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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坐之後那位姓周的刑警首先开口:「陈先生,不要太紧张。我们这次来拜访你并不是因为你犯了什麽罪,而是想请教你一些事。」
他这句话让我轻松不少,我笑了起来:「我可以帮上你们什麽忙吗?」
「是这样的,我们想知道昨天晚上九点至九点半的时候你在那里?」这回开口的换成了吴小姐。
「昨天晚上?我在一家PuB踉朋友喝酒啊!」我被问得有些莫名奇妙。
「你朋友叫什麽名字?」她继续追问。
「他叫林昱翔。」
这雨个刑警对望了一眼,表情有些沮丧。
「陈先生谢谢你的合作,我们没有其它问题了。」姓周的刑曾说这句话的时候堆着很勉强的笑容。
「如果可以的话,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我实在不能忍受这种没有交代始末的对话,很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是这样的,陈先生应该看过新闻了吧!」周姓刑警问。我连忙点头。
「那想必你知道昨天晚上又发生了一件妇女被奸杀案。」他说。
我想我大概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我们发现死者在遇害前的数小时中,与一位叫林昱翔的男子在一起。」
「所以你们理所当然的怀疑林昱翔可能与这件案子有关。」
我接过他的话。
姓周的刑警笑了起来:「果然不槐是心理学专家。不过,老实说,我们不只是认为林昱翔与这件案子有关而已,我们怀疑他就是凶手!」
「我想这一定是你督察所称的直觉了吧!」我笑着说:「不过,很可惜!我的朋友有不在场证明。」
「这就是我们来找你的原因。」他说到。
「那你的直觉是不是错了呢?」我说,我故意在语气加重了不屑的味道。
「这还很难说。」他大概没有嗅到我口气上的不友善:「不过法律是讲证据的,我们身为警务人员的经验并不能成为呈堂证供。」
我点点头,其实这家伙还满酷的嘛!「那我朋友现在在那里?」我问。
「在警察局!不过你放心,我们完全按照程序处理,并没有使他的权利受到任何损害。」他慢条斯理的说明。
「那他什麽时候可以出来?」我问。
「我们一回去便会释放他的。」他重重的吐了一口气:「那麽没有其它问题的话,我们就先告辞了。」
「请慢走。」说完这句话之後,我送他们走出我的研究室。
关上门之後我不禁笑了起来,想不到小林这家伙会这麽衰!这果然证明了一句话「夜路走多了总是会碰到鬼的」。
他们离开後所有的同事们纷纷涌进我的研究室,在一阵七嘴八舌的询间之後,终於带着满足的表情离开。说真的,我不大相信这些人嘴上所挂着关心这个字眼,我倒觉得这些人是带着好奇甚至是幸灾乐祸的心情。
好不容易把这些人赶出去之後,我开始想着等小林回来要怎麽糗他。
过了半小时,门外响起了一片欢呼声,我想大概是小林回来。我放下手边的工作,好整以暇的等着他来跟我道谢。
不一会他推开我的房门,朝着门外的人们挥手致意:「谢谢各位,谢谢各位的关心,谢谢!」说完後他关上了门。
「天啊!想不到这群人比警察还难对付咧!」他拉拉自己的领带,一副消受不起的模样。
「我看能让警察抓去之後还能这麽风光的,大概就只有你了!」我摇摇头说:「看你的样子好像觉得这一切很有趣的样子。」
「当然!」小林摊开了双手:「这可是很难得的经验。」
「是吗?早知道就跟警察们说我昨天根本没碰到你!看你还能不能这样潇洒?」我语带恐吓。
「你不是那种没义气的人。」小林笑得很开心:「而且你并不擅长说谎,所以你绝对不会干这种对不起朋友同时又违背自己良心的事。」
「这算是恭维吗?」
「当然啊?」小林的表情很真诚。
我不置可否的摇摇头。
小林偏着头打量着我:「你好像并不是很高兴我被放出来?」
「我只是觉得遗憾!」我说。
「遗憾!」小林大叫着:「你在遗憾什麽?」
「我还以为会看到一个蓬首垢面的家伙在那边唉声叹气呢:」我尽量装着很哀怨的口气:「投有想到你这家伙竟然像个英雄似的凯旋。」
「哈哈!我还以为你早就习惯这一点了咧!」小林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边带着一种让人很想扁他的笑意,没想到他的反击这麽歹毒。
「好啦!跟你开玩笑的。」小林立刻补充。
「我知道你在开玩笑。」我笑着说:「只不过我还是很想扁你!」
我们两个大笑起来,笑声方歇,小林就补来一个叹息声。
「怎麽了?」我问。
「没什麽!」小林揉了揉自己的脸:「人的命运真是难以预测啊!」
「你在为那个女的感伤?」我有些吃惊的说。
「你这是什麽口气?好像他妈的我只是一个只有性没有情的人似的。」
