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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挤得变形,长长的头发垂在上下扑动的屁股上。
回想起现在这一幕,真是淫荡啊!
“操!臭婊子干死你”小杜大声骂道。
小杜这一骂,又将整个包厢的焦点吸引到他们身上。
原来,小杜用左手穿过我老婆後腰,用力的将她的腰提离桌面,使我老婆变成只有肩膀和屁股著地,整个身体拱起来的姿势。他右手则用力的抓我老婆的乳房,并且,重复慢慢拉出鸡巴猛力再插入的动作。随著小杜的骂声,包厢里回荡著“啪!啪!”的撞击响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老婆的叫声,呼应著小杜的一轮猛插。
“爽不爽?”小度问道。
“爽爽我好爽啊”我老婆回应著。
“你是不是婊!子?”小杜再问道。
“啊!啊!我我是婊子欠干的婊子求求你再用力干死我”我老婆已经神智模糊了。
“干你烂!逼!”小杜继续骂道。
“我喜欢大槌哥哥干我啊啊好好大呀用力插我的逼啊啊喔我是不不要脸贱贱人啊奸我好爽啊顶顶到了我好爽啊啊!”我老婆继续狂乱的淫叫著。
我听到我那平时端庄、高雅的老婆这样的淫叫,心里头五味杂陈,气愤、嫉妒、亢奋、痛心、羞辱、等等的情绪纷至沓来,此时,可可的嘴巴再也不能满足我鸡巴的需求,我猛力将可可推翻在沙发椅上,把她的丁字裤整个扯掉,拉开她的双腿,将坚挺的鸡巴插入她的阴道里,并且紧紧的抱著她,猛烈的抽送,一边抽送一边吸吮可可的舌头。
可可则用双脚盘著我的腰,欣然的接受我的奸淫,口中一直不断发出模糊的呻吟的声音。
另一边,林董似乎又射精了,只见遥遥趴在林董的身上,一动也不动的了。
“啪!啪!”小杜掴了我老婆两个耳光。
“贱人!”小杜立刻又骂道。
“呸!”小杜用右手捏开我老婆的嘴巴,往里面吐口水。
“对吐我再吐我被你干得好爽啊!啊我好好喜欢你的懒叫啊射射进我的逼啊啊喜欢被你插啊啊射进来,射到我子宫啊啊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喔!喔!喔来来了啊好烫”
“嗯嗯嗯嗯啊!啊受不住了尿尿出啊啊啊嗯嗯嗯”
小杜看到我老婆这样的淫荡,抓著她的脸猛吐口水,吐得她的眼睛、脸颊、嘴巴都是唾液,我老婆不但不嫌脏,还伸出舌头拼命想接小杜的唾液。接著,小杜双手抱住我老婆的屁股,鸡巴一轮猛插,终於将精液射入我老婆的阴道里了。
小杜让鸡巴在我老婆的阴道中停留了一会儿,便抽出来了,并且拿了一个冰桶想要放在我老婆的屁股下方,没想到!我老婆突然尿出来,於是小杜拿著冰桶去接我老婆的尿,等她尿得差不多的时候,就将冰桶放在我老婆阴户的正下方。
然後走到我老婆的头部位置,将有点软化的鸡巴放到她的嘴巴里,我老婆自动的吸吮起来,小杜并用他的大龟头,沾了沾我老婆脸上的唾液喂她吃。
这等淫秽的画面,怎不令我欲火喷张呢?我再也锁不住那剩下不多的精液,全数喷进了可可的阴道里了。可可扭著腰来接受我的“礼物”,还用她的舌头温柔的舔著我的嘴巴。
这时,小杜拉著绑在我老婆阴唇上的钓鱼线,一条交给已经恢复元气的林董手里,另一条本来要交给我,但是看到我仍然抱著可可在亲吻,便将钓鱼线交给我身边的姗妮,然後自己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笑嘻嘻的看著我老婆的丑态。
我老婆仍然被绳子绑著手脚,大腿往外虚弱的张开著,口中发出我们听不清楚的呓语,全身也因为多次的高潮而发著抖。两条钓鱼线将我老婆的阴唇扯得往外翻开,她浓密的阴毛与阴道口的鲜红的膣肉成强烈的对比,使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精液正从她的阴道缓缓的流出来,经过屁眼,滴入她下方的冰桶中。
而她的阴道此刻还在收缩,每一下的收缩,都将小杜射入她体内的精液挤出来一点。她可能还沈醉在高潮的愉悦中,因为他大腿与屁股的抖动,并没有停止的迹象,越来越多的精液被释放出来,冰桶里装著半桶的尿水,混著白色半透明的男精,我们都可以闻到那尿骚味与男性喷出物特有的腥味。包厢的空气中,充满一种奇异的淫秽气氛,那绝不是香气,但是却令人感到兴奋。
今晚,我和林董都射了三次精,而小杜也射了两次,我们应该会很累的,但是,我们却都是精神翼翼,不同心理状态的三个男人,为了同样的淫乐需求而对付著一个女人,三个或许本来不想淫乐的女人,却也好奇的参与在其中。
林董此时正抽动著钓鱼线,使我老婆呻吟著。姗妮却也有样学样的抽动她手中连系著我老婆阴唇的钓鱼线。现场除了我老婆无力的呻吟声外,就是笑声。
很奇怪的是,我此刻的心情没有不舍,没有怜悯,我只要一想到我老婆在天台上的淫行,心里头就想羞辱她,而在羞辱她的过程里,我也获得了满足感与成就感,我不晓得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叫做报复,但是我心想,她也是乐在其中,不是吗?
