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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禁锢的男人(1)
「筱,你真美。」男人说著调情的话语,令空气都骤然上升。
肖筱狼狈在伏在男人身下,身後被肆意穿透,任由他粗暴的蹂躏。
「筱,你的身子果然适合爱抚,不管做多少次,还是会像第一次那麽紧,好棒。」男人说著,汗水落在身下人儿的背上,毫不怜惜的拉扯内壁。
肖筱感觉到那凶器在他体内又胀大几分,甚至可以感觉到男人的血脉跳动,因为他们那麽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那凶器不断的摩擦穿刺,身体著了火一般的失控。
「唔唔。」肖筱把胸前的玉咬在在嘴里,仍不能遮掩住齿间不断漫出的淫靡之音。
这玉,是半个小时之前他送的。听说是什麽和田暖玉有驱寒镇疼之效,他专门找人订做,刻上肖筱的名字。
「纪念我们认识一周年。」男人这麽说。
肖筱冷冷的看著他,心里可笑。
一周年,的确是一周年。
我被你囚禁了整整一年。
早知道,和同学出来夏令营就不该贪玩掉了队,更不该听信小混混的话被稀里糊涂的带到赌场里,等肖筱明白过来,已经欠下一生也还不清的债务。本来以为要在那里打工一辈子偿还,突然被从楼上走下来的这个男人抓住。他对赌场的老板说「我买了。」
买,多麽随意的字眼。
於是成了他高价买回来的玩物。
一年了啊,多麽久的时间,如果不是当初一念之差,自己应该在大学里和同学疯疯笑笑了。不会每天呆在这个笼子里。好像金丝雀一样。
他对自己的监控到了极点,从一年前自己第一次来到这里,就从来没有走出去过。
虽然足不出户,但是从电视上,肖筱渐渐对这个男人有了些了解。他叫欧阳湛,出身商界名门,少年已有建树,头脑聪明又英俊帅气,是女孩心目中有名的钻石王老五。
当然,那些女孩肯定想不到他是一个玩弄男人的变态吧。
不过平心而论,除了床事上这个男人向来粗暴,对自己还是很好的。肖筱不愁生活,一切有女佣打理,想要什麽就给他什麽。这所大房子至少可以住五十个人,在郊外,空气清新,又少人打扰,更大的原因是,这样不会有人发现男人在囚禁他。
但是他逃不掉,除了女佣的监控,房子外还有轮流值班的四个保镖,从来没有少过。
在房间的角落里,散落著高至半个人的购物杂志。是他平日里的消遣,里面全是名牌的衣物饰品等的广告,他不能出去,但是只要在书上打个勾,当天就会送过来。吃的,玩的,穿的,用的,无论在书上看到还是电视上,只要他想要,男人就肯给。
多麽聪明的人,断绝了他所有出去的理由。
曾经他想过装病,这样就不得不去医院。但是男人想的比他快,每周私人医生都会来给他定时检查,想装也装不了。
而且就算真的出去,也会很快被抓回来。这里是法国,而他不会法文,在这个陌生的国家里,他没有和超过四个人说过话。
其中一个是这个男人,另外三个,是家里的女佣。
男人并非住在这里,不过每周都会从国外飞过来,呆在这里两天,有时候因为公事,会在这里待上一个月甚至更久。但是只要来法国,就一定会过来,而一旦过来,就势必要和肖筱做这种事情。
其实肖筱很难理解,为什麽男人不找个妓女二十四小时待命,免得每周都要飞机来回辛苦,就算喜欢同性也有,何必要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
