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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才真的有些惭愧了,原来谢名在事后的服侍也是这么经心,怪不得小
梅老是说,让我学习学习他的态度呢。
在他周到的‘服侍’下,小梅的身子不能自制地再次泛起阵阵娇颤,粉脸含
春,两眼空洞无神地看着我,嘴唇半张着,能看到小小的舌头顶在两排牙齿间,
两只大腿似乎无处可放,只能不断地曲膝复又伸直,一只小手没有任何顾忌地揪
动着自己两只又肿又涨、颜色也变成深紫色的乳头,另一只手,搭在耳际,手指
迷醉般地抚摸着自己娇美的脸庞。
‘谢名哥哥,哦哦我我想我真的不行了’在他技巧完美
的指法下,小梅说完这句话,身体终于到达崩溃的极限,粉脸嫣红,媚眼欲醉,
完全地忘乎所以了,‘来,操死我吧,亲老公,你才是我的亲老公,哦,啊
啊’
她歇斯底里般的喊叫中,增加了一些近乎自虐和虐夫的情绪,‘我老公
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他是个废物干死我吧再插死我一次让我老
公好好学学和你半个月,比得上和他六年‘
我呆了一呆,颤抖着双手,压住了小梅,‘梅雪,你和他做爱吧,我比不上
他,你让他操死你吧让他种上种,怀上他的孩子不要顾忌我真的,
不要顾忌我’我的喊叫最后变成了低喃,直到泪水滴到小梅的脸上,她和我
才都略有清醒。这时,谢名的阳具,已经再一次深深地插进了小梅的小穴里了。
‘对不起,老公,我刚才疯了你来吧对不起,我不知怎么了,
我说什么了?!’小梅半仰起身子,吻了我一下,‘老公,老公!你是我老公!
我刚才是太不知廉耻了’
我终于哭了出来,小梅摆脱了他的插入,紧紧地搂着我,‘对不起,老公,
你恨死我吧,我错了。我刚才的话,不是真心话,我是爱你的。呜’小梅一
定是后悔了到极点,两只胳膊,把我搂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梅,我的小梅,我的爱妻,我很高兴你能享受到真正的高潮,很抱歉
过去我没有这样给过你,我知道你一直很爱我,真的,我希望你继续享受下去,
小宝贝,好不好?’
小梅泪眼依旧婆娑地问我:‘你不会怪我吧?’
‘我不会怪你的,不是说了吗,从现在到你老公走之前,你是他的妻子。’
‘不,我是你们两人的妻子。’小梅的声音也从来没有这样地又娇又嗲过。
不,小梅过去曾经这样说过话,但被我取笑过后,她再也不这样了。
说来也怪,以前小梅这样说话,我真的觉得很别扭,但现在,不知为什么,
我觉得她就应该这样地娇,越娇我越喜欢。你说,这人,他是不是一个怪东西?
‘行,我们一起分享你的肉体。’
‘还有爱。’小梅眯着眼睛,再次将自己交给了他的怀中,并回脸向我挤了
挤眼。
然后,我心甘情愿地,将小梅的玉腿抬起,并请谢名尽情地蹂躏她。
当天晚上,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在肉欲中疯狂到极点。
第二天,当我从家里出来时,正好撞见对门的贺国才。他研究着我的脸色,
问我道:‘小梅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正不知如何和他解释谢名的事情,在我身后小梅又半裸着身子
打开门,将我的手机递给我。
贺国才正好看到小梅裸露在外的肩膀,两眼顿时直了。
小梅也是脸一红,不言不语,飞快地瞟了一眼贺国才,才低头将身子缩了回
去。
贺国才半响才恢复到常态,拉着我的手,笑嘻嘻地只是不说话。
上午我和他一起到他的公司,拜见了我即将加盟的这家新公司的诸位员工。
说句实话,没想到他的公司也挺正规的,大约有十五六个人,套句俗话,麻雀虽
小,五脏具全。
然后我赶回公司,五分钟的时间,就敲出辞职报告。当我终于把辞职报告交
给公司的谢总的时候,他的表情没有我意料中的惊诧,很淡然,好像早就预料到
要有这么一天的。
谢总的个头不高,说话声音也很轻,他的长相很平常,唯一的特点嘛,就是
眉毛很淡,淡到在近距离看,都几乎看不到。听他们私下议论,也是我最受不了
的,是他出去嫖的时候,居然带着假发。对他我已经恶心到极点。
‘你真的决定了?’
