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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维尔感觉很疲惫,难道他数学好就一定要学精算?他又不是什么精算师,为什么要分析这么多恶心的数据,他开始羡慕起奥格斯特大脑简单。
没脑子的人永远都不知道用脑的痛苦。刚刚维尔还这样想着。
“我这里有你要找的犯罪证据,不知道你有么有意向与我合作。”C晃了晃杯子里的冰块。
“你到底是谁?”维尔紧张起来。
“向窗外看看,说不定能看到故人。”C好心提醒,不过却撇了一眼咖啡厅的时间,希望还来得及。
维尔去抽屉里找了个望远镜,看清了那个一头乌发,穿着吊带鞋拖,一副悠然自得的C。
是她!
“是你!”维尔全是警觉了起来。
C向维尔的方向摇了摇杯子,算是示意。
“你想要什么。”维尔问。
“我们需要合作。”C今天的心情不错。竟然重复了两遍她说过的话。
“安塞尔在我们这里
10、chapter 10 。。。
,苏小南已经告诉你了吧。”维尔说,“不过,我们是不会放过他的,堵上警探的骄傲。”
C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如果这样你还愿意为警方提供帮助的话,我们会非常感激。”维尔实在不敢说什么你在履行你的公民义务一类的屁话,他很怕那个女人冷笑一声挂断电话。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美国人,这已经是他最婉转的表达方式了。
“守卫死了。”C果然冷笑了。
维尔瞬时觉得身体凝固了。
“你说什么?”
“嗨,维尔,我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的证据,但是如果安塞尔在这之前死了,那什么证据都是没用的。”
维尔需要思考。现在苏小南牵扯住了奥格斯特,如果自己都被C牵着走,那他们这对搭档就是完了。
“我想你没有思考的时间了。”C好笑的说,“安德烈的人应该已经盯上奥格斯特了,不知道他还活不活的下来。”
11
11、chapter 11 。。。
此刻,苏小南是发自内心的崇拜着大块头。他简直是坦克,他刀枪不入!
他甚至忘了这个大块头近期做了无数次大型危险手术
苏小南甚至没有看清他们是怎么从血腥弥漫的酒吧出来的,总之当他能呼吸的时候,已经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你怎么样?”奥格斯特说起话来有些费力。
“还好。”苏小南的第六感告诉他,那个小马尾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比如安塞尔,其实跟安塞尔扯上关系的人,苏小南总会多留意一下,安塞尔是个极端的变态,和他扯上关系的人大多都是变态
奥格斯特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这个动作太突然,打断了苏小南的变态思考论。
“你干什么?”苏小南显然很生气,忘了前一刻这个大块头还救了他。
“如果我死了”奥格斯特显得有些难过,但是那大眼睛却是深情的能滴出水来,“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记得我。”
苏小南冷笑一声,嘴角止不住的抽搐。
“你会忘了我么?”奥格斯特的表情忧伤的让苏小南很自责。
苏小南记得一个与他无关的人的可能性是零他扭过头去,没有回答。
奥格斯特也不再挣扎,只是叹了口气,说道:“如果我死了,你答应我,不要试图去找安塞尔。”
苏小南听到这话就窝火,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听你的,再说他是我什么人,我要做什么管你什么事?
可是还没等苏小南火,他就看得出奥格斯特的眼神开始有些涣散了。
这货绝对中弹了!
吉米罗米奇酒吧。
维尔一开始只是对C的话半信半疑,但是奥格斯特是不会轻易挂断手机的人,也许是酒吧太吵了,可是他很心神不宁。门口倒垃圾的服务生像是睡着了一样躺在地上。隔着紧闭的大门还有一段距离,恶心的血腥味已经直冲鼻腔。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维尔自言自语道,右手已经摸到了身后的手枪。他看了眼C,示意她警戒起来,回答他的却是嘲笑。
麻烦的女人。
C摘下鸭舌帽,扔到了大门的门把手上,另维尔有些惊讶的是,那么远的距离,她竟然可以把这么轻的破帽子扔的准确无误,他开始打量起那看上去毫无肌肉的细手臂。
“嗨,单身猥亵男,你再盯着女人的美丽肌肤看,我会去告你性骚扰。”C好心提醒道。
维尔觉得,自己被这个女人占了便宜了
“你去把门打开。”C指使道。
维尔尽量维持着绅士风度不发火,环顾四周后左手慢慢试图去推开门。
C突然笑了出来:“他们不在这了,让开。”
维尔根本跟不上这个女人的思路,这是个变态!
