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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出。“啵”的一声轻响,两道拈花指力在中相撞。反震之力荡回,沈醉脚不动身不摇以北冥神功化去了反震之力,萧远山上身却是不由得晃了一晃。
“好,再来!”萧远山吃了点亏却是不怒反喜,眼中精光一闪。四指连弹,姆指一捺,便是五道指力急出。沈醉这一回却是没再接,只见得他弹指,便连忙闪身让开,然后有些无奈地苦笑道:“萧伯父,您要是想较量,咱们回去再较量不迟,这会儿还是先办正事吧!”
萧远山哼了一声,扫了仍提在沈醉手中的全冠清一眼,道:“这正事儿不是已经办完了吗,正主儿被捉了,手下一群小叫化子也全被打倒了,还有什么事儿要办?”
沈醉被他这一说,却还真是一时语塞,刚想着要找个借口。旁边萧峰已赶过来向他劝道:“爹爹,二弟说的是,您要想跟他较量,回去较量也不迟。咱们打斗了一番,想来都是有些消耗的,此时比斗,可实在有些不公平呢!”
“嗯,说的是!咱们走吧!”萧远山点了点头,说罢便转身即走,也不理会二人是否跟上。
沈醉与萧峰相视一眼,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也连忙随后跟上。
第九十六章海誓山盟
更新时间2007…11…2912:22:00字数:5523
“周舵主!”当沈醉提着全冠清和萧氏父子回到客栈之时,却刚好看见丐帮信阳分舵舵主周成正从客栈中走出,萧峰立马上前招呼。
“乔乔大侠!”周成刚从客栈里出来时面上带有愁苦之色,一见到萧峰却立马面带喜色。情急之下,本想称呼“乔帮主”的,但想到萧峰已不是帮主,便立马改了称呼。他说完后又拱手往旁边沈醉与萧远山行礼,但看向沈醉时却是立马瞧到了沈醉手上提着的全冠清,不由惊道:“全,全舵主!”随后转向萧峰问道:“乔大侠,这是怎么回事?”
萧峰却是不答反问道:“周舵主可是找我有事?”
“正是!”周成见萧峰避而不答,也不再追问,又看了昏迷中的全冠清一眼,转回接道:“我来是要告诉乔大侠一件事情的!”
“可是马夫人之事?”萧峰问道,他先前既想到了全冠清会把康敏救走,这时一见周成前来,便猜到他是来告知此事的。
“正是!”周成想不到竟萧峰猜个正着,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却还是肯定了一声,然后面上有些不自然地道:“马夫人她在牢中服毒自尽了!”
“什么?”萧峰与沈醉都是不由惊叫一声,他们先前知道了全冠清的出现,只猜到康敏定是被全冠清救走,不想却是服毒自尽了。两人对望一眼,都怀疑到了全冠清身上,因为事情太巧合了。沈醉抓着全冠清的右手默动内力,解开他了身上的封制,便要立马审问。
“峰儿,我先上去了!”萧远山却是瞧着这些事情麻烦,呆在一旁有些无聊,向萧峰打了声招呼,也不看旁边沈醉与周成一眼,便转身走进了客栈。萧峰在后应了一声,便也随他去了。等到他的眼光从萧远山转入客栈的背影上转回来时,全冠清已闷哼一声转醒过来。
“全冠清,那康敏可是你派人杀人灭口的?”沈醉一见全冠清转醒,便抓了他左手脉门逼问道。手上内力含而不放,隐隐威胁着全冠清。
“康敏,谁是康敏?”全冠清醒来后先转眼看了下现场情况,见得周成在场后便猜到是了是何事。此时一听沈醉问话,便连忙装作不知道。然后面上转作惊讶之色,又向周成道:“周舵主,你怎地在这里?难道竟与乔峰这契丹辽狗勾结不成?”
“哼,全舵主,你可别血口喷人!”周成昨日就听萧峰说了康敏与其勾结之事,刚才又听沈醉逼问全冠清之事,便立马也联想到了康敏是被全冠清杀人灭口的,因此便也不对他客气。
萧峰见全冠清装湖涂,冷哼一声,转向全冠清道:“全冠清,你别装湖涂。我来问你,那马夫人可是你派人杀害的?”
“哼,你们这才是血口喷人,那马夫人岂会是我加害的?明明是你与这姓沈的加害的,却来赖到我头上!”全冠清仍是打着死抗到底的主意。
“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沈醉心中道了句,手中内力一吐,全冠清便是一声惨叫,“哇”的吐出一口鲜血。身子一发软,腿一打颤,“叭”的一下便跪倒在了雪地上。沈醉冷哼一声,低头道:“全冠清,都到了这份上了,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免得多受罪!”
