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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字头上一把刀(中)by 冰蓝镜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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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把大地晒裂,都能闻到自己身上被烤焦的味。
              一辆疾驶的马车绝尘而去,带起的灰尘把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歇息的他呛的连连咳嗽。
              “有钱了不起啊!”心里不平衡的瞪了一眼马车离去的方向,苏应麒嘟哝了一句,抬头看看明媚的欠扁的太阳,口干舌燥,垮下了肩。
              有钱是挺了不起的
              “少爷~”毓官蹦蹦跳跳的身影跃入眼帘,双手捧着一汪清水,边跑边急的乱叫,“哎呀,要漏光了!!!”
              把脸埋进那双无力却温暖的小手中,苏应麒贪婪的吮吸着清凉的河水。
              总以为不离不弃是达官贵族才享有的权力,或许根本没有想过在逆境的时候,谁会真的留在身边。苏应麒是想过把毓官交托给一户好人家的,可是转眼第二天,对方总是很无奈的把人送回来,小兔子惊天动地的哭功实在是没哪户人家能够接受的。
              等到苏应麒舔着嘴唇离开的时候,毓官的脸成了猪肝,和他把眼睛哭红时有的一比。
              实在是某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喝个水,都会不知不觉用舌头挑逗。
              向两边拉了拉小兔子红成熟苹果的脸蛋,苏应麒听到了一个轻微的呻吟声。
              此呻吟非彼呻吟。
              循声找去,前方的碎石边坐着一个老婆婆。
              在那个素不相识的小村庄的一年,苏应麒深刻体会了‘助人为快乐之本’的意义,其直接导致的有效结果就是他和毓官有吃有喝的活到了现在。
              走近了才发现对方是一个瞎子,眼皮像是被融化过又重新凝聚,脸上带着的黑色面纱似乎是为了遮掩同双眼一样恐怖的容颜。
              下意识的把伸出去的手收回了一寸,顿了顿,苏应麒还是硬着头皮搀起瞎眼的婆婆,在发现对方是把脚崴了后,开始骂自己多管闲事。
              说实在的,苏应麒一直觉得好人好事是有钱人的专利,曾经大少爷的他,不爽家门口的乞丐侮辱了他的品位,随手一笔银子就遣散了,换了平时心情好的话,哪里缺钱哪家被欺,他一个响指就搞定。
              然而,当身边只有三个铜板还要挣扎留一个铜板存起来的时候,再可怜的人,都是空气。
              所以说,还是做有钱人好啊
              把瞎婆婆背回去,苏应麒看着家徙四壁的小屋,果然是没油水可捞。
              “婆婆,你一个人住吗?”苏应麒本来想放下人就走,单纯天真的小兔子果然有泛滥的同情心。
              “嗯。”
              “你的家人呢?没有人照顾你吗?”
              “”
              毓官有时属于傻的可爱的那种,送人回来的一路上就没听对方说过一句话,就算是个不善于交谈的老婆婆但起码不会属于和蔼可亲那一类,苏应麒道了声‘再见’拉起纯真的小兔子走人。
              “你先去城里找客栈住下,这点钱应该够了。”
              “那你呢?”
