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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一然的母亲叹了口气,喝了口咖啡,继续说:“谁知道,你们结婚还不到一年,就闹起了矛盾!”
“妈,你接着念,我先睡觉去了,哎哟,头痛,胳膊痛……”
“你这个臭小子,没良心的……”
“妈,我们没事的!”林一然转头,冲着母亲拌了个鬼脸。
听见母亲离开的脚步声,林一然才再次打开地下室的门,跑了下去。
“亦瑶……”他喊道。
“……”没有人回答。
林一然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
亦瑶不会有事吧?!
许亦瑶躺在方才他惩罚她的地方,一动不动,身下是斑斑血迹。
“亦瑶,你醒醒,亦瑶,你怎么了?!”
许亦瑶缓缓睁开眼睛,微微一笑,用虚弱的声音说:“一然,你不是一直想要我们的孩子吗?!其实,我一个月以前就查到怀孕了……几天前呕吐,不想吃东西,我就去跑去医院体检,大夫告诉我怀了身孕,如果他现在还在的话,应该五十多天了吧,呵呵,造物弄人啊,一然,是你亲手弄掉了他……”
肆虐的爱4
许亦瑶缓缓睁开眼睛,微微一笑,用虚弱的声音说:“一然,你不是一直想要我们的孩子吗?!其实,我一个月以前就查到怀孕了……几天前呕吐,不想吃东西,我就去跑去医院体检,大夫告诉我怀了身孕,如果他现在还在的话,应该五十多天了吧,呵呵,造物弄人啊,一然,是你亲手弄掉了他……”
“亦瑶,你怎不早告诉我,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怎么用这样的方法来报复我?!”林一然情绪很激动。
“本来,我想告诉你的,可是,那天我看见你和沈安蓉纠缠在一起的画面……教我情何以堪啊……”
“不要再说了,去医院——”
林一然横抱起许亦瑶就冲了出去。
崔萍看见浑身是血的许亦瑶惊诧地问:“太太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太太这是怎么了啊?!怎么那么多的血……”
“快去打急救电话——”林一然喊道。
崔萍顾不得许多了,匆忙拨了急救电话。
不一会儿,林一然和许亦瑶跟着救护车走了。
……
一个小时以后。
大夫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
“大夫,怎么样?!她怎么样?!”
“大人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胎儿保不住了!”大夫摘下口罩说,“她正在输液,输完了可以回家了,回去以后要多注意修养,不要吃生冷食物,辣的也不要吃,不要碰凉水……”
大夫嘱咐了很多,林一然怔怔地点头。
推开病房的门。
许亦瑶一个人躺在那里,她的脸色煞白。
“你的脸色不好看,回去我亲自给你煲汤喝。”
许亦瑶转过头去,不看他。
“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看见我,可是,除了我,没有人可以照顾你了……亦瑶,我们不离婚了好吗?我怕你孤单一个人,孤苦伶仃,就像十年前你在地铁站的时候一样,没有饭吃,没有地方可以睡,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肆虐的爱5
“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看见我,可是,除了我,没有人可以照顾你了……亦瑶,我们不离婚了好吗?我怕你孤单一个人,孤苦伶仃,就像十年前你在地铁站的时候一样,没有饭吃,没有地方可以睡,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许亦瑶依旧是沉默。
林一然坐在她的床边,握住她冰凉的手。
他的手很温暖很温暖,温暖得让她不舍得甩开他。
温暖得让她想流泪。
许亦瑶点点头。
她流产了,做小月子,没有人伺候会落下病根子的。
这时候,公公婆婆从门外冲了进来。
“臭小子,你给我出来——”公公指着林一然叫了一声。
林一然本能地颤了一下,他从小就怕他的老爸。
“爸。”林一然声音小小的。
“她是怎么流产的?!好好的,怎么会流产?!是不是你这个臭小子打她了?!”林一然的爸爸伸出手指指着他的鼻尖指责道。
“爸,没有。”林一然低着头。
“没有?!没有她怎么会流产?!我还不知道你吗?!砸窗户这样的事情都能做出来,你每天都是喝醉了的状态吗?!”
“爸,我没喝酒。”
“好了,老林,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也就别再责怪儿子了,再说,他们也还年轻,想要孩子,不还有的是机会吗?!”林一然的妈妈拉住老林的胳膊,劝解道。
看到儿子被这样痛斥,她很心疼。
“都是你惯的!他现在这样的暴虐性格都是拜你所赐!还在这里袒护他!”老林把火气又撒在了林一然母亲的身上。
“怎么又怪到我头上来了?!”林一然的母亲翻了个白眼给老林,“一个毛丫头,只不过是流产了一次,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的女人,几个没流过产的?!”
暴虐的爱6
“怎么又怪到我头上来了?!”林一然的母亲翻了个白眼给老林,“一个毛丫头,只不过是流产了一次,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的女人,几个没流过产的?!”
“有你这么做婆婆的吗?!不是自己的女儿不心疼!”老林气愤地指责她道。
“就你心疼!”她白了老林一眼。
“儿子,你在这儿等着,挂完了水,开车拉她回家,我先回去给儿媳妇煲汤,免得要人说我不是自己的女儿不知道心疼~~”
“嗯。”林一然点头。
“我跟你一起回去!”林一然的父亲说。
“你一个男人家,跟着我做什么?!”林一然的母亲说。
“我去买点菜什么的。”
……
“亦瑶……痛不痛?!”林一然拉起许亦瑶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
许亦瑶摇摇头。
吊瓶里的水还剩了一点点了。
林一然说:“我帮你拔下来!”
