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ふ獗沧泳妥隽苏庖桓稣肪龆ā!∥颐撬奚崴母鋈思由螩C在最里面一桌坐下,小憨拉着电灯泡在我旁边坐下,吃掉我整盒巧克力的那哥们也屁颠颠跑来我们桌。 “巧克力也跟着我们干吗?”刘旭咕噜了一句。 自从他吃完我整盒巧克力后,我们都开始叫他巧克力。 “巧克力好吃吗?”小昭问。 “好吃。”巧克力笑眯眯的说。 班长来我们桌看了下:”我们班能喝酒的都坐这桌了啊,那我也就坐这桌了。” 我现在发现这B也不傻嘛。 “哪里,我们是来喝可乐的。”阿峰说。 “甭说你们喝可乐了,就算喝尿今儿我也坐这桌不走了。” 说完把外套脱下搭在椅子上:”这个座儿我的,帮我看着点。” 巧克力点点头:”放心吧。” 班长放心的去其他桌安排人坐下,乱哄哄的,好容易大家都坐了下来,服务员开始上菜。 “先别急着上菜,先上酒。”胖子说。 “怎么上酒啊,不是喝可乐吗?”阿峰起哄。 “阿峰你给我装,一会我过来压死你。” 大家哄笑。 “压死我?也要先问问我的兄弟们肯不肯。”阿峰指指我们。 “我们肯。”我说。 大家又笑。 这时服务员把酒抬上来了,是用桶装的。 “操,这是什么?”刘旭问。 “这是我们自己家酿的葡萄酒,绝对一流,一般人我爸连闻都不让闻的。”胖子说。 “谢谢你爸。”我说。 “谢谢你妈。”小昭说。 “谢谢你家其他人。”阿峰说。 大家再次笑。 “阿峰你等着。”胖子说。 喝酒终于开始了。 “全班干一杯。”班长提议。 大家欢呼着干了一杯。 “全班女生干一杯。”班长提议。 班长本人被人问候数次。 “全班男生干一杯。”班长提议。 班长母亲被人问候数次。 “502宿舍的干一杯。”班长提议。 班长母亲再次被人问候数次。 “503宿舍干一杯。”班长看着我们说。 我们没有问候班长母亲,只是刘旭踹了他两脚。 班长不断的提议,各种说法的干杯,半个小时不到,大家已经不明不白的喝了N杯。 虽然杯子不大,但是这样喝下去不是个事儿。 “太可怕了,这样下去我们班要集体同时趴下。”小憨说。 “班长,你提议够了没?剩下的时间给我们自由发挥吧。”我喊道。 “好好好,我正好也吃点菜。”班长坐下开始狼吞虎咽。 包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在吃菜。 吃了大概10来分钟,胖子站起来到我们桌敬酒,大家才开始又活跃起来。 胖子先是敬了我们一桌,原则上我们是不会允许有人拿一杯酒敬我们整桌人的,但是胖子人好,今天又请客,我们就破了一次例,整桌人和他干了一杯。 敬完我们,胖子直接走到阿峰面前要和阿峰连干三杯,阿峰顿时慌了。 我们坐在旁边看热闹。 曾经有人告诉我,大学最后一个学期有一半时间在喝酒。 这算是本学期全班第一次聚餐,一个小时过去了,已经有三个人倒下,10多个人吐过了。 算是开了个好头。 同时也拉开了毕业聚餐的序幕。 又过去了一个小时,又倒下7、8个,这其中胖子家的葡萄酒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这葡萄酒进口很舒服,不苦不辣不涩,喝下去当时也没有太大感觉,班上一些不常喝酒的人不知深浅,一杯杯下肚,还为今天自己的酒量而感到高兴。 过了一会,后劲上来,头晕到不行,坐都坐不稳。 班长就是其中一个,现在被人用圆桌子卡在墙角上,掉不下去也倒不了。 我们宿舍除了阿峰其他都算清醒,胖子和阿峰两败俱伤,两人晃晃悠悠的还喝了交杯酒。 如果不是胖子的爸进来拉胖子出去说事情,他们现在估计已经接吻了。 这场酒喝了近四个小时,班上倒掉一大半,大家扶着喝多的人回去。 班长抱着饭店门口的树不肯走,还大哭不止,两个人拉都拉不动。 我过去,从班长衣服口袋里摸出他的手机递给他。 “干吗?”他翻着白眼看着我。 “院书记电话。”我说。 “扯淡,都几点了,书记怎么会打电话给我。” “不知道,可能是要紧事,你问问。” “你~他妈的肯定骗我,肯定不是书记,我来问问是哪个小子敢冒充书记打我电话。” 他边说边拿手接过手机放到耳边:”喂!你哪位?说话啊,操~你妈的,冒充我们书记还不敢说话,你~他妈的” 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趁他松开一只手的时候,几个人一起把他拉离了那棵树,不由分说,架上就走。 那边阿峰也抱着树不走。 我过去,从阿峰口袋摸出他的手机递给他。 “干吗?”阿峰翻着白眼看着我。 我现在才知道所有酒喝多了的人动作和语言是惊人的相似。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巧克力学我劝班长时的话说:”辅导员的电话。” 其实我本来是打算说武藤兰的电话。 “辅导员?”阿峰翻了翻白眼,”告诉她,老子马上去干死她。” “你自己和她说。”我说。 阿峰拿过手机开始说话:”喂,你等着,老子马上来干~死你。” 我一把就把他拉离开了树,几个人把他架走。 “大叔你帮忙看下还有没有人没走的。”班长的舍友走过来说。 “没问题,你们先扶喝多的人回去吧。” 我转身回饭店,包间里已经没人了,服务员在打扫卫生,看到我进来问我有什么事。 我说我看看还有没有喝多的没回去的人了。 服务员说没有了。 我说谢谢转身出去。 走到门口,看到小憨、电灯泡正和上次班会被我说”如果有天他走在路上被车撞死了,我们班所有的人、我们全年级所有的人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那个前班长说话。 还有说有笑的。 我大喊一声:”梁颖妮!” 梁颖妮就是小憨,就像老高不姓老,大叔不姓大一样,小憨自然也不姓小。 三个人同时转头看我。 我过去一把拉着小憨就走:”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和不三不四的人说话。走,回家睡觉去。” 小憨一边被我拉的跌跌撞撞的走路一边回头对电灯泡说:”娟娟,你也早点回来。” 小憨对我说:”你慢点,急什么呀?” “急着回家睡觉呢。” “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人,是他问我们保研保哪里了,顺便聊了几句。” “那杂种也保研了?” “是啊,他保本校了。” “操~他妈的,保研面试怎么不面人品这一项?” 小憨转到我前面抱住我:”你说你一脸无赖相的时候,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讨厌呢?”
151。
实习结束了,我们回到了学校。
“你猜鸡现在在宿舍干吗?”我说。
“睡觉。”小昭说。
“打飞机。”阿峰说。
“在小昭床上打飞机。”刘旭说。
“在小昭床上戴着小昭的螺纹避孕套打飞机。”我说。
“我~操~你们的妈。”小昭说。
到了宿舍,小昭一脚踹开门进去,刚进去又出来了。
“怎么了?”刘旭问。
“走错宿舍了。”小昭说。
“放你~妈的屁,这不503吗?”
“我们宿舍什么时候这么干净过?”小昭指着宿舍里面。
我们进去,都傻了。
宿舍非常干净,以往满地的烟头、废纸、塑料袋什么的都没有了,桌上东西堆的玩电脑时连胳膊都放不下去,现在桌上也干净了,书什么的都整齐的摞在一起,洗漱台也收拾整洁了,镜子也擦过了,能照出人样了,最夸张的是我们床上的被子也叠了。
“鸡呢?”我们发现鸡不在宿舍。
“鸡在不在床上?你看他床上窝着一堆。”小昭看了看鸡的床。
“那不就是个被窝吗?里面有人没人你看不出来啊。”我说。
“操~,我在好吧。”鸡从被窝里探出头,我们吓了一跳。
说真的,鸡刚才缩在被子里,从外面看真不太看的出被窝里有人。
“这么晚你还不起床?”阿峰过去坐下,”宿舍是你收拾的?”