‘嗯。’
‘再考虑考虑吧。你是个人才。’
‘算了。’
‘你对我有气,这我知道,不过你并不知道我对你的真实评价。’
‘嗯。’我有些不耐烦。
‘唉,现在的年轻人,太沉不住气了。’
‘今天能批吗?’
‘好吧。我现在就批,不过,有句话,如果我批完再说,可能对你太残
酷了,还是现在就先告诉你吧。’
‘洗耳恭听。’
‘我上周刚报上去,建议总公司提你当副总,接替马上要去分公司任职的李
副总。’
我的手抖了一下。
他慢慢地将笔放下,用粗大的手指点点我,‘这份报告,赶快收回去吧,我
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我知道,他这人,虽然平时嬉皮笑脸的那副德性,但用这种表情说话,应该
不会是骗人。
‘为什么?李大炮,章老二,他们不是都说自己?你不是对他们?’
‘他们私下里散布的,能有准吗?!我对他们?!更是笑话了,他们只是能
陪我玩,没什么真本事,他们两个加起来,也比不上你。我是对你厉害了些,平
时,我和你,也没什么话说,咱们不是一路人嘛。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对你能力
的看法和评价呀?!’
‘说句实话,这一年,我一直没给你加什么担子,并且把你的业务也拿走一
部分,一是想再看看你的为人,其二呢我确实是想提大炮和老二,试了试,
他们真的不行,确实不行。我还想将来能有个地方拿退休金呢。我对你呢,其实
一直都在观察,给你的小事,每件你都做得很漂亮。公司里像你这种人,再来两
个,我就可以完全放开去玩了。行了,好好准备准备吧,下午,总公司的孙副总
裁就会和你谈话的。’
我晕头晕脑地点点头,准备起身,突然想到冒名虚开的担保书,心里一紧,
站起来时,便有些摇摇晃晃的。
谢总只是笑着看我。这时,我才觉得,自己过去是有些偏激了,这个老头,
吃喝嫖赌样样不差,其实为人还是挺公正客观的。
我借口出去办事,离开公司大楼,脑子里依然很乱。犹豫中,我给小梅打了
个电话,让她到一家咖啡厅见我。
当我把事情的原委详细地告诉小梅后,她瞪大了眼睛,生气地质问我:‘你
疯了还是傻了?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呢?你想过万一吗?万一出了事,你是要
负法律责任的!你知道不知道!’
我辩解说不会有万一。小梅摇头道,‘信用证这种事情怎么会没有万一呢?
如果对方和贺国才串通一气,来骗你们的担保金,怎么办?万一贺国才出了事,
万一最近行情突变,价格暴跌,贺国才一算帐,不划算,挣不了钱,他不付款,
怎么办?万一开证银行出了问题怎么办?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呢!!’
我后悔万分:‘我当时真是鬼迷心窍,那个谢总也是奇怪,既然要提我当副
总,年底给我的奖金又是那么少,我当时气坏了,只能选择离开,心想,要是投
奔了人家,他又让我当总经理,我当然要和他祸福与共了,替他承担一部分风险
了’
‘你们不是根据业绩来算奖金吗?去年你做得少,当然给你的也少,再说,
他可能当时还没有下决心呢,或者,他只是为了安慰一下那两个一心想当又没当
成的家伙,你们奖金总量不是固定的吗?都有可能。不管怎么说这事都过去了,
现在,我告诉你,不管你去哪里,你必须把那个担保书想办法撤回来。哪怕让你
们公司知道都行,只要没有造成什么损失,你就可以不负法律责任,最多是违反
公司制度。’
‘可是,贺国才那边?’
‘什么叫替他承担风险?真出了事,风险全是你个人的。你还管得了他?他
骗你这样做事,足以证明他为人不地道。太缺德了!’
‘可公司那边?我怎么说啊!’
