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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她琴棋书画。”游孟哲道:“样样精通?”
宇文弘说:“她其实只会一点,那都是别人夸她的。”
游孟哲:“”
“小舅你真实诚。”游孟哲道。
宇文弘点了点头,又不说话了。
游孟哲又问:“我娘她武功怎么样?听说是个武功高手?”
宇文弘说:“也是别人让她的,她不太行,大家都不敢真打。”
游孟哲哦了声,端详宇文弘,越看越觉得有种莫名心思,这个人保护了他十六年,从前一直以为有鬼跟着他,或者是山上的什么山神保护神原来就长这模样。
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一个人,麻布单衣上还打着补丁,脖颈健壮,手臂修长,隐约能看见瘦削的胸肌与锁骨。
游孟哲心里起了种奇异的感觉,又问:“小舅。”
宇文弘抬眼看着游孟哲,眼睛深邃而清澈,游孟哲问:“你武功怎样?”
宇文弘道:“还成。”
游孟哲说:“比我爹呢?”
宇文弘略有迟疑,想了想,说:“没交过手,没法说。”
游孟哲又道:“比余长卿大哥呢?你知道是谁吧?那捕快。”
宇文弘点头道:“他不是我对手。”
游孟哲:“孙斌呢?”
宇文弘答道:“让他两只手,只用脚。”
游孟哲:“你跑得比他快不?”
宇文弘:“快,但不会水上漂。”
游孟哲心里大喜,又问:“比那武林盟主呢?”
宇文弘想了想:“交过手,输了,但拼一拼能平手。”
游孟哲心里狂喜,追问道:“那个张远山呢?”
宇文弘:“差不多,比他强点,略一点。”
游孟哲马上扑过去道:“那还等什么!来双修吧!”
宇文弘马上道:“这个不好意思,少主,等等!”
游孟哲道:“你叫我孟哲就行,山上全叫我少主少主的哎小舅,你别”
游孟哲伸手就来解宇文弘的短褂,宇文弘全身一僵,说:“少主,这个实在不不不、不好意思。”
游孟哲说:“怕什么,练个功,早知道也不用到处找人了。”说着边掀自己衣服,一会就脱了,宇文弘满脸通红,说:“少主,实话说,我以前从来没”
游孟哲骑在宇文弘大腿上:“你不是说听我吩咐的么?”
宇文弘只得闭目待死,一动不动。
游孟哲解开宇文弘的腰带,宇文弘触电般一震,薄薄的衬裤被脱了下来,傲然男物已硬挺多时,龟头渗出水来。
那物粗壮坚挺,红润的龟头饱满茁壮,游孟哲借着火光看见,吞了下口水,又以自己的阳物比划,宇文弘那阳根足有六七寸长。
身材真好啊,游孟哲把宇文弘脱得一丝不挂,说:“小舅你都练的什么功,腹肌这般结实。”
宇文弘道:“隔山掌,柔劲拳,摘星指。”
游孟哲点了点头,只觉男体横陈,火光下隐约有种美感,心中生出一阵急切,但那物实在太大,直接就骑估计得痛晕过去,只得先去取了随身包袱,拧开孙斌用过的鱼儿膏,细细涂在宇文弘的大肉棒上。
揉弄的时候那男根灼热并微微发抖,硬得像铁棍一般,宇文弘始终紧闭着眼,不敢吭声。
游孟哲道:“哎别这么紧张,咬咬牙,打个颤,就完事了嘛。”
宇文弘战战兢兢点头,游孟哲说:“我这可上来了啊。”
宇文弘道:“唔。”
游孟哲一身肌肤白皙,少年身材漂亮,分开双腿跪在地上,后庭朝着宇文弘的肉根就坐,顶开那时一阵疼痛,忙用手握着宇文弘那物,停了片刻,咬咬牙再坚持着坐下。
疼痛感十分强烈,游孟哲忍着痛,进半寸,停一停,最后顺利坐到底,宇文弘那物很长,顶得他隐约有点不舒服,继而深吸一口气,丹田中升起暖意,调匀内息。
痛感减轻,宇文弘的呼吸渐急促,游孟哲道:“这就来了走!”
宇文弘额上,胸膛上渗出汗水,游孟哲闭着眼,感觉到宇文弘的真气正在两人身内流淌,游孟哲起腰,后坐,“啊”的一声呻吟了出来。
宇文弘马上睁开眼,游孟哲脸上晕红,别过头去呻吟着喘息,宇文弘抬起手,游孟哲会意,两人手掌抵在一处,十指交扣,真气流过彼此全身,激起游孟哲难以言喻的快感。
游孟哲忍不住伏身,一动一动,令宇文弘的阳根在自己体内反复抽出,插入,没几下宇文弘忽然一阵发抖,继而不住喘息,游孟哲正畅快时,后庭内感觉到那肉根一涨,又是一涨,紧接着一道热流仿佛贯穿了他。
游孟哲:“?”
