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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
“所以你选择了西伯利亚这块不毛之地?”普加乔夫嘲笑道。
“错!”特沃罗戈夫道,“西伯利亚将是我们起义的地方,而那高贵的圣彼得堡才是我们哥萨克人的家园!彼得大帝的荣光必须由哥萨克人来继承。”
“那你的士兵和武器呢?”普加乔夫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说服了。他原本的梦想是成为一个将军,然后拥有自己的庄园,最后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可是叶卡捷琳娜对地主的纵容破坏了自己的梦想,一个为帝国付出了一切的士兵在最困难的时候被帝国拿走了一切。普加乔夫对叶卡捷琳娜等统治者充满了恨意。
“在哈萨克,我的朋友丘马科夫拥有一支近万人的队伍;而我们的武器则是由一位高贵的先生为我们无偿提供。”特沃罗戈夫骄傲地说,“从这里出发,我们只需要五天就能赶到我朋友的营地。如果你愿意,我们愿意将指挥权交给你,只希望你能为哥萨克人带来更好的明天。”
“那位‘高贵的先生’是谁?”普加乔夫谨慎地问道。
“普加乔夫先生,我很抱歉,”特沃罗戈夫露出为难的脸色,“‘那位先生’的身份过于尊贵和敏感,在没有得到你完全答应之前,我是无法透露他身份的。”
“我明白。”普加乔夫倒也没有纠结这个问题,毕竟特沃罗戈夫已经说出了丘马科夫的名字,普加乔夫相信特沃罗戈夫还是有他的理由的。
“那么,你考虑得如何?”
普加乔夫笑了笑,“先生,我还需要时间去考虑。”
“上帝啊!”特沃罗戈夫露出惊讶的表情,“您将在两日后离开这里,而前面的流放之路多么危险,我想这不需要我再说明了吧?”
“我知道。”普加乔夫点点头,“如果我想通了,我自然有办法离开。我只是想知道,您,还会继续在这里吗?”
“我会一直在这里等候您的消息。”
“感谢您的信任,我要离开了。”
“愿上帝保佑你。”
乾隆在远东的安排自然也慢慢地透露给了永璇,只是永璇并不清楚乾隆是如何在俄罗斯设立间谍的。但是永璇不得不佩服乾隆的是,乾隆在远东的安排是非常周密的。可能是因为俄罗斯对于满清朝廷的威胁要远远大于英国人,所以乾隆才会拿出百分百的精力在俄罗斯展开情报收集工作。
尤其是永璇看到那位代号为“红衣先生”的情报人员送来的情报,永璇只能感叹华夏真的是捡到宝了。就这份情报的详实程度,永璇稍微回忆了下后世的历史,就能得出,这位“红衣先生”必定是一位身居高位的俄罗斯贵族。永璇没有想到乾隆居然能策反这种身份的人物,看来古人只要开了窍,很多时候,华夏人比外国人都要做得更好。
永璇对乾隆策反俄罗斯高层并引发俄罗斯内讧的策略非常看好,而且按照永璇的推测,最后引发内讧的应该会是哥萨克人。而刚好普加乔夫就是哥萨克人,如果自己这边的人能尽快接触到普加乔夫的话,那么俄罗斯内部将会有两股反对势力在纠缠俄罗斯。这样对于四国合围俄罗斯无疑是利好消息,同时永璇也在推测塞利姆的归途。
按照永璇的构思,在塞利姆说服奥斯曼帝国重新思量克里米亚地区的重要性之后,克里米亚战争是必然会发生的。同时,作为克里米亚汗国的保护国,俄罗斯帝国就不得不卷进这场局部战争。作为刚刚在第一场俄土战争中的失败方,奥斯曼帝国势必会与俄罗斯帝国不死不休。
