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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怎么回来了?”楼南夕从惜梅阁出来,正巧见着阙柏凌一脸幸福模样的向阁里起来。
“我回来早了不好么?”阙柏凌此刻疏懒很好,想到马上就要将心中的情愫表达出来,不自觉地竟有些激动与紧张。脚下地步伐却变得轻快不已。真是种矛盾地感觉。
“小惜呢,驰在惜梅阁吗?”
他的问话让楼南夕隐隐的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主子。不是您让雪儿将公主带出去吗?”那个雪儿来到百灵庄也有一个多月了,虽然她看起来好似无害,可是她却总觉得那个女人不简单。至于是为什么。她也说不上来,只是有那种感觉而已。
阙柏凌一惊,心中有种不祥的感觉袅袅升起:“你说是我让雪儿将她带出去?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惜现在人在哪?”
“刚才雪儿将公主带出去了,说是主子有东西要送给公主。特别约在外面相见。”
“什么。”
轰一声。脑子里所有的思绪都在这一刻炸开来。
“他们出去多久了?”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表情在这一刻竟出现在他的脸上。那是紧张与焦急的表情,那是他这一生还从未出现过的表情!
楼南夕头一次见到主子如此模样,心中也不免担心起来:“雪儿带着分主从后门出去地,已经走了有一顿饭功夫了。”
后门?
阙柏凌一听,心中那股不祥的感觉已经全然弥漫在心中。他将簪子收好放入怀中,然后又摸出了一个闪着蓝色幽光的小球体,他将左手一扬,球体瞬间便抛向空中。随着球体腾空的瞬间,一簇闪着蓝色光芒的烟花在空中绽放开来。
顷刻间,在阳光下出现了十名劲装少年。这十名少年腰佩银鞘长剑。剑鞘、胸口上都有一种样式奇特的图腾。图腾是耀人眼眸地银色丝线所绣,周边是一团蓝色地火焰。在蓝色火焰的包裹之下,银色地图腾被隐隐藏于其中,此刻在阳光的照耀下,那银色的图腾正闪耀着夺目地光芒。
一名好像是首领模样的少年从人群中踏出一步,恭敬地说道:“十三影卫听候暗君的调遣!”
“暗中保护公主的三人在哪?”
很低沉很严肃的声音让十名少年微微一惊,可是谁都没有出声说话,因为没有人知道那三人在哪!
又过了大概半盏茶的功夫,一条玄衣人影倏然出现在阙柏凌面前。
“血影来迟,暗君怒罪!”那条人影在阳光下一看,竟也是一身劲装,与刚才的十名少年显为一列。
“其余二人现在何处?”阙柏凌的声间里透也丝丝寒意,这让站在他面前的少年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回暗君,其余二人正暗中跟随在公主身后,血影发现暗君的招令,便立即返回,听候吩咐。”
“公主人呢?”
“公主现随侍女雪儿乘坐轻车行往阙冷山方向。”他一脸恭敬地站在阙柏凌面前,静候他的指令。
“影卫十一人,现在立刻向阙冷山前去。将公主带回百灵庄!活捉其侍女雪儿,遇到反抗强行带回。”阙柏凌一脸阴沉的对面前的十一名劲装少年下达指令。
“是。”
“唰”一下,十一名少年动作一致,全都单膝跪在向阙柏凌行礼,在接到他的指令后,十一名少年便如风一般,嗖一下全都不见了踪影。
第九十五章 山腰被掳
时间:龙岛大陆—381年冬月十八日
地点:南阙国——阙冷山附近
阙冷山位于南阙国的国都阙隆城西面,紧邻西冷国,是两国的交界处。阙冷山上一年四季蘩花不断,沁人心脾,就连到了这寒冬,满山也依旧是一片春天的景象。
“这是哪儿?好美的景致。都已是寒冬了,这里却依旧繁花盛开,好一片美景。”阎芷惜坐在华盖轻车里,撩起车帘欣赏着沿途的风景。他们一路经过了热闹的街市,现在离开了阙隆城,来到了一处景致秀美的山脚。
雪儿没有答话,只是笑得颇有深意。马车又走了一段时间,突然在山腰处疾驰了起来,越跑越快,颠得阎芷惜有些难受。
“怎么突然跑这么快?”