此刻,包厢里的笑声,彷佛就像她情夫的冷笑声,而她间间断断的淫叫声,似乎是在呼唤著我一般,挑衅著我的神经,刺激著我的感官,我豁然的站起来,将可可推给小杜,眼光搜寻现场一周後,对著遥遥说道:“遥遥!你的高跟鞋可不可以借我一下?”
“可以啊!你要做什么?”遥遥回答道。
“等一下你们就知道!”我回答道。
遥遥脚上穿的是一双约三寸半的黑色高跟鞋,圆锥状的鞋跟,我老婆也有一款类似这样的高跟鞋,其实,当初她被我撞见在天台上裸体爬行,屁股上挂的就是类似这一款的高跟鞋。
我看我老婆这时已经全身摊在桌子上,身体也不再颤抖了,想必高潮已过。
於是我将她手脚上的绳子松绑,命令她跪在地上。我问她道:“骚货,被干得爽不爽?”
“嗯爽!”她边点头边回答。
“累不累啊?”我续问道。
“嗯”她点点头。
“啪!”我掴了她一巴掌。
“干你的人都不喊累!你累什么累?”我骂道。
在我骂她的同时,眼光向小杜暗示了一下。
“对啊!我精神还很好咧!”小杜说道。
“既然你会累,来!这是人家的精髓,不要浪费了!拿去补一补!”我边说边将地上的冰桶拿到桌上。
我老婆见我将盛著她的尿液与小杜的精液的冰桶,放在她的面前,从我眼光中她似乎读到了我的用意,慢慢的将冰桶捧起来,就著口喝起来了。
“啊啊!呦恶”遥遥与可可发出表示惊讶恶心的声音。
我老婆在我们六人的注目下,一口一口的将桶内的混合物喝下去,还不时传来呛咳声。
我等她喝得差不多时,问她道:“现在还累不累?”
“不咳!咳不累!”她边咳边回答。
“好!既然不累,为我们表演个余兴的节目!”我说道。
“爬过去向遥遥小姐借她的高跟鞋!”我命令她道。
她乖乖的爬行到遥遥的面前,说道:“遥遥小姐,麻烦你的高跟鞋借我,好不好?”
遥遥脸上呈现嫌恶的表情,不过还是将高跟鞋脱下来,交给我老婆。
我老婆拿了高跟鞋後,却犹豫著要如何用爬行的将高跟鞋提过来。
“干嘛?你不知道怎么提,是不是?”我说道。
“”我老婆没有回答我。
“你以前不是会用屁股提高跟鞋的吗?”我续道。
她突然意识到我好像是要他仿效天台上的淫行,瞠大了眼睛看我。
不一会儿,她气馁了,拿著一只高跟鞋缓缓移到屁股的後面,打算要插进阴道里。
“等一下!伸出舌头将鞋跟舔乾净後再放进去!”我阻止的说道。
於是,我老婆从鞋跟最细的那端开始,伸出舌头仔细的往上舔,一直舔到鞋子的底部才停止。当她准备要舔第二只鞋的时候,林董将第一只鞋子接了过去,将鞋跟放到她的嘴里让她吸吮,并且在她的嘴里做抽插的动作。林董玩得差不多时,要我老婆将屁股翘高,就在她舔第二只鞋的同时,林董将第一只鞋的鞋跟慢慢插进我老婆的阴道里面。
接著林董再将第二只鞋的鞋跟缓缓的挤入我老婆的屁眼里头。
林董一整晚似乎没有很投入来玩我老婆,直性子的小杜好像主角一般,可是林董现在看到我终於出招了,他也主动起来了。
当鞋跟慢慢的进入我老婆的肛门时,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并且摇摆著屁股让鞋跟会更易进入些,毕竟圆形的鞋跟还是有些锐角的,她的阴道刚刚被小杜的大鸡巴撑得比较松,也残留一些淫水与精液的混合液在里头润滑,可是肛门就不同了,不但较紧而且较乾涩,难怪她会痛!还好是由较有经验的林董来做,若换成小杜的话,我老婆的屁眼势必要受伤出血了。
当林董帮我老婆插高跟鞋的时候,我将包厢内的两张桌子并排在一起,推到电视与沙发椅的中央,等林董完成工作後,我对我老婆说道:“在我们唱歌的时候,你就绕著桌子爬,手不准去碰鞋子,假如鞋子没掉下来,有奖励!若是掉下来,则要接受处罚,知不知道?”