不过,他的直属长官曾经多次叮嘱过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要去招惹这个女人。所以安塞尔抓捕行动,是他们计划多年的,为的就是要绕开这个女人。
这是维尔第一次见到她真人,开始只是觉得这只是个普通的女人,甚至比普通的女人还要单薄一些,太瘦了。
可是和她短短的交谈,以及她此刻的笑,让他隐隐有了点惧意。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惧怕什么。
完不成任务被长官骂的时候也不过一瓶酒下肚壮着胆子就过去了,这样隐隐的,朦胧的似有似无却挥之不去的惧意,他是第一次感受到。
不,或许不是第一次,他想起了当奥格斯特带回安塞尔的时候。
那个时候也有一瞬这样的感觉。为什么是一瞬呢?因为下一刻那个男人就被交接了。
维尔还在发愣,C拎起旁边的垃圾桶,扔向了酒吧的门,只听见微微一声门上铜铃轻响,更大的是炙热的火苗,震破耳膜的爆炸声
如果刚刚,开门的是他
维尔甚至不敢回头去看那个女人,那不是他所能应对的级别!
“嗨,可爱的警探先生,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还需要你的全力配合。”C愉快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约翰森刚刚收到了洛杉矶那所小酒吧爆炸的消息,不过是由当地警察听到声音赶过去的,起初也没介意,只是后来维尔打来电话,说在洛杉矶的守卫之一死掉了,新闻报道是内宅起火。他打电话给另一位守卫,奥格斯特,他的搭档,结果联系不上
总的来说,维尔并没有说谎。
只是他没有说,他到过吉米罗米奇酒吧,他也没有说,奥格斯特其实去了吉米罗米奇酒吧。
不过他相信,他的长官约翰森先生,一定会知道奥格斯特的去向。
约翰森听着维尔的报告,看着屏幕上调出的监控录像。左边的屏幕播放的是今天的两起火灾,右边的屏幕则是警员们在爆炸现场收集资料。他闭了闭眼,让自己的大脑放松一下,显然他还不能接受,三把钥匙的看守人一天之间就死了两个的事实。
“维尔,你冷静下来听我说。”约翰森理清了思绪,“我想,奥格斯特或许已经死了。”
“不,这不可能!”维尔的声音在电话那头疯狂的呐喊,“长官你是知道的,他的身体那么强壮”
“维尔,你听我说,他今天在吉米罗米奇酒吧,我想这场爆炸不是意外。”约翰森说。
“那是谁,谁会这么做,是那个魔女么?”维尔显然不能接受搭档死掉的事实,“我跟他说过,由我来保管钥匙的”
“维尔,很遗憾,我想这件事情,不是C做的。”约翰森说道。
“得了吧长官,我知道你只是害怕我去找那个女人。”维尔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生气。
“不,维尔,你相信我,我以我们死去的战友们向你发誓,赌上我的尊严。”约翰森接着说,“你知道,安塞尔的真实身份,我想应该是安德烈家族行动了。”
电话那头没有说话,约翰森明白,维尔不是个傻子,面对意大利根深蒂固的黑帮组织安德烈家族,他一个人想寻仇,那简直是找死。
“维尔,你需要整理一下思绪。整理好心情回来报道。我等你。”约翰森说完,挂断了电话。
维尔听着电话那边的忙音,看着他身后做在沙发上喝着红酒的C。这里是酒店的8014号房间,也就是C为苏小南定下的房间。
“不错的演技。”C调侃道,做了个干杯的动作。
维尔只是觉得,此刻如果不听她的,那他们才会真的失去奥格斯特,而他们也会失去安塞尔,这是一个警探多年的职业直觉。
C看他没有举杯庆祝同流合污的意思,笑了笑说:“那为了你准确的判断,恭喜你选择了胜利的一方。”
