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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苏星河时,耳边沈醉的声音已传来道:“三弟,没门你便劈开一个门户进去。进得里面,说不定便能知晓这位聪辩先生与神仙姐姐的关系了!”
“正是!”段誉心下暗道了句,回身看了眼沈醉,向他笑了下。然后向苏星河拱手道:“晚生得罪了!”说罢,只见他伸指一点而出。然后照着面前的木屋墙板,“唰唰唰”画了个四四方方的门户。旁人除沈醉与鸠摩智还有王语嫣外正在奇怪之际,却见得段誉刚刚收指垂臂,便听“砰”的一声,段誉刚才所虚划的四四方方木板直直往后倒去。边缘切口整齐平滑,如刀剑利刃而削一般。
瞧得此景,众人不由皆是心中大惊。只有沈醉、鸠摩智还有王语嫣却是知晓见识过段誉的六脉神剑的,因此并未惊奇。只是鸠摩智却还是脸上稍带了丝惊讶,向沈醉与段正淳感叹道:“段公子的‘六脉神剑’却是更见精进了!”
段正淳以及大理四卫巴天石等人虽是听沈醉说过段誉练成了大理段氏一门向来只是传闻的绝技“六脉神剑”,却是从未见识过的。此刻见得段誉使来,也是心中大惊,同时也各暗自为段誉高兴,段正淳尤甚。再听得鸠摩智夸奖,更是脸上笑意盈然,眼睛都快瞧不见了。
慕容复等人瞧得段誉六脉神剑的威力,也皆是心中大惊。慕容复自瞧得段誉棋局上稳占上风起,便是一脸阴沉,此时见得段誉绝技,脸上更是阴郁。包不同心中则是不由咋舌道:“娘的,想不到这姓段的小子竟会一门如此厉害的功夫。那一手要是砍在了人身上,是绝无活理。幸好以前未见得他使出,不然俺老包怕是早要丧命在他手上了!”想到此处,不禁心中一阵儿后怕。
苏星河瞧得段誉现在便已这般厉害,心中惊讶的同时,也是大喜。心道段誉如今便已如此厉害,怕是仅凭现在的身手就可稳胜丁春秋了,再要得了师父的教诲,那更是如虎添翼。要杀丁春秋,替我逍遥派清理门户,自是不在话下。
那边一直冷眼旁观的丁春秋瞧得了段誉六脉神剑的绝技,心中虽惊,却是更着紧屋内的东西,当下遥遥向着正跨门而入的段誉背心便是一记劈空掌击出。一掌击出后,却才大声喝道:“这是本门的门户,你这小子岂可擅入?”
“三弟不必理会!”沈醉向着段誉道了一声,闪身拦在段誉与丁春秋正中,迎着丁春秋那一记劈空掌挥手一记火焰刀砍出。刀气立马将掌劲破散开来,余劲不散,直往丁春秋砍去。
丁春秋不敢硬接,连忙闪身让过。沈醉也不再追击,收手道:“丁老怪,你还是乖乖站着罢!否则,可别怪我刀下不留情!”
“哼,老夫却也说过了,今日不是来跟你一般见识的!”丁春秋说罢,一甩袍袖,负手踱回了他先前所站之处。
第131章父女相认
更新时间2008…4…2313:58:26字数:5236
丁春秋慢慢踱回他先前所站之地,却是忽地往后一个急退,出手如电,双手各抓了他门下一名弟子,往沈醉掷来。这一抓一掷中,又是使出了歹毒的“腐尸功”。这两人浑不设防,事出突然,连叫都来不急叫一声便被丁春一把抓死当成毒人暗器给掷了出去。掷完了两个,丁春秋却是双手一招,又抓过来两名弟子。因有前车之鉴,这两人却是稍有了防备,但却也是只来得急惨叫了一声,还是被丁春秋一把抓死,变成了毒人,往沈醉掷来。这两个人一掷出,丁春秋右手一挥,却是打出了碧鳞鳞的一把牛毛细针,铺天盖地紧随着四具毒人向着沈醉当头罩来。
对于丁春秋的性格,沈醉从书中还是有相当了解的。知道这老家伙一向是反复无常的,何况知道这老家伙混身是毒,虽再次罢手,却还是留意着。丁春秋那一个急退,闪电出手,掷毒人,射毒针,动作虽快,他却瞧的分明。当下双手齐张,施展出控鹤功来,控住了丁春秋先掷来的那两具毒人,然后把握好角度方位往后一堆,绕过了后面的那两具毒人,往中一封,刚好截住了丁春秋射来的一大把牛毛细针。那一大把牛毛细针全数打到了这两个毒人身上,只听得嗤嗤声响,毒针刺破毒人肌肤,使得毒人身中的毒气挥发出来。一股令人欲呕的焦臭四散开来,旁边段正淳、鸠摩智、苏星河、慕容复等人闻得这毒气,连忙闭气后退,让开了一大段距离,以防中毒。神医薛慕华向他皆已受伤的师兄弟妹八人分发解毒灵药,他们八人先时遭丁春秋所擒时经过一番打斗,皆有伤在身,此时都是难以运功闭气。
