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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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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当是吧。”我急于打断他的话,且不再回应他。
  那是樊晟年第一次给出交往的暗示,最后以我的搪塞而收场。其实回想起来,他也并没明确说出口什么,我那样的反应实属正常是
  吧。更何况,鬼知道他和何念秋是怎么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现来灵感码的虐 窝不是故意的!
  矮玛 捂脸逃窜……求别拍,本来这章是甜的我会乱说吗……
  某梨是不是越来越坏了 嗯哼


☆、26晋江独发

  那天后;我和樊晟年的关系就更加明朗了,那就是赤。裸。裸的床伴。偶尔做着情侣该做的事情,却谁也不愿意捅破那层窗户纸。好像我们彼此更加享受这种状态似的,因为,谁也不用负任何责任,“开心”是两人在一起的唯一目的。
  樊晟年居然也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字不提那晚的煽情,我松了口气之余也有小小的失落。而且;他比以前更加神秘更加若即若离了,这让我心痒难耐。
  明明比以往更加清楚他的背景了;却对他的行踪依然云里雾里。他办公室所在的楼层,是我永远也不会踏入的领地。我们平时在单位本来就甚少碰到,即使碰到了也是擦肩而过;有时透过余光能发现他会贪婪地看我很久,可我从不敢直视他。单位八卦多,我不想成为众矢之的,于是连打个招呼都畏惧,心虚的很。
  待到各自有需求时,樊晟年通常会打个电话委婉地说:“想你了。”而每次他那性感的声音一响起,我便控制不住心跳不已湿了身子。
  而和他相比之下我的方法就略显得粗俗些了,我一般都单刀直入发个短信:X点你家见。
  对于我的态度,樊晟年从未有过抱怨,他还是那么柔情那么卖力。若不是他的眼眸和气息太过熟悉,我真有种错觉像是我在嫖他似的。
  难道我也开始没心了么?不,我恰恰就是怕自己没心,所以才学着控制自己的情感。我想这样的关系简简单单一目了然,不会扯不清,我和他就不会给彼此造成任何伤害。
  然而我错了,大错特错,那根本是个愚蠢的决定。
  其实樊晟年和我不管哪个,那时候在那段关系里都没有真正的游刃有余。我们快乐,我们享受,是因为那段关系里只有“我们”。
  所以我一直被这个误区蒙蔽着我的双眼,我以为,床伴这样的关系很适合我们。而不晓得其实那时候,任何一个外来者的靠近,都会让我们彼此浑身炸毛,恨不得端起枪来扞卫自己的领土。我们都是自私的,只是一时没发现。怕是“爱情”这玩意儿早就悄悄溜到我俩之间了罢。
  我和他这样的关系大概持续了快一年,那一年里,我不知道何念秋有没有像那天似的一回来就找樊晟年,因为我刻意在他面前对这些私事不闻不问,但是不问不代表我不上心。
  其实我有偷偷算过,何念秋大概每隔两个月就会消失在荧屏之前一周,我想,那时候她应该就是跑来北京找樊晟年了吧?所以一般那个时段我从不烦他,他也很默契的从没在
  那时候找过我,所以我怀疑他们藕断丝连。
  我虽已经很极力在控制自己的情感了,但有时还是酸溜溜的,不敢去深想何念秋有没有跟樊晟年保持联系。
  女人到底是女人,给出了肉体,就必定牵连情感。 
  如果说与他第一次上床时只是动了情的话,那么这一次,是完完全全的动心了吧。
  我总认为较起真儿来讲,动情和动心是两码事,情有很多种,情是片面的,是零碎的。而心是完整的,我也忘了具体是何时,我已经把心偷偷交给了樊晟年。
  冉婕早就看出了我的不对劲,我也向她坦白了我和樊晟年的关系,但我始终不敢在崔正彦面前提起这个人的名字。冉婕摇着头说她果然是神算子,她早就算准了我与樊晟年“缘分颇深”,她说起这几个字的时候,是一脸的意味深长。眯着个眼睛用食指捣着空气,一副街里街坊拉红线说媒的样子。
