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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此话怎讲?”
欧阳长卿将目光移到了跪在一边的侍卫身上,示意有外人在场有些话不方便说。冷祈泰领会了他地意思,便挥挥手,让跪在地上的侍卫离去。就连一直伺候他们的侍女,也被他全都遣退了,整个园子里就剩下他们二人。
见到场面被清干净了,欧阳长卿才悄声对冷祈泰说道:“祥瑞的事情,殿下觉得皇上是怎么看待的?”
冷祈泰眉心微蹙,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傻:“父皇当然是相当重视的,不然他怎会听从我的建议,建造玉雀台将祥瑞供奉起来?”
“是吗?殿下有没有响过,以当今皇上的智谋,他怎么会看不出祥瑞一事是有人在背后动的手脚?”
“你说什么?”冷祈泰一激动,将放在棋盘便地茶杯都打翻了,“你说父皇看出来是我搞地鬼了?”
欧阳长卿将折扇拢起,放在唇边做了个禁声地手势,然后接着说道:“这件事情,希望殿下以后都不要提起。属下以为,皇上知道祥瑞一事,是有人在背后动地手脚。”
“那为什么父皇什么都没有说?还愿意建造玉雀台将此供奉?”
“属下以为,皇上定是有自己的想法。祥瑞一事,或许刚刚着了皇上地道。皇上一定是在谋划些事情,而祥瑞一事又正好为皇上谋划的事情做了个掩护,或者说,变成了助力?”
冷祈泰在这一刻才细想了一下当初父皇知道祥瑞一事之时,对待祥瑞的态度,确实有些不同。只是当时他被一切冲昏了头脑,才没有将事情联想的那么多。
他这么一向,又觉得有些紧张,莫非父皇已经才出来是他在背后搞鬼了?他神经兮兮地对欧阳长卿说道:“你说。。。。。。父皇会不会已经猜出来是我在背后。。。。。。”后面的几个字,被欧阳长卿禁声地手势拦在了口中。
欧阳长卿将折扇放下,又轻声说道:“皇上到底将事情看出了几分,属下暂且不知。不过属下以为,就算皇上已经看出来了,应该也并不会对殿下造成什么影响。”
“此话怎讲?”
“如果皇上当真要对幕后黑手做些什么,他一开始就不会答应建造玉雀台一事了。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属下以为,殿下不需要在为之前的所为感到担心。现在为唯一需要筹划的,就是殿下需要想清楚,皇上究竟在背后谋划些什么。只要弄清楚了这点,在这件事情之上,殿下就不算是没有得到利处了。”
“那么父皇究竟在谋划些什么?长卿有何见地?”
欧阳长卿将折扇打开,轻摇折扇微微一笑:“殿下若想知道,就等到祭祀那天,一切或许都会明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不入流的糕点师
初夏的夕阳,总是给人一种美丽的沧桑感觉。
阙柏凌站在幽静阁的水榭长廊上,为逝去的那些浪漫感到悲伤,也为那些曾经的拥有而感到欣慰。
不管以往如何,不管现在如何,即使他深爱的那个女子此刻并不处在他地怀抱,他依旧心存感激。
感激上苍让自己遇到了她。虽然没有让她爱上自己,可是,仅仅只是作为知己,他也依旧感激。
蓝色的衣角在夜晚的微风中飞舞着,血色地残阳将淡淡红光泼洒在天地间,为那个男子也染上了一层耀眼地光彩。
当阎芷惜走进静幽阁的时候,她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美丽如画地景象。
这个男子,还是这样俊逸雍雅呵。
只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男子已经不再让她心跳了。就算看到这样一幕美丽的画面,她也仅仅只是觉得美丽而已。
她提了食盒,走到阙柏凌身边,见他没有注意到自己,她猛地跳到他背后,狠狠地将他一拍:“哇!”
