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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从家里取了一些东西。回到这个家(谢老公的家),我开始收拾
东西。然后做好菜,伺候谢名吃了饭。
我有点喜欢这里了,老公,这个家确实挺温馨的。两个卧室,一个很大的客
厅,盥洗室也有两间。主卧里有一间。夜里做完爱,不用出去,可以在这儿直接
地洗身子。
老公,他的精液又浓又粘的,从我的小洞里流出来,沾到我的外阴唇和阴毛
上,需要洗半天。要不你来帮帮我?嘻嘻!
夜里十点钟的时候不知你在干什么?是在看电视吗?你可知道,这个时候,
我已经一丝不挂地平躺在谢名的胯下,呻吟连连,甘心情愿地把雪白的身子再次
奉献给他了。
想来想去,觉得确实有愧于你的嘱托。他今晚用四根细绳,分别捆住了我的
四肢。然后,用一根羽毛,轻轻地在我的肉体上滑过,有些地方,他反覆地滑来
滑去。你今晚上想摸而没有摸着的乳头,就被那根羽毛搞得又硬又紫又涨,我却
不能扭动身子、伸出双手去抚摸缓解片刻。
直到我快疯狂的时候,谢名才开始享用这一具被撩拨得欲火焚身的肉体,慢
慢地从我的嘴,我的舌头开始品起,一直品到我的乳头,他开始只是舔,我告诉
他,可以轻轻地咬,他便真这么做了。我可真是作茧自缚,最后难受的还是我,
你的小梅雪啊,都快融化成水了,想坚强也坚强不了了。
最可恨的是他这个坏家伙,用那根大肉棒反覆地在我的阴唇、阴核和小穴的
外部反覆蹭着磨着,里面的肉肉那么痒,他就是不去侵犯,我被搞得心痒难耐,
从命令到商量到流着泪央求,唯一的目的就是一个:让他插我,怎么插都随他。
直到我咬着牙,小屁股一挺一哆嗦,实实在在地交了一次后,他才就着我四
处泛流的浪水,满满地挺进我的花心中去,美得我直叫亲老公。
这句称呼他最得意了,有时他还故意地问我,你老公不是姓许吗?我就说,
两个都是我老公。他一定要让我承认谁是我最爱的老公。我身为胯下臣,不得不
低头,只好委屈你了。谁叫你怪我写得不全,写全了,你可别生气啊!回家后,
你再好好地收拾我。
实在写不动了,手腕还有些疼,他要下床来搂我回去了,看样子还要再给他
一次。我的两只小乳头,突然间痒痒起来了,别着急,一会儿,会有人来疼你们
的。
对了,明天就是我的生日,夜里十一点钟一刻,我出生的时间,我会光溜溜
的躺在他怀里,不吃药、不戴套,让他油亮的大鸡巴肆意纵情插进你宝贵的小肉
洞里,先祝我生日快乐吧!我知道,你一定会难过的,可怜的宝贝,不知贾月影
回来没有,要不然让她安慰你吧。
今夜谁与你同眠(六)——姐姐和妹妹
十一点左右,看完日记后,我曾一度特别地冲动,就像我前文和大家打的比
喻,好像吃了一口油炸冰淇淋,咽下肚子后,才体会到那种又是火热又是冰冷的
感觉。
虽然我预料到这次小梅红杏出墙,必定能享受到种种婚姻生活内不可能给予
的快乐和刺激,但是,这种快乐却完全是属于她与别人之间的。在这种淫妻行为
中,我连旁观的机会也没有,只能通过意淫与联想才可捕捉到一个轮廓,这又是
我始料不及的了。
我从衣柜里翻出几件小梅的内衣和内裤,有一条半透明的又薄又轻的银色小
丝织内裤,让我一时热血翻腾。我把它放到脸上,反覆地闻着。一股清新的洗衣
粉香味,突然间令我格外地神往。带着小梅的体温和体味的内裤,浸透了淫水的
内裤,脱到床角成为皱巴巴的内裤,擦试完谢名和小梅爱液的内裤,和这一条内
裤,本质上都是抽像的内裤,可以定义为一件普通的遮盖小梅肉体最神秘部位的
衣物而已。
面对着这一条带着芳香的无比洁净的内裤,我徒劳地想像着网络那头的它的
主人,就在此时此刻,把它所积心处虑、重点保护的圣洁肉体,一次又一次地交
给了污浊与淫秽,阴毛上、下阴部位、小屁股上,甚至可能包括屁眼,正在遭受
着痛快淋漓、酣畅无比的蹂躏,肉贴着肉,肉挤着肉,到处是斑斑点点的热乎乎
的黄色精液和白色的浪水。它与我,只能面面相觑、徒唤耐何了。
说不出是什么样的一种想法支配着我,我从冰箱拿出一袋子冰块放在旁边,
然后用那条内裤包着我的鸡巴,对着屏幕上小梅的日记,揉动着打起手枪。看了
五分钟左右,我觉得龟头上传来一种特别酥麻的感觉,便赶紧拿出一块冰块,在
阴茎上飞快地擦了一把。突然受到寒冷的刺激,它一下子老实了许多,然后我接
着再打。
打着手枪的同时,我一面想像着那头的情况,一面自言自语着:‘小梅,感
觉怎么样?’