沈醉控住丁春秋先掷来的两个毒人,绕过后两个,挡住了最后的一大把碧鳞针后,便立马收功。然后又连忙急转过来控住了后掷来的两个毒人,向着丁春秋反推回去。
丁春秋自是识得他这毒人的厉害,当下又连忙抓过了两名弟子,往前一推,两相一撞。四具毒人软趴趴的摔在地上,但相撞之时,毒人身上毒气又得挥发,四散开来。沈醉双手往前一推,掌力不凝反挥散开来,如两股狂风一般,将那些毒气都往丁春秋那边吹去。那边星宿派弟子一片惊呼声中,纷纷后退,各自腰间摸出解药来急急服下。丁春秋却是不惧这毒气,既不闭呼吸也不服解药,浑不在意,脚下轻轻一顿,身子飘然而起。人在空中,双袖一挥,左右两袖中各射出五枚穿心钉来,往沈醉射来。
沈醉十指纷弹,拈花指劲出,将那十枚穿心钉一一打落。见得丁春秋已当头扑下,袍袖一抖,一股淡色粉尘飘落而下,随即一掌当头打落。沈醉瞧得丁春秋袍袖间那股粉尘飘落下来,当即便连忙闭了呼吸。然后往后一个急退,挥手间两记火焰刀齐发而出往丁春秋当头劈至。他知这丁春秋一身是毒,是以不敢冒险与他近身打斗,怕身体与对方接触之时着了他的道儿。
丁春秋身还未落地,察觉到两记锐利刀气迫体而至,心下一惊。挥手一掌,往地上打去。“砰”的一声,这一掌把地上打出一个大坑来,泥土四溅中,他借这一掌反震之力,往上升起,然后一个斜翻翻落了开去,躲过了沈醉的这两记火焰刀。他这一斜翻开去,却是翻落靠近到了段正淳等人这边。斜眼间瞧得阿紫,心下生恨,伸指一弹,以内力送出逍遥散之毒,向阿紫打去。阿紫从小在星宿派长大,自是深知丁春秋的这些毒物招数。瞧得丁春秋施展手法,便知是何,心下一惊,连忙斜身闪让。段正淳也自不容丁春秋伤了阿紫,只是丁春秋这一手施展极快,他来不及拦挡。见得阿紫躲了开去,心下先松了一口气,然后伸指望着丁春秋胸口凌空点出一指,拦在了阿紫身前。褚、古、傅、朱四卫与巴天石发一声喊,各取后刃,围了上来。
丁春秋哈哈一笑,闪身躲过段正淳的一阳指。一旋身,五点鳞火飞出,射向四卫与巴天石,正要再攻段正淳,忽然间“嗖”地一声,一道锐利刀气当胸砍来。他心下一惊,连忙闪躲开来,以为是沈醉,定睛瞧去,却见是鸠摩智。原来是鸠摩智知这星宿老怪一身毒功,极难对付,怕段正淳几人应付不来,发了一记火焰刀从旁相助。
丁春秋刚刚躲过鸠摩智这一记火焰刀,忽然间眼前一花,人影一闪,沈醉已是闪身插了过来。冷冷瞧着他道:“丁老怪,你自要寻死,那可就怪不得我了!”说罢,挥手便是一记火焰刀飞射而出。
丁春秋不敢相接,连忙闪躲。沈醉却是打定主意,再不给这老家伙喘气偷袭的机会。火焰刀一刀连着一刀,朝着丁春秋飞打过去。只是他却是想等着段誉出来后,好给段誉一个完成无崖子遗命的机会。当下虽是一刀连着一刀,看着威猛,却是并无杀招。打的虽急,连接却是并不紧密,且并不朝丁春秋致命的部位打击,只一刀刀地往边缘处打。这一来却弄得丁春秋更是狼狈,先时还能躲过一些,十数刀过后,却是不断中招。先是右半边头发被削掉了一截,两边一长一短,看的人甚是可笑。接着则是胡子也被削去了一截,然后是双袖的宽大袖摆被削,接着则是衣衫下摆。身上一件宽袍大袖飘飘欲仙的衣服,被沈醉的火焰刀削的七零八落。有时紧擦肌肤而过,还带出一溜溜飞溅的血珠。
当下场中刀气四溢,锋芒挥舞,有被丁春秋闪身躲过的刀气,便会砍到他身后去。因此他身后一带本站着的慕容复等人,却是也不敢继续站在原地了,怕不小心被不长眼的刀气给打中了,当下全部转到了段正淳这一边来。只是慕容复瞧着沈醉淡然自若间大发神威施展这无形刀气,杀的星宿老怪丁春秋狼狈不堪,只有躲命的份,脸上神色却更是阴郁。
“公子爷,老爷要你冒险来这擂鼓山破这棋局,却是也不知究竟有何深意。但目下这棋局已被那段誉所破,却是没咱们的事了,咱们不如便早些离去罢。这河南中州之地,宋廷京师所在,却还是少待为妙!”旁边邓百川与公冶乾、包不同、风波恶三人对了一眼,凑到慕容复身前低声说道。
慕容复将目光从沈醉挥发刀气砍向丁春秋的那处转过去向那边段誉进去的三间木屋中看了一眼,然后回转过来看了四位家臣一眼,点头道:“邓大哥所言极是,那咱们这便走罢!”又转首看向苏星河道:“咱们且去向聪辩先生告知一声!”说罢,率先向苏星河走去。四大家臣立马跟上,王语嫣看了眼段正淳,稍犹豫了下,也一块儿跟上。
六人走将过去,慕容复向苏星河拱手道:“聪辩先生,在下无能破局,有负先生厚托,这便告辞离去了!”
