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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焱澈今日穿着喜庆的红色蟒袍,腰间束着玉带,妖异的红色更衬得其清冽俊美,颀长挺拔的身形更显高大,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强势自信,温和儒雅中也不乏威凛杀伐之气,只立于此,便引来众人瞩目!
中式婚礼的规矩过多,季焱澈不想夏以宁太过劳累,所以有些礼节能省则省,执着彩绸就像执着夏以宁的手,随着她小心的走上了红地毯,旁人的议论不断传入耳中,季焱澈只是扬了扬唇,在夏以宁的耳边低声道:“一切有我!”
盖头下的夏以宁轻轻点头,忍不住扬起唇角,虽然看不见前路如何,但在季焱澈的陪伴下,她却没有一点担忧,小心翼翼的踏上了主持台,感觉到季焱澈不经意间触碰了她的手,这才松了口气,她还是有些紧张了,可是如他所说,一切有他,她又何须紧张?
红毯尽头便是主持台,一瞬间仿若永恒。
古筝弹奏的花好月圆夜喜庆无比,司仪的声音高昂而热情,按照规矩跨过火盆、马鞍,司仪又问季焱澈想不想看看新娘,季焱澈当然想看着夏以宁,但知道时候未到,也就笑了笑,现场的气氛却是达到了顶点,掌声雷动,司仪方才宣布:“婚礼开始!”
开始拜堂,夏以宁与季焱澈相视一笑,拜完天地后,长辈这才上了台,这一拜是拜高堂,行了叩首大礼,夏以宁的心下顿时升起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静静等待着季焱澈挑起盖头,只觉得周遭一切喧嚣都被隔绝在外,待季焱澈手执喜杆挑起盖头,喧嚣声歇,夏以宁抬起头,眸光熠熠流转,凝视着面前清俊的男人。
季焱澈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摇曳的流苏遮不住眉目间不自知的万种风情,他的妻当真娇羞美艳,轻轻抬起眼帘的那一刻,熠熠的流光荡着深情,犹如投湖的石子激起季焱澈内心数圈涟漪。
似笑非笑的眸光滑过荡漾的流苏,落在面前清俊男人的身上,身穿红色蟒袍的他器宇轩昂,周身散发着妖异且清冽的气息,明明该是温和儒雅,锋芒内敛,此刻却璀璨夺目;那一双敛着温柔的桃花眼含了笑,如黑曜石般的瞳泛着柔和光泽,不知怎么的让她无法移开目光。
原本她并不在意婚礼是中式还是西式,如今看来,季焱澈期待这一天已久,从未见过这般美好的季焱澈,若他还是身穿西装,只怕她也看不到他这一面了,他应该有着与她相同的想法吧?
季焱澈微微一笑,执起了夏以宁的手,将结婚信物,一个翡翠镯子戴在了夏以宁的皓腕上,夏以宁挑了挑眉,从怀中拿出龙凤玉佩的龙佩,交到了季焱澈的手中,这时司仪提醒两人献茶,两人这才结束无声的对望,在场众人,任谁也能从那无声的交流中体味到温馨甜蜜,当真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献茶之后,完成剩余的礼节,只听台下的亲朋好友起哄道:“新娘新郎亲一个……”
夏以宁敛了敛神情,绝美的容颜中泛起绯色,只见季焱澈微微俯身,修长的手指挑开晃荡的流苏,另一手挑起她的头,将那一抹娇羞美艳敛在眸中,勾起唇角欣赏着夏以宁略有些羞恼的表情,清俊的容颜流露出颇为戏谑的期待愉悦,这就是他的妻,怎能让他不爱?
朦胧迷醉的灯光柔和了夏以宁的清冷,荡漾的眼波缱绻缠绵,唇角微掀透着浅淡的笑;触手可及的甜美笑靥令季焱澈心神一动,不由自主的俯下了身,温柔的桃花眼再次对上那含了浅淡笑意的紫眸,轻眨了眨眼,仿佛在说:吾爱。
轻柔略带安抚意味的吻落在那嫣红的樱唇上,一股子甜美荡漾在两人的心间,原本悸动的心立刻安静,感受着彼此,已不再是季焱澈单方面的付出追逐,夏以宁愿意停下脚步等待季焱澈,去实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诺言!
台下众人的脑海中此时闪过了同一个念头:两人在一起端的是天作之合!
