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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我回来。】推开门,扛着一张红木单人床进来的止水看着站在厨房里面气氛很不一般的两人,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哦,没事。你快点把床放到卧室去,鼬好像有点发热。】白哉抱起鼬便往鼬选好的卧室走去。
是真的不舒服?听到鼬是真的不舒服,止水飞快的把床搬到鼬的房间,这也许就是家的感觉吧,有等着自己和自己要等待的人,所以大蛇丸才会在失去冰老师的时候变得那么疯狂吗?如果真是这样,也许自己真的能理解他。
【不过,你回来的还真快啊。】
呃怎么敢说自己为了看到白哉做料理的样子直接瞬身过去,瞬身回来。
【恩呵呵,可能是和鼬聊天忘记了时间吧。】
【是吗?】
【当然,我怎么会骗你呢?】
但是不管是怎样的忍者不骗人的几率是0%。
作者有话要说:新增小短剧
止水感慨:啊真好啊,有家的感觉。(美貌的妻子和乖巧的儿子,呵呵)
鼬:什么家?你这家伙不会把我想成了你的儿子吧。
止水:
鼬:哥哥,刚刚这个丑男说他把你当做是她的妻子。
白哉走过来,浑身散发着黑色的气压。
止水:不对白哉,你听我解释
白哉:散落吧,千本樱
止水的策略
止水很不爽,虽然不想和小孩怄气,但是任谁都忍受不了自己的爱人眼里满是别的人的身影,虽然这个人是他的弟弟。
而且止水看的出来,那个鼬对于白哉的心并不单纯,那种自己熟悉的占有欲是自己一直对白哉隐忍着得感情,虽然现在鼬还不懂,但是总有一天他会懂的。到那时自己还能这样拥有白哉吗?这是止水现在最担心的问题。
白哉的性子自己再清楚不过了,说一不二,对于自己承诺和内心的感情看的十分重要,如果有一天白哉知道了他喜欢的并不是自己也许就会头也不回的走掉吧。
但是要自己从此就这样放弃白哉吗?办不到,办不到,自己可是用着自己的全部在爱着他啊。
但是如果自己和鼬竞争的话,真的能赢过鼬吗?
苦笑一声,怎么可能?虽然白哉对待鼬的态度一直是不忍不热,但是在自己这个旁观者的眼里看得出来那个人真的很爱惜着这个弟弟。
【如果如果我白哉是不是可能会真正的喜欢我呢?】止水喃喃出声。
【你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说什么?】白哉不满的看着从早上起来就一直坐在客厅发神经的某人,
【有时间多的话还不快去修行,你这个程度的人本来就够弱小了,还不快点努力的话连鼬都会超过你了。】
连那鼬都会超过我?嘴角抽搐里一下,【那个小鬼才7岁,而且我已经是上忍的程度了,那个小鬼要超过我还早十年呢。】
【是吗?那么是谁也被一个上忍打的只剩小半口气啊?】白哉不屑的看着止水,【而且我的弟弟你别用常理来判断。】
【哎,白哉,不要对鼬占有欲那么强,要不我可会吃醋的哦。】是的,要从小事上培养白哉不会那么在意鼬的习惯。
【你吃什么醋,那是我的弟弟又不是你的弟弟。】推开粘上来的止水,【而且我的弟弟那么可爱、实力又那么强,要是被不懂事的小丫头就那样拐跑了怎么办?】
拐跑?【我认为同龄人中还没有谁有那个实力可以拐跑他。】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那个鼬真的不愧是白哉弟弟,不论是体术、忍术还是幻术都在学校名列前茅。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不防啊,现在世道这么乱。】摆好盘子,满意的点点头,嗯,今天的菜色也十分完美。