“是啊,一个人在宿舍太无聊了,无聊到已经去打扫卫生的程度了。”鸡打着哈欠。
“不错,继续保持。”我表扬到。
“被子叠的不错嘛!”小昭说。
“小昭你看看你被子上有没有什么白色的痕迹。”阿峰说。
“滚~你~妈的。”小昭和鸡同时说。
其实看到鸡这样的精神状态,我们很欣慰。
在事情已经成定局,鸡读大5已经势不可挡,我们都希望鸡能把大5当作人生中的一次磨难一次体验一次深刻的自我审视,一年之后可以顺利毕业。
最不希望看到的是鸡破罐子破摔。
那样的话大5后面就是大6,大6后面现在不知道有没有大7,搞到最后就成了在网吧见到的马克思。
152。
实习回来就是毕业设计了。
我跟的老师比较好,是个50岁左右的阿姨,很和蔼,一点也不凶,并不要求我们每天都要到教室,只是定期会检查我们的进度。
刘旭跟了个第一年带毕业设计的老师,是个年轻人,课题也比较奇怪,听起来和环境沾边,是研究什么什么湖里的什么什么污染物,他的课题其实都是要用到统计学的知识,只是研究的对象是什么什么湖里的什么什么污染物,这个课题我们都觉得让经济院的人去做比较好。
我们都怀疑这个老师是不是我们院老师人手不够从经济院临时借过来的。
刘旭先是找人借了统计学的书,在宿舍自学,又是几经周折认识了个经济院的学过统计学的人,向对方请教,天天晚上做论文~做到3、4点,早上7点多就要起来去教室,被老师折磨的惨不忍睹,他在宿舍做论文的时候平均每十分钟就要问候老师的家人一次。
初稿写成,我写了80多页,小昭70左右,阿峰更少,就50多页,刘旭120页,拿优盘考了拿给老师。
回来以后愤怒不已,说我们老师绝对是个傻~逼。
我们问为何。
刘旭说他把初稿给老师看,老师一看120页,说120页啊,你这个太多页了啊,你排版有问题,我帮你重新排一下。
于是刘旭看着老师”Ctrl+A”,右击,点了”段落”,把”单倍行距”改成”1。5倍行距”,然后点了”确定”。
论文从120页变成了180页。
老师很满意。
刘旭说我当时差点就冒出一句:”请问老师您是傻~逼还是故意在玩我?”
153。
班长来我们宿舍问我们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卖的,班上的人在下面摆摊子卖东西。
这个算是每年毕业生的传统,大四的学生在快毕业的时候会把一些课本、考研资料、碟片什么的拿出来在校园里摆个摊子,一来卖点钱凑一起喝顿酒,二来图个热闹,三来可以调侃下小学妹。
“我想把自己卖了,你看成吗?”刘旭说。
班长打量了下刘旭:”论斤卖你也卖不了几斤。”
“滚~你~妈的,你~他妈才论斤卖呢,我说是把我卖给哪个饥渴的少妇。”
“恩,楼下管理站阿姨可以考虑,听说你还经常给她送水果。”
“这点我们都可以作证,刘旭确实经常给阿姨送水果,至于出于什么动机我们就不得而知了。”鸡说。
刘旭扑过去把鸡按到地上,鸡开始呼叫。
“说真的,”班长从我桌上拿起烟,点燃了,吸了一口接着说:”什么课本、唱片、CD机、复习资料、公仔都可以啊,没人买再拿回来呗。”
“课本我们还要留着重修呢,卖了我们搞个屁啊。”我说。
小昭趁鸡被刘旭按在地上的时候,把鸡床上的那只熊偷偷塞给班长:”拿走拿走,这熊是正版的,可值钱了,能卖个好价钱。”
边说边把班长往门外推。
班长看着身上沾满各种汤汁各种不明物体已经分不出颜色的熊,自言自语说:”这他妈什么东西还正版的?你忽悠我吧。”
“没有没有,少说能卖个一百好几十的,到时候记得请我抽包中华就行。”小昭已经把班长推出了门。
“我看这也就是夫子庙大市场的货色,而且还是大市场外面的地摊货,连市场里面都不带进的,顶多也就值个5块钱,还请你们抽中华,我~操,再说了,鸡肯卖吗?”
“他早就说不想要了,毕业了还要带走,正嫌麻烦呢。”
“好,那我就拿去看看,有人买的话回头请你们抽中华。”班长心满意足的走了。
小昭回来看到刘旭和鸡的真人断背秀还没有结束,也坐下来看,顺便在我桌上拿起烟点燃了。
我拍了拍肚子:”好像又胖了,怎么办?”
“我也是,他妈的一个星期7天要喝8天酒,能不这样吗?”小昭说。
确实,我算了一下,最近一个月以来,喝酒的频率越来越高,几乎每天都有人在喊吃饭,要么就是班级第N次聚餐,要么就是哪个宿舍请全班,要么就是哪个有钱人请全班,规模小一点的就是什么老乡聚餐、足球队聚餐、社团聚餐等等,实在没人喊吃饭,那就几个关系好的出去喝酒。
“今晚我打死也不去喝酒了。”阿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
考研结果早就出来了,阿峰差了10来分没考上,他女友考上了我们学校。
“明年再考,肯定能考上。”阿峰说。
“你家人和你马子怎么说?”我问。
“他们都支持我再考,我相信明年我一定考的上。”我第一次看到阿峰信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