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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心缘-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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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情况让他疑惑顿起,暗部已经在城内寻找了一日,却未能得到一点消息。而这会儿,本该失去踪影的小青却突然如此憔悴落魄的出现在他眼前。“小青,怎么了?”

  女子将头埋进他怀中,娇弱的双肩忍不住的颤抖,“是我不好,都是、是我不好——”低声地抽泣,颤抖的声音吐出一个支离破碎的语句。

  轻轻拥住怀中的女子,一种冰冷透心的感觉直达心底,阙柏凌无声地叹息,“到底怎么了,可以告诉我么?”

  女子依旧埋头在他怀中哭泣,吐出断断续续的话语,“是我害了小惜,是我害了小惜——”

  话语还未说完,一个白色人影倏然出现,将抽泣的女子从他怀中拽离,“她呢、她人呢?你把她怎么了——”

  被人突然拽起,女子停止了抽泣,抬头看向一脸焦急的白色人影。

  那抹白色人影站在她面前,手中是一柄泛着寒光的宝剑,一双冰冷的凤眼死死的盯着他,雨水打湿了他的长发,晶莹的水珠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孜羽,对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她在哪里?”顾不得冰冷的雨水濡湿衣衫,夜孜羽眉心紧锁,薄唇中吐出的话语冰冷如霜,“我只要知道她在哪里!”

  她没有了言语,垂下首去,泪水却一滴一滴落了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子终于昂起了头,凝眸于他,“我不知道那是哪里,只是小惜为了救我,自愿留在了那里。”

  沉默,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只有风雨声依旧肆虐。

  女子突然发出了一声轻笑,眼中却是一种凄凉的苦楚。她再度张口,语速很慢,每个字都吐得很清晰:“一切都是橘公子使的计,一切都是他布的局,从初遇的那场意外,到昨日的莫名失踪,全都是他一手设计!”

  她停止了言语,眼里还是忍不住聚集起泪滴,映得眼睛晶莹闪烁,微微颤抖的肩膀泄露出心底的情绪。

  阙柏凌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眼眸之中瞬间染满寒霜。

  夜雨凄寒,百灵庄前三人默立。

  不知过了多久,白衣少年终于口开打破了这片让人压抑的沉寂,“为何他要设计这一切?”

  看着那个少年,女子脸上的表情很淡,淡得分辨不出究竟是麻木还是哀伤,“薇多利亚,他说他要得到薇多利亚”濡湿的眼睫轻轻颤动,眼瞳空洞,一片惨淡。

  阙柏凌的眼眸突然变的深沉浓郁,薇多利亚?

  除了少数的几人知晓以外,薇多利亚这个名字根本不会让人联想到是她,可是为何?为何会有一个陌生人知道了她便是薇多利亚?

  雨下得更急,马车上系着两排银铃,在冷风的吹拂中叮当作响。

  女子转过身来,看向眼眸深深的阙柏凌,然后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小白,救小惜,去救小惜——在我离开之前,小惜让我来找你,我想她是知道你能救她的,你一定可以救她的!”

  突然的话语,让两个男子蓦然一怔,只是不同的是,两个男子,一个是心暖,一个却是心凉。

  阙柏凌抬起手,轻拍她的头,“我会救她的,小惜一定会没事的。不过现在,你必须先随我进去休息一下,换件干净的衣裳。不然等我们找到了小惜,你却又病倒了,那小惜会冲我发火的。”说完,便从下人手中接过油伞,“走吧,先进屋去。”

  他回眸看了一眼没有言语的白衣少年,便抬脚离去,他撑起油伞慢慢地走在前头,为女子挡去风雨,任女子拉住他的衣袖。

  当两个人影消逝在尽头,门边的白衣少年却依旧站在门口,一脸寒霜。

  在逆光的阴影之下,他的唇角微微下垂。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濡湿的长发,白色的衣衫紧贴在身上。

  他就那样静静的站着,站在那个永远读不到表情的角度。

  原来在她心中,他竟如此的不可靠。

  冷风吹过,心里突然空荡荡的,一时间没了着落。 

  
 第五十四章 橘泽桀
  迷糊中,隐约感觉到受伤的脚踝凉凉的,阎芷惜蓦然惊醒,很轻松便从床榻上坐起身来。抬眼看去,橘公子正坐在床边,手上竟握着她受伤的脚踝。

  见到她突然坐起身,橘公子微微一怔,“醒了?看来药效已经退了。”他将一种通体透明的绿色药膏涂抹在她受伤的脚踝上,然后轻轻的揉捏,“现在给你换新药,还疼么?”