【但是,你这样管着鼬肯定会不舒服啊,现在小孩和我们那个年代不同。】止水娓娓道来,【我们那个时候是只要实力就够了,但是他们还要什么自由之类的东西。】
【自由吗?】收拾东西的手慢了下来,【鼬他会觉得我管的他没有了自由吗?】
【这个问题你可以自己看啊,最近的鼬是不是很少笑了(那是因为他在琢磨这么拆散你和白哉),经常无缘无故默不作声(那是因为他思考的很认真),而且还经常叹气(那是因为他在思考怎么拆散你和白哉的过程中遇到了问题)。】说完像是要增强事实的正确性一样,用力的点点头。
【但是鼬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种事情啊。】没有心情再接着做东西的白哉坐到了椅子上。
【这种事情他也不可能和你说,不对吗?】抱住白哉,【我们才是一对,是要携手度过一生的伴侣,所以你的眼里只要有我就可以了。】
无言的反抱住止水,白哉现在的心乱成一团,只要想到鼬其实是讨厌自己的就一阵难受。但是止水说的也没错,自己已经选择了止水今后也打算和他一起生活,所以把他白哉第一位也没什么关系。
【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把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白哉承诺。
没想到居然发展的的这么顺利,止水苦笑一声,这算不算是利用白哉的信任啊。
谢谢你,白哉,今后我一定会更加的爱你的,收紧手臂,将怀里的人紧紧的嵌入自己的胸膛。
放学回家后鼬踏进止水家的第一反应就是里面的气氛变了,再也没有自己回来时候的其乐融融,从哥哥身边散发出一股逼人的气魄。
【哥哥?】扑进白哉怀里的鼬轻声叫道,看到白哉还是没有一点表情的样子有点心慌,是不是那个丑男趁自己不再说了自己什么坏话,想着狠狠的瞪了一眼止水。
而止水对于鼬的杀人眼神也只是苦笑一声不做声,不要怪我,你将来还有你自己的人生要走,也一定可以遇到一个让你心动的、决定要过一辈子的人,但是自己不行,自己除了白哉以外谁都不要。
所以,对不起,鼬,对于白哉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的,就算是死自己也要白哉陪自己一起死,这就是自己在得到白哉承诺后得到的答复。而对于一向重承诺的白哉来说,即使将来他发现了他对你的感情也不会选择你。
所以,在这场爱情的胜负里面是我赢了,你连选择再来一次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宣判出局了,鼬。
抱着鼬似乎还带着奶香味的身子,白哉的思绪转到了7年前第一次看到鼬时候的样子。
那样小小的身子、黑黑的眼睛,什么时候一直在自己掌心抱着的人也长大了呢?也知道追求自由了呢?
来的这个世界上的开始十多年前白哉根本就没有体会什么是生的概念,有的只是对生活的绝望、对生活的憎恨而已,而在看到鼬第一次甜甜的叫'哥哥'时,白哉感到自己的心被救赎了。
那么充满朝气的稚语、没有任何意义的只是单纯的一个呼唤就让自己的心沦陷了。
知道止水在担心什么,其实自己又何尝不知道自己爱上的到底是谁?对于鼬的爱是从看着他的第一眼就被他征服了的。
看着鼬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炙热,白哉不仅要自己的心止不住沸腾,但是自己怎么能自己最爱的弟弟陷入这样的不伦之恋?