宇文弘:“”
这才没几下,就完事了,游孟哲再坐,宇文弘那物已软了些。
游孟哲:“这就射了?”
宇文弘:“对。”
游孟哲:“怎这般快?”
宇文弘气息微乱:“我也不、不知道,头一回。怎么办?”
游孟哲微闭上眼,自己刚硬起来,竟然就完了,小腹内真气散了,没修炼多少时候,功力只得了一成,只得作罢,说:“算了。”
游孟哲下来,宇文弘又吁了口气,那物上满是滑腻汁水,游孟哲后庭里还淌了不少白液出来,一个踉跄险些站不稳,宇文弘忙伸手把他抱着,说:“小心。”
宇文弘把武袍取来,以袍角揩干净二人体液,让游孟哲坐好,两人穿上衣服。
宇文弘穿上衣服又似变了个人般,坐着看火堆发呆,脸上还有点发红。孙斌从前就说过游孟哲是个雏儿,没想到这次游孟哲还上了个雏儿,对方还三十来岁了,居然从未做过这事。
游孟哲忽然道:“小舅,你是不是喜欢我娘?”
宇文弘吓了一跳,忙道:“没有的事,没喜欢过她。”
游孟哲点了点头,说:“那你怎么不说话。”
宇文弘说:“我习惯了。”
游孟哲说:“你陪我说会话吧。”
宇文弘点了点头,问:“说什么?”
游孟哲想了想,分开宇文弘的长腿,坐在他腿间的空地上,靠上他胸膛,拉起他的手臂抱着自己,把他当枕头靠着,说:“随便说点什么。”
宇文弘说:“这功法怎么双修?练功得多久?”
游孟哲说:“书上说的,练得越久,于双方而言越有进境。”
宇文弘默不作声,片刻后问:“能以次数弥补不?”
游孟哲道:“不成,干多了练多了,效果就没前几次好了。”
宇文弘又静了一会,游孟哲倚在他肩头,看着洞外出神,外头天色渐暗,下雨了。游孟哲从包袱里取了些干粮出来,躺在宇文弘怀里嚼着吃,也分了点给他。
两人抱着吃干粮,游孟哲忽觉对这人有种似曾相识的依赖感,就像彼此认识了很久,就算不说话,也不显拘束。
“对了。”游孟哲抬头。
宇文弘正吃着干粮,低头道:“怎么?”
游孟哲看着宇文弘的唇,唇上带着点饼渣,便揽着他的脖颈示意他低头,伸舌把他唇上的饼渣给舔了,又吻了吻他的唇。
宇文弘脸唰地又红了,游孟哲道:“忘了想问你什么。”继而没事人一样地继续吃饼。
宇文弘的胯间又硬了,顶着游孟哲的后背。
这才没多久,游孟哲吃完饼,正有点困时,宇文弘便问道:“还练功不?再试试,这回我憋久点。”
游孟哲道:“成啊,试试罢。你尽量多干多支持会。”
宇文弘道:“你也成么?”
游孟哲道:“你别管我,你能坚持多久算多久。”
宇文弘:“万一你吃不消怎么办?”
游孟哲心想骑着确实有点累,估计没多会体力就不行了,遂道:“你来动罢,我躺着。”
“要么先吃枚这个。”游孟哲从包袱里取出一枚孙斌在花锦楼拿的春药,放在宇文弘手掌心。
宇文弘看了眼,左掌拍右腕,药丸飞起被拍进口中,也不就水,便咽了下去。
游孟哲期待地看着宇文弘,问:“有用么?”
宇文弘坐着,双手握拳搁在膝上,片刻后道:“有些许热,这是春药?”
游孟哲点头,宇文弘居然还知道春药,宇文弘解释道:“先前在沧海阁见过不少方子。”
游孟哲又等了会,宇文弘呼出的气有点烫,说:“成了,来罢,这回一定成。”
游孟哲说:“等等,我自己也吃点。”
游孟哲也吃了枚春药,不到片刻,全身热得像着了火。
宇文弘把武袍脱下来,垫在地上,两人脱了衣服,躺在火堆旁,游孟哲后庭刚被撑开过一次,体内还留着满满的阳精,被宇文弘一顶入,便戳得满溢出来,游孟哲闭上眼,这次宇文弘的阳根没有先前那么硬,不再顶得腹中发疼,却依旧饱满,贯穿了他的甬道。
“就这么来。”游孟哲身前一股灼热,升上肩头,说:“你动快点走!”
