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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教教主变态 泽溪七君-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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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不好意思地合上木盒:“我们先走吧。”
  叁队刚出任务回来,多是精装干练之人,宋容略略看过一圈,挑了十多人,很合心意。吩咐了几句,和毕安交谈了一会便回去了。
  小跑着回房,她来不及抖落身上飘落的雪花,就扑到了床上,刚撕开信封,一沓银票就先掉了出来。
  宋容哭笑不得,现在她接手了宋凌秋一半的生意,自然是不缺钱的,然而宋凌秋始终认为钱是最靠谱的东西,每次来信都夹上几张银票。
  她展开信纸,端正的字便映入眼中。她笑了笑,看来还是让阿宇帮他写的信。
  前面宋凌秋讲了些他的近况,都是些日常琐事,还讲了些南地的稀奇事,宋容看得嘴角弯弯。再往下读,她便渐渐敛了眉。
  “容容,我知道你的心思。井芽也跟我说过,你现在做得很好。我对他说,你是我的妹妹,自然是应该的。可你不必跟我走一样的路,这条路,走得越远,潜伏的危险便越多,容容,你真的想明白了?”
  “我知你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思量,但哥哥还是想多说几句。你若踏出这一步,便再无法回头,只有助他得胜,你我才可抽身。容容,记着,切勿存着二心。”
  我知道的,哥哥。
  自知道左落言的皇子身份后,她就明白,不仅仅是江湖争斗那么简单了,她和宋凌秋面临着的,怕是胜者王败者寇、你死我活的帝位之争。这是个汹涌漩涡,将所有相关的人统统卷进它的涡流中,谁都挣脱不出去。
  她已有觉悟。
  因为不多日就要过年了,店里生意繁忙,宋容每日忙得脚不沾地,便回到宋府去住。谨柔十分欢喜,每日服侍殷勤。
  “小姐,这么早就要出去么?”谨柔为她系上袍子的带子,忧心道:“天还黑着,我跟着小姐一起去吧。”
  宋容反手握住她的手,皱眉道:“你的手好凉,还没养好身吗?”
  怕是当初她为她挡下的那一剑,给她留下了病根。宋容心中不安,说出的话便更温和:“你快回屋里吧,我不用你陪,李管家跟我一路呢。”
  她将谨柔推回屋,行至门口,李管家已经在马车里坐着了。
  先是送了李管家到左落言处,然后她令车夫将她送至西城门附近的空地。那里,停着十几个伙计和载满货物的车,阮森瞧见她从马车上下来,眼睛一亮,又立刻咳了一声,板住脸。
  “我走啦?你可得把自己看好了,别出事,爷可赶不回来救你。”
  阮森本不想听她的话去忻州,只是磨不过她,才无奈答应,不过也闹了好几天别扭,看见宋容便冷目以对。宋容忙,没时间照料他的小心思,好几天都没顾得上理他,阮森更是不爽,今日临走才见着她,又是高兴又是生气。板着脸,语气也硬邦邦的。
  宋容笑眯眯地拍他的肩:“全靠你啦阮大侠!快点回来,我们争取一起过年。”
  “哼。”他本想挥开她的手,正好宋容将手收了回去,很是凑巧的,他的掌心包住了她的手。
  小小的,软软的。阮森竟怔了一下。她很快抽回手,像一条小蛇从他手心中滑了出去。
  宋容只当是个意外,并没在意,朝他挥手:“时候不早了,一路小心。”
  阮森拿手在腿上蹭了蹭,而那温软滑腻的感觉残留在掌心不去。他耳根发红,冷声说:“就这么想赶大爷我走?没良心!”他抓住她肩膀,把她往马上一提:“送爷一程!”
  直到了郊外,太阳都高高升起了。宋容跳下马,和不情不愿的阮森道了别,挥着手目送一行人渐渐远去。直到他们变成黑点消失在地平线,她才坐回马车。
  今天的阳光十分明媚,又没有风,宋容就没有缩在车厢中。她将双手拢在袖中,和车夫并排坐在车外,一边晒太阳,一边轻声哼着歌。
  急急的马蹄声从一个小村庄前飘过,□个麻衣男子伏在马背上奔波不停,他们脸已被急速前进中的风刮得变红,却毫不自知,面色冷峻,萦绕着凌冽的肃杀之气。
  不多久,越醉庭缓步从小村庄中走了出来,玉面含笑,黑发似绸,长袍宽袖,足似翩翩佳公子。而重坤跟在他身后,右手提着一大块熏肉,左手拎着坛酒,是他们光明正大从农家里剥削出来的。可怜那老实巴交的农夫,被吓得缩在菜田里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笑意盈盈地远眺那队骑士远去所掀起的灰尘,对重坤说道:“你看他们紧张的样子,想必东西到手了,我们不去抢一抢岂不是辜负他们这一番警戒?”