我老婆听完後点点头。
於是由姗妮先开始唱歌。我老婆为了怕高跟鞋掉下来,所以在爬行时故意将屁股翘得高高的,这样的姿势让她爬行时特别费力,但是也特别的淫荡。有时因为跨的幅度较大,使得她下体的肌肉撑开,高跟鞋差一点掉下来。所以她不得不稍停下来,使力的收缩括约肌来夹紧鞋跟,可是我们看到却的是她露出耻部摆动屁股,好似搔首弄姿向我们挑逗一样。
终於在一首歌完成时,她并没有让插在她阴道及屁眼里的任何一只高跟鞋掉落地面。
“耶偶像”
大家向姗妮鼓掌,同时看著姗妮等她向我老婆颁奖。
姗妮想了想便将桌上一杯斟满的啤酒往另一张空桌子一推,大家都瞧著姗妮等她示下。
“干嘛?赏酒不可以啊?”姗妮说道。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啊!”林董抢著说道。
於是我老婆右手拿起酒杯,左手撑在地上,维持著爬行的姿势,仰著头将啤酒一口一口的喝掉。当她喝完时,大家也向她鼓掌表示鼓励。
林董等掌声息下来後,突然站起来,晃著他那条软化的老二,说道:“我觉得高跟鞋太轻了,要掉下来不容易,里面应该加点东西,这样游戏才好玩嘛!”
“对啊!有理!有理!”小杜附和道。
“好啊!”姗妮也表示同意。
林董看著我,等我的意见。我则摊一下手表示没意见,随他的意思办。
於是,林董接著说道:“我看将酒加入高跟鞋里面好了!假如没有掉下来,她有权喝掉一只鞋的酒,让重量变轻。可是鞋子掉了,则必须再将酒加满,再罚喝一杯酒,这样对大家都公平嘛!”
“好!好公平!”小杜表示赞同。
“可可是人家的高跟鞋弄湿”遥遥说了上半段话,看了林董的眼光後就没再说下去了。
林董清清喉咙又说道:“嗯这个奖赏或处罚要另外算,喝酒不要再算是奖赏了,这样对她才公平嘛!”
林董这一番话看似公平,其实在在都是算计我老婆的,可谓是老奸巨猾的诡计。可是我并不想去拆穿他,反而乐见其成,期望能增加淫乐的气氛。而我那个有点昏昏沈沈的老婆当然也不会表示任何的意见。
在没有反对意见的情形下,林董开始执行他的任务。他狡猾的拿起调过的贵州醇,慢慢的倒入两只高跟鞋内,直到快满起来为止。
接著就换可可唱歌了。
装满酒的高跟鞋显得特别的重,我老婆费力的移动四肢,深怕去晃动那盛酒的鞋子。随著音乐的进行,插在她肛门里的那只鞋不断的溅出酒水,而插在她阴道里的高跟鞋,则由於重量的关系有点下垂。
下压的鞋跟使我老婆的阴道口上方,形成一道空隙,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内膣肉。只见她拼命的用力夹紧双腿,最後还是不敌地心引力的作用,这只鞋子掉了下来,酒水撒了一地。
可可想不出要如何处罚我老婆,最後只是要她学狗叫三声,这算是很轻的处罚。
我老婆也被罚喝一杯酒。林董将贵州醇倒入遥遥的高跟鞋里面,让我老婆喝下,而我老婆也没有犹豫竟一口喝乾。
加了话梅与温开水稀释的贵州醇,入口并不觉的酒味浓,而且还有特别的香味,比啤酒好入口多了,可是酒精成分却很高。我老婆在这种情形下,每当歌曲结束,不管有没有掉鞋子,至少要喝一鞋子的贵州醇,假如掉两只鞋时,还要喝一双鞋子的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