一个惊讶地叫声自空气中响起。
这声音不是来自于那个男子,而是来自于手提食盒的阎芷惜。
其实从她踏进园子里地那一刻起,阙柏凌就知道是她来了。当她站在他身后的时候,阙柏凌一个转身,将她还未实施的举动抓了个现行。。阎芷惜也因为他突然的转身而感下了一跳,不自觉地就“哇”了出来。
好不容易稳下心神,就见到阙柏凌含笑看着她。阎芷惜努了努鼻子,冲他不满的抱怨着:“吓死人了你小子!我好心来看你,竟然还被你这么一吓!想要了我的小命吗?”阎芷惜拍了拍胸口,一副被吓坏了的模样。
阙柏凌看到她这个样子,唇边地笑意更加深了:“怎么突然想到来看我了?”他将视线移到了她手中地食盒上。用眼神询问着。
阎芷惜将食盒拿了起来,冲他神秘地眨了眨眼:“我带了好东西来看你。走,咱们进屋去。”说完,她便拉着阙柏凌向小楼走去。
夕阳西下,天色也渐渐深了。屋子已经掌灯,阎芷惜和阙柏凌坐在桌边。桌上放了茶水,以及那个被阎芷惜提来的食盒。
“到底是什么东西?瞧你一幅神秘地样子。”
阎芷惜冲他莞尔一笑。然后将食盒打开来。一碟香气扑鼻,样式却不那么好看的糕点呈现在两人眼前。
阙柏凌一愣,看了看怪异的糕点,又看了看笑容满面的阎芷惜:“这、这是什么?”
“糕点啊,还能是什么?尝尝看。”阎芷惜很兴奋,就像是一个拿了奖状的孩子,想得到家长的表扬。
阙柏凌看她这么期待地样子,又看了看那样子实在是怪异的糕点,眉心不自觉地蹙在了一起。
阎芷惜看到他这副模样,就觉得这小子是在瞧不起她。忙了一天的成果,竟被这小子如此忽视,心里有点闷闷地,嘴巴不自觉的撅了起来。
“不吃算了,我拿去喂豆豆!”说着,转身就要离去。
阙柏凌看到她这样,赶紧伸手拿了一块糕点。也不管样子是否不入眼,一下就塞进了口中。
想不到入口的感觉还不错,香甜的口感,与往常吃的那些糕点有些许不同,就连颜色也不大一样。怎么说呢。有点土黄色的感觉。虽然不那么好看,但是味道确实还不错。挺新颖的。
“这是什么?”
阎芷惜见他吃了,心里虽然还是有些闷闷地,可是忙了一天也总算有了些成就,好歹这小子也是吃了。
“这个叫蛋糕。”阎芷惜紧张地看着他,一双眼睛清澈明亮,似乎能滴出水来,“味道怎么样?”
阙柏凌看到她这个样子,故意皱了皱眉头,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阎芷惜瞧他这个样子就觉得有些不对。心都悬到嗓子眼上:“快说啊,到底怎样?”
“怎么说呢”阙柏凌是存心让她着急。说了一半,便停下来不再言语。就在阎芷惜急的想要揍他的时候。他又拿了一块糕点塞进嘴里。
咀嚼了半天,才缓缓说道:“这糕点的造型,确实不怎么好看,颜色也不大引人食欲。”说着,他又拿了一块糕点,准备塞进嘴里。
“这么难看你还吃!还给我!我去喂豆豆!”阎芷惜被他的一句话打击的要死,虽然她也知道自己的这个蛋糕做得很失败。颜色,造型,都确实不怎么能见人。
因为第一次做,再加上这又是没有烤箱的古代,阎芷惜地火候把握的不好,就连造型也难看的要死。可是,至少她捣鼓出来了,那些更加失败的作品她也尝过,味道还不至于难吃啊!
况且,她好心地为他做糕点,可他却嫌这嫌那。这让阎芷惜十分沮丧,也觉得伤心不已。
她收拾食盒准备离去,阙柏凌却将她一把拦下,唇边勾起了一抹促狭的微笑:“我还没说完呐,你就急着要走了?”
阎芷惜气得不想看他,将头扭到了一边。
瞧出她地不开心,阙柏凌笑的更加深了:“这个糕点是哪位师傅做的?这么难看的造型,这个师傅该被辞退了才好。”
“你!”阎芷惜被他的话一激,立马转头看向他,一双杏眼瞪得大大地,仿佛能活活吞了他一般,“这个糕点是我这个不入流的师傅做地,怎样!好心做糕点给你吃,你还嫌这嫌那的!混蛋小白!”说完,她就将食盒扔到了阙柏凌手中,抬腿就向门外走去。并且发誓今天都不想再理他这个坏小子了。
可她刚走几步,柔荑就被人拉在了掌心,两个冰凉的手掌贴在了一起,分不是出是谁在温暖着谁。
阎芷惜微微一怔,停下了脚步。顺势看去,小白一手抱着食盒,一手抓住了她的柔荑。阎芷惜斜睨了他一眼,便不在看他,只是脚下已经停止了动作。
“干嘛?”语气里透出不善,表示着她正在生气!
