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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教教主变态 泽溪七君-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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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有吗?”听她这么说时,他浅浅一笑:“我没注意;无论是谁,遇到和我一样的情况大概都会本能的做出改变吧;毕竟,总得活下来。”
  他表现得风轻云淡,可宋容总觉得看起来有点落魄。
  这里离京城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他们在这里停留了一段时间,宋容在城中打听京城中的消息,却少有所获。
  也许是时机未到。她担心那一刻的到来,又盼着早点,这样她就不用日日提心吊胆了。
  夜,闷热得没有一丝风,粘腻的空气浓厚得像一堆奶油。宋容热得睡不着,下床去倒水喝,然后把门窗都打开。开门时,无意间向外一看,便见到走廊上背对她而站的人。
  看来热得睡不着的不止她一个人,宋容略感平衡地想到,然后跨出门朝他走去。
  “越醉庭,我想我们再在这儿呆几天吧。”
  走近了,她说道,但在越醉庭回头时,看到他涣散迷茫的眼神,宋容喉咙一哽。
  “你说什么?哦,想住多久随容容的便。”他眨了眨眼,回过神来。
  “你在想什么呢?”
  越醉庭退后了一步靠在柱上,面庞便隐在没有月光的夜色中,让宋容看不清楚。
  “我还是教主的时候,讨厌这个位置束缚了我,身不由己地要做这做那,我憋在山洞中十年,入得这世间,有多少乐趣要寻。”黑暗中,宋容觉得他可能皱了一下眉,“现在呢,碍着我的人都死了,我却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他话语中流露的孤寂迷茫竟让宋容顺着他的话犯愁起来,思考一番,她说:“嗯我觉得吧,现在你得找件事做养活自己哎?”
  双手忽然被握住了,越醉庭靠近的脸清楚地映在她因吃惊而瞪大的眼眸中。
  “容容,我只有你了。”
  我感兴趣的只剩你了。
  “别离开我。”
  不用抗争,注定了你摆脱不了我。
  这疑似告白的话让宋容脸颊微微发烫,扔了越醉庭的手,重重哼了一声:“恶心死了,你以为你是邪魅卷狂总裁男主吗?”
  瞟他一眼果然没听懂,又说:“你跟我可没什么关系,朋友都说不上。”
  “知道你会这么说,”他淡淡地笑了笑,“你还是不信我喜欢你。”
  宋容不耐烦地哈了一声:“你自己都不信吧。”
  忽地起了一阵好大的风,宋容房中的灯影要被撕裂一般剧烈地摇了摇,然后熄灭了。宋容完全看不到越醉庭的脸,所以也没看到他唇边的笑,是诡诘还是落寞。
  “我想你应该说的是,我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总之,你最终会知道,只能是——我”
  越醉庭的声音渐低,在哗啦啦不停歇的树叶摇晃声的背景中,他低悄磁性的话语好像擦着脸颊的皮肤滑进了耳中,宋容不自主地抖了一下,在那么一秒间失了神。就这么一秒而已,嘴唇上感受到了温热的气息。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忽地照亮了天空,宋容顿时一个机灵,一手推开越醉庭,同时迅速退后两步。
  雷声滚滚而来,宋容涨红了脸。
  又是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越醉庭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眼神,和站在他身后,默然的阮森。
  “阮、阮森?”宋容有种秘密被撞破的慌乱羞愧感,急忙向他走去,“你怎么起来了?”
  阮森像木头人似的呆站着,定定地看着宋容。
  “阮森?”
  他朝越醉庭望去,那人也正好向他看来,视线相碰,越醉庭动了动嘴角,朝他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刺得他猛地握紧了拳。
  “阮森?”
  他僵硬地将视线移到了宋容脸上,她正有些疑惑又闪躲地瞧着他。
  “我看起风要下雨了,所以起来关窗,看见你们在外面,就出来看看。”
  阮森顿了一下,轻声问道:“你们干什么呢?”
  宋容莫名地红了脸,口气倒很镇定:“热得睡不着,所以出来站一站。不过现在倒凉快不少了。”
  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用刻意的轻快语调说:“我回屋睡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没和越醉庭打招呼,宋容逃也似的跑回了屋。留下阮森,沉默地看着地面,然后转身欲走。
  “觉得如何?”越醉庭轻笑着开口了,“你在我身后站着容容都没发现,一见你就离开,她对你笑只不过是抹不开以前的面子罢了,其实已经厌烦了你。你还没发现吗?你来之后,她对你冷淡了不少?”