‘小梅,这下它是不是把你捅得够呛?’
‘小梅,你换着姿试吧,用老汉推车的姿式,行不行?’
‘对,这样最好,把你的小洞洞和屄毛都暴露出来。叫啊,求他插进去,狠
狠地插进去。怎么样,爽了吧,小母狗?泄了吗?’
‘是不是累得没力气了?就让他抱着你干吧,坐在他怀里,让他一面摸着你
的乳头,一面亲着你,下面呢?还没插进去吗?别着急,对准了,对,这样就行
了,插进去了吧?’
‘他是不是也到了?这会儿,他可能要射了,你,你和他搂得再紧点,对,
阴部贴着他的肚子,别动,他是不是正顶在你的花心哪里?那根大鸡巴开始抖了
起来,行,你也交了吧,对,亲着他,好,第一发炮弹打进去了吗?你是不是一
泄如注了?射吧,射吧,为他多射一些!’
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时,又清醒地意识到,我的想像和那边发生的事实可能不
会有太大的出入,小梅温热光滑的玉体,可以确定无疑地正在演出着一场越来越
情浓和越来越不堪的肉戏。我越来越激动,如果没有冰块镇着,可能早已射了出
来。
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我估计着网络那头也已经偃旗息鼓了,才射了出来。
当我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后,我突然想到,如果真的让我像贺国才那样,在
一旁观淫,未必能获得这样的快乐。
又过了两天,一个深夜,小梅刚从美国回来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我的小姨
子,梅宁,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火急火燎地告诉我,孩子病了,高烧四十度。
她和我的岳父母已经抱着孩子去儿研所看病了,让我和小梅速来。在去医院的路
上,我试着给小梅打电话,她的手机关机了。
到了医院后,我岳母已经守着孩子已经打了上点滴,孩子的姥爷正在交费。
我感激地向梅宁道谢:‘真得感谢你,刚从美国回来就赶上这事,要是没有你,
真会把老爷子老太太给累坏的。我这两天正想去看你。六年多了,还真的挺想念
你的。’我用欢快的语气粉饰出一股正常的亲戚之谊。
梅宁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还真的挺想念我?!给我打过电话吗?给我回过
信吗?你是谁?!我可记不得了。’然后她转过头去。
我有些尴尬,静默片刻,老太太过来了,飞快地看了我和梅宁一眼,然后笑
着对我道:‘宁儿这六年变没变样?’
‘宁儿更漂亮了。’我由衷地夸道,说句实在话,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当初
为什么选择了个性较强的梅雪,而放弃了较为随和的但更漂亮的梅宁。
老太太又问,‘梅雪怎么没来?这都一星期了,她怎么也不来看看孩子?她
是不是又出差了?’
我连忙解释:‘她去新加坡了,还要在国外待上两个星期才能回来呢。’
‘宁儿说,小兵长得特像你,她可喜欢他了,这两天,她天天逗孩子玩。’
梅宁玉脸微红,连忙打断她的话:‘行了行了。许放,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
瘦?你现在工作还好吗?’
‘叫姐夫啊,宁儿。’
梅宁尖利地看了她妈一眼:‘我认识许放的时候,他还不是我姐夫,他甚至
不是梅雪的朋友,我已经叫惯了,我就叫他许放。’
‘这孩子。’老太太说了几个字,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工作还算可以。打工呗,挣多挣少都是那点数。你呢?听说这次回来,就
不打算再回去了?’
