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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一清急了一把拉住张国林,“老板”
张国林转头嗯了一声。
孙一清怯怯地问:“我,我昨晚表现不好吗?”
张国林不置可否耸耸肩,“还可以啊。”
“那,那你能陪我去医院看我妈妈不?”说完那双黑亮的眼睛期盼地望著张国林不转眼。
张国林故意一拍额头,“哎呀差点忘了。”
孙一清立马喜笑颜开,“可以去?”
张国林抓住孙一清的下巴,“陪你做戏倒是可以,不过你怎麽感谢我?”
孙一清却不像张国林想象的“这娃又要发骚了”而是慎重地看著张国林,“老板帮我劝服我妈妈做手术,一清感激不尽,老板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张国林看著孙一清慎重的摸样心里动了动,揉揉他的头,“你能为我做什麽?在床上乖点就可以了,走吧。”
孙一清急忙又是一副狗腿样,“那是那是,小清绝对尽心尽力侍候老板。”
张国林好笑地看著这个态度瞬息万变的男孩,“我说你能正常点不?”
孙一清眨巴著眼睛装不懂地看著张国林。
张国林摇摇头拍了拍孙一清的脸蛋儿转身出门,孙一清急忙跟上,心里苦笑:“我要正常点我现在就是在街上哭天抢地生不如死了,命运多舛,我怎麽和上天抗衡?我只能笑对人生能做什麽就做什麽啊,自己成天沈浸在伤悲痛苦中有个屁用!”
张国林既然答应了孙一清,这流氓做事还是头头有道地,到了医院门口买上水果鲜花营养品才叫孙一清带路去病房,孙一清看张国林的举动,心里说不感激是骗人的,毕竟卖身的钱自己已经拿了,张国林做这些真的只是纯粹帮忙的概念,孙一清又再次慎重地说了声谢谢,张国林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得了,谢啥谢,你可别因为一篮子水果就爱上我,那你他妈的爱也太廉价了。”
孙一清忙点头,“是是是,小清哪敢高攀老板,老板让我爱我就爱,老板叫我别爱我就不爱,小清一切听从老板的指挥,随老板的思想转移而转移,以老板的原则为原则”
张国林被这小子逗得裂开了嘴,“好了,小强同志,我已经知道你生命力的顽强,你别这样勇於表现了!”
孙一清蹙眉,“老板,我不是蟑螂,再说啦,周星驰那只小强不是被砸死了吗?”
张国林只想仰天长叹了,“我说你思想能不这麽天马行空不?”
孙一清回答:“我这不是怕您一路上无聊所以努力地制造话题嘛。要说不天马行空的啊,那老板您怎麽会是夜色的股东呢?”
张国林眯著眼睛看著孙一清不说话,孙一清吞吞口水,“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张国林平静地说了声:“不该问的别问!”
孙一清立马点头:“是。”
然後两人不再说话不一会儿就到了孙母所在的病房。
做出来的爱 16
一进病房张国林瞬间笑容满面,孙一清一看那神情心脏抖了三抖,心里冒出一句“这货和我有得一拼啊”然後也笑著走到母亲病床前对他母亲说:“妈妈,今天感觉还好吗?”
孙母点头含笑看著儿子,“小清,这位是?”
