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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的心。
茫然的目的,
风吹过,
舞起了一空的落花,
那一地浅蓝的记忆,
我随手将它丢在了风中,
你知道吗,
我此刻依旧想你。
54。
包完夜,大家黑着眼圈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寒假一如既往的无聊,过年也没有了小时候的感觉,吃完年夜饭一帮兄弟姐妹出去唱歌。我抱着一桶爆米花懒懒的躺在沙发上当听众,手机响了,老高的电话。
“SB,啥事?”
“干嘛呢在?”
“唱歌呢,和家里亲戚。你呢?”
“无聊中,啥时回学校?”
“还没定呢,应该会早几天回,我在家也无聊,你哪天回?”
“我也会提早回,决定了哪天我告诉你,不说了,放烟火去了,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挂上电话,想到小时候过年时放的烟火,各种灿烂的烟火在漆黑的夜空绽放,映出我无
忧无虑的笑脸。
放下爆米花点了何润东的“那年我们十七岁”,很爱里面的歌词。
那年我们十七岁/最爱到海边
聊些悲伤的字眼/未来在口袋里面
小胖唱伤心的歌/阿明不停的抽烟
才刚开始的初恋/动不动就说永远
小黑拿到了学位/瘦子寄来了喜帖
也许我早该知道/不能改变的只有改变
总是以为时间会一直/停在那一年夏天/现实让我们不得不做些改变
我们像离开了起点/只能用力跑向前/却来不及向青春说再见
那年我们十七岁/爱情是我的一切
朋友就是全世界/不懂什么叫明天
那年我们十七岁/笑那么直接狂野
泪留得不知不觉/那是我最美丽的夏天
翻开那些旧照片/就好像回到从前
在心里面的里面/永远的停在那年夏天
高中时听这首歌时,我一直不明白里面的那句“小黑拿到了学位”是啥意思,现在终于明白这句歌词的深刻含义以及感伤。
表弟点了Eason的歌,一高三的小孩居然能把Eason的歌唱出一点点味道,看来平时一定练习的不少,难怪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姑姑还教育他:“你以后少玩一点,都高三了,你学学你表哥,”指指我,“人家高中时就比你用功,现在考上大学了,多轻松多舒服。”
我笑笑,其实上大学蛮好的,如果没有那么多挂科没有那么多重修费要交,如果有个女朋友有多点生活费,如果一周才上一节课四年才考一次试,确实蛮舒服。
从KTV出来回到家里一直在听Eason的歌:
为怕寂寞我们做了很多,最没空寂寞,想有人爱我就有人爱我,我恨我不知道想要什么。
55.
提早了近一个星期返校,到了宿舍就我一个人,最快的老高也要明天才能到,其他几个还要晚点。
我放下行李开始打扫宿舍,大三的下学期就以如此无聊的方式开始,这个学期几乎复制了大三上学期的生活,唯一有些不同的是我的魔兽比以前打的好一些了,另外,我重修过了物理上和有机化学,但一不小心却又好像是在意料之中的挂掉了水分析化学和排水工程上。
大三就这么过去了。
学校在大三暑假时开了重修班,暑假结束时考试,大四开学时要算学分,然后将有一批
人被留级或者开除,暑假结束时的这次考试算是学校对我们的恩赐。
我们宿舍5个加上老高全部留下来上课,这年夏天特别的热,我们看了排的很满的课表和墙上的温度计,果断决定每天晚上在网吧过夜(有空调),白天睡觉,晚上去上课,至于白天的课,那是学校的课表上有,我们心里的课表没有。
于是,暑假开始了。
暑假第一天我们都认认真真的去上了课,上完课晚上去喝酒,6个人喝的都有点高,饭店出来的时候居然下大暴雨了,我们脱了鞋子和袜子,6个人全部光着脚用力的踩着水肩膀搭肩膀的走成一排,浩浩荡荡的走回学校,连包夜都忘记了。
走回宿舍,我们已经被雨淋的不成样子,轮流去水房洗过澡后把宿舍的桌子全部挪到一边,把地上拖干净,铺上席子,6个人并排睡在地上,开始聊天。
先是在说今天晚上喝酒的事,互相指责对方喝的少了或者喝的不爽快之类,然后开始聊魔兽,最后开始聊人生,或许是我们目前的人生都比较枯燥乏味,聊着聊着,说话的人越来越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大家都睡着了。
快乐的日子总是很短暂,暑假很快过去了,重修考试来了,为了不让这一个暑假的汗白流,考试前几天我们开始上自习。
