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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趟美国,也不和你妹子打个招呼?我们一起坐飞机回来不更好?’
‘新加坡,是新加坡,’我连忙更正。
梅雪没有答话,若有所思地看了梅宁两眼,然后扭头看孩子去了。
梅宁突然间挨近我,片刻之后,她又俯身搂着梅雪的肩,姐妹俩彷彿同时关
注起孩子来。
打完点滴后,梅雪要带孩子回家,老太太说:‘算了吧,你还这么忙,哪有
时间照顾他?再说他跟惯了我们,你们回家吧。’
梅宁笑着问梅雪:‘姐,你是回家,还是回公司啊?要不你忙你的,我陪陪
姐夫?’
梅雪搂着我的胳膊,点着梅宁的额头道:‘死丫头,我当然是回家了。你是
不是想到家里去,好好和你姐夫聊一聊这些年的别情?你倒是不怕你姐夫对你下
手,可我还怕呢!’
‘这样吧,明天,我们聚一聚,我们请你吃饭,什么地儿你挑。’我干咳了
一声,说道。
‘我哪里知道北京有什么好馆子,许放,还是你选个吧。’梅宁一面这么说
着,眼睛却毫不客气地回视着梅雪。
我想了一下,道:‘渔公渔婆,还不错,亚运村那一家,你打的时这么和司
机说就行了。明天晚上,7点,好不好?’
梅雪拉着我的手,笑着央求道:‘老公,你不会说不带我去吧?我不会碍事
的。’
梅宁笑道:‘姐,晚上你不是要到公司去加班吗?你们公司多好!连空气清
新剂都用名牌的男士古龙。你放心,明天晚上我是不会把许放给吃了的!’
梅雪重重地拍了梅宁胸口一掌,奇道:‘妹妹你真的变了!十七岁出国前,
有个男生在边上,说话都口吃的,现在怎么这么没羞没臊的,是不是在美国没找
到合适的,憋坏了?在北京,这事包在我身上,除了窝边草不能吃,你看上谁就
是谁!’
半响,梅宁才说话,突然间带了点鼻音:‘梅雪,你刚才那一下下手真重,
打到你妹妹的心了。’
梅雪看了看我,我低下头,恨不得拔腿就跑。梅雪突然叹道:‘行了,一切
都过去了,相逢一笑抿恩仇吧。’
梅宁微微一摇头,凄凄一笑,眉角却又轻轻一扬。那种令人难以忘怀的神采
和英气,使我时隔六年之后,心海再次涌上一层温情的波浪。可是,23岁,梅
宁,你对我来说太年轻太纯洁了啊!
正好有出租车驶来,我连忙招呼停下。
刚要分手,我突然想起手机还在梅宁那里,边问她要手机。
梅宁却没有马上给,翻盖后又仔细地盯了一下屏幕,才还给我。
梅雪手急眼快地抢了过来,翻盖也看了一下,芳容变色,傻傻地盯着梅宁。
梅宁不再理梅雪,只殷殷地看着我,低声道:‘明天晚上我想和你再聊聊,
不去什么渔公渔婆了,还是老地方。’
我的天,老地方?!我的头嗡地一下子就大了。
老地方,那是我原以为一段绝对要尘封一辈子的旧梦了。老地方,青年湖公
园,第一次感受月光的美好,第一次感受嘴唇的柔嫩,第一次感受乳头的坚挺。
可是无论怎么美好,那也已经是过去的一页了,怎么梅宁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一段
呢?!六年的时间,应该能够忘记了,你还记得那么清楚干什么呢?你想来真的
吗?这根本可能!
‘许放,你先回家吧。我和梅宁再说会话。’梅雪拦住了梅宁,对我冷冷说
道。
我这时反而不敢离开了,可又不知说什么好。车走了。
两分钟,也许是五分钟,沉默中,我轻轻地搂住了梅雪。梅雪不无同情地看
着她妹妹,梅宁却只是死死地看着我。
‘梅宁,我和你姐已经结婚六年了,无论当初是什么原因,一切都不可能再
挽回了。如果你再这样,我和梅雪都不会再把你当成妹妹了。’我硬着心肠,慢
慢地对梅宁说道。
‘一切当然不能挽回,但一切都可能改变。姐姐,我最后一次再叫你一声姐
姐,你根本骗不了我,我是女人,女人的直觉超过了最精密的仪器,你是不是,
在外面,有了情人?如果是的,请你把许放还给我。我依然深爱着他。’
梅雪看着我,我真不知如何应对。梅雪无奈,只好点点头:‘妹妹,你猜得
没错。我是有一个情人,而且,我今晚,还刚刚和他做完爱,从他家里出来。但
是,这一切,都是你姐夫同意的。或者说,是他鼓动的。’
‘这不可能。’梅宁睁大了眼,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案,但她还是不敢相
信。
‘你姐夫希望我和别人做爱,他也从中获得了很大的乐趣。而且,我和许放
的感情,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们的感情反而更深了,他更在意我了。这是一种成
人的色情游戏。你知道吗?’