没有人答话。留给她的只有马蹄的飞驰声。
马车又这样跑了一段时间。
“嘶——”一声响,车停了下来,因为树丛里突然外出三十几个舞刀弄枪的黑衣人来。马夫惊叫了一声,勒住了马。拦劫的人立刻四散开来,包围了轻车。
他们一行人劲装疾服。黑巾蒙面,手中的钢刀寒光映日。领头的是一位身材雄壮的汉子,他一步一步向马车走来,在距离马车还有一丈的距离时停下了脚步。大声说道:“我等兄弟在此开山立柜。过路和各位请留下买路钱,不然休怪我兄弟无情!”
车夫大惊失色,这条路一向太平,从未听说过有强盗出没!
“瞎了狗眼的奴才。官家的马车你也敢劫?睁大你的狗眼瞧瞧,这可是凌王府里出来的马车。你也不怕掉脑袋!”马车里突然传出了一个女声,众人一惊!
领头地大汉听到这声音,突然枉笑起来:“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妞。大爷今天就让你瞧瞧我等是如何将你官家的马车给劫了去!”他大手一挥。“兄弟们,给我上!把这车里坐的小妞给我掳了去!”
坐在车内的阎芷惜大惊,文才她刚反映过来是遇到了打劫的。还未出口,身边的雪儿便已经叫嚣起来,这会儿竟惹怒了众贼人!
众贼人接了指令,立马舞刀弄枪,一拥而上。那车夫何时见过这样地架势?他将马鞭一扔,跪在地上求饶了!
就在此刻,从马车之后突然蹿出了两道人影,定睛看去。是玄衣劲装。英姿飒爽的少年!
“你等何人?不怕死么?”为首的大汉手舞钢刀。大声问那突然出现的两名少年。
两名少年并未说话,只是手拿长剑,径自向众贼人舞去。一时间,兵刃相交的时候,一名蒙面的白衣男子突然出现在人群之中。他不管双方正在打斗。径自跳上马车,扬鞭策马,将马车驱离那是非之地。
两名少年正在惊讶之间,那群贼人竟像约好了一般,为那马车让出一条路来,马车刚刚驶出包围圈,那群贼人又将那两名少年围在中间,不许他二人追车而去。
就这样,本该随在马车之后保护阎芷惜地两名暗影卫,被一群贼人半路拦在了山腰,而那辆载有阎芷惜和雪儿的马车。却在一名蒙面白衣男子地驾持这下,一路向阙冷山顶奔去。
荒凉的山道上,一缕烟尘滚起。一辆马车。正由东向西,信山顶而去。马车又这样疾驰了一会,终于在阙冷山顶停了下来。
阎芷惜坐在车内,一路颠簸,马车刚停稳。还未弄清楚眼前的情况,车帘就被人撩了起来。
映入眼帘地是一张被布蒙住面容的脸,她不解地看向来人。想弄清楚对方的意图,想知道对方究竟是来救她的人,还是那群贼人其中之一。
就在她观察的时候,雪儿突然从车中跳了出去,站在马车边向那位蒙面地白衣人躬身行礼:“雪姬参见公子,人已顺利带到,全听公文发落。”
阎芷惜猛然一怔,这是什么情况?
雪儿为何会对眼前的陌生男子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又为何自称雪姬?
雪姬?
这个名字在脑中一闪,另外一个模糊而又有些印象的名字突然从记忆中窜出。
樱雾姬!
“我是雾姬,樱雾姬。”
记忆中那个总是一身素裳的女子突然深深地映在脑海中。她到这一刻才深觉此事有些不寻常!
“你究竟是谁?”这句话是问向那位蒙面的白衣人的,同时也是问向站在蒙面人身边的雪儿!
“小姐,我是雪儿,服侍小姐的雪儿。今后雪儿也依旧是服侍小姐,不管小姐在哪里,雪儿都会服侍小姐。”雪儿站在蒙面男子身边。依旧一副恭敬的模样对阎芷惜诉说着。
“我是问你真实身份。你究竟是谁?你当真是那个死了爹娘的可怜孤女?”
雪儿突然娇声一笑。道:“我当然是死了爹娘的孤女,只是那位被阙凌王埋葬的老人并不是我亲爹。我亲爹早在我出生之前就去世了,我的亲娘也在我出生不久之后便去世了。雪儿的这条命是公子给的,此生都是公子的人,公子让雪儿服侍小姐,雪儿就算赔上这条命,也定会好好服侍小姐。”尽管面前的这个女子间接害死了她的亲妹妹,可是只要是公子的命令。她就一定会服从!