维尔勉强扯了个笑意,拿起了茶几上的玻璃杯。
“你怎么知道,胜利是属于我们的。”
“难道你没有看到胜利女神的微笑么?”C的笑意,映在高脚杯的圆弧上,暧昧而高傲。
约翰森早就知道,当他决定了逮捕安塞尔计划的时候,就会困难重重,甚至会赌上自己今天所拥有的一切。可是当他工作了这么多年,站在了如今的高度上,却再也没有一个像样的对手,他却怀念起那个让他恨的咬牙切齿的男人。
他恨他的失败。
他恨他的洒脱。
他站在了一栋公寓的楼下。
其貌不扬,毫无特色,只是普通的公寓,谁又知道,这里有杀红了眼也要找到的人呢?他是最后一把钥匙,为了解除掉前两道锁,稍稍费了些时间。要过最后一道门,需要的是他的指纹。这里虽然架起了红外线,却没有检视视网膜的高科技设备,这只不过是个暂时据点,却没有想到,对手行动那么快,他们根本来不及转移。
约翰森无奈的摇了摇头,按下了红色按钮,扫过他的指纹,最后一道门打开了。
那里只有一个人,一个蒙着黑头罩,分不清是男是女,被反手捆绑在椅子上,他被固定住的手臂上有很多细小的芯片触角,那是逼供时通电用的。他露出的皮肤很苍白,不难想象,摘下面罩的脸,是多么憔悴。
约翰森挥了挥手,示意看守的人退出去。所有人行礼之后,顺序的离开了这间空旷的屋子。
蒙着头的人发出了让人毛胡悚然的狂笑。
“是你,约翰。”他说。
“约翰森。”约翰森揉了揉眉心,纠正道。
“你在给我做跟班的时候,可是告诉我你的名字是约翰的,在我眼里,你永远只是那个小跟班,约翰。”他不以为然道。
约翰森笑着摇了摇头,拉下他的面罩,那是张憔悴的脸,由于逼供的酷刑,他额头还渗着汗滴,脸色白的吓人,眼睛也有些凹陷,唯一震慑人心的,是那对双色瞳,蛊惑着,嘲笑着,戏弄着,高高在上。
“我应该叫你什么?”约翰森挑起他的下巴,仔细着看着这张脸,看着那让人深陷的蓝黄眼睛,“雅各,还是安塞尔?”
安塞尔笑了笑,那样的笑不是约翰森所能承受的起的,他忽然觉得自己寻了很多年的人就在这里,他突然觉得和这个人在一起,就是他的归宿,约翰森觉得,自己很累,非常疲惫。他知道,他被蛊惑了。
有些时候,很多事情过了那么多年,依旧像昨天,那时他只是个小警探,信奉着警界宗旨做着小卧底,他曾经觉得这个男人深不可测,跟在他身边,无比安心,与他作对,就是地狱深渊,无尽黑暗。
他每天白天绕在这个男人身边端茶倒水,觉得这样的生活没有尽头该多好,然而午夜梦回,一想到自己的身份,他就会在噩梦中惊醒。
这样过了几年呢?
那个时候只想要一切快点结束,可是如今,再见到故人,他却希望可以回到那个时候,永远永远。
“约翰,你稍微变得有用了点。”安塞尔笑着说。
约翰森皱紧的眉头终于有些松懈,他背过身去,安塞尔看得到,他在强烈抑制住自己肩膀的颤抖。
约翰森抚平了情绪,刚刚那一句话,他抑制不住的欢喜,却又是百感交集,要溢出泪水。
眼泪,竟然成了念念不忘最好的证明。
因为他的一句话,心思而起了波澜。
约翰森摇了摇头,为了捉到安塞尔,他们已经牺牲了太多的同事,就在今天,又有两位同事殉职。
“不管你是谁,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约翰森只想确定敌人的目的,不能确定对方的目的,就无法判断对方的行动。他不确定的事情有很多,比如C是不是与安德烈家族联手了,那么他们是要救人,还是要杀人灭口?
“约翰,你在心情低落的时候,总是不会思考。”安塞尔像是在说着老朋友。
安塞尔看着他的样子,只是笑了笑,闭上了眼。
他闭上眼睛就证明不会回答,同时也说明,他知道别人要问什么!
这样一个人,当初为何就落败了?
这样一个人,今日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