男人有欲望的时候,肖筱从不能反抗,但是他也绝不会主动的求欢。
这样的玩物会让男人执著,他不明白。
「想什麽?」啃咬肖筱的耳垂,手移到胸前的宝石,轻轻的拉扯,便轻易的引来美人的眼泪。
男人仿佛喜欢看他的眼泪,每一次床事都要把他折磨到无法言语才肯罢休。
肖筱低下头,胸前的红润光泽叫人害羞。
乳尖被男人打上小孔的时候他本以为自己一定会死去的,但是很意外的没有,而男人从此便在上面穿上了这两弯通体透亮的圆环,顶头是两颗指甲大小的红宝石,想必昂贵。
有钱人果然连变态嗜好都奢侈的很。
後庭依旧肆虐的抽插,肖筱的身体也在男人的挑逗下欲望高涨,不自觉的吸允那硕大,仿佛害羞的想要将它排挤出去又仿佛渴望将它吸的更深。
男人享受的哈著气,身上还有未干的水滴味道。每天男人都要洗两次澡,和肖筱亲热之前也要洗一次,让肖筱觉得男人有轻微的洁癖,但是他抱肖筱的时候又从不在意肖筱有没有洗过澡,这又让人费解。
「筱。」男人著迷的喊肖筱的名字,疯狂的掀起情潮的波澜,肖筱知道男人已经忍不住要释放在自己的身体里,於是紧张起来,身体自然的收紧,男人低吼一声,射出一片灼热。
而肖筱的思绪也如冒泡,飘散到很远的地方。
再清醒的时候已经是隔日,男人从身後揽著肖筱的腰,怀抱收的很紧,总是快要让肖筱窒息。肖筱张了张嘴,虚弱的动也动不了。但是看起来还好,这次起码还说的出话来。
床事过後总是带给肖筱一股恐惧,若无人贴著他的背就会出奇的恐慌。男人知道这点,所以在肖筱起身之前总是不放开肖筱。
但是多奇怪啊,让肖筱恐惧的是他,让肖筱感到安心的居然还是他。
肖筱想转个身,可是觉得动动手指头都很乏力,男人看得出肖筱的吃力,将头埋入他的脖颈,深深的亲吻。肖筱有些恐慌,如果他要再来一次,足以让自己昏厥。
可是男人没有,他按下床头的电铃,叫女佣进来。
「由子,牛奶煮好了吗?」清晰的嗓音带著磁性,其实很悦耳,特别夜深人静,在你耳畔低语的时候。
肖筱喜欢喝牛奶讨厌咖啡,而且还是完全纯的那种,虽然带一点腥味可是感觉很自然,所以早晚都会喝一杯。
这是肖筱的习惯。
男人的习惯是在肖筱喝牛奶的同时喝一杯咖啡,也是纯的不加奶糖,那种苦涩肖筱尝过一次就再也不想试了。
「筱。」他突然叫肖筱一声。
「我们搬家吧。」
肖筱的心跳漏了半拍,可是直觉告诉他。
这是个绝好的逃跑机会。
被禁锢的男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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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搬家吧。」
肖筱压制住内心的狂喜,闭著眼,等男人说下去。
「到美国去。」男人说的自然。
当然,他的询问只不过是类似於告知,在他面前,肖筱没有选择的余地。
但是,为什麽是我们?
反正这里你也只是一周待两天而已,为什麽口气说的好像家一样。
对你,这里只是消遣,对我,这里只是牢笼。
男人说完拨了拨肖筱额前的乱发「好吗?」
我说不好,你也不会答应的,不是吗?
肖筱缩了缩身子「好冷。」
男人转过头去,叫女佣进来把窗关上,肖筱突然看见,窗外的院子里,已经有几个骨朵悄悄的绽放。
难道已经是春天了吗?