每次自习时我发现老高都在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其实我们自习的效率都不高,4个小时的自习最多2个小时在看书,2个小时看书有效率的最多1个小时,但老高4个小时的时间最多1个小时在看书,1个小时看书有效率的最多20分钟。
考高数时我坐老高前面,虽然我也是半吊子,但混个差不多及格的分数然后找找老师说说好话平时成绩加点分基本就可以过了,所以考前我就和老高说不会的和我说,我会把卷子放到旁边给他看,凭老高的视力看清楚试卷不成问题,老高点点头。
考试时,卷子发下来我看到大分的计算题基本同类型的都复习的挺多,所以及格应该差不多。但考试时老高一直稳如泰山没有叫我,我找机会回头撇了他好几眼,他也看看我,那个眼神似乎在问我有没有不会的,不会的话他可以教我。
我无奈。只好自己做自己的。
考试结果下来了,我们晚上上的三门课基本都过了,没上的课都没过,但老高上课的三门课两门58,一门55,全部挂掉。
学校很快公布了开除学分线和降级学分线,老高被开除,我、刘旭和奶维欠的学分比降级线只少0。5到2个不等,尤其是奶维只少0。5个,算是逃过一劫。
公布后我们没有告诉已经回JN的老高,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
奶维倒是心情不错,说晚上请我们吃饭,点菜时奶维说今天请我们吃饭要感谢朱江。
朱江垂头丧气的说:“物理下奶维没复习而我看了书,考试时我坐他前面,奶维让我考试时给他看。”
奶维说:“然后我全部抄朱江的,结果朱江考了48,我考了61。”
我说:“就像那个声乐——怎样唱歌的选修课,我一次没去,连老师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我居然过了最后,你天天上课回来还练歌结果还挂了。”
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一条短信,老高发的:怎么样?有啥消息没?
我回到:暂时没有,明天过来一起吃饭,我请客。
老高很快回复:好。
56。
这次喝酒大家00收场,朱江去找他女友,我们四个回宿舍。
回到宿舍也不想魔兽,听了会歌我提议道:“我们来打牌吧。”
居然得到难得一致赞同,基本上我们宿舍人只有在包夜、翘课、FFA时去打朱江、喝酒时灌奶维酒这四件事上意见会比较统一,打牌算是第五件。
抽牌。我和小昭一伙,奶维和刘旭。80分,也叫升级或者拖拉机等等很多叫法。
小昭这SB亮主特别积极,比如说打3时他摸到红桃3然后红桃只要不是绝门他90%的几率会放,剩下的10%是他忘记这把是打3。
而且很巧的是基本上他亮的主都是我最少的一门,前5把牌他亮了4次,我2次天绝一次2张,都是最少的一门,最后一次好容易亮了我最多的一门,我正激动的泪流满面,谁知道被刘旭反掉了,结果刘旭反得这门只有1张,又变成最少的一门。
我教育小昭:“年轻人不要那么冲动,俗话说的好:亮牌如结扎。你前面牌再好,一亮牌多数就不来了的。”
小昭正连连点头,奶维亮牌,结果亮的这门我2张小昭1张,牌摸完了也没一对定主,反不了,被完虐。
我们一直打到熄灯,我和小昭一局没赢。
去水房洗漱完爬上床,看到有未接电话,迷彩服MM打的,回拨过去,她问我是不是老高被开除了,我说不知道,然后挂了电话就关机了。
我猜肯定是朱江告诉他女友了,然后他女友回宿舍立刻就告诉了迷彩服MM,正想着,朱江正好走进宿舍。
我问他:“你是不是把老高被开除的事告诉你女友了?”
“是啊。”
“你知道我今天晚上没告诉老高他被开除的事吗?”
“是么?我忘记了哎。”
“如果有天你死了,那就是活活2死的。”
我没再说话。躺在床上,想此时此刻,老高一定穿着内裤光着膀子站在阳台上和迷彩服MM通电话,不知道他们会说什么,不知道明天我看到老高应该说什么,想着想着,眼前和神智都开始模糊,恍惚间,我仿佛又回到了JN的宿舍,看到了老高拿着魔兽的光盘往我们电脑里装魔兽,看到了老高陪我去医院换药一个人默默的走在后面,看到了老高包夜时看着满人口的奇美拉对着屏幕大喊“我。你丫不能对空在天上飞毛呢”,看到了我们6个人一起喝酒、一起光着脚在暴雨中散步、一起并排睡在宿舍地上。。。。。。
正在半梦半醒间,忽然听到已经呼呼大睡的刘旭喊了一声:“老高,你咋复活了血不满呢?”