小林的声音有些激动:「虽然说我踉她只是一夜激情,但生命毕竟是生命啊!我林昱翔再怎麽说,也还是个活生生的、有血有泪的人啊!」
「对不起?我没有什麽恶意,就像你常讲的只是开开玩笑嘛!」我急忙解释。
「我知道啦!」小林的口气缓和了下来:「其实你会这麽想也没有错,谁叫我总是一副游戏人间的样子,不过,我倒真的替那个女的难过!」
「任谁也无法得知自己下一步的命运,人生就是这个样子嘛!」我试图去安慰小林现在的情绪。不过,话一出口反而觉得自己安慰的话语很笨拙。
小林听完之後脸上浮现笑意:「你说得实在有够笼统,不过,听了之後还是觉得不错,谢啦!」
这家伙还挺善体人意的嘛!我好像受到了鼓舞似的继续说着:「有了这次教训之後,下次就不要把男女关系搞得这麽复杂了!」
「你可不要搞错了哦!难过归难过,这爱还是得做的,性与情绪之间的关系不一定是线性的。」小林的回答倒是令我很意外。
「我以为你。。。」我竟然结巴了起来。
「我再重复一次!对我而言性是生活的一部分,它与我的情绪都是各自独立的,所以难过可以,做爱也可以。」小林说得很严肃。
「所以你这家伙有一天一定会栽在女人的手里!」我没好气的说。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是我的宿命。」小林一副慷慨赴羲的样子,看来实在有够想给他捶下去。
「去死吧!还以为被警察抓去之後会节制一些,没有想到你依然淫贱如故!真是的。」
「那我就让你更生气一点。我被警察拘留的那个晚上,为了悼念死者我把一女警给骑了!」小林边说边点起一根菸。
我倒是瞪大了眼睛:「你上了一个女警?」
「对啊!怀疑啊!你不知道女警脱下制服之後有多麽淫荡。
哇靠!真是少数干得很爽的经验。」小林的表情浮着无限的向往。
「你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你可是被怀疑涉嫌一件谋杀案的人耶!」我有些不相信的说。
「可是我是无辜的啊!那个女警一定也明白这一点。你知道吗?那个女警实在是有够正点的,身材、脸蛋都没有话讲,当我撩起她制服的窄裙时,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很少人干过正在值勤的女警吧!哈,哈,真是他妈的太爽了。」
小林沉醉在想像里面,而我却感到一阵无比的燥热,汗水竟明目张胆的从额头上渗出滑落。
「反正个中滋味要你亲自试过才知道,我说得半天你也不会懂的啦!」小林做出了结论:「好了,我不妨碍你做事了!有时间我们再聊吧!」说完这句话之後他便离开了我的研究室。
我一直等他关上门之後才敢拭去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水,重重的吐一口气之後,我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下体在此时肆无忌惮的膨胀起来,紧紧顶住西装裤!我感觉到体内有一种力量想往外激射,抬起头,我似乎看见了一个身材姣好的女警从天花板掉下来。
我甩甩头,尽量不去受刚刚小林描述的刺激,我再紧闭住双眼深深吸一口气,然而张开眼睛却又是女警的画面。
她制服上的扣子已经全解开了,像是一道缝隙似的,而缝隙内隐约的展现着她动人的躯体,窄窄的裙子更紧紧的凸显出她诱人的曲线。
「混帐东西!」我叫了出来,真是的,研究都没有做完脑袋里却全都是这些情啊色的!真是没用的家伙,我敲了下自己脑袋。
我拿出陈一智的日记,但我的动作却仅仅限於打开而已,因为女警再次来到我的眼前。
女警被我抱到铁栏边,我抬起了她的大腿把自己的阴茎送入了她的体内,随着我扭动腰杆的动作,铁栏也吱吱的发出声音应和着。吱吱声与女警浊重的呼吸像是钢琴与小提琴的二重奏一样的悦耳,在这个不到两坪的牢房之内充满各种激烈的撞击声。
女警紧紧握住身後的铁栏,屁股陷落在栏杆里,想必她背後的冰冷也给了她另一种刺激吧!被我翻起的窄裙正由於不断的摩擦产生了静电作用, 波波的响着,她简直放任自己爽成一堆烂泥,我不停的摆动着腰肢,想要更一进一步的接近天堂。
最後是一阵前所末有的痉挛,从阴茎到小腿的痉挛,慢慢的女瞥由冷冷的铁杆滑落至地板上,最後滑出我的视线里。
一回神,我感到西装裤里是一阵无比的温暖,但在这股温热之後,伴随而来的却是一种冷湿与懊恼。
我感到一种无力的虚脱,在这种虚脱的背後涌来的是更庞大,更直探内心的罪恶感。
但是奇怪的很,这股罪恶感为什麽总是在事後才出现;为什麽在我意淫的时候它不出现来阻止我的行为、切断我的想像;为什麽总在事後,在欢愉的结束之後才出来折磨我、责备我。
不晓得为什麽我愈来愈觉得这一切都只是骗局,就像陈一智用虚拟实境来满足自己一样,我突然想到这麽说我跟陈一智都是同一类的人物罗!