下午男人有公事出去,恰好今天是医生来给肖筱检查的日子,
「没有问题,只是轻度的抑郁。」陈医生替肖筱检查之後得出结论。
「我上次开的药你没有吃?」
肖筱只是笑,吃也没有用,在这个地方,不可能不抑郁。然後当著医生的面穿上衣服,对於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医生早已习惯。
肖筱觉得陈医生是个好人,十分的同情自己,可是不敢帮自己逃跑。肖筱求过他,他当时只是叹息「我也有妻儿。」
言下之意,为了他的家人安全,他不敢惹欧阳湛。
肖筱从床底下拿出一本字典「医生,还是谢谢你,不过看来我用不上了。」
虽然明知道逃不掉,陈医生还是悄悄送肖筱一本法文字典,如果他真的逃出去,也好找警察。
救命,是肖筱学的第一个词。
「用不上了?」陈医生很惊讶,他原以为肖筱无论如何不会放弃逃跑的念头。
「要到美国去。」肖筱解释「他说的。」
肖筱的英文还不错,如果到了美国,也许会有机会。
陈医生看了他一眼,掏出胸前的项链给他。
肖筱一看,是耶稣。陈医生信基督教,他知道。
「愿主保佑你。」他握著肖筱的手说。
医生走後,肖筱坐在客厅里发呆,女佣们忙碌的走来走去。
肖筱很少和她们说话,即使说了,她们也不懂。
对於每天要辛苦劳动才有饭吃的她们来说,十分羡慕他每天睡到自然醒,什麽也不用做的日子。她们一点也不理解他为什麽不开心。
肖筱再次看看窗外,看来自己是看不到百花绽放的景象了。
打开门,第一次走出去,在院子里,蹲下,拨弄了一下刚刚张开花瓣还害羞的小骨朵。
身後是慌张的脚步声,女佣发现肖筱不在屋子里了,著急的跑出来,在他身後叽里咕噜的说了什麽,连保镖也跑过来。
他们全都望著肖筱,肖筱故意继续蹲著,不动也不说话。半晌,挪了挪位置,看了看另一朵小花。
他们的表情很可笑,好像鱼刺卡在喉咙里上不来又下不去一样。
肖筱知道他们在害怕,害怕丢了他,可是又不敢动他。
男人关著他是事实,对他百般宠爱也是事实,有一次一个女佣打破了东西,划伤了肖筱的手,马上被辞退了,虽然之前她一直做的不错。
看著他们恐惧的表情,肖筱很是得意,
你们的恐惧,却远远不及我的百分之一。
最後肖筱还是乖乖的回到屋子里,继续盯著天花板。
保持著这个姿态,直到男人回来。
男人一回来女佣就上前,叽里咕噜的说了很多,肖筱知道是在告自己的状。可是懒得插嘴,虽然自己随便说点什麽就可以让她永远不在他的面前出现。
然後肖筱看见男人沈著脸走过来,紧紧的抓住他。
「疼。」肖筱轻轻的说。
「为什麽出去。」男人没有因此松手。
「花开了。」肖筱实话实说。
「花?」对於这个答案,男人有点惊异。
「院子里的」肖筱又说「她们没有好好打理,应该种点更好看的。」
男人手上的力道终於松下来,把肖筱揽入怀中「到了新家,会有很多花的。」
「很多吗?」肖筱抬头问「有向日葵吗?」
「有。」
「百合呢?」
「也有。」男人把肖筱抱起来「你想要什麽,都有。」
虽然男人没有再说什麽,但是肖筱知道他还是生气了从晚上那场粗暴的性事就可以看出来。
一直到自己流血,男人也没有停下,热流从两股间淌下来,肖筱不敢去看,只能无助的抓著被褥,咬著牙把痛楚咽进肚子里。
有了血的润滑,男人进入的更加容易,一次又一次顶到最深,带来鲜血淋漓的疼痛和快感。
第二天男人就走了,临走交代女佣收拾好肖筱要带的东西。
男人走的时候肖筱是知道的,虽然装睡,身後空荡荡的他马上就醒了。
醒来看著两腿间深红和精液浑浊在一起,很是骇人的景象。
肖筱一直躺著,直到中午,勉强站起来到浴室,还好浴缸是可以坐著的,才得以冲洗。
泡了两个锺头,让水流慢慢淡化暗红的颜色,,围了一条浴巾走出去,发现女佣已经把床单换好了。对於床上的血迹,她们已经屡见不鲜。
於是又躺回去,睁著眼等天黑。
两天内,女佣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打包好,包括所有肖筱用过看过的杂志之类,连他穿了一次就再没碰过的衣服也都包好,尽管对自己来说,这些东西全部丢掉一点也不心疼。
第三天,就像押送犯人一样,保镖陪同肖筱到坐车到机场,在飞机上昏沈了十多个小时,下了地,晕晕呼呼的到了一所新房子。
这里和法国没有什麽不同,为了肖筱的习惯,女佣一个也没换,保镖也是,连房间的摆设,位置,都基本和从前的一模一样。
没有新鲜感。
肖筱把陈医生送的项链握在手里。
对自己说,这里是美国了。
愿主保佑我。
晚上看新闻知道,原来因为事业的关系,男人把重心移到美国,这里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