阙柏凌将食盒提到她眼前:“你忘了这个。”
见到他这个时候还惹她生气,阎芷惜简直快气炸了!她将手狠狠地甩开,只是那牵住她的冰凉手掌将她地柔荑紧紧地拉在手心,怎样也甩不开。
阎芷惜生气,她张嘴就说道:“扔了吧!反正这个东西也入不了你的眼,你扔掉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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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尊贵的公主殿下
阎芷惜说完便不再看他,一个人气呼呼地站在门口。阙柏凌看到她这个样子,一个人闷在心里都要乐傻了。
他忍住了狂笑的冲动,手中紧紧地拉着她:“我话都没说完,你就急着往外走。”
阎芷惜犟在那里不搭理他,阙柏凌却将她拉回屋内,然后温柔地看着她:“糕点虽然样式还有待改善,不过味道却是极好的。很特别的口感,不知道你是在其中加了些什么?”
阎芷惜见到他夸奖自己,便抬起头看着他:“味道真的不错吗?”
其实,她心里有些没底。她做的这个蛋糕,材料不足,工具不足,所以与她地那个时空所出现的那些样式精美的蛋糕,是多少有些不同地。而且古人的口味,本就与现代人不大一样,因此现在对于这个糕点是否能让他喜欢,她其实一点都拿不准。
“嗯,别的不说,味道确实是不错的。”见到她一副孩子的模样,阙柏凌宠溺地看着她。
“那那要是以后还有这样的糕点,你还愿意吃么?”阎芷惜紧张地看着他。
她今天之所以来这里,就是想要知道这个味道小白到底能不能接受,又到底喜不喜欢。所以接下来的回答,对她尤其重要。
“只要这个师傅能够改善一下外形,我当然是百般愿意的。”阙柏凌见她不再生气,便又和她开起了玩笑。其实。他是很喜欢逗弄这个女子地。因为她就连生气的模样,都特别的让人沉迷。也只有在她生气时,你才觉得这个女子,不仅仅是一个对于任何事情,都只会微笑的女子。
“那么说,你是喜欢这些蛋糕了?”阎芷惜紧张地看着他,唇边已经有了些笑意,“喜欢吗?”
“嗯,喜欢的。”阙柏凌看到她开心的样子,心里觉得暖暖的。知道这个女子是为了他亲自做地糕点,心里怎会不感动?更何况,就算这些糕点不好吃。可只要是她亲手做地,他都会喜欢。
只是这句话,他藏在了心里,没有对面前这个笑得像孩子一样纯真的女子说出来。
他们两人又在桌前讨论了一下糕点应该改进的地方,和造型该如何好看,时间就悄悄地流逝了。
两人直接在静幽阁吃了晚饭,饭后。阎芷惜又拉着阙柏凌说了许多话。问了一下凝香居的情况,知道大家都过得不错,她也算是安心了。
“对了,听说明天有一个祥瑞的祭祀,你会去么?”阎芷惜放下手中的茶杯,将这个突然想到的问题问了出来。
阙柏凌抬头看着她,发现她一脸好奇的模样:“我作为南阙国的使节,一定会去地。”
“听说,这次的祭祀,是几十年以来最大的一场祭祀,是个很盛大的场面。”阎芷惜一副羡慕的模样。就像是个好奇地宝宝,一双眼眸睁地很大很大。
“怎么?你也想去么?”
阎芷惜一怔,被他看穿了心思,便冲着他嫣然一笑:“知我者,小白也。”可是说完了,她脸上的笑容又隐去了,“不过,我可以去么?”
看到她垮下脸来,阙柏凌就知道她地心思了:“如果你想去地话,我会带你进去的。”见到阎芷惜一脸兴奋的模样。他又说道:“不过。你得和我一起。以使节的身份参加祭祀。并且,是以南阙国最尊贵的公主身份。”
“公主的身份?”阎芷惜被他的这句话惊住了。
说实话。虽然她被赋予了一个公主的身份,可她从来也没把自己当做一个真的公主来对待。而且,她并不喜欢那种高高在上,俯视众人的感觉。所以这会听到阙柏凌说让她以公主地身份参加祭祀,她就有些犹豫了。
“必须以公主地身份参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