梅宁似乎明白了一些,手捂额头,痛苦地向梅雪摆了摆手:‘好了,不要再
说了。我明白了。我原以为只有美国有,真没想到在中国也有这样的事’
梅雪脱开了我的搂抱,走到梅宁身边,轻轻半拥着她:‘妹妹,当初的事,
确实是我不对,我不该借口你小,硬是把许放从你手里抢过来,这一点我永远也
对不起你。不过,如果你还爱着许放,倒有一个弥补的方法:你可以加入进来,
但是有一个前提,就是你绝对不能破坏我的家庭。’
梅宁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又好像根本不敢置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
傻傻地看着我们。我更是如堕云里雾里,或醉中不知真切。梅雪还把我的手牵过
来,又把梅宁的手也牵过来,放到我的手中。
梅宁的小手光泽圆润,秀气细嫩,而且不像梅雪,留着长长的指甲,她的指
甲也是修得很圆滑整齐。六年前,就是这只小手,曾娇羞地解开裤带,让我一探
女性湿润的秘谷。
突然间,我惊醒过来,一阵凉汗已经浸了脑门,我像触了电一样,连忙缩回
手,看着她们姐妹俩,梅雪和梅宁也被我的突然举动惊醒。
‘不,不,不行,开什么玩笑!’
‘看你,吓得跟惊弓之鸟、惊猫之鼠那样,你和我们姐妹俩,哪个没有发生
过肌肤之亲?装的吧?心里一定美得屁颠屁颠的。’梅雪调侃道。
‘姐姐,’梅宁捶了下梅雪,娇羞地说不下去了,低下头去。
‘这样吧,今晚我还是回“公司”,你和你姐夫,许放,到我家里去,好好
叙叙别情吧。’
梅宁愣愣地看着我张口结舌的样子,呆了一会,突然扑哧笑了一声,对梅雪
道:‘你看他,还是那副傻样子,结婚那么多年,没学到你半点的精明’
梅雪也笑了,‘是啊,姐妹俩都给了他,他还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妹妹,今
晚上好好抻抻他,啊?’
此时,夜已很深了,大街上空空荡荡的,梅雪终于把梅宁推动我的怀里,对
我道:‘走吧,回家吧,好好疼疼我妹妹。’
温香软玉再怀,初恋的感觉终于从记忆的旧纸堆里翻了出来,我顺势搂住了
梅宁。
梅宁无比温柔地看了看我,摇摇头,轻声道:‘算了吧。’
听到这话,我又好难受,在她走的头两年,我经常在梦里与她约会在青年湖
畔,桃花之下。内心深处,依然保留着她的倩影啊!
梅宁的头垂得更低了,但说的话却如一记重锤让我和梅雪都大吃一惊:‘今
天就算了。姐姐,许放,和你们说实话吧,我在美国,已经有一个未婚夫了。我
和他的关系基本上定了,这次回国原来也没指望和许放,和姐夫,能重温鸳梦。
我的未婚夫是个华侨,叫林彼得,他过两天也要来北京的。他和我说,他希望看
到我和初恋情人圆了梦后,然后和他结婚,我一直好奇怪的,现在才明白,
他和姐夫,都是那么一类人’
(七)情欲和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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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作业一篇,近期事情较多,出文将会很慢,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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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把梅宁送走,我们怕孩子病情再有反覆,梅雪还是和我回家了。
关上门,小梅打了个很大的呵欠,‘困死我了,还是家里舒服啊!’
‘在他那儿,感觉不好吗?’
‘就是个超五星的宾馆,感觉也不如家里好。好了,我得睡觉了。’
‘明天呢?’
