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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冻着吧?”沈醉看着她转过头来,轻声问道,同时抬起一只手来拂掉她左肩头上的积雪,伸手抓住她肩头,输出一股真气到她体内,帮她疏畅血脉。
木婉清既没打开他的手也没躲开他的手,只是任他抓着,抬眼看着他道:“没有!”感觉到他手掌上所涌入的内力深厚,她心中不由大惊,怎么也想不到几月不见,他的内力竟已如此沈厚。
沈醉内力深厚,只一会儿便已替木婉清疏畅了不通畅的血脉,还顺便带着她的内力在她体内运转着。真气运转下,使得她浑身舒泰,暖洋洋的,感觉很是舒服。浑身气血在真气的运行之下,沸腾了起来,连她有些苍白的脸上也出现了血色。看上去像是娇羞的红晕,衬着这满天白雪显得甚是明艳动人。沈醉看的呆了一下,但马上又想到现在是在替她疏导真气,马虎不得,只得收摄住心神,小心操纵。免得一不小心,让她真气走叉了经脉。带着她体内的真气连转了三圈后,他收回了手,又将她右肩头的雪也顺便拂掉,这才收手垂在了身侧。不用分心去运功,他便能专心地欣赏她美丽的容颜了。此时天虽已亮,但却也是刚亮不久,太阳也没出,天空还有些暗淡。看着她一袭黑衣,骨子里透出的冷傲气质,俏立于冰雪之中,便仿似雪夜的精灵一般。
“谢谢!”木婉清感觉到因为有他的内力相助,使得自己体内的内力运转比平常快了三、四倍,而且因为有他内力相助,真气量增大,运行之时还将自己行功的气脉拓宽了少许。只这么一瞬,就比她练一整天的内功所增加的内力还要多。让她如何能不谢,感谢的同时心中也更加吃惊他内力之深厚莫测。看着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目光,她脸上有些微烫,稍低了头轻轻转过半边脸去不与他对视。她此时脸上血色未褪,那发烫的红晕却也不是特别显眼,只是在脸上更添了一层红色而已。
“你怎么不给她解穴?”木婉清一转过脸去,却是刚好看到了旁边阿紫瞧着她的可怜兮兮的哀求眼光。阿紫那讨人喜欢的可爱小女孩儿面容,配合上她那演技纯熟的可怜表情,实是让木婉清瞧的也心软。
“这小丫头又装可怜骗人,讨同情了!”沈醉在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手腕一翻,两指连弹,便凌空出指解了阿紫穴道。
“哎哟!”阿紫穴道一得解,却是忽然娇呼了一声,腿一软便要往旁倒去。木婉清眼疾手快,连忙抢上一步,扶住了她娇小的身子。然后将她抱在怀中,为她推宫过血,疏活血脉。
“谢谢姐姐!”阿紫在木婉清怀中抬起头来眨着一对会说话的明亮大眼睛,嘴角泛着甜甜的可爱笑容道。木婉清回了她一笑,道:“不用谢!”
要说阿紫的武功,实是与木婉清不相上下,甚至还要高出少许的。虽穴道被制太久,血脉不畅,却也断不至穴道一解便要软倒于地。所以她绝对是装的,沈醉心中想到此处,便紧盯着阿紫不放,生怕她使什么坏心眼对木婉清不利。而木婉清看样子却是已受了这小丫头的骗,所以他也不好过去将她一把拉开。在木婉清面前这样做,无异于会影响到自己在木婉清心中的形象,所以这样的事他是断不会做的。
“姐姐你长的真漂亮,我好喜欢你呢!”阿紫向木婉清卖着乖巧道,说完却是斜过眼瞧着沈醉,向他露出个得意的笑容。沈醉却是瞪了她一眼,露出个威胁的眼神,心道:“你最好老实点,否则我定不会轻绕了你!”阿紫瞧着他威胁的眼神,心中虽有些怕,但面上却是不显出来,反而向他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然后立马便缩回了木婉清怀里躲他的眼神攻击了。这时,木婉清才向阿紫回道:“我也好喜欢你呢!”