找到四代火影,让他帮自己封印了自己对鼬的感情,所以一直对鼬的冰冷不是自己的本意啊。
可是看着身边面露忧伤看着自己的止水,如果没有他自己的封印也不会解开吧。
【鼬在外面玩的够久了,该回去了吧?】白哉恢复平时的面无表情。
【哥哥】鼬的有些不安,哥哥的眼神好像要将自己赶出自己的私人领域一样,【为什么哥哥要赶我离开,我知道,是那个止水对不对,是他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对不对?】鼬情绪激动的指着止水说道。
【鼬,冷静一点。】
【不要不要,哥哥是我的,我不要哥哥喜欢别人。】
听到鼬像是告白一样的话语,白哉的眼神也跟着陷入痴狂,如果现在自己就这样接受鼬。
【白哉】
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和耳边的声音换回了白哉的心神,放下鼬,白哉一个转身抱住止水,一个火热的亲吻送上。
闷闷的感觉,还夹着针刺的感觉,鼬不懂的为什么看着哥哥和别的男人的亲热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比上次看到他们亲热更加的难受。
【哥哥】鼬紧张的拉了拉白哉的衣袖。
离开止水的嘴唇,银色的丝线顺着白哉的嘴角落下,【你知道了吧,你永远不可能是我最终要的人,我爱的人是止水,将来要陪伴我一生的人也是止水。你只是我的弟弟。也只能是我的弟弟。】
如果说亲热的画面给了鼬很大的刺激,那么白哉的就更加的让鼬难以忍受,等回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止水的家。
空着手,鼬双眼无神的往家里走去。
【呦呦呦,这不是白哉大人的弟弟吗?是叫鼬君对吧。】银色的头发引入鼬的眼里,鼬心神一晃便倒下啦。
【喂,这到底是怎么了?麻烦。】嘴角说着麻烦,卡卡西还是认命的抱起鼬,【还是把他送回家吧。】
不知何时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迷蒙的细雨此刻就像是一栋看不见的大墙阻断了白哉和鼬之间的所有可能性。
【白哉,那个银发小鬼是水门的弟子对吧,鼬交给他应该不会有问题的。】止水说道。
【你现在放心了吗?】白哉没有回答止水的话,转头看着止水问道。
这还是白哉第一次这样认真的看止水,高壮的身子已经没有了初见时候的青涩,说的也是呢!他长大了,自己也长大了,两个成年人都必须为自己的行为和选择负责。
【嗯。】
【那就好。】转头看了着被卡卡西背着离开的鼬,【走吧。】
【好。】
并肩走着的人是我的伴侣,而既然选择了就不允许后悔。主动握住了止水的手,感觉到他的身子僵硬了一下随后用更大的力气握紧自己的手,是呀,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允许自己后悔了。
四代火影的信件
止水知道自己很卑鄙,利用白哉的善良控制住他,明明打算一辈子就这样默默的爱着他就可以了,但是当真正能够得到白哉的机会就在眼前又怎么能让自己忍得住。
只是,为什么白哉你的眼神那么的忧伤?
从鼬离开后白哉便没有和自己再多说一句话,更没有笑过。难道我的全部的还比不上一个只知道向你索取温柔的小鬼吗?想到这里止水免不了一阵气愤,一把扯过白哉的身子,压住。
【你干什么?】白哉冷冷的说。
【我干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一把撕掉白哉的衣物,【我们是伴侣,情人之间做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吗?】
就这样乖乖的让自己抱,虽然不抵抗却也不发出任何的声音,【白哉,求你,像平时一样叫我的名字好吧,你叫啊。】
感觉到冰冷的水滴滴在自己的颈项,白哉依旧没有说话。
【如果你不说的话,我逼也要逼你说出来。】硬着心肠,没有经过任何的扩张便顶/进白哉的身体里面,【感觉到了吗?现在这样爱你的人是我,是宇智波止水。】
说完便大力的扭动自己的腰部,看着身下的人难耐的皱起了眉不由的又放慢频率,终究还是舍不得啊。
你知道吗?就是你的温柔真的让我更加的恨你。
放温柔动作,慢慢的律动,直到白哉发出难耐的喘气,才用力往他的敏感处撞去,【我爱你,白哉。】
这就是你的爱吗?好痛啊但是又好舒服奇怪的感觉
【已经有感觉了吗?】止水笑道,【说起来这还是我们自上次以后的第一次欢爱吧,你不知道以前多少次在梦里幻想和你这样欢乐。】
欢乐?为什么我只感到不安,还有心脏跳动的好快。
【我就是这样一个卑劣的小人,对自己的同伴一直存着这样不正常的心情。】像是要发泄心中所有的怨气一般,止水加快了速度,【可是为什么你要在接受了我之后还要这样对我吗,鼬,只能是你的弟弟不是吗?】
可以说这是白哉从有记忆历来最疯狂的一次经历,空洞的眼神望着洁白的天花板,难道这全部都是我的错吗?
【白哉,白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