苏星河正紧盯着被沈醉火焰刀砍的满身血痕的丁春秋,闻言转过身来看向慕容复,拱手道:“慕容公子好走。只是老朽现下不便相送,多有失礼了!”说罢,招过门下一名聋哑弟子,打手势着他送慕容复等人下山。
慕容复等人又拱手施了回礼,便即告辞。随着那聋哑弟子走到谷口之时,王语嫣突然站住,向慕容复道:“表哥,我妈妈临死之时曾让我带几句话与大理国的镇南王爷。当时想着不知何时才能去大理,只道怕是没机会说了。想不到现下却是在此巧遇上了,我正好说与他去。表哥,便请你跟邓大哥他们在谷外稍等我一会儿吧!”
“舅妈却有什么话要你带与那段正淳?”慕容复闻言皱了皱眉,稍一细想。想到那段正淳素有武林第一风流浪子之称,说不得自己那舅妈年轻时却是与他有些瓜葛。想到此处,知是些舅妈的私密事,死者为大,却也不好多问。转身看了眼段正淳,便向王语嫣道:“那你去吧,我们在谷外稍等你一会儿便是!”
“谢谢表哥!”王语嫣朝他嫣然一笑,道:“那我去了!”说罢,便转身往回向段正淳走去。邓百川等人问及,慕容复却也没多说什么,只叫了他们几人在谷外相候。
王语嫣走到段正淳身前,平静了下有些紧张的情绪,抬眼仔细打量了眼段正淳,低声道:“段王爷,我有些事想与你单独相谈,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她一朝段正淳走过来,段正淳身边的秦红棉与阮星竹就注意到了,都紧紧地盯着她。听得她这句话,便又死死地盯着了段正淳。
段正淳不知王语嫣找他有何事,微微一愕后,笑道:“王姑娘有什么话,便请在这里说也是一样!”段誉的事,他这做老子的一向很是关心。一来了这里见儿子时不时痴痴地瞧这王语嫣,便悄声向沈醉打听了,已是知她姓名。且这王语嫣与他年轻时认识的一位女子长相极是相似,因此他也多加留心了几眼。
“还是请借一步说话罢!”王语嫣瞧了秦红棉与阮星竹一眼,向段正淳再次请道。
段正淳这时瞧着王语嫣,心里有些想到了什么,稍微走了下神,转过身去朝秦红棉与阮星竹歉意地笑了笑。然后转过来,指着一角无人处,向王语嫣道:“便是那里吧,姑娘意下如何?”
王语嫣点点头,率先朝那处走去,段正淳又回身瞧了眼正对他怒目而视的秦红棉与阮星竹,苦笑了下摇摇头,跟了过去。到得那处后,便向王语嫣道:“王姑娘有什么话,便请说罢!”
王语嫣深吸一口气,平定了下心神,瞧着他问道:“段王爷,你年轻时可结识过一位叫做‘阿萝’的女子吗?”她紧盯着段正淳的脸,想从他脸上表情中先得知答案。
段正淳闻言脸色微变,随即苦笑了下,问道:“你家中可是住在姑苏曼陀山庄?”
王语嫣脸上神情激动,连忙点了点头。
“你是她的女儿吧?”段正淳轻叹了口气问道,眼中泛起回首往事之色。
王语嫣再次点了点头,神情更显激动。
“唉,我早该想到的。你们长的这般相像,不是母女又是什么!”段正淳说罢摇了摇头,然后看着王语嫣,问道:“你妈妈她可还好吗?”
“妈妈,她她已经过世了!”王语嫣说到此处,想及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