  重坤提了提那块熏肉,对越醉庭的话漠不关心。
  “叫些人,我们来当一回山大王!”越醉庭目光炯炯地说。
  青阳城的郊外,除了东面的农田外,多是树林。所以尽管马上快到青阳城,那队麻衣骑士精神更加紧绷了。
  “注意两边!提高警戒!华仨在前姜五断后。”中间一人低声喝道。
  就在这时,前方从林中跳出十数人来,扛着大斧将路堵住。
  “此山是我开——”重坤立在路中间,语调平板地喊道。
  不过是些流落成匪的杂碎,几招就能解决。麻衣骑士们速度不变,纷纷抽出了剑,直直冲上前
  
  半刻钟后,雪花覆盖的这条道,死尸和鲜血断断续续铺了整整半条道。越醉庭踩着被热血融化的雪地,慢悠悠地走到最后一人躺倒的地方。
  他在死前,仍保持着紧紧握剑的手势,他的脸,还朝着青阳城的方向。
  重坤在他怀中摸索一番,掏出一个黑色的布包。揭开来,露出了一块青色的玉璧。
  越醉庭嗤笑一声,道:“左落言煞费苦心寻到的这东西,却是为我做了白工,不知他会不会气哭。”
  “教主,他不会哭的。”重坤板板地纠正。
  越醉庭扔了那张被血浸透的黑布,将玉璧揣进了袖中。他问重坤:“这里快到青阳了?”
  重坤点头后,他勾唇一笑:“容容不是就在青阳城里么,说起来,我倒有点想她了”
  这一天忙到天黑才从店里出来,宋容肚子早就饿了,路边一家小店传出好香的面汤味,勾得她都走不动道了,索性拐店里要了碗热腾腾的面。
  吃饱了,心满意足走出温暖的小面馆,为了消食,她没坐马车,步行着向宋府走去。
  这个年代蜡烛灯油都不便宜,夜幕一降临,大家便早早回家吃饭然后歇息了,所以这时街道上极静。偶尔有行人与她擦肩而过,要么一脸疲容、要么行色匆匆。她忙碌一天,又刚吃完饭,脑子便有些沉沉的,故而有人不躲不避地尾随在她身后都没有觉察到。
  回到宋府,谨柔伺候她梳洗,铺好被子,将困得睁不开眼的宋容按在了凳子上:“小姐先别睡,奴婢给您梳一下发。”
  宋容头发本就柔顺,谨柔举止又十分轻柔,温柔的动作让宋容更想睡了,身子往后一晃就靠在了谨柔身上:“困死了,谨柔”
  谨柔哭笑不得,只好放下梳子扶住她的肩头,无奈道:“好了好了,小姐到床上睡去吧。”
  给她掖好被角,放下帐子,谨柔才离开。而宋容几乎在闭上眼的时候就睡着了。
  本可以一觉安睡到天亮的,然而她却蓦然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夜色沉沉,一只蜡烛微弱的烛光在屋角摇曳。
  她有些懵,为什么会醒呢?刚才做的梦中的情节还残留在脑中,周围很安静,没什么能吵醒她。
  宋容又闭上了眼,睡意立刻涌上来——不对!她心脏猛地一跳,她睡前谨柔明明将床帐放下了,怎么现在又被挽了起来?
  她翻了个身,面向床外,眼睛睁开一小条缝,然后在下一瞬猛然瞪大!
  “你今晚没有说梦话。”
  宋容的床头,有一个男人下巴压在胳膊上趴着。面容背着光看不清楚,唯有一双眼神闪着星星一样的光。
  她倏然坐起来,叫出声:“越醉庭?”
  
  夜深人静之时,宋容卷着被子坐在床上,和她床头的男人对视着,一个含笑,一个无措。
  这家伙,什么时候过来的!
  宋容还没能接受眼前这人的突然出现,他已经自在地盘腿坐在了她身边,扭着身体打量她。
  “你变了很多啊,好像长大了”
  他一靠近,宋容鼻端就捕捉到了一丝腥甜味,她不动声色地躲开,走下床穿上衣服,倒了杯凉茶呷了一口。背对着越醉庭,她能感觉到他一直饶有兴趣地追随着她的动作。
  她是真的不想见到他。怨念着,她定了定神,回身和蔼道:“好久不见,你最近怎么样?”