  冰凉的手指在她温热的肌肤上轻轻揉搓着,揉去了火辣辣的疼痛,随着他手指所道之处,一阵清凉冰爽的感觉传来,而药膏的清香也随即在屋内蔓延。

  望着面前这个细心为她上药的男子,阎芷惜突然觉得很迷茫。只觉眼前的这个男子让她看不清,她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温柔的他,冷漠的他?

  柔情的他,绝情的他?

  转瞬之间,种种画面在脑海中一一闪过,可这一切却让她越来越迷惑。

  “这种药膏涂抹了之后两日便可下地行走,昨天已经给你换过了一次,明天你就应该可以随意的下地行走了。”男子为她上好药,然后包扎完,便收拾好药罐坐在床沿看着她。

  莫名的,心中泛起一丝尴尬,阎芷惜转头看向窗外,避免与他四目相交。“外面的雨停了,小青应该平安回家了吧。”

  “你似乎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为什么要担心?”她凝眸于窗前的那串风铃,一阵微风吹来,引得它叮当作响。

  微微眯起的凤眼显出几丝疑惑,“突然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你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反倒担心别人?你不害怕么?”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突然响起,阎芷惜转过身来冲他嫣然一笑,唇边的那抹笑旋分不清是自嘲还是讽他,“害怕?会呢,怎么会不怕呢。可是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起码现在不会。”

  看到男子微蹙的眉梢,阎芷惜轻叹一声,“因为我对你还有利用价值,还有利用价值你便不会轻易伤害我。”说完,她又将视线移到了窗边,看着窗外那个与她隔绝起来的世界。

  天地之间突然安静了下来,屋内除了彼此的呼吸声,便再也听不到别的声响。不知过了多久,那个清雅恬淡的嗓音响起,“一直以来大家都是称呼你为橘公子,却从没有人想到去过问你的真实姓名,你到底是谁?”

  “你很想知道我是谁吗?”男子双手环抱于胸前,凤眼微眯,嘴角勾起,一副慵懒的模样。

  阎芷惜收回视线,转头凝向坐在床沿的男子,“你到底是谁?”

  他莞尔一笑,剑眉微挑,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异色,“我是一个武痴的儿子,现在是一个商人,我姓橘——”

  他突然倾身上前,靠近阎芷惜身边,伸出手托住了她的下颚,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儿,慵懒的笑容晕染了她的视线,“橘泽桀,这个名字你要记牢。将后你的一生,都会生活在这个名字的势力范围之内。你的一切也都将属于这个名字,橘泽桀。”霸道的言语宣判着她的归属权。

  阎芷惜眼中闪出一丝厌恶,可很快的便被掩藏起来。轻轻移开托住她下颚的手指,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一丝情绪,“我累了,想休息。”后面的话语扼杀在了摇篮中,聪明人之间往常只需要点拨一下,便能知晓那被扼杀掉的后半句话语埋藏的意义。

  收回空闲的手指,橘泽桀扬起一抹微笑,幽深的眼眸中泛起一丝奇异的光芒,“那你好生休息吧,晚上恐怕会累着你。”

  又意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橘泽桀便拿起药罐,起身离去。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下午,小青昨日已经被人送了回去,也不知她现在是否安好。

  上过药膏的脚踝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疼痛了,睡了一下午,全身乏力,软棉棉的,好似陷在泥沼中,不可自拔。

  一个淡渺如烟的叹息幽幽响起。

  躺在柔软的锦榻上,闭着眼睛假寐的阎芷惜翻了个身,面孔朝外。窗外的一屡夕阳从窗棂斜射进来,照映在她的脸上,暖暖的,让人贪恋。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睁开眼,寻向那丝温暖。

  蓦地,一个低呼声响起,“啊!”

  阎芷惜一惊,下意识地往床角缩了一缩,道:“你怎么进来的。”

  离床三尺的椅子上,白素,不,应该是樱雾姬,她身着一袭素色裙裳静静地坐在那里,眉宇间蕴籍着冷漠,凤目中尽是寒霜,以及一丝丝灼热的怒意?