夏以宁已经不记得方才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如季焱澈所说,一切都交给了他,待两人敬完了长辈的酒,筵席也进行到了一半。
“孩子,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季家的人了。”季老拍了拍夏以宁的手,笑的慈祥而欣慰。
“爷爷。”季焱澈与夏以宁异口同声道。
“哎,好孩子!”季老越发满意夏以宁这个孙媳妇,不禁举止得体大方,更是端庄美艳,自家的混蛋小子能娶了这么个媳妇,也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想到此,深沉的眸光扫过了一桌子的宾客,最后落在了老友老黄的身上,挑了挑眉,略带警示意味,这一天可是大喜的日子,绝对不能让这个老家伙给搅合了。
“来来来,老黄,我们喝一个。”季老有意转移老黄的注意力。
老黄的孙女黄茹坐在了其他桌子上,望着器宇轩昂、清冽俊美的季焱澈,心下仍有些不甘,她哪里比不过夏以宁,为何季焱澈连一个眼神都不屑给她?
黄茹这一桌坐的都是年轻人,其中还有季焱澈的发小朋友,亦有夏以宁的朋友。
穆野睨着黄茹,看了看夜枭,讥诮道:“有人当真是不知好歹!”
夜枭瞥了瞥黄茹,妖异晦暗的眸中划过一丝失落,看向前来敬酒的夏以宁与季焱澈,并没有像别人那样要求夏以宁喝酒,而是将视线停留在季焱澈的身上,笑道:“恭喜,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我们可就等着今天呢!”
“新娘新郎一起喝才是!”黄茹故意找茬。
黄茹在一众人的眼中犹如跳梁小丑,在座的都知道夏以宁怀孕,新娘哪能喝酒,即便有人不自觉的敬酒,担当伴娘的冉家姐妹和沈天意也会将那人的注意力转移,方才敬长辈的时候,夏以宁原以为逃不过去,谁知入口的液体竟然没有一点滋味,待低声问过了季焱澈才知,那不是酒,是水!
“多谢几位赏脸前来,以宁的酒,还是由我代了吧。”醇厚低沉的声音之中沾染了浓郁的复杂,季焱澈望着夜枭,在他妖异晦暗的眸中捕捉到一抹失落,举了举杯,痛快的饮下一杯,若是夜枭当初不放手,定然比他更占优势,夜枭这算是成人之美,他怎能跟夜枭计较,这一杯酒,代表着释怀。
“一杯就想抱得美人归,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穆野勾起唇角,笑的妖孽,璀璨的笑颜引来黄茹的注意,还未等黄茹说些什么,穆野便揽住了身旁的何谨嵘,“好歹要跟我们每个人喝一杯,不然你今晚这洞房花烛夜,一定过得不痛快!”
夏以宁轻声一笑,似笑非笑瞥了季焱澈一眼,瞧着他清俊的容颜泛上一抹淡淡的绯色,偏头挑眉看了看齐墨,其意思不言而喻,是让齐墨上去帮季焱澈喝酒!
这时,有人叫着季焱澈和夏以宁去了长辈的那一桌,只见季老和黄老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瞧见他们的到来,一齐看来。
黄老身穿着唐装,精神奕奕,略带探究的目光落在了夏以宁的身上,半晌后才叹了口气,却是什么都没说,心下已经承认了老友的话,他那个孙女当真不如人家,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季焱澈和夏以宁原以为面对这位黄老还有大费一番口舌,也没料到这老人家竟然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了他们。
婚礼结束,季焱澈抱着夏以宁来到了订好的房间休息。
“幸好只这么一次婚礼,不然会累死人的。”
夏以宁毫无形象的躺在了床上,眨了眨眼睨着清俊的季焱澈,见他面上含笑,正在解着扣子,这才想起来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季焱澈这厮是准备做什么?
“小坏包,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想嫁几次?”季焱澈解开扣子,褪下蟒袍玉带,心下的喜悦已经无法言说,方才的婚礼是他梦寐以求的,以宁终成了他的妻,经过今日这场婚礼,世人都已知道,她是他的女人,而他也是她的,任何人都不能分开他们。
夏以宁怀孕,季焱澈碰不得她,却没有任何的不满,揽着夏以宁躺在床上,不时抚着她的秀发,一会又去摸摸那还未鼓出来的肚子,幼稚兴奋的像孩子一般。
“以宁……”季焱澈眨了眨眼,顿觉眼前有些模糊,夏以宁回首看去,便瞧见了季焱澈湿润的眼眶,心下不禁升起一丝难言的温柔,伸出手指为他抹去湿润,笑道:“我在。”
“有你真好。”季焱澈扬着唇角,感动无以复加,只这般抱着她呵,便让他满足了。
“乖,睡吧,小包子说累了。”夏以宁靠在了季焱澈的怀中,打掉他不规矩的手,呢喃道:“你是引火烧身呐。”
“没办法,抱着夫人就有反应,夫人可怜可怜为夫,唔……”季焱澈还未说完,只觉得突然从地狱升入到天堂,温热的唇舌包裹着他的滋味是那般销魂,他从未想到骄傲如夏以宁,竟也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想象着夏以宁媚眼如丝的娇羞模样,当真是引来了难以抑制的火焰,覆上心头的那一刻,忍不住颤栗着抓住了床单,在夏以宁笨拙青涩的技巧下,绽放如莲。
夏以宁轻声一笑,心下想着,他们这也算夫妻情趣了吧?