宇文弘不作声,开始抽动,游孟哲阵阵呻吟,比先前舒服得多了,山洞外小雨淅淅沥沥,洞中火光温暖,红光照在宇文弘健壮的手臂上,犹如给赤身裸体的二人涂了一层发亮的油脂。游孟哲不住催促宇文弘快点,宇文弘伏在他的背后,紧紧抱着他,使力快速冲撞,游孟哲的声音渐大了些,带着欣喜的快感。
半个时辰后。
游孟哲道:“停停会,快不行了。”
宇文弘抱着游孟哲,胯间啪啪啪地飞快抽顶,游孟哲一口气难以为继,侧头时宇文弘满脸通红,吻住了游孟哲的唇。
游孟哲的瞳孔倏然收缩,一口气息被封在体内,倏然感觉到两人交合之处随着宇文弘的插顶,带得丹田内的气团旋转,竟是分毫没有窒息的晕眩感,仿佛摈除了浊气,整个身体轻飘飘的,带来一阵难言的高潮。
“啊!”唇分时游孟哲已被顶得将近失控,枕在宇文弘的手臂上不住疯喘,又难受地仰起头,胯间硬翘那物随着宇文弘的抽顶频率喷出几股热液。
一个时辰后。
宇文弘的冲撞丝毫不缓,游孟哲只觉身子已经不再是他的了,后庭被顶得近乎麻木,唯有身体深处的快感犹如海潮般阵阵冲刷,堆积,令他头皮发麻,脸颊晕红,开始不住求饶,说:“不行了,今天先到这儿罢,停,停”
宇文弘喘息着道:“我还未射出来。”
游孟哲:“那你快点,再这么下去我要死了”
宇文弘收紧健臂,将游孟哲搂在怀里,那一下动作令他的阳根深深插入,直没到底,两人互相十指交扣,游孟哲看着山洞壁,面红耳赤,只觉全身真气满溢,一股情欲堆积在心中无法释放,啪啪啪的抽顶正将更多的快感顶进他的体内。
两个时辰后。
游孟哲:“我不练了小舅,你要把我整整死了啊!”
宇文弘:“再坚持会走!”
游孟哲不受控制地睁大了眼,自己已被顶得射了三回,每一次阳精带着堆积到顶的高潮泄出,那纯厚的真气流转遍布他的全身,犹如洗髓般令他脱胎换骨,脉络内流淌的柔和真气清澈无比。
两个半时辰后:
就连宇文弘抑制不住地大声喘息,渗出的汗水已湿透了两人全身,赤裸的男儿肌肤上浮现出一股潮红,游孟哲已被干得晕过去好几次又醒转,及至宇文弘抱着他不动时,游孟哲方感觉到柔力的暖和气息在彼此身体间散开,蕴于经脉之中。
宇文弘缓缓出了口长气,游孟哲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嗓子也哑了,艰难地挪了挪身子,宇文弘的阳根抽出,带出滑腻汁液。
“够本了。”游孟哲转过身:“我累得不行,先睡会儿。”
宇文弘点了点头,取过扔在地上的单衣一手抖开,游孟哲枕在宇文弘的手臂上,转身把大腿架在他的腿间,抱着他的腰,倚在他的胸膛前入睡。
10、心月狐
不知睡了多久,游孟哲睁开双眼,见自己正枕在宇文弘的大腿上,身上盖着两人的衣服,宇文弘赤身裸体,盘膝坐着,像是在练功,胯间那男物半硬,龟头垂着,马眼上还渗着点水。
游孟哲心里一荡,凑过去把那点淫液啜了,又伸手套玩几下,宇文弘便硬了起来。
“还双修么。”宇文弘问。
游孟哲虽心里有点意思,却觉昨夜那场做得太也激烈,现在两脚发软,站起来还有点站不稳,后庭更是禁不住地发麻,只得道:“不了,让我运功几天。”
游孟哲全身像是散架般难受,精神却很好,探头到洞外看了一眼,见外头雨停了,却仍是阴天,宇文弘伺候他穿上衣服,自己也穿上,束好腰带,游孟哲趴在洞边看,宇文弘便在洞边抱着他的腰,以防他摔下去。
“怎么还有棵松树。”游孟哲道。
宇文弘道:“多半是给跳崖的人预备的。”
游孟哲点了点头,今天终于有心情打量这山洞了,只见山洞狭长,内里仿佛还有乾坤。随口道:
“不定有点绝世高人,武林秘笈什么的,进去看看罢。”
宇文弘跟在游孟哲身后,那山洞入内后竟是还有通路,幽暗隧道中一条路转而朝下,游孟哲小心翼翼地在前头走,宇文弘在后面扶着以防摔倒,走了许久,前面隐约看得到几分光亮。
走出山洞,四周豁然开朗,一片大亮,竟是墨黛山的山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