‘贺国才的信用证,是不是开出来了?’
‘还没有,只是把议付的条件传给了对方,如果非洲那边接受了,就会开出
来。也应该是这两天了。’
‘有可能会是今天吗?’
‘哦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比如说,今天下午,他就打电话通知贺国才接
受议付条件,然后贺国才马上派人去开’
‘非洲哪个国家?时差几个小时?’
‘东非,和我们差正四个,不,是’
‘现在他们是几点?’
我看了看表,‘应该是上午七点钟吧。’
小梅低头想了一会,然后毅然决然地说道:‘你就直接和公司领导承认,为
了帮一个朋友的忙,自主越权申请替一家小公司做担保,然后觉得很不对,后悔
了,现在想撤回。今天就必须把这件事给解决掉!哪怕提不成副总,哪怕你被公
司开掉,也没什么,本来我也不指着你挣大钱,挣口平安饭就行了。’
我看着小梅,彷彿有些不认识她,没想到我老婆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没和你说。’小梅说着说着,突然脸红起来。
‘什么事?’
‘谢名已经打电话,通知房屋银行,不通过他们出售了。他已经决定,把房
子给我们了。’
‘什么?!为什么?他那套房子,怎么也值个八九十万呢!’
‘为了为了我肚子里要是种上他的种,他就算出了钱、尽了心了’
‘这样这样啊!’我看看小梅细细的腰身,再次泛上一股酸水。
‘我觉得,昨晚上,可能是怀上了,老公,你恨我不恨我?’
在阳光明媚的这样一个下午,看着娇美柔情和关爱无限的妻子,我心里虽然
满是强烈的醋意,但无论如何,也充满不了仇恨。
‘不恨你。你的孩子,当然我得和你一起养了。不知兵兵会有个弟弟,还会
是妹妹。’
‘我觉得可能是女儿,他这个人吧,有些阴柔,可能阴气足些。’
小梅半趴在桌子上,红着脸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歪着脸道:‘如果真是女儿
的话,将来就给你。就算是扯平了。好不好?’
我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小梅还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不是什么好话,和你开玩笑的啦。不明白
就算了。’
我和小梅又商量了一会儿,然后,由小梅给谢总打了个电话,请他下午抽空
出来一趟。谢总电话里有些迟疑,问是不是要紧的事,小梅说,是件非常要紧的
事,请他一定要出来一趟。
谢总只好答应了。
半个小时后,谢总赶了过来。
‘我是许放的妻子,我叫梅雪。’小梅没等我给她介绍,先主动伸出手,笑
意盈盈地和谢总握了握手。
谢总看我脸色灰暗,缩在边上不出声,他也一头雾水,也只好笑着和小梅寒
喧了几句,然后便满是歉意地对小梅说道:‘对不起啊,一会儿,我还有会,许
放下午也要见一见我们副总裁,时间也都定好了,下午两点钟。是不是小许不听
你招呼了?有什么,你就尽管说,我替你主持公道。’他笑呵呵地说完,然后脸
色一正,嘴一抿,又是一副严肃的样子。
我注意到小梅朝他嫣然一笑时,谢总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跳了一跳。小梅这些
日子,可能是日日偷情,因为体内的雌性激素分泌较多的缘故吧,皮肤愈加润滑
细腻,看上去好像只有二十三四岁,说是与梅宁一般大也不为过。
小梅又转脸对我道:‘小许,下午你们领导还有重要事情呢,要不你先帮谢
总叫好车,在那里等着,我长话短说,就五分钟的时间,好不好,谢总?’
小梅半是羞涩半是挑逗的眼光里,谢总的脸也是又红又涨,我没再说什么,
赶紧逃了出去。
差不多过了半个多小时,小梅才用手机给我打了个电话,‘我现在在洗手间
呢,谢总说让你先回去准备准备下午和领导的谈话。然后马上和银行联系一下,
找一位姓张的处长,是他的哥们,如果贺国才的公司要来开证,让他先不要开,
然后你再补上一个申请做废的通知单就行了。’
‘那他还让我和副总裁谈话?’
电话那头小梅得意地笑起来,‘老婆出马,一个顶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