  每次冉婕一提樊晟年,我就一脑子的剪不断理还乱,看得她也纠结不已。她后来又从“樊哥哥”改口叫他“樊姐夫”了,说是经过一番理论推敲,她认为樊晟年是在等我答案,说他一定是在等我整理好了过去的烂情绪重新投入他的怀抱。不提,只因顾及我的感受。
  我不否认我也这么假想过,可是这样的可能性有多少成?还是那句话,我不敢冒险。
  他也从未表白过不是么?草草的暗示被我含糊过去就再没下文了,叫我如何乐观又岂敢冒险?再者,我总认为他是何念秋的。
  直到有一次,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才发现我无法再这样躲躲藏藏下去了,骗的了别人,却始终骗不了自己的心。
  就是我们床事被何念秋一个电话打断的那天过后不久,冉婕邀请我和崔正彦参加她们频道周末举行的“边走边播”,大概意思就是抽取二十名当周的幸运听众,然后周末和电台DJ自驾车队一起游山玩水现场直播。那个星期她特意少抽了几名听众,把我和崔正彦还有肖遥汪洋一起安排了进去。
  那时候冉婕和肖遥感情已经相对稳定了,而汪洋呢差不多做了我的弟弟,本就是同姓,他又特别善解人意乖巧听话,我们四个私下经常碰头聚会,什么酒吧画廊小餐馆的。后来崔正彦见汪洋渐渐对我没“非分之想”了,也开始加入我们的小团体,我们几个凑在一起甚是和谐,唯一违和的就是,崔正彦总是逼汪洋叫他姐夫。
  那次周末自驾游是去爬香山,我起了个大早的结果就是脑袋昏昏
  沉沉了一天,路上一直在崔正彦的车上打瞌睡,好几次头都撞到玻璃上瞬间惊醒。
  冉婕和一些听众坐在肖遥开着的商务车上,他们在前面边直播边带路,我和崔正彦还有汪洋在后面跟着,身后还有一大批车队浩浩荡荡。
  估摸着睡了有一个钟,我又一次头磕在玻璃上打了个激灵醒过来,迷迷糊糊问了崔正彦一句:“还没到啊?”
  汪洋很贴心地在身后递过来一瓶水说:“喝点水润润嗓子吧,马上到了,路牌指着就在前面。”
  我这才顺着路牌看过去,香山景区就在眼前了。
  睡饱了喝足了心情大爽,不料我刚伸了个懒腰便呆住了。
  我们车子停在红灯前等待直行时,左前方转过来一辆甚是熟悉的车,为确保没看走眼,我下意识又揉了揉眼睛。
  没错,是樊晟年的那辆Jaguar。
  我从小就喜欢Jaguar,车标是只雄起着的豹子,充满了野性,可车身却又十分低调内敛,含蓄的华丽。
  小时候爸爸跟我说,九零年代很多低调的黑道大哥都会开Jaguar,我一直深信不疑。可长大后我真心觉得,那样的车就适合樊晟年这样性感又品味的低调男人。
  我来不及欣赏那优雅的车身,却直接被副驾驶上沉睡的女性吸引了眼球。她不仅熟睡,身上还盖着他的西装,那该是多么亲密的关系啊。那脸像是何念秋的,可我又不太确定。
  车子拐弯时,貌似西装像下滑落了一些,樊晟年伸手给那女人拽了拽,甚是体贴周到柔情似水。
  我腹腔里一阵翻江倒海,紧攥着手机差点就打给他问问他跟谁在哪里,可是攥到手生疼也没有拨出去。
  无意间看到路标,他们刚才来的那个方向,有个很有名的别墅区;答案显而易见。
  心又一次揪了起来,想起前几日何念秋打电话说回来了要见他,所以……所以二人就上了郊区的私宅缠绵去了么?我不愿深想,总之一晃而过之后,我一整天都心绪不宁。
  没人看出我的异样,大概都以为我刚睡醒所以精神恍惚吧。
  这人呐,贱起来谁也救不了。当时我在车上如坐针毡冒着一后背的虚汗,矛盾又在心里纠缠。自己在心里念叨的第一句话是:汪姿,这回怕是你自找的吧?人家上赶着你不要,现在知道难受了?可转念第二句又来了:果然这姓樊的不靠谱,果然他与何念秋有猫腻,幸亏我没踩进去,幸亏,幸亏……
  作者有话要说:樊少年出轨了……噗
  可能咩?那、那这又是肿么一回事?!
  喂,又没在一起,这也算出轨?
  哼,矫情女,你也该吃点苦头吧!
  是乃选择这条路的不是么 只想炮?有本事一炮到底吧,表动情,千万表动情!