              “如果我姐在这里,她应该会去两个地方。”
              一个是苏家老宅,就算追忆过去也好,落叶归根也好,经历了大起大落之后,人总喜欢到名为‘家’的地方,寻找逝去的温暖。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一年了,老宅还在,没有被拆了挪为他用,但是遍布杂草积满灰尘的地方,不见得能让美好的回忆代替残酷的事实。
              比起活在过去,外柔内刚的苏应兰,恐怕会选择到父母坟头,上一炷香。
              苏应麒知道自己神通广大的姐姐一定会找到这两块不起眼的小木牌的落脚处,躲在草堆里观察时,突然想起了一年前还未出世的小外甥。
              不知道是长的像姐姐还是像皇上,应该会叫爹娘了吧~不知道会不会叫舅舅呢~对了,说不准是外甥女,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一张樱桃小嘴,想想就好可爱啊~~
              苏应麒在坟旁的草堆里犯了一夜的花痴,清晨阳光蒙蒙胧胧的时候,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瞌睡。
              晨雾漫漫中,素衣裹身的女子提着一篮东西,刚走近坟头,埋伏在四周的官兵突然涌出,团团围住女子,把人押解离去。
              苏应麒拍着胸脯,心叫乖乖,他居然蹲了一夜没被发现。
              待重新安静下来后,他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坟前的情况,直到另一个身形同刚才那女子差不多的人出现时,他笑了,就知道那群没机会见到高贵尊敬的兰妃娘娘的小虾米一定会被耍。
              正当他准备现身认亲,突然出现在苏应兰身后的男子令他举步维艰,棱角分明的侧脸,比夜更深的黑眸以及那一点儿走路声都听不到的脚步,都坐实了这个人的名字。
              苏应麒是想欢呼的扑上去的,他有好多话想要和楚怀风说。
              自那以后你去了哪里,这一年你过得好不好,还有,那一个秘密。
              “苏应兰,要怪就怪你生在苏家。”
              宝剑出鞘的刺耳声破空而来,寒光一闪,本以为是在暗中守护的人却拔剑相向,声音冰冷,仇恨,憎恶。
              “终于找到机会可以和你单独说话了。”晨雾模糊了视线,看不清说话者的表情,但是从容镇定的声音,似乎暗示着主人所作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目的。
              “你是故意的?”
              “我不这么做,根本见不到你。爹娘从来没有提过你的来历,但是他们没有给你换姓,我就知道爹口中的那个旧友,是当年文字狱的受害者楚家。”
              “那首反诗是你爹写的,他为了保命出卖我爹,你们全家都是靠我们楚家二十三条性命活下来的!”
              “不是的,是楚伯伯向朝廷自首,我爹没有告发他。”
              “你胡说,我娘不会骗我的!”
              “那我爹为什么还要冒险把你从火场里救回来,收留你,送你上山拜师学艺?”
              “他只不过是良心不安。但是无论他做什么,都不可能挽回那些枉死的人。”
              架在苏应兰脖子上的剑因为主人的激动而微微颤抖,在白皙的肌肤上压出一条血印。
              “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看在我爹娘对你不薄的份上,希望你放过应麒。虽然我不能百分百肯定男人之间的感情,至少我相信他的真诚,从小到大,对于喜欢的东西,他都会毫无保留的表现在脸上,是真是假,一目了然。”
              “放心,我会让你们一家团聚的,包括你留在宫里的儿子。”
              当那柄曾经被认为是正义的宝剑贯穿苏应兰身体的那刻,苏应麒紧捂住了自己的嘴,才勉强不发出声音。
              事情不是那样,真相不是这样,可是要苏应麒如何开口‘你刚才杀的人是你的亲姐姐,其实你才是苏家真正的少爷’。
              “醒了?”熟悉的尾音上挑。
              眼皮打开一条缝,首先跃入眼帘的是那一颗阳光下亮眼的紫色泪痣,神秘的紫色,来自热烈的红和忧郁的蓝,他的热情在床第间媚惑诱人,他的忧愁深藏在找不到的地方,他的神秘是你永远猜不到的任性。
              “这么漂亮的颜色,为什么要遮住它?”苏应麒活动了一下睡久而僵硬的脖子,发现自己是躺在美人玉腿上后,开始懊悔为什么要醒的那么早。
              “如果你知道它的意思,就不会觉得它漂亮了~”
              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让苏应麒都不知道该不该去相信‘越是笑得灿烂的人越是有悲惨过去’的歪理。
              捶了两把酸痛的肩,苏应麒看了眼总是莫名消失又莫名出现的何洛云,午后的太阳有点热,秋老虎的气势不减反增。
              “你就用这种方法来逃避现实吗?”何洛云瞟了一眼不远处的坟头,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姐姐在眼前被杀,作为弟弟,居然心安理得的睡在事发地点旁的草丛里。
              “你知道蔡卫是派了怀风来杀我姐姐?”