喊完,呼噜声又起。
57。
早上睡的正香被人摇醒,刚要开口骂人,忽见老高一脸淫笑站在床前。
我咽了口吐沫,把一堆脏话咽了回去。
“这么早,才几点啊?”
“我坐最早一班校车来的,请我吃早餐。”
“世界上还有早餐这种东西?我一般醒来都是中午了。”
老高见我磨磨唧唧,直接把我桌上所有的东西全部丢上床,我只好起来。
起来发现朱江和小昭不在,应该去上课了,我用老高叫我起床的方式叫了刘旭和奶维,然后四个人穿过师范大学去吃麦当劳。
麦当劳里我一边吃东西一边舔着手指一边问老高:“学校的通知你知道了?”
“恩。”老高满嘴的食物。
“怎么办?”
“能怎么办,走呗。”
“那她怎么办?”
“不怎么办,她可以找个比我好1万倍的。”
突然觉得问什么都有点多余,什么忙也帮不上,索性闭嘴吃东西。
吃饱喝足我们去网吧2V2,我和老高把刘旭和奶维打的丢盔弃甲,老高很兴奋,连中饭也懒得吃了,说留着晚上一起吃。
看着老高兴奋的样子,我突然很难受。
中间老高手机响了好几次,老高都没有接。
我的手机响了,朱江打来的,问我们在哪,“网吧,你来不。”
“我和小昭马上到。”朱江挂了电话。
十分钟后,朱江和小昭过来了,我们开始FFA,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有意,前期大家好像都没有去打老高,老高发展的都很顺利,几局下来基本老高都最后赢了,老高很开心,说的话比以往的话都要多,笑的比以往都要灿烂。
刘旭偷偷对我说:“老高今天很反常哎。”
然后顿了顿又说:“反正我挺难受的。”
我看看他,看看老高,拍了拍刘旭肩膀:“走,叫他们下机,喝酒去。”
58。
大家下了机,去饭店点好菜,老高打开一瓶白酒,给6个人平分了,端起杯子,我们以为他要说什么伤感的告别的话,大家都准备等老高说完都泪光闪闪以配合气氛,奶维把餐巾纸从口袋都已经拿到了桌子上,老高很响的碰了我们每个人的杯子,碰的酒泼泼洒洒,以至于碰完最后一个老高杯子里的酒只剩一半了,然后说了声“干”就一口喝掉,大家愣了愣,也纷纷喝完。
老高又打开一瓶,依然6个人平分,刚端起杯子,奶维说:“停,菜还没上就这样喝,你还想不想让我们吃菜了?”
老高笑笑:“我们6个人才两瓶酒,不至于连菜都不能吃了吧。”
说话间老高已经把6个杯子都倒上了,老高端起杯子:“我要先走一步,大家保重,我们永远是兄弟。”
“离别的话终于来了,”刘旭说,“老高,趁着有酒给大家壮胆,你有啥话都一次说了。”
“没了,男人哪有那么多婆婆妈妈的话,又不是以后不见面了,把酒干了。”老高又是一口喝干。
我们再次纷纷喝完。
中饭没吃,晚饭还没来得及看到菜就喝了三两多酒下去,不禁有点晕,再看刘旭已经眼神迷离,菜终于上来了,这时老高的电话又响了,老高看了下按掉了。
然后我的电话响了,迷彩服MM打的,我问老高:“接吗?”
老高不语,喊服务员:“再拿两瓶酒。”
我接了。
“你们在哪?”语气非常平静。
“老地方,XX饭店,怎么?”
“和老高说,我马上到。”电话挂了。
我看着老高,老高闷头吃菜。
不出10分钟,包间的门被“哗”的拉开,迷彩服MM进来,搬了张椅子在老高旁边坐下,看着老高,老高继续低头吃菜。
“给我个杯子。”迷彩服MM说。
小昭递了个杯子过去。迷彩服MM倒了半杯白酒,给老高倒了一杯。然后端起酒杯。
“你干了这杯,我是女生,喝一半。”
我们傻了,觉得这样发展下去不是打120送医院急救就是打110送劝导,我正在想怎么劝这两个人的时候,老高一仰脖子把一杯酒干了,迷彩服MM也喝干了半杯白酒,然后两个人用湿巾捂住嘴对视了1分钟,迷彩服MM开口了:“您老要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