  他叹了口气,说:“没意思,教里那帮人烦死人,我只能自己找点乐子了。”他朝她眨眨眼,笑眯眯道:“所以我来找你了。”
  是来找她的乐子么?宋容努力控制着脸色,正要说什么,使劲盯着她看的越醉庭朝她招了招手。
  她狐疑问:“干嘛?”
  “过来,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严肃地说。
  宋容脸色一变,诸多念头在肚子里转一圈,慢慢朝他走了过去。刚靠近,越醉庭就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一拽,便把她拉倒在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没申到榜,苦逼脸
  没存稿了,苦逼脸
  本来还希望完成榜单的压力能刺激作者日码三千来着,苦逼脸。


☆、抓住你了,变态

  宋容脸色一变,诸多念头在肚子里转一圈,慢慢朝他走了过去。
  刚靠近,越醉庭就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一拽,便把她拉倒在床上。
  干嘛啊?!宋容忙爬起来,越醉庭却也往床上重重一躺,胳膊打在她背上,又让她倒了下去。越醉庭舒服地叹道:“太不对劲了,你的床竟然比我的还舒服。”
  “今晚我就睡你床上了。”
  一句话震得宋容呆立当场。
  “好、好吧,那你睡,我去隔壁”宋容淡定下来,就要下床。越醉庭却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一股淡淡甜腥和男人身上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的气息立刻将她包围住。
  “好久没见了,你走什么?”他低头靠近她的脸,眼中神情诡异:“你不想见我?”
  他的体温很高,怀中很温暖,却冻僵了宋容,她干笑两声,说道:“怎么会,只是我的床太小,两个人睡太挤了。”
  “无妨。”森冷的气息转眼就收了起来,他弯起唇角温柔一笑:“我不嫌弃。”
  宋容的床是她前几天从左落言处回来时,谨柔亲手收拾的,睡起来的确很舒服,宋容很喜欢,此刻有个她不喜欢的人躺在上面,她心里很是不爽。好吧这不是重点。越醉庭身材高大,把她都挤到了床边,她静静听着他的呼吸声,极浅淡又极平稳。宋容不确定他是不是睡着了,他这种习武之人,又自小在无处不在的恶意中长大,警惕性一定很强,她不敢试探他是否真的睡着了。
  现在她要怎么办?
  黑夜中她睁着眼,越来越清醒了。真是该死,他如果离开也罢了,偏偏留下了,还让她无法脱身,她本想先离开再作打算的。
  就算他现在睡着了,宋容也肯定,如果她现在下床,他一定会醒。
  索性
  耐心地等了很久,她慢慢地翻了个身,面朝床外,又等了许久,她将手伸向了床底。
  摸索一番,她拿出了一条细长的圆柱形的盒子,拔下盖子后,一股不注意就嗅不出的气味便飘了出来。她口中含了枚解药,心惊胆战地等了半晌,生怕下一刻越醉庭就会发现,然后把她掐死在床上。
  估摸着迷香的效果已经发挥,她轻轻喊了越醉庭两声,然后推了推他,都没有反应。
  这么容易就中计了么?
  犹豫了好一会,她仍不敢放心,一手捂着砰砰乱跳的心脏,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摸索着,很快,便从他袖中掏出了一块青色的玉璧。
  宋容紧握着这块玉璧,极力稳重地走到门口,然后拔腿就跑。直到来到一间房外,她还没拍门,门就从里面被人打开了。
  开门的人身上沾着大片血迹,虚弱站立,他面容无奇,唯有右眼角的那颗泪痣比较有辨识力,正是左落言的人——毕安。
  前段时间,左落言花费极大心力方才得到消息,便令毕安率人依密报去将那物抢来。毕安经历好一番心机争斗,损耗一半人手方才将那物夺入手中,又在回途中牺牲了剩余大半人手在偷袭里。历尽千辛万苦,最后眼看就要到达青阳城,却栽在了越醉庭手中,只剩毕安一人,虽然重伤昏迷,却在越醉庭离开后苏醒过来,强撑着赶回青阳城,半路不支,被宋容救起。
  从毕安口中,宋容得知动手的人便是越醉庭,她本想带毕安去找左落言,但在轿子里,毕安忽然发现有人跟踪在他们身后。
  为了安全起见,宋容将毕安直接带回了宋府,另派人将消息传递给了左落言。
  然而宋容万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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