孙一清急忙对母亲说:“妈妈,这个就是我昨天给你说的那个我的朋友。”
孙母责怪地说:“什麽朋友,是老师,一点不尊师重道。”
张国林笑著接过话:“没有,我和小清很谈得来,也算是忘年之交吧,说朋友也并未说错。”
孙母仔细打量眼前的男人,那眼神中有一丝不相信的神色,问出的话也有点尖刻,“小清能交到先生这样的朋友,我这个做母亲的也为他高兴,只是恕我实在想不通先生这样帮助我们的理由,毕竟我治病那钱可不是小数目。”
孙一清一听母亲的话急的心脏狂跳,就怕张国林拍拍屁股一转身啥都不管丢一句“你儿子卖身呢”,孙一清双手握拳指甲都掐进了掌心,但是却什麽都不能做不能说,甚至身子都僵直在那里动都不敢移动一下。
张国林听了孙母的话呆立了一下,然後看著孙母的眼睛诚恳地说:“小清去学校报到那一天我们就在HX医大碰到并且认识了,後来交往中我发觉这孩子学习认真,对医学的执著和爱让我这个从医这麽多年的人都自叹弗如,所以就格外地关注他,也希望以後他毕业实习能到X医院来,我想好好培养他,前一阵子他来找我说了你的事情,我不想他因为这个而放弃学业,所以就想著帮这个孩子一把,昨天他又来找我说你不愿意手术,让我来劝劝你,说实在的能有机会做手术其实是好事,也请你别放弃。有这麽好的一个儿子,你一定要坚持下去,以後享福呢。”
孙母被张国林一通话说得热泪盈眶,“小清真的是个好孩子,是我对不起他。”
孙一清看张国林没有发怒反而这样解释给自己的母亲听,那心脏才算是著了地,一看母亲掉眼泪急忙拿出餐巾纸给母亲擦眼泪,“妈妈别哭,什麽对不起我,你辛辛苦苦养大我,哪有什麽对不起我的。”
孙母拉著孙一清的手,“妈妈不想你辛苦啊,我的宝贝”
孙一清眼眶一红,“不辛苦,只要妈妈好好的,我怎麽样都行。”
张国林一看这苦情大片要上演了,咳了咳亲亲喉咙,“你放心,钱的问题我可以解决,也一定督促小清的学习让他出人头地,你就好好养病就是了。”
孙母感激地看著张国林,“谢谢,谢谢。”
张国林假意地看看表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小清,今天周末好好陪陪你母亲。”
孙一清当然是装作好学生的模样点头说:“张主任慢走。”
孙母急忙推推儿子,“快去送送张主任啊。”
孙一清不得不站起来送张国林出病房,离病房远了,孙一清张了张干涩的喉咙又说了一句谢谢,张国林拍了拍孙一清的屁股小声说,“说谢谢没用,晚上乖乖躺好让我操到爽!我的宝贝。”
孙一清被那个“我的宝贝”震慑住,笑得相当不自然地连连点头:“这个自然,应该的,应该的。”
孙一清在医院陪了母亲一整天,晚上急匆匆地奔去会所,打开包间的房门张国林还不在,孙一清几下把自己脱光冲进浴室做清理工作,浴室里面什麽工具物品一应俱全,孙一清心里骂“张国林你个老淫棍!”,但是手上却拿起那些东西在自己身上折腾,灌肠灌了五遍,在撒了玫瑰精油的浴缸里泡了半小时,起来全身涂好润肤乳让皮肤更细润光滑,後穴挤进很多的ky,直到後花园湿润张开完全可以一下子吞进四根手指才作罢,然後吹干头发裸著身子走出浴室躺到床上拉过丝被盖好自己。
做出来的爱 17
孙一清躺在床上等啊等,等到半夜十二点张国林都没有过来,孙一清大脑混沌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
张国林看了孙母之後说有事本来是托词,结果出了医院还果然有事,直接被叫回自己上班的医院做手术去了,一忙忙到晚上九点,拖著疲惫身躯滚回自己家里睡大觉去了,那里还记得给孙一清说的“晚上乖乖躺好让我操到爽”。
孙一清一晚上睡得并不安稳,心里总想著张国林的到来,不是他想被操,而是张国林不操他他就危险了。第二天一大早醒了窝在被窝里辗转反侧,心里不安的情绪渐渐扩散,知道张国林名字,知道他是会所的股东,知道他是医生,可是另外的却一无所知了,甚至连电话号码都没有一个,就算是包养鸭子,那也应该留个号码随叫随到的啊,孙一清心里就琢磨了自己这麽天天到包房等待临幸这事还真是有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微妙感,孙一清手掌握拳嘴里嘀咕:“这可不行。”
张国林美美地睡了一觉迷迷糊糊在床上转身,抬手想抱住什麽,手一放下去空空如也,神经一激灵一下子清醒过来,寂寞双人床真悲剧,张国林苦笑坐起身子拿过床头的烟吞云吐雾,想著自己现在又养了一个小鸭子,昨晚上那鸭子有没有乖乖躺包房等自己呢?想到这里张国林有点想知道答案了,拿起手机就拨了包房的电话。
孙一清正在床上皱眉思索怎麽样把张国林套牢一点,耳边响起的电话铃声把他惊了一跳,不可思议地看著响著的电话,竟然有人打这个号码?但是右手还是伸出被子拿起了话筒。
张国林一听竟然有人接听,心情瞬间变得异常明朗,说话都带了笑意:“小鸭子,昨晚有没有洗干净乖乖等我?”