阎芷惜看着面前的雪儿,虽然她依旧是那个样子,可总感觉面前的这个雪儿已不是之前在百灵庄里好生陪在她身边的雪儿了。
阎芷惜不再去问雪儿的真实身份,因为她知道,这个站在雪儿身边的男子会为她解答一切疑问。她凝眸于眼前的男子,突然觉得这双眼眸有些熟悉,可是让她说出他究竟是谁,她又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年所以然来。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清雅恬淡的声音响起:“你到底是谁?”
天地之间突然安静了下来,除了彼此之间的呼吸声,便再也听不到别的什么声响。
蒙面男子双手环抱于胸前,凤眼微微眯起,过了半晌,他终于开口说道:“你很想知道我是谁吗?”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阎芷惜猛然一惊,是他!
不自觉的。眼眸中的那些厌恶情绪就这样传达了出去,她讨厌这个男子!不,与其说是讨厌,不如说害怕来的更贴切一些!
是的,她害怕他!这个男子太危险。危险到让她感到可怕!
蒙面的男子突然倾身于前,靠近她身边:“你似乎已经知道我是谁?看来你并没有忘记你的主人么。”他蓦地扬起一声狂笑,“我说过的吧。问了我的名字。你就要牢牢记在心里。因为在你将后来的一生,这个名字都会出现在你的身边。你的一切都将属于这个名字,橘泽桀——”
第九十六章 变态男子
时间:龙岛大陆—381年冬月十八日
地点:南阙国——阙冷山山腰
阙柏凌率十一影卫赶到山腰的时候。就见到残影、涅影站在一堆人群之中。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具尸体,而残影和涅影也负伤站在众人中间。
“将众贼人全部缉拿。”
阙柏凌一声令下,十一影卫便立即加入战斗之中。
不消片刻,众贼人已全部战败。死的死,伤的伤,而为首的那名大汉此刻正跪在阙柏凌原面前。
“残影、涅影参见暗君。”两名负责保护的影卫单膝跪在阙柏凌面前,听候他的指令。
“公主呢?为何只有你二人在此?”阙柏凌环视了一周。并未发现阎芷惜和雪儿的踪影。
残影、涅影二人将事情的经过细细道貌岸然来,然后一同跪在阙柏凌面前请罪道:“我等办事不力,未能保护好公主,请暗君责罚!”
阙柏凌眉心紧锁,这是他第一次内心感到如此的焦躁不安。
那雪儿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为做出这样的事情?残影、涅影二人所说,那个将马上驾走的白衣蒙面人又到底是谁?
难道是孜羽?可是孜羽来信说他还在东云国,那么这个白衣人究竟是谁?是来救她的还是来掳她的?
心中越想越乱,阙柏凌向身边的十三影卫下令道:“十三影卫听令,现在立刻前往阙冷山山顶,尽全力找出公主的下落,然后将其救回!”
“是。”
一声令下,十三影卫立刻向阙冷山顶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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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冷山山顶。
阎芷惜怔在那个男子的臂膀之间。心中升起强烈的不安。她讨厌这个男子,更确切的说。她是害怕这个男子!
这个男子太过阴沉。太过诡异。
橘泽桀将罩在面上地面罩拿了下来,那张狂妄的笑颜霎时出现在阎芷惜面前。
“上次让你逃了,这次我可绝不会让你再次逃走。”
阎芷惜扭过头去,不想继续看着面前这张狂妄的脸。橘泽桀却在这一刻伸出手捏住她地下颚。让她强行面对自己:“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乖。面对主人时该有的态度,我得好好教教你。”
阎芷惜杏目圆睁,满眼的恼怒之色。
“六个月零十日。”
橘泽桀突然说出了一个日期,让阎芷惜很是不解。
“距离上次与人分开。已经有六个月零十日了。”他紧紧捉住阎芷惜的下颚,轻轻地笑了起来。“真是奇怪。我竟然会将这期间流逝地日子记得如此清晰看来我是真的很中意你!”
自问自答一般的话语传进阎芷惜耳中,这个男子此刻的言谈和举动,更让也觉得他太过可怕。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