  “她早就——”
  雨噼里啪啦地砸向大地,很快全世界都响彻着落雨声,空气又重新流动起来了。宋容趴在床上,听着窗外雨声,在清凉宜人的温度中,心慢慢沉静下来,然后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已是清蓝的天,仍算很是凉爽。宋容一场好觉后,精神饱满,昨晚那场短剧已抛在了脑后。
  一开门,被雨水洗得特别鲜亮的丝瓜藤下,越醉庭穿着一身轻薄单衫,缓缓摇着把折扇。
  大清早的,干嘛呢?
  宋容走了两步,忽然察觉半空中幽幽传来的戏腔,使得这个早晨沾染上了旖旎悠闲的气息。
  越醉庭悠然地朝她看来,打了个招呼。
  “好香的味。”宋容抽抽鼻子,闻到空气中咸香的豆腐脑的卤汁味儿。
  “阮森买了早点,就等你了。”
  宋容顿时产生了诡异的想法,好像他们三人是一个小家,阮森就是那勤劳贤惠的妻子。
  “真贤惠啊”她喃喃地感叹出声。
  “我也很贤惠啊,昨天我打包带回来的菜不是很好吃吗?容容可不能喜欢他。”
  越醉庭一脸委屈地凑上来,宋容便立刻敏感地往后一蹦,同时反驳:“你说什么呐,我没喜欢他。”
  瞧见越醉庭满意的笑,她才发现自己嘴太快,又斟酌了一下,纠正道:“不是,喜欢的,比你喜欢得多!”   越醉庭眯了眯眼:“噢?那你告诉他了吗?”
  “什么啊”她涨红脸,“我才不干这么奇怪的事。我是把他当做唯一的朋友的,当然喜欢他,还用对他说吗?”
  越醉庭露出的笑容十分开怀,他说:“当然要告诉他,不然他怎么知道,你拿他当好——朋友呢~” 
  宋容觉得这个话题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简直毫无意义,而且越醉庭莫名愉悦的神态让她无法理解。她往堂屋看了看,阮森好像已经注意到她和越醉庭,正往他俩的方向看来。
  “饿死了,我要去吃饭。”她说道,撇下越醉庭往堂屋走去。
  朋友朋友。即使是对感情懵懂无知的越醉庭,也知道这个词对那家伙来说是把插到心上的匕首,以他的耳力,他和宋容在院中说话时,他八成听了个清楚。
  想象了一下他那时的表情,越醉庭就忍不住眯着眼翘起嘴角,他希望这家伙早点明白过来,快点离开,他实在是觉得他碍眼得很。
  丑八怪~
  越醉庭在心中暗哼一声。
  越醉庭在街道上闲逛着,他无事可干。那几个长老还在时,总是要求他做这做那,他便总觉得有许多想做的事情做不了,现在他一身轻,却找不到事儿做了。
  阮森赖着不走,他瞧他不顺眼,索性出来走走。
  今天大概是个好日子,他碰到了一队吹着唢呐敲着锣的送嫁的队伍,红色绸花红色轿子,越醉庭觉得他的眼睛都要被刺痛了。
  队伍后紧跟着一群小孩,蹦蹦跳跳地唱着什么顺口溜,还有些无事的闲人,也挂着喜庆的笑容跟着凑热闹。
  婚嫁啊越醉庭忽然若有所思,如果他娶了宋容,也要这样吗?他歪着头,盯着从他前面晃悠悠抬过去的喜轿,大红色轿帘后,肯定坐着一个羞涩喜悦又忐忑的新娘。
  他还没见过新娘是什么样的呢,手心顿时有些痒痒,越醉庭有点想掀开那轿帘。
  “呵呵,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啊,小伙子还没娶媳妇吧?”
  旁边打量了他许久却没被他在意的一个婆子忽然开了口,越醉庭侧脸看向她。
  “你怎么知道?”