“晕,这话咋这么耳熟呢!”沈醉见阿紫向他扮完了鬼脸立马就躲到了木婉清怀里,心中却也颇有些无奈的感觉。听得木婉清这话后,再结合阿紫刚才的那句话,他听着却是极为耳熟。仔细一想,便想到,前日在小镜湖畔阿紫与阿朱两人见面时的第一句对话,好像就是这模式。再想一想,木婉清与阿紫却也是姐妹俩,只不过是同父不同母。虽说同父异母,但都是一老爹,这血缘关系也还是有的,所以两人互相感觉亲近却是也可理解的。
“我们也进去瞧瞧吧!”沈醉见木婉清已为阿紫推宫过血完毕,向两人道了句,便当先转到那被打碎的窗口跳了进去。木婉清与阿紫互瞧了一眼,便也随后跟上。
一进得屋内,便见当中主位上正坐着萧远山与萧峰父子,阿朱则拿着把匕首比在躺倒在地的康敏脸上。床上秦红棉与阮星竹正一左一右地扶着仍虚软无力的段正淳,看这样子,两人却是已经从不识到相识再到和好了。屋内的情形,沈醉在外面虽未眼见,却是听到一些的。知道阮星竹与秦红棉二人进屋后一块儿抢上去看段正淳,后来两人互相猜出对方身份,便又争风吃醋了起来。不过在段正淳的从中调停与阮星竹看清形势后,刻意讨好下,两人已是暂时休战和好。这边两人一联手,矛头便立马转到了康敏身上去。这女人不但跟她们抢男人,竟还狠心地要杀她们的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秦红棉拔出修罗刀来,当时就要一刀杀了康敏解恨,阮星竹也是极力赞成。段正淳却是还有些于心不忍,用言语相劝了两句,见她两人都不肯听,便也作罢。反正这女人的真面目他算是见识到了,最后相劝两句也算是仁至义尽。
而当秦红棉正要提刀砍了康敏时,却是被刚进屋的萧峰适时出手阻住。萧峰的理由是还要向康敏追问些事情,秦红棉与他过了两招反被他夺了刀去丢在地上,心知不是他对手,便也只能心有不甘地作罢。萧峰逼问康敏一些心中还有疑问的地方,但康敏却是死闭着口一句不说。萧峰不想使手段逼她,正有些无法可施,阿朱便自告奋勇由她来逼问。此时,就是阿朱正在向康敏逼问事情。康敏爱惜自己美貌,阿朱威胁她若是不说就划破她的脸,她便是问什么就说什么,不敢有丝毫迟疑答错了。
沈醉瞧了眼拿刀对在康敏脸上的阿朱,又回身看了眼随后跟进来的阿紫,心道这姐妹俩就是姐妹俩,竟是都能想到这主意上去。阿紫原书中可是不只想了,还实际做了。这一回还没轮到阿紫,却是阿朱先来做了,不过阿朱却是不会真的做,只是要吓一吓康敏而已。
萧峰见得沈醉进屋,便连忙起身招呼他。沈醉转着圈向屋中众人见了礼后,便也拉了个凳子坐到了一边。木婉清却是谁也没见礼,只是看了她娘一眼便跟在沈醉身后,也径自拉了个凳子坐了下来。阿紫却是瞧着阿朱拿刀逼问康敏有趣,一进屋便跳到阿朱身边去了。阿朱逼问完了萧峰要问的事情,便又向康敏逼问了段正淳所中的“十香迷魂散”的解药。康敏一说,不等阿朱动身,早有阮星竹抢一步拿到了解药。她却是先让康敏试服了一粒,见她没事后,这才敢放心让段正淳服用。
“萧大哥,如何处置她呢?”阿朱逼问完了所有事情,便起身向萧峰问道。
萧峰还未回答,阿紫却是一把从阿朱手中抢过了匕着,叫道:“交给我来处置就行,她敢害咱们爹爹,我定要整治的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她说罢,蹲下身来,抓起康敏的一只手,右手拿刀便要往她手腕处划去。
阿朱一时不察被阿紫夺了匕首去,才听得她的话,见她便要动手,却是惊叫一声,已来不及阻止。阿紫手中那刀急划而至,划至半途忽然一片殷红花瓣无声飘至,打到了她匕首上。那虽是一片小小花瓣,但上面所附力道却是着实不小。“当”的一声轻响,“哐当当”响处阿紫手中的匕首已是把握不住被打掉到了地上去。屋中众人同时一惊,寻花瓣而来处看去,便见得沈醉赫然而坐,他身旁桌上的一个大花瓶中正插满了红梅。再看打掉阿紫手中匕首的那片花瓣,一对比便知是他摘了一片红梅花瓣以飞花绝技出手打掉阿紫匕首的。便是不对比,却也是有好几人看见他摘了花瓣弹指打出的。
“罪大莫过于一死,你又何必如此心狠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沈醉又摘了一片花瓣在手,看着阿紫淡淡道。
“阿紫,不要胡闹了,快回来!”此时,刚刚吃过解药已恢复了些气力的段正淳也连忙向阿紫喝道。
阿紫扔了康敏的手,站起身来,瞪了眼沈醉,又回身看了眼段正淳,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抬脚将康敏的手掌狠踩了一下,又在她腰际踢了一脚,这才心有不甘地到了阮星竹身旁,一屁股坐到了她旁边床上。所谓十指连心,康敏被阿紫踩了手,实是痛彻心痱,忍不住大声惨叫。而阿紫随后的那一脚也甚是阴狠,暗运了内力,绞痛了她体内器官。她惨叫痛呼了一阵,疼痛稍减,嘴里便不住地骂着阿紫。阿紫听她骂的难听,心中恼怒,大声威胁道:“你若再敢骂我一句,我便割了你舌头!”
