利山、维多利亚山形成海拔6000米的岩石壁垒;北坡,即莱城的背后,是陡峭的悬崖绝壁,所以“不存在任何来自内陆的攻击,不存在后顾之忧,不存在对莱城的偷袭。”而莱城的正面拥有便于部署兵力的机场、良港,因而放心大胆地将军舰、油船、供应舰、运输舰停泊在莱城港口里。对于背后,日军未加防范,因为那里的高山峭壁,使其麻痹大意。
落后的陈旧观念,带来了巨大的损失。
此时,美国已在莫尔兹比港集结了两个舰队,组成一支强有力的进攻力量。其中包括“列克星敦”号和“约克敦”号航空母舰,有舰载机200多架,两支舰队的任务是阻止日本军队的南下,保卫南太平洋各岛。
1942年3月10日,在布朗海军中将的指挥下,100余架美国舰载机从航空母舰上起飞了,另有10多架飞机从莫尔兹比港起飞。飞机在新几内亚高原6000米高的山峰中间穿行,飞越新几内亚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