不能再这样想下去了!我正在颠覆我的一切!这样下去我会崩溃的。
我站起身来,打开窗户让外面的空气流进来吹散这房间内燥热的气息,这时我才发现我内心对性的需求!也许我真的应该去尝试一下性交的感觉。
不过,这种念头只在一瞬间便消失了。藉着窗外的凉风,我的情绪平复了不少,我走出自己的研究室,朝着茶水间走去,对我而言,一杯冷开水是再好不过的朋友了。
回到研究室之後,小林和H竟同时来找我,这两人一向不对盘。
「嗨,谷成。」H叫我:「主任找你呢!」
「找我!」我有些紧张:「你知道是什麽事情吗?」
「好像是要问你报告的工作进度,就是那个陈一智的报告。」H说。
「他那麽关心这份报告啊!」我倒是有点受宠若鹜。
「你少傻了。」小林当头就是一盆冷水:「姓杨的才不会管你的死活,他关心是他研究成果和学术地位,要不是你那个陈一智的个案是他整个研究计画中的一环的话,他才懒得理你。」
「这倒是真的。」我低头叹了一口气。
「他还有没有交代什麽?」我问。
「没有了,他只是叫你快一点去见他就这样!」H的口气淡淡的。
「好,我知道了,我把资料整理一下,待会就过去找他,谢谢了!」
H笑着点一下头便离开了我的房间。
「啐!」小林的不屑从齿间迸出来:「妈的,这个靠美色的妓女!」
「喂!别这样说人家,很难听的。」我摇手制止小林的不悦。
「有什麽难不难听的。这本来就是事实,要不是H长得漂亮,研企室组长那轮得到她。」小林依旧维持着不屑的口气。
「人家怎麽说都是中级博士,担任这研企室组长也是够格了:」我替H辩解。
「你也是中级博士啊!为什麽研企室的组长不是你,反而一直让你在个案研究室当这个首席助理。」小林有些替我打抱不平,不过他的话倒是说中了我的痛处。两个月前原研企室组长老马移民到加拿大之後,大家都认为我可以顺利的接任该职。说真的,连我自己都这麽认为了,因为我已经是首席助理了,而且在这也待了五年。论资历、学识,我出任研企室组长应该没有什麽问题才对,但是等到人选一公布,竟然是初来乍到而且那时还是普通研究员的H,这让大家跌破了眼镜,当然也狠狠的伤了我的心。
说句实话,我那时是真的不服气!因为再怎麽轮也轮不到H的,那时感觉有点像是被空降部队打败。我还记得小林那时忿忿不平的要找杨主任算帐,但最後被我拉住时,对我的胆小破口大骂的样子。我想我也不是胆小,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而已,而且这样做实在太没风度了。
「H其实表现得满好的。」我说,这真的是真心话,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我的确很不是滋味,甚至有时候我还希望H会出一些状况,让大家看看她的无能。但是,我现在却是真心的夸奖H的表现。
「也许杨主任早就看得出来H比我还适合研企室组长这个职务。」我说。
「胡扯!」小林不屑得更厉害了:「姓杨的只会在床上看得出来H适合这个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