“以宁,其实不需要这样……”
季焱澈喟叹一声,他的宝贝值得得到最好的东西,爱她所以不求回报,能有今日便已满足,怎还要她这般放下骄傲的对待,她已是他这一生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呵,我明白你的意思。”夏以宁迎上季焱澈略带歉然的目光,在他的伺候下漱了口,笑道:“你能给我的,我也能给你,我已是你的妻不是吗?我不知道其他夫妻是怎样相处的,你比我还要了解我自己,也知道我的骄傲,但夫妻之间不能只有你一个人付出,我也会学着付出的,只要你有耐心等待那一天……”
“我明白。”季焱澈苦笑一下,心下想着,他这算不算收到了意外的惊喜?
“乖,我是心甘情愿的付出,只要你愿意接受我就满足了,我有耐心等待那一天的到来,也知道你的骄傲不会减少;在此之前真的很难想象,你愿意做那种事……小坏包,谁教坏了我家的小坏包,嗯?”季焱澈吻了吻夏以宁的唇角,心底有些颤,夏以宁愿意为他改变,只这么一次已让他销魂至极,若还有第二三次,岂不是要他为之疯狂?
“噗——”夏以宁忍不住调侃道:“行了,别得了便宜卖乖,我这是看你可怜赏你的,只这么一次,下次嘛,等着吧!”
“好,小的会等着女王的临幸,现在小的就伺候女王休息!”
“别贫了,你不累我还累呢!”夏以宁拍了拍季焱澈的胳膊,不满的嘀咕道:“别压着我的肚子。”
婚后的夏以宁休息的很是舒服,家里的活被季焱澈一个人包揽,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季焱澈也将能推的工作推掉,尽量的陪着夏以宁,他们两个人的亲戚朋友不时送来一堆小孩用的东西,上到衣服下到奶粉,那叫准备的一个齐全,如今就等夏以宁临盆了。
这一天晚上,吃过了糯米藕的夏以宁突然觉得肚子疼了起来,蹙眉忍痛给季焱澈和医院打了电话,心下虽然担心,但越是难受,她便越是冷静,心知季焱澈等会就回来;怀孕的这阵子季焱澈可没少被她折腾,这刚刚将父母送走就接到了夏以宁的电话,心急之下又给两边的亲戚打了电话,赶回新房的时候,就见夏以宁挺着大肚子正在收拾什么东西,吓了一跳的季焱澈连忙扶住了夏以宁,也不管那些东西了,想着医生的嘱咐,孕妇在生产前最好多多运动,有助于开骨缝。
“预产期到了么?”季焱澈紧张的问道,在夏以宁还未回答之前,又道:“要不我们剖腹产吧?听说自然分娩很疼……”
向来从容不迫的季焱澈此时也失去了理智。
“救护车什么时候到啊?”夏以宁因为疼痛,小脸上皆是苍白之色,她觉得已经疼得快昏过去了,可是她不敢,因为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出来呢。
救护车到达,好不容易来到了医院,这时候夏以宁肚子里的羊水刚破,还不到生产的时候,就被护士安排到了单独的病房里面,阵痛不断袭来,夏以宁紧紧攥住了季焱澈的手臂,瞧见季焱澈抿唇一言不发,心存着她疼他也要疼的想法,可劲儿的抓着季焱澈,一番折腾下来,顿觉身子无力。
“混蛋,季焱澈,我不要生了——”夏以宁咬了咬牙任性道,这时候哪能说不生就不生,她自然也知道,说这话只不过是撒撒娇,瞥及季焱澈阴郁的脸色,蹙了蹙眉,心下无端升起一丝委屈。
“乖,别怕,我陪着你呢啊,疼么?疼的咬我吧……”季焱澈伸出手臂任夏以宁折腾,心想着让夏以宁留点力气等会生产,他自然是知道剖腹产并不是最好的选择,但这一会已经顾不得了。
“……”夏以宁已经没多少力气说话了,阵痛之后,担心的问道:“羊水不会流没了吧?”
“不会,不会的。”季焱澈明白夏以宁这纯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