‘在美国混不下去了,想回来凭个博士的头衔混个好点的工作,再找个老实
点的、不那么三心二意的对象,这辈子就这样打发了。’
老太太听她这么说,不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叹了口气,回脸看孩子了。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性格随和的人,未必事事都能放得开。
‘梅宁,你在美国,没遇到谈得来的人吗?’
‘谈得来?谈得来有用处吗?谈完音乐谈电影,谈完人生谈感情,谈得舌灿
莲花,芳心可可,最后也未必会守住你。’梅宁终于直视着我,口气极淡,眼里
却流露出无限的幽怨。
老太太实在忍不住了,回过头来压着火低声地训斥梅宁:‘当初,你爸爸就
那么几句话,说你姐一向不能吃亏,又从小没了妈,你就再让让她吧,偏你就那
么老实,说让就让了,我可不是没有提醒过你。你啊,谁都别怨,还是怨你自己
吧。再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姐夫的孩子都三岁了,你又提那些陈年烂谷子的
事情,有什么意思?’
‘妈,我,我,我当初太小了,什么都不懂,可梅雪也太霸道了!’梅宁肩
膀一抽一抽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行了行了,你爸爸快回来了,你们就别再这样了。’
过了十多分钟,小兵又醒了过来,哭着喊着要妈妈。我们使劲解数逗孩子,
还是不管用,孩子就是要和妈妈说个话。
‘手机,我要手机,我要和妈妈说话。’小兵哭着伸手问我要手机。
老太太问我:‘孩子他妈住在什么饭店你也不知道?要不你查查,能让他和
妈妈说上几句话,他许就老实了。’
我没有办法,只好到走廊外面,给谢名家里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一会儿,
谢名先接了:‘是谁?’
‘我是许放。’
‘’
‘小梅在吗?’
‘小梅?她,她不在我这里。你为什么要问我!我是说,我哪儿知道啊!’
谢名越描越黑,语气越来越慌乱。
‘孩子病了,你让她接个电话,孩子想和她说两句。我知道她在你那里。’
最后一句话我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电话那头哑了。
两分钟后,梅雪就和孩子通上话了。
谁知一通上话,孩子非要见妈妈。梅雪可能是思子情切,再加上一夜浪情,
听刚才的声音彷彿还在梦里,居然忘了我的提醒,答应他马上过来。
小兵得意地把电话递给我:‘爸爸撒谎,还说妈妈在新加坡呢,妈妈说了,
十分钟就到。’
梅宁正俯在小兵的身边,随手就把电话接了过来,只按了一个键,便惊奇地
扬扬眉毛,扫了我一眼。
老太太还问我:‘她妈不是在新加坡吗?不是还有两个星期才回来?’
我有些慌了:‘她要过来?是,是这么回事,’然后我又觉察到梅宁死盯着
我的眼神,充满了不解,只好厚着脸皮撒谎圆场,‘是这样的,她啊,其实,今
天刚回来,但是现在正在忙一个大项目,还得有两个星期回不了家,天天加班到
深夜,就睡在公司里了。我想,这么晚了,她也很累,就没叫她过来。’
十多分钟后,梅雪匆匆赶到医院,在输液室,她看到梅宁后,一愣,笑逐颜
开道:‘这不是梅宁吗?我的亲亲好妹子回来了!’然后还一个劲怨她妈:‘梅
宁回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这些年我真想死宁儿了。妹妹,你好吗?’我忙
在一边使眼色,她只溜我一眼,微微点点头。
‘还行吧。姐,看你的气色,你也挺好的。’
没容她们再寒暄几句,孩子已经伸着手要她妈了。
梅雪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和梅宁絮叨着:‘这两年可没少给你写信,你呢,
通共就回了那么四五封的,只言片语的,照片也没寄一张来连许放是不是都
忘了宁儿长得什么样了?’然后她还含笑看我一眼。
我恨恨地回视了梅雪一眼,梅宁接口道:‘姐,你的小日子过得不错,你妹
子挺为你高兴的。’然后她轻轻地拍拍梅雪的肩膀,‘听姐夫说,这些日子你刚
去了趟美国,也不和你妹子打个招呼?我们一起坐飞机回来不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