“呵呵,小贱人,你来呀,有本事你就来呀!”康敏此时已有点歇死底里,再加上她认为段正淳还会护着她,便有点有恃无恐了。
阿紫见康敏竟然敢向自己叫嚣,怒气一生,也不再畏沈醉,一起身便要去捡了地下匕首割她舌头。段正淳叫了声“阿紫”,她却也是不听。康敏却是仍在向阿紫叫嚣着,沈醉眉头一皱,手中花瓣一弹指射出,封了康敏哑穴,然后又抬眼看着阿紫。阿紫见他以飞花绝技封了康敏哑穴,却是还不停步,只是没再去捡匕首。到达康敏身前,蹲在她身前,看着她瞪着自己的眼睛,伸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康敏脸上便多了一个鲜红手印,头也被打的歪到了一边去。她刚转回头来,阿紫却又照着她另半边脸又是一巴掌。她左右开弓,照着康敏脸上“啪啪啪”连续不停,一边打一边嘴里还骂道:“叫你骂我,叫你骂我”沈醉这回却是没拦着阿紫,康敏这女人着实可恶,终是要教训教训的,阿紫打上她几巴掌正好。
“好了,阿紫!”才打了十几巴掌,段正淳却是又连忙叫道。旁边阮星竹与秦红棉瞧着阿紫打康敏,却觉心中甚是解气,听得段正淳叫停,便都有怨色地斜了段正淳一眼。段正淳瞧得她两人目光,心中微微一凛,苦笑了下,后面那两字“够了”便没说出口。
“好了,阿紫,别打了!”阿朱此时也在旁拉了阿紫的手劝道,阿紫这才住了手站起身来。再看康敏却是已被她打的满脸通红肿起老高,看上去脑袋都大了一圈,成了个肥婆。嘴里更是早已被阿紫打的吐血,连牙都有被阿紫打掉了两只,吐的嘴边,胸前衣襟满都是鲜血,样子十分凄惨狼狈。开始还惨叫了几声,后面便已经受不住昏了过去。
“大哥,你说如何处置她呢?”沈醉扫了一眼地下的康敏向萧峰问道。
“哼,自是一掌杀了了事!”这一回,萧峰还是没抢先答着,被自己老爹萧远山抢答了。
“爹爹,依孩儿看,还是把她交给丐帮处理吧,这样也好洗脱孩儿的一项冤屈!”萧峰拱手向他爹请求道。
“哼,冤不冤的,何必在乎那些。咱们是契丹人,早晚要回故地的,这些中原的事情大可不必理会。”萧峰毕竟是在中原长大的,这些东西不可能说放就放得了的,而且他与中原武林为敌,也不是他所愿的。能化解一分便要化解一分,但他见父亲却有些不想同意,因此面上不由显出些凄然之色。萧远山说到这里,瞧得他脸上神色有些不对,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道:“随你便吧!”说罢,便拉过了桌上的一只酒壶,张口往里灌着。谁知没灌了两口,那酒壶却是已经空了。他心中烦恼,一甩手便将那酒壶摔在地下,一声脆响,满地碎片。
“萧伯父!”沈醉见他因没酒而恼,连忙解下腰间酒葫芦适时送上。萧远山看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一把抓过,拔开盖子张口便饮。一口饮下,他面上一喜,不住叹道:“好酒好酒!”
萧峰见自己老爹喜笑颜开,感激地看了眼沈醉,然后起身向段正淳拱手道:“段伯父,不知您身上的毒可已尽解了!”
“已是尽解了!”段正淳起身笑答,然后又拱手向萧峰与沈醉二人道:“这一次,又要谢谢两位贤侄出手相助了!”
“不敢!”两人回礼,沈醉也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正在此时,忽听得远处马蹄声响。马速极快,由远及近,蹄声越来越清晰。听声音,来的约有四五匹马,再听他们奔来的方向,正是此处宅院。萧远山与萧峰听得马蹄声,皆不由微微一凛,暗自戒备。沈醉却是知道这骑马而来的是大理四卫等人,所以并不担心。段正淳心中却是也约略猜到了几分,其他人却只是奇怪,并不以为是敌人,只有阿朱看着萧峰小心戒备,也提神注意着。
果不其然,马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