孙一清一听是金主,态度那是异常的恭顺,“老板,小清等了您一个晚上呢。从里到外都洗白白了的。”
张国林不由自主地笑开了嘴:“是嘛,我又没看到怎麽知道你是不是真那麽听话。”
孙一清回答:“那老板你可以现在过来看嘛,小清现在还光著身子呢,後面,後面好湿”
张国林被那个带尾音的“好湿”弄得兴致一下子就上来了,“小骚货,一大清早勾引人呢,这是要闹哪般?”
孙一清笑,“不闹那般,就是想要老板而已,嗯”
张国林被电话里的呻吟喘息弄得下面支起了帐篷,顺口就说了一句:“你马上打车到紫云路10号名人苑一栋二单元6号。”话一出口张国林就後悔了,刚想说算了你别过来了,孙一清就在电话里连连答是,急忙表态马上到,跟著就挂了电话。
张国林拿著忙音的手机露出不解的表情,“这麽激动?”
他哪里知道孙一清一大早起来正在琢磨怎麽登堂入室呢,他这电话一过去,孙一清心里那是连叫了好几声“感谢主”,能不激动才怪了。
张国林慢腾腾起身去冲了个澡,心里对自己说:“算了,都决定长期包养了,带回家做也无所谓,只要不放感情什麽都是浮云!”然後我在客厅沙发上开著电视机打发时间。
孙一清爬起来穿好衣服就跑出去打车,生怕慢一点张国林电话又过来说你别过来了。到了名人苑,孙一清站在一栋二单元6号门口整整衣服,拍拍脸颊,做做深呼吸才按响了门铃。
张国林听到门铃响了脸上竟然露出自己都没有觉察的微笑,起身走过去开门,孙一清站在门口略仰著下巴,睁大眼睛咬著嘴唇一副清纯摸样儿地看著张国林,张国林被这表情弄得更是欲火焚身,伸手一拉孙一清砰地关上门。孙一清身上润肤乳的清香气息传进张国林的鼻腔,张国林埋首在孙一清颈脖处一嗅,“味道很好。”
孙一清笑得羞涩,“是不是你喜欢的味道?”
张国林打横抱起孙一清放到沙发上,“是,是我喜欢的味道。”
孙一清在张国林家里那神经不知怎麽的有点紧绷,实在做不到像在会所一样的发骚,脸上表情在被张国林抱起的瞬间还有一点泛红,张国林看著这个和平时不一样的孙一清,再加上是在自己家里的缘故吧,这心里也是泛起了那麽一丝柔情,轻轻亲吻了一下孙一清的额头,“怎麽还害羞了?”
孙一清舔舔嘴唇,“没,没啊。”
张国林慢慢俯下身含住孙一清的红唇,“让我摸摸後面有多湿”
做出来的爱 18
孙一清被这句话勾得想起自己刚刚在电话里的骚样,当下脸更红了,还轻轻把头偏到了一边。
张国林失笑,“怎麽了?真害羞了?”
孙一清咬咬下唇,豔红著脸伸手解开自己的皮带,张国林的大掌伸进白色内裤中指轻轻地进入神秘地带,孙一清伸舌舔舔唇,半眯著眼睛嗯嗯出声。
孙一清後面正如他所说的确是润滑无双,湿得彻底,张国林中指轻而易举进入之後食指一个用力也全部插入,孙一清一下子抓紧沙发套子,“啊呃老板”
张国林咬著孙一清耳垂,“怎麽这麽湿,嗯?想我想湿的?”
孙一清抖著唇,“嗯,想老板,好想从昨晚想到现在,嗯老板以後每晚都要小清好不好?”
张国林停下在孙一清体内活动的手指,“每晚?你好大的口气啊,这里不被操烂?”说著手指狠狠一插孙一清的後庭。
孙一清喉咙里溢出啊呃呻吟,“喜欢,喜欢被老板操烂,啊”
张国林皱眉,“还说你今儿个羞涩了,原来是装的啊?那咱今儿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