有了土耳其人在高加索地区与俄罗斯帝国的主力纠缠,同时又有哥萨克人在俄罗斯内部驰骋。那么对于华夏来说,无论是开辟远东战场,还是开辟中亚战场都是十分有利的。不过永璇在内部倾向于远东战争,因为中亚战场旁边还有一个跟华夏政府若即若离的漠西蒙古。永璇可是不放心被漠西蒙古顺手宰上一刀。同时开辟中亚战场也会引起奥斯曼帝国的忧心,在两个帝国暂时结盟的情况下,永璇并不打算去招惹这个对自己并不怎么放心的邻居。
不过永璇还没有思考清楚的时候,自己的后宅里却传出了两个好消息,嫡福晋章佳氏与格格那拉氏都传出了喜讯。这让老佛爷高兴得不得了,虽然老佛爷在过完年后被弘昼去世的消息给刺激得卧病不起,但是自己的孙媳妇再传喜讯还是让她精神头好了不少。
乾隆见自己的额娘病情好转,自然是龙心大悦地赐下诸多上次。既然乾隆开了头,身为永璇嫡母的皇后也不得不摆出样子来。何况这里怀孕的还有自己的侄女,皇后少不得拿出一些体己送了过来。
而永璇身边的谋士沈初和戴衢亨都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在他们看来,那拉氏的怀孕无疑是永璇向那拉氏家族释放的最大善意。永璇在给那拉氏家族提供另外一个选择,你们除了可以支持十二阿哥之外,现在永璇的后宅里也有了一个那拉氏的血脉存在。虽然不足以动摇那拉氏家族对永璂的支持,但是起码可以分化部分人,同时也让另外一部分人选择中立。
永璇倒是没有思考这么多,只是基于乾隆等人都盯着的缘故,所以永璇对那拉氏稍微宠爱了一点,但是不曾想却“无心插柳柳成荫”,那拉氏居然拥有了自己的血脉。虽然永璇不喜欢那拉氏的态度,但是他却无法对他未来的子女抱有恨意。终于,那拉氏在恭亲王府的待遇因为这次怀孕而有了极大的改变。
不过那拉氏的怀孕也刺激到了其他的侍妾格格,章佳氏怀孕自然无人敢说什么,毕竟人家是永璇明媒正娶上了玉牒的嫡福晋。但是那拉氏算什么?除了母家稍微高贵点外,无论姿色还是其他什么都并不出色。而且那拉氏显然也将这个格格当成了弃子,并没有特别照顾。
只是因为那拉氏怀孕之后,那拉家才关注到这样一个女孩。她的额娘连夜就递了帖子,希望能来看一下自己的女儿。章佳氏自然不会阻拦旁人母女团聚,点点头便答应了。
那拉氏的母亲在次日便赶到了恭亲王府,在王府门口,她就感觉到了那种威严与压迫。她原本也不想让自己的女儿进入这样的人家,只是在族长与自己丈夫商议许久之后,自己的女儿就被抬进了这删王府大门。
她的女儿不曾有聘礼上门,也不曾披上大红的凤冠霞帔。几个简单的包袱一收拾,一台不起眼的小轿就将自己的女儿送进了这个好几年都不能见面的府门。
但是一切都因为自己女儿怀上了龙孙而改变,原本冷清的家门来了无数的族人。原本瞧不起自己的姐姐也和蔼了许多,拿出诸多体己让她充当门面。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女儿得到了王爷的宠信。
“那拉太太,到了格格的院子了。”一个嬷嬷的声音打断了那拉太太的沉思。
“有劳嬷嬷了。”那拉太太连忙掏出一个荷包塞进了嬷嬷的手里,那里搁着二两银子。她知道,这个府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
127翡翠。荷香院。那拉太太
那嬷嬷接了那拉太太的荷包,自然是露出一脸的喜色,笑道:“当不得。”
只是嘴上这般说着,手上却将那荷包揣进了袖子里。那拉太太这才松了口气,她倒不担心这嬷嬷心中有贪念,她惟独担心这嬷嬷油盐不进。若是这嬷嬷真的那般,那拉太太少不得还要烦心。
虽说自己只是那拉家一个旁支,但好歹也是小门小户里的当家太太,自然也是清楚这后宅里的事情。那嬷嬷虽说只是自己女儿院子里的粗使嬷嬷,但是那拉太太也瞧了出来,自己给女儿安排的陪房都没有在女儿的院子里落个什么好,否则岂会让个陌生的嬷嬷来接自己?