☆、27晋江独发

  我很讨厌爬山;且最讨厌爬山,可那天却爬的出奇快。
  冉婕和听众们在我身后谈天说地,却没有一句入到我耳朵里的。肖遥一路上都帮忙举着设备,我时不时回头看看他们,让人好生羡慕,洋溢着一脸的幸福。
  奇怪好像所有人都以为崔正彦是我男友;休闲的时候有些听众朋友还凑过来搭话问长问短,崔正彦都以一副“哥是她男友”的身份代替我回答听众提出的问题。
  我心里有事也顾不上跟他一般见识;还任由他时不时把手搭在我肩上揩油,末了还真有人八卦着问我:“主播主播;您是冉大妞的闺蜜不?还有旁边这型男是您男友不?”
  我猛地把思绪从樊晟年车里那女人身上拉回来,然后不好意思地打量着眼前这位二十一二岁的星星眼女子。
  “……快别这么叫我,您什么您嘛;受不起的妹妹,我也就比你大两三岁而已啦。”她身上有我羡慕不来的朝气,那是青春的气息,我不由得在心里感慨一番。崔某人很快就听出来了,我不小心装嫩了喂。
  只听他在一边犯贱:“两三岁?咱可不带这么骗人玩的昂?妹妹快说说你今年多大了,快把咱如花的年龄说出来让某人去墙角抹眼泪去。”
  我狠狠瞪了崔正彦一眼,然后听见那姑娘支支吾吾说着:“二、二十,啊不对,过几天就二十一了。”
  唉果然没看错,我尴尬着改口:“啊,那可是比你大四五岁呢呵呵。”
  “是五周岁。”崔正彦又冷不丁帮我下了结论,我能感觉到我嘴角抽搐着,真想咬他一口。
  谁知那如花姑娘突然笑了,笑的好欢实。然后捂着嘴露出羡慕的眼光说:“姐真是有福气,姐夫这是爱你的表现呢。男人越爱你就越喜欢逗你损你,我看他故意提醒你年龄够了是想让你赶紧嫁他吧?哈哈。”
  这都哪跟哪啊?崔正彦都贱成这样了还会被误会成我男朋友?有这样的男朋友吗?!
  我真想郑重地喊一句他只是我同事,我连上司都不想提,因为那样听着风气不太好,不能让人家觉得电视台领导跟女主播暧昧不清吧?还是同事稳妥些。
  谁知我还没开口,汪洋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抢答:“他不是姐夫。”
  如花姑娘瞪大眼睛看看汪洋:“那……难不成你是?”
  这回可妥了,汪洋从脸到脖子羞得一块红一块白的,他咳咳两声回她:“姑娘,我是她弟弟。”
  那如花姑娘眼睛滴溜溜地转了
  一下一拍脑门儿:“嗨,我说呢。长的这么像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主播的弟弟这么帅,也是主播吗?”
  我无意间回头一看,那如花姑娘又摆出了一副星星眼,真是小女生呀,还花痴着呢。
  我一把搂过汪洋对那姑娘说:“妹妹,主播的弟弟还在上学呢,而且弟弟还是单身呦,该出手时就出手,麻利儿赶紧的,姐姐准了。”
  此话一出口,汪洋就在我怀里扭捏了一下。其实我搂他搂的本来就费劲,他那么老高我只能半挂在他肩膀上,他这么一扭捏,我整条胳膊直接就从他肩膀上掉了下去。
  那如花姑娘知羞,丢下一句:“不跟你们说了,我找冉大妞玩去。”
  我笑眯眯地看着汪洋,然后又回头看了眼后面的队伍,冉婕正拿着录音器问听众问题,再看看我,我简直是来打酱油的啊。
  一个不留神,崔正彦就把汪洋拽去了一边,貌似是在算账,肯定因为汪洋毁了他的“姐夫”梦呗。
  我趁前后没人,鬼使神差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没有任何消息,没人找我。不禁自嘲,呵,我生活中比较熟的圈子都在这了,还看毛手机?
  只是一个小动作就出卖了自己的内心,我失神继续向山上爬,突然有人从背后拍我一下,猛一回头,见一个话筒伸到我面前。
  “欢迎来到‘边走边播’,我们现在在香山跟听众朋友们一起谈天说地。今天的话题是,‘你此时此刻最想念谁?你有多久没见到TA了?还记得TA身上的气息吗?’。跟往常一样,听众朋友需要先表明自己是谁,然后再结合问题谈谈感想。”
  我大脑瞬间崩溃数秒,复苏之后第一反应是:今天这话题怎么如此八卦呢??第二反应:为毛我脑子里出现了樊晟年的脸??第三。反应:冉婕这家伙是在耍我呢吧!!
  可是我被所有的听众包围着,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
  我只好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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