  婆子咧嘴一笑:“瞧你看那喜轿的眼神就知道啦,小伙子你看着年纪也不小了,不如让婆子我介绍个,不是我自夸,经我李婆子撮合的夫妻,那一对不是恩恩爱爱举案齐眉的。”
  越醉庭瞧着那婆子得意一笑在眼尾聚拢起的皱纹,眼底狡黠之色一闪而过。
  “我有媳妇了,只不过还没过门。不过,我倒认识个人也该成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错作者是咸豆脑党。


☆、失败的告白

  黄昏时,宋容从外面回来了;本在院中摸着剑发呆的阮森兀地抬头。他看着她张了张嘴。
  “容容”
  宋容出去一趟被刚认识的一个大妈拉去蹭了顿喜宴;然后听大妈讲了她一下午的往事。带着临走时大妈塞给她的炸丸子,宋容开开心心地回来。
  “阮森!拿筷子来~”
  她欢快而又兴致勃勃地打算立刻尝尝大妈十分自豪的手艺;犹疑低沉着的阮森沉默了一会,终是败在了她的笑脸下,没有说出他想了一下午的开头。
  阮森转身进房;宋容的嘴角慢慢拉平,她当然看得出阮森的低沉;这几天他一直是这样的,究竟是何缘故?她本以为过一两天就会好的,人不都有个情绪周期嘛,可看阮森方才欲言又止的样子;是有事?
  只不过去拿双筷子而已,怎么这么慢,宋容起身想去看看,这时越醉庭挂着一丝笑,从外面进来了。
  随后从屋中出来的阮森一愣,咬了咬牙,将筷子啪地按在食盒上。刚刚在屋中做了许多时的心理准备,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想跟宋容坦白一直以来都没开过口的话,却因为越醉庭好巧不巧这时候出现而噎回了嗓子里。
  一股闷火顿时窜到嗓子眼,烧得他说不出话来,妈的,忍不了了!
  好不容易等到缠着宋容说些白痴话题的越醉庭离开,阮森便推开门,略紧张地整了整衣领,手下意识地碰了一下嘴唇,然后他迈出了第一步。
  就在这时,一声吱呀的响声,阮森愕然地看到越醉庭又出了屋,径直从他面前走过,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嘴角挂的笑,分明是不怀好意的嘲讽!
  阮森顿时沉下了脸,将门沿捏了又捏。
  宋容吃得有点多,在屋中转了几圈,又觉得热,便拿起一把扇子打开门,正好对上门外越醉庭的眼。
  他不客气地推了推她的肩膀:“进屋,有事跟你说。”
  宋容立刻警觉,扒在门上不让:“有话就在这说就行。”
  “是关于阮森的。”
  “”
  宋容只得放他进了屋。
  好在他乖乖地找了张椅子坐下了,本担心他会乱来的宋容松了口气,摇了摇扇子,问道:“说吧,你又找到了一个活着的神医能帮阮森?”
  她是不信的,其实要不是觉得这个连轻功都有的世界并不能用她原来世界的观点来看,她是不大相信不用手术就能帮阮森恢复容貌的,哪怕是神医。而凤先生一死,宋容几乎就是死了心。
  所以她觉得越醉庭来找她,说不了好话,她又不是瞎子,他看不惯阮森表现得很明显了。
  好像看透了宋容的想法,越醉庭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是关于他的终身大事的。”
  咦?
  宋容不解地瞪大了眼,没听懂一样重复了一遍:“终身大事?”
  “既然关心他,你也该想想他的年龄,也该成家了吧。”
  这是从未想过的事情,宋容一时间感觉很奇异,可仔细想想,和阮森同龄的男子孩子都有两三个了。
  “可是”宋容皱起眉怀疑地盯着越醉庭:“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了?”
  他耸了一下肩,轻快地说:“他天天在我眼前晃悠,看得烦的慌。再说,我也是为你着想。”
  “我不知道你干嘛对他那么好,还一个劲儿的为他的脸操心,不过对一般人而言,娶个媳妇儿比脸蛋重要得多吧?”越醉庭撇撇嘴,“一个男人脸好不好看又不重要。”
  宋容眼睛瞪得大大的,直愣愣地看着越醉庭,事实上,她的眼神涣散着,注意力完全没放在越醉庭身上。
  这次她竟然觉得越醉庭说得很对。
  她总觉得阮森太孤单了,没出事之前,他脾气不怎么好,可还算得上开朗,但自从毁容之后,他就总是沉默寡言,身边除她之外,就没别的交好的朋友了。当她看到他一个人身影零落地呆在安静得几乎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的房间中时,总难免觉得心酸。
  这样的状态,也是让他性情更加孤僻的原因吧。
  如果他能找到喜欢的人,两人相互陪伴关怀,总能抚慰他的心。
  而越醉庭对她提出这样的建议,在宋容而言也很容易理解,阮森如果找到他喜欢的人,就有了自己的生活。
  这样挺好的,不是吗?
  宋容想得很美好,所以越醉庭走后,阮森接着敲响了她的门,她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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