“哼,行刑逼供,屈打成招!”全冠清冷哼一声,仰头看着沈醉道:“全某别的没有,骨气却还是有的!”此时白世镜已死,康敏又被他派人毒杀,可说知情者只剩他这一个,所以他认为沈醉与萧峰不敢对他怎么样,这才准备死抗到底。
“是吗?”沈醉微微一笑,手上内力再吐。全冠清又是“哇”的一声,一大口鲜血吐出,溅到雪白的地下积雪之上,看上去触目惊心。热血慢慢融化着冷雪,血色的范围也在渐渐扩大。谁知他这一口气还没喘过来,沈醉的下一波内力攻击又撞了过来,他毫无抵挡之力又被这一道内力撞在胸腑之内,搅的五脏六腑有如被撕裂开来一般,又是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但他却是依旧死硬到底,微微一笑,道:“全某便是吐血而亡,也是不会被你屈打成招的!”他在这般情况下说出这番话来,周成却是已经忍不住相信他是无辜的了。便是萧峰若不是从康敏嘴里得知实情的话,在这般情况下也是会相信他的。
沈醉却是毫不所动,轻笑了下,用嘲讽的口吻向全冠清道:“全大舵主,我还真看不出来你是条硬汊子呢,不如再来试试我的分筋错骨手与逆血截脉手的滋味如何?”
全冠清一听沈醉这话,却是忍不住面色大变,身子打了个哆嗦,急道:“别别,我说就是,千万别来!”这“分筋错骨手”与“逆血截脉手”的大名他可是听说过的,号称是江湖上最能折磨人的两种厉害手法。听说可以让人痛不欲生,且能让人几天几夜都处在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之下。这两种手法在江湖上可说是“恶名昭著”,让人闻之色变。全冠清虽没亲身试验过,也不确切知道那味道究竟如何,但江湖传言,虽不可尽信,却也不可不信。他可不想去尝那种几天几夜,都痛不欲生的滋味。
不过这两套手法,听说在江湖上却是失传已久,想不到沈醉竟然会这两门恶毒功夫。所以连萧峰与周成一听沈醉说出这两套手法来,却也是忍不住面色一变,全都看着他。沈醉看着两人笑了一下,然后向萧峰眨了眨眼,低头向全冠清问道:“那好,我现在来问你。那康敏是不是你派人毒杀的?”萧峰呆了一下,随即脸露微笑,已猜到他眨眼的意思。周成虽没得沈醉示意,但瞧萧峰脸色,却也是隐约猜到几分,脸上也露出些笑意。
“是,是我安排在信阳分舵的亲信派人毒杀的,并且嘱咐他把现场做出一副康敏服毒自尽的样子!”全冠清惶恐地老实答道。
“你那亲信是何人?”周成急问道,自己的手底下出了全冠清的奸细,他自然要急着追问。
“是,是王来!”全冠清犹豫了一下,终还是说了出来。
“竟然是他!”周成恍然,随即怒吼了一声,然后向萧峰道:“乔大侠,我现在要立马回去处理此事去,这便告辞了!”他说罢,看了全冠清一眼,微迟疑了一下,便又向萧峰与沈醉拱了拱手,转身即走。
“告辞!”萧峰也向着周成拱了拱手,目送着他的身影离去。
沈醉一手还抓着全冠清,不便拱手,只是目送他离去。看着周成的身影转过弯去消失在视线之内,他回过头来瞧着地下的全冠清,叹了一口气,笑道:“对了全大舵主,我刚才忘了告诉你,那分筋错骨手与逆血截脉手我却是从没练过的!”这两种手法,他是从慕容家“还施水阁”的藏书中看来的,但还施水阁之内却也是只有介绍,没有练法,所以他是色根本不会。刚才说出来,只是为了吓一吓全冠清。
“你哇”全冠清愤然扬头,心中大气,气血翻涌。刚才被沈醉连番以内力摧逼已受损伤的脏腑,经他这一气的刺激,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这便是你的骨气吗,吓一吓就受不住了!”沈醉语带嘲讽地说完,然后“啧”地一声,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
全冠清被他嘲笑,又忍不住地怒气上涌,扬头怒道:“姓沈的,你别咳”说到这里却是忍不住又连咳出了两口血,气息不顺,一口气没缓过来,竟是头一歪晕了过去。