              “嗯哼~”
              “你那晚是提醒我阻止这件事?”
              “我又不喜欢那条忠犬,干吗要帮他?”
              “那你提示我‘或许还来得及’?”
              “或许还来得及见你叫了十九年的姐姐最后一面啊~”何洛云说的理直气壮,这本来就不关他的事。
              苏应麒气结,这一刻,他真的有掐死这个人的冲动!自己做大少爷的时候都没这么任性,这个人怎么就任性的那么理所当然?!
              “不对,你怎么知道?”理智稍微比冲动多了一点的苏应麒惊讶的抬头,撞上何洛云看‘白痴’的鄙夷视线。
              “知道有句话叫‘酒后吐真言’吗?”
              苏应麒发誓,他打死也不在何洛云面前喝醉了!
              “不如我告诉他~”回城的路上,东张西望像是第一次逛集市的何洛云突然冒出来一句。
              “什么?”苏应麒一头撞上了招牌,召来摊主的三个白眼。
              “告诉那条忠犬他的身世啊~相信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幸灾乐祸的朝另一个摊贩而去的何洛云没走出几步,就发现后面的脚步没有跟上,回头,人潮涌动的街上,苏应麒低着头,任来往的路人穿梭在他的身前身后。
              若无其事的拿起一个拨浪鼓,丢下几个铜板,何洛云摇了摇,咚咚咚的打鼓声掩去了两人的谈话。
              “你没想过报仇吗?”
              “那首诗是我爹写的”重新跟上何洛云的步伐,苏应麒顿了顿,又补充道,“我指的是苏老爷。”
              “你怎么知道不是栽赃陷害?蔡卫可是把你们苏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苏应麒斜了一眼明知故问的人,藏了一年的秘密却也的确需要一个缺口来发泄。
              “我猜我爹应该一早就收到了毓官的信,那天尚玄走后他留我在书房,是预料到了蔡卫不会轻易放他们离开京城。那首诗是他写的,不只那首,当年我亲爹自首的那首也是他的杰作。虽然诗中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反意,但是文字狱不就是拿咬文嚼字来说事吗?我能理解他自杀的目的。把姐姐送进皇宫是他一生的错误,原以为曾经的抱负能在子女的身上实现,到头来,我们都看错了这个世道,却说它欺骗了我们。”
              “如果你爹不是自杀的呢?”
              第二十八章 亲情
              “如果你爹不是自杀的呢?”
              咚咚咚的打鼓声不绝于耳,何洛云饶有兴致的摇晃着拨浪鼓,踏进客栈的门槛,像是闲聊一样向掌柜询问毓官落脚的房间。
              “你怎么会知道?”苏应麒不是怀疑,而是和何洛云这样的美人待一起,需要多长一个心眼。
              “只有我不想知道的,没有我不知道的。”
              “你是江湖百晓生还是鄞国如国绯国的奸细啊??”
              月眉轻轻挑起,指间抵住了苏应麒的眉心,琥珀色的眸子渐渐凑近,薄唇微启,特别的尾音上挑,充满磁性的低音混合着好闻的水气一起侵袭了大脑皮层。
              “我~是~神~仙~”
              话音刚落,苏应麒‘叭’一口亲在好看又好吃的唇上,桃花眼一转,“你是神仙我就是玉帝~”
              何洛云抿唇一瞟,笑意悚然。
              苏应麒翻了翻眼睛,绕过他径自推开房门,小兔子不在。回身,视野里注意到了客栈楼下人来人往的鱼龙混杂,想起如今的毓官走在街上将如何提高犯罪率,苏应麒就想扇自己一巴掌。
              当在近郊河边的小屋里找到替瞎婆婆端茶倒水的毓官时,他一肚子的担心化为不打一处来的气却又立刻瘪了下去。
              “婆婆脚崴了,我想她一个人住行动不方便。”
              纯良的小兔子眨着又有泪水泛滥趋势的大眼睛,苏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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