‘上班,然后回家。’
‘回他那里?’
‘梁园虽好,非吾久居之所。不去了,得看着你了。说实话,一看见宁儿和
你在一起,我心里格楞一下,真有些说不出的别扭。我这个妹子,哼,可是情深
意重的很啊!你’
梅雪脱去上衣后,歪着眼看了我一眼:‘你最近要小心桃花劫啊。’
我含混地笑着,轻轻地抱着梅雪,帮她解开后面的绣着花边的镂空乳罩,梅
雪偏着头,双手捧着半露的乳房,促狭地眨着眼睛看着我问道:‘这是他给我选
的,比你的品味好一些,是不是?’
我把手伸进另一个男人给我老婆买的乳罩里,用两根手指轻轻夹着小梅的乳
头玩弄着,不需要任何的想像,也可以体会到小梅穿戴这个乳罩的香艳趣味。
从她雪白的香肩后看过去,小梅偎在我怀里,半露着身子,低下头,一手握
紧我贴在她左乳上的手,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右乳,时而用一指轻轻地在乳晕上
划着圈,时而用两指轻轻地掐着鼓涨的乳头,时而轻佻时而满抓,过了一会儿才
细言慢语地说道:‘你瞧,他是这样玩的,雪儿的小乳头更喜欢他的方式,你来
学学人家是是怎么享用你老婆的玉体的。’
小梅一面肆意地轻薄着自己,一面从我的怀里轻轻地滑下,在呻吟中,俏眼
星眸半闭半张,无限神往,彷彿又被谢名压到了身下。
我咽了口唾液,俯下她的脸,再次压下愤怒,喘着粗气,问道:‘我为什么
要学他?!我有我的方式。’
‘可我喜欢他的方式,在床下,我是高高在上的,到了床上,他却是高高在
上的神,我就喜欢他那样对我,使劲地拧着我,要我承认自己是他的他的小
母狗,要我哀求他占有我’小梅的脸越来越红,动作也变得异样起来。她
开始挣扎,拚命地推我,并想爬到床下。
‘好吧,小母狗。’
我愤怒起来,不顾小梅的挣扎,一把把小梅的胳膊拧到后腰,压着她的上半
身,另一只手飞快地扯下脱去梅雪的鞋袜和她下身的内裤,并把她晶莹细嫩的修
长双腿拥上床,小梅几乎敌意地看着我,并用手拍我的头:‘不许你这样对我,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
一会儿,她终于不再挣扎,随着我的动作,慢慢地进入了状况,并顺从地分
开大腿,当我的头凑向她的下身时,她竟然咭咭地笑道:‘我还没来得及洗呢,
你嫌不嫌?’
我忍着小梅阴部散发的浓烈的谢名做爱后秽物的异味,把舌头伸到小梅的阴
唇内,用手轻轻地分开两片紫红的肉唇,在小梅的小豆豆处来回舔了数周。
舔着舔着,小梅的身体开始异样地颤抖,两只胳膊在空中舞了一会儿,放到
两只高耸坚挺的乳房上,在连连的缠绵呻吟中,小梅光滑的小腿也开始无意地抽
动起来。
‘老公,我真的爱你,我现在好爽,哦,对,那块肉舒服极了,啊!慢点,
不要,不要挑逗人家,人家是有老公的。’
‘我有你老公弄得好吗?’我兴奋地参与到小梅的角色扮演游戏中来。不过
这次的游戏,加上了真切无比的切身体验,因而双方都非常地激动。
‘你当然比我傻瓜老公弄得好了,不过,我老公也学得挺好的。我那个爱戴
绿帽的老公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你使劲地操我的嫩穴,尽情地享用我的美肉,
放手使出各种招数来。我还有个责任,啊,人家还要回去教他的。他可傻了,还
要照搬照用呢!啊,我身子都软了,一点劲都没有了,随你处置我吧。’
我抱紧小梅轻柔的小屁股,整个脸全贴到小梅的阴部,嘴里含着小梅的两片
外阴唇,舌头舔累了,就用力地吸小梅小洞里潺潺流出的爱水。
想必用手摸乳头已经难以对抗和平衡来自下体的极度刺激了,小梅用手压着
我的头,有一段时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娇美的肉体已经到达高潮的边缘,无
法再和我继续性爱扮演游戏了。
‘不要,老公,啊,要泄了,对,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