  她是怎么进来的?竟然这般的悄无声息?阎芷惜困惑的看着她,突然发现他眼中的怒意更深,那其中燃起的火焰,仿佛要将她燃烧殆尽。

  她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昨天的那场会面这个女人对她的敌意就表现的特别明显,她可以感觉的到,这个女人恨她,恨到想要杀了她!

  可是为什么?她与她交集并不深,更想不起什么时候得罪过她。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对她产生这么强烈的敌意?

  心中的疑云越来越浓重,阎芷惜平复下紊乱的呼吸,神情自若地笑笑,柔声说道:“樱姑娘,你怎么来了。”

  椅子上的女子并不答话,只是凝眸看着她,在那双幽黑闪烁的眼睛注视下,她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平时的淡定和冷静几乎弃她而去。

  静默半晌,椅上的女子终于有了动静,可这动静却让阎芷惜又是一震心颤。她竟然从椅子上站起又靠近了她一些,站在离床榻只有一指的距离。这样的距离,这样浓烈的敌意,让她如何冷静?如何淡定!

  又往床内挪了挪,与她的距离拉开了些。阎芷惜攥紧被褥,心中甚感不安,面上却未露出一丝情绪,唇边泛起一抹恬淡的笑,“樱姑娘找我有事么?”

  床边的女子依旧没有出声,一双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着她,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了几翻,然后摇头轻笑,那笑声很柔很轻,可是其中透露出的嘲讽意味却让人很是火大,“真看不出你哪里特别” 

 
   
 第五十五章 华灯初上
  阎芷惜只觉得内心一阵火大,莫名其妙被人敌视,莫名其妙被人嘲笑,叫她如何不气!强压下心中的怒气,她淡淡地开口:“我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姑娘家,怎会特别?”

  素裳女子不再说话,只是一双凤眼凛凛地看着她,过了好半晌,她转身走向门口,吩咐了几句又回到屋内,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不懂她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更受不了现在这种诡异的气氛,阎芷惜靠坐在床边,“樱姑娘所来是为了何事?”无缘无故的,这女人不可能只是为了进来看着她。

  坐在一边的素裳女子斜睨了她一眼,眸光闪烁,似讽似怨。就在这时候,门边传来了一连串嘈杂的脚步声,接着便是几个侍女抬着一个朱漆的三角浴桶走了进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阎芷惜一脸愣怔,看着陆续进来的侍女,拿浴桶的,提热水的,拿花瓣的,一拨人就这么闯进了她的房间,毫无预警的。

  又是一声轻柔的娇笑,可那笑声中的嘲讽意味更加浓烈。

  坐在一边的樱雾姬款款起身,吩咐那些侍女将浴桶放在屏风后面。待一切准备完毕,几个侍女便来到了阎芷惜床边,一脸恭敬的看着樱雾姬,“樱姑娘,热水准备好了,可以沐浴净身了。”

  就在阎芷惜还未弄清楚眼前的情况时,一个轻柔的却又冷冽的嗓音响起,“服侍薇多利亚姑娘沐浴净身。”说完,还一脸鄙夷的看着了她一眼。

  接到主人的吩咐,侍女们将阎芷惜从床榻上拉了起来,径自动手脱去她身上的衣物,阎芷惜抬起手来反抗,企图阻止她们,“你们这是干什么!”

  “请薇多利亚姑娘沐浴净身。”侍女边动手脱下她的衣服,边将恭敬的对她说道。

  抬头看了一边的樱雾姬一眼,发现她并没有做出过多的解释,无奈,只得放弃抵抗,任她们为自己除去衣物。

  在侍女的搀扶下,阎芷惜小心翼翼地挪动受伤的脚,慢慢来到了屏风后。

  屏风后面水气氤氲,蒸蒸而上,水面上漂浮着一些粉色的花瓣。阎芷惜缓缓进到浴桶内,十根兰花玉指搓揉着圆润的香肩,微微仰起优雅白皙的颈项,任水珠沿着背颈滑到锁骨,一头乌黑的秀发黏在匀称柔滑的肩背上,温水将细腻柔嫩的肌肤浸得微红。

  沐浴完毕,阎芷惜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地从浴桶中站了起来,一个侍女将一套雪色裙裳拿了出来,服侍她穿戴整齐。这身雪色裙裳飘然出尘,洒开的水袖镶着层层银丝,似褶了千层的留仙裙摆轻盈飘逸。裙裳的领口开的很低,整片白皙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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