一想到这里,那拉太太心中不由得紧了紧。虽说自己女儿有了王爷的子嗣,自己也跟着体面了,但是这后宅里的阴私自己又不是不清楚的,就算福晋容下了这个孩子,难保侧福晋等人会按下心中的妒火。
那拉太太一边揣测着,一边打量着这路途。看上去自己的女儿在王府里还算过得自在,那院子离着王府的正房不远,若是愿意,自己女儿与王爷要见上一面也是不难的事情。
“那拉太太,这里便是那拉格格的荷香院了。”那嬷嬷因为了接了荷包,自然嘴上也和气了许多,“若说这王府里最体面的除了福晋与侧福晋两位主子之外,便是那拉格格了。如今王府身边伺候的格格们,就那拉格格独有一个院子呢。”
那拉太太眉头一跳,但是嘴上还是笑道:“有劳嬷嬷带路了。”
“可是太太来了?”院子里传来一个声音。
那拉太太一听,正式自己女儿的乳母,心中这才放一块大石头。有着这位乳母在身边看着,自己女儿倒也不怕什么。
带路的嬷嬷也是个识趣的,道:“既然格格已经让孙嬷嬷出来接那拉太太了,那奴婢告辞了。”
带路的嬷嬷微微福了一福,便走开了。
那拉太太将目光转了回来,只见孙嬷嬷正在院门口。
“格格可好?”那拉太太问道。
“好。”孙嬷嬷忙地赶了出来,搀着那拉太太进了荷香院。“格格昨天还在念叨您呢。”
那拉太太点了点头,仔细地打量起这荷香院了。毕竟院子位置好也不代表什么,若是住得不舒坦,或者种了些不该种的东西那可是无形的“杀人刀子”。但是那拉太太审视一番,这院子倒也小巧精致,难得的是这院子居然挨着王府的花园,一弯活水在这里聚了个水洼出来,上面种着荷花。
“可是潮了点。”那拉太太有些不放心。
“虽说挨着水有点潮气,但是这里的房子俱是仿着南方的样子挑高过的。王爷说了,怕格格有着身子在夏天里不爽快,故而将这个院子给格格暂居。等格格生下了小阿哥,便将东北角的幽兰院赏给格格呢。”
“哦,可有什么说法?”那拉太太听到院子的名字,也开始猜测一二。
那孙嬷嬷也是在这府里呆了几年的人,自然晓得那拉太太在想什么。“太太还不知道呢,咱们王爷素来不爱那些个雅正的名字,嫌着说‘家里的院子还要这般叫真真是不舒服’,故而挑了院子里有名的树或花起了名字。如今王府后宅里,当中最大的院子便是福晋的丹桂院,西边挨着丹桂院的便是侧福晋的芙蓉院,东边是王爷的内书房,东北角便是幽兰院。”
那拉太太听得如此,眉头一挑,自然晓得那幽兰院日后必然是用来安置侧福晋的。自己的女儿是宫里赐出来的格格,乃是上过玉牒的,只要有了子嗣,王爷必然会请封的。
“格格住得妥当就好。”那拉太太也不点破自己内心的喜悦。
孙嬷嬷也不是多嘴的,搀着那拉太太便进了正房。
“额娘。”那拉氏一见自己的母亲,忙不迭地站了起来,把身边伺候的嬷嬷、丫鬟吓了个不轻。
连那拉太太也唬得不行,忙道:“格格小心着身子。”
那拉氏上来扶着那拉太太的胳臂,让那拉太太坐到自己身旁来。那拉太太如何敢,最后推辞不过便在挨着那拉氏的地方侧着身子做了。
孙嬷嬷知道这对母女有心里话要说,便笑道:“太太怕是要吃了午饭才回,我带着大家伙去厨房看看。”
一旁伺候的丫鬟、嬷嬷又岂是没有眼色的,人家母女团聚,自己在这里干站着不是白得罪人?于是众人纷纷福了□子,便告辞了。而陪着那拉氏嫁过来的丫鬟珍珠,则关了房门,站在走廊上望风。
见闲杂人等都走了,那拉太太眼泪流了出来,“我且问你一句真心话,你过得可好?”
“瞧额娘说的。”那拉氏红着眼道,“王爷待我极好,福晋也是个和蔼的。”
那拉太太点点头,且不论这话有多少真实程度,仅凭女儿能这般说便是过得并不坏。但是一想到后宅的阴私,那拉太太还是出言提醒道:“如今格格怀着王爷的子嗣,断不能让小人害了去。”
那拉氏笑道:“这后宅里谁能害了我去?”
“防人之心不可无。”
“额娘,当年侧福晋管家数年,为何福晋一回来,管家大劝就平平稳稳地到了福晋手里?”
“想来是福晋手段高超?”
“怎可能?福晋当年伺候王爷在江南近一年,哪比得上侧福晋在王府里的势力?”
那拉太太沉思了会,“我这倒想不出来了。”
那拉氏轻笑了声,“明面上管着这王府的是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