“唉!”沈醉又忍不住地叹了一口气,一把拽起全冠清,拎住了他后衣领。随后转头看了萧峰一眼,道了声“咱们进去吧!”便转过头来拎着全冠清进了客栈。萧峰却是也看着全冠清叹了口气,随后跟了进去。
此时却也不过午时刚过,吃过午饭约半个时辰后,萧远山却是便邀着沈醉要来与他较量拈花指。
雪虽停了,太阳却是仍然没露出头来,天空仍是阴阴的。不过在满地白雪的映衬下,却也并不显阴暗。客栈后院中沈醉与萧远山各使拈花指互拼,无声无息,暗劲汹涌。萧峰为免他二人的指力伤到旁边观看的阿朱、阿紫与木婉清三女,都将她们护在身边。有指力或余劲不小心窜过来时,他便挥掌消灭。
要说论内力深厚,此时的沈醉却已是远胜过萧远山去了。而且在指法一项上,他因现代人思维之活跃,也是推陈出新,随心而发,并不按招法来使。这般一比,实是要胜过萧远山去。不过萧远山进入少林寺整整三十年,对于所选少林七十二绝技勤练苦修,也实是不可小觑。再加其对敌之丰富经验,此时却也是与沈醉打了个平手。只是他一路拈花指法使完,见仍就不能取胜,便立马换了一路“无相劫指”。
这无相劫指与拈花指力却是颇为相似,也是全无形迹,出手无声,但指力却与拈花指之阴柔不同,而是刚柔并济。出手之时也是全无作势,往往不经意间,无相劫指便已发出,实是令人防不胜防。这一路无相劫指在沈醉从鸠摩智带往天龙寺的三本少林绝技他所得的那一本之上,却是也有记载的。他虽没学,但却是也有仔细看过。因此对于这一路指法,也是颇为了解。所以虽被萧远山刚一换无相劫指打了个措手不及,但过得十几招之后便渐渐稳了下来。仍以拈花指相对,与他有攻有守。
但斗得五六十招时,萧远山却是突然攻势一乱。勉强再支撑了七八招后,已是额头冒冷汗,身子也忍不住地打了个颤。沈醉早有注意到他异象,他招式一乱,便立马收招,躲闪几下见他再支撑不住出不了招,便连忙跃了过去。萧峰在旁也是早有注意到,惊呼一声“爹”,便已一大步跃至。
“爹,您怎么样?”萧峰在旁看得清楚真切,知道萧远山如此并不是因为没能守住而中了沈醉的拈花指,知他是自身问题,所以只是向他相问。说话间,手已探到了他脉门之上去把脉。
“老毛病了!”好一会儿后萧远山才缓过劲来,吐出一口气道。然后挥手甩开萧峰抓在他脉门上的手,站稳了身子。
沈醉一见到萧远山情况,便立马猜知是他练的少林七十二绝技中有属性相冲突,因而留下的后遗症。有越拖越严重之危险,原书中是到了最后才由少林寺藏经阁那无名老僧指出并出手相救的。他考虑了下,刚想要把情况说出来,萧远山却是转向他道:“沈小子,老夫旧疾发作,今日便比到此处吧,改日有空再好好比试较量!”说罢,便推开萧峰扶过来的手,穿过围在外面的三女径自往回房路上去了。
“萧伯父,我劝您以后却还是少出手为妙,否则这旧疾只怕是会越发严重!”沈醉见他要走,便连忙在后叫道。
“哼,小子,你知道什么,就在此胡言乱语!”萧远山转过身怒视道。
“不知伯父隐藏少林寺三十年中,有无听少林寺僧说过少林七十二绝技不可尽练之事?”沈醉迎着萧远山的目光问道。萧远山三十年来藏身少林之事,在那一日他与萧峰父子相认后便有告知萧峰的。那时沈醉却是到后面为木婉清解穴去了,不过萧峰后来则是又找机会,向他说过的,不过不说他却也是早就知道。阿朱那日与萧峰一起听了萧远山诉说三十年来之事,也是知道的。只有木婉清和阿紫,却是不知道,因此脸上都有奇怪之色。
“没有!”萧远山肯定地回答。他隐藏少林三十年,平日里除了到藏经偷盗武学经书外,便是觅地勤修,再或者便是查找雁门关幸存者的事情,却是哪有闲功夫听少林和尚闲聊念经。但他此时听沈醉一说,联想到自身情况,心中便已有些相信。因此,脸色也缓了下来。
“二弟,这说法我却是也从未听过,到底是怎么回事?”萧峰也是艺出少林,再加关系到父亲疾患,所以甚是关注,连忙摧道。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