“你会吗?!”许亦瑶不相信的眼神。
“小时候,我就经常一个人打吊瓶,没有人陪着我的时候,我就自己拔!”
“你小时候家里不是有佣人吗?!”
“在我八岁之前没有,那时候我父亲的企业才刚刚起步,家里没有佣人,只有我自己……对了,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你呢!”
“如果你一直可以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陪着我,多好。”许亦瑶柔声慢语。
“会的,我每天陪在你身边。”
许亦瑶摇摇头:“我们回不到从前了。”
“你总是较真。”
“是啊,我较真的时候你就变得暴虐,真受不了你!”
护士来的时候,林一然已经帮她拔了针头。
搀扶着她,两个人走出病房。
林一然在一楼按医生说的拿了很多的药,饭前吃的,饭后吃的,依次说给他听,他都记着。
暴虐的爱7
林一然在一楼按医生说的拿了很多的药,饭前吃的,饭后吃的,依次说给他听,他都记着。
回到家里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满了精致的菜肴,美味的羹汤。
“亦瑶,回来了?!”婆婆皮笑肉不笑地迎了上来。
“嗯。”许亦瑶虚弱地点点头。
“妈给你熬了鸡汤,快去卧室躺着,让一然给你端过去,要好好休息,吃完了好好睡一觉!”
“嗯。”依旧是敷衍一般地点点头。
不是许亦瑶不想搭理她,实在是她感觉好累好累。
虽然做的是无痛流产,术后,腹部还是有些微微的痛。
眼皮抬不起来,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睡一觉。
可能是麻醉剂的后劲儿在起作用。
林一然扶着她进了卧室。
林一然扶她躺下,为她盖好了被子。
她不再因为他是否出轨而跟他吵架,也不再因为他是否签字,是否同意离婚纠结。
她病了。
而且,一病就要一个月。
她没有地方可以去。
“你乖乖的,老婆,我去给你端饭!”林一然温柔的声音。
许亦瑶闭着眼睛,微微点点头。
不一会儿,鸡汤,炒菜,米饭摆满了一桌子。
“老婆,你想吃水果的话告诉我,我用开水给你烫烫。”
“嗯。”
许亦瑶斜靠在床边,草草吃了点东西,然后搁下了筷子。
“吃饱了?!”
“嗯。”
“吃那么少?!多吃一点啊!要么身体什么时候能好啊?!”
“我好累,我想睡觉。”许亦瑶声音微弱。
她继续躺下,将头蒙进被子里。
“老婆不要蒙着头睡觉,这样容易窒息。”
“是吗?!你现在知道关心我了?!要我死掉才好呢!”说着,许亦瑶委屈的又要落泪。
暴虐的爱8
“是吗?!你现在知道关心我了?!要我死掉才好呢!”说着,许亦瑶委屈的又要落泪。
“都是我不好,老婆,你不要跟我计较,我生气起来就容易失去理智。”
许亦瑶转过身,不再看她。
她真的好困好困!
很快,她就睡着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你醒了?!”林一然轻声问。
“现在几点了?!”许亦瑶摸了一下头,有点晕。
“中午两点了,本来妈要叫你起来吃饭的,可是看你睡得那么香,我没有忍心叫你!”
“我肚子饿了!”许亦瑶说。
林一然起身,说:“你等一会儿,我叫崔萍阿姨给你端来。”
他打开卧室的房门,对着厨房叫了一声。
“崔萍阿姨——”
“在呐!”崔萍跑了出来,“是不是太太醒了啊,鸡汤都在锅里热着呢!”
“快端过来,她饿了!”
“好嘞!”
不一会儿的功夫,崔萍就端来了午饭,搁置好了以后,崔萍退了出去。
她倒是省事,早饭和午饭一起吃了。
才吃着,就听见许亦瑶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没动,继续吃着说:“一然,你看看是不是公司的人打来的?!”
林一然拿起来,看了一下上面跳动着的那个人名。
“是沈安蓉打来的。”他压低声音说,“你要接吗?!”
“接,为什么不接?!”
许亦瑶拿过手机,接了起来。
“……”
“……”
两个人都沉默。
经过一分多钟的沉默,许亦瑶幽幽地呼出一口气,她嗓子有些沙哑。
“你没事吧,亦瑶?!”
“没事,死不了!”许亦瑶的话里都带着刺,“你是不是想问我,是否把婚离利索了?!”
暴虐的爱9
“没事,死不了!”许亦瑶的话里都带着刺,“你是不是想问我,是否把婚离利索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昨天我来找你,崔萍骂了我一顿……”沈安蓉有些哽咽,“我才知道,你流产了……”
许亦瑶鬼魅地一笑:“是吗?!你也关心我吗?!”
“……”沈安蓉无言以对。
“我想过去看看你,可以吗?!”
“我现在不想见到你。”许亦瑶轻声道。
“……”又是沉默。
“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没有的话我挂了!”许亦瑶冷漠地说。
“亦瑶……对不起……”
许亦瑶嗤之以鼻地一笑。
对不起?!呵呵,说句对不起就行了?!伤害了别人,然后轻轻松松地说句对不起?!可笑!
许亦瑶招呼都没打,挂了电话。
“吃晚饭,我叫护士过来给你打吊瓶!”林一然说。
“还要打吊瓶?!”许亦瑶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是啊,要打七天。”
╮(╯▽╰)╭
每次打吊瓶,护士都说她的血管细,要扎好几遍才能扎对地方。
她好怕痛。
扎的时候,眼睛都不敢看。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