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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大人,我们回来了。】市丸银说着便把密室里面的灯点亮。
【啊,果然你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啊,白哉Boy。】宇智波冰抬起脸,金色的眼眸散发着红色的嗜血的光芒,【不过,你好像没有将我命令你的任务完美的完成啊。】
这个人真的已经不是那个宇智波冰了,虽然一百个难以相信但是现在的白哉已经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这个人是恶魔。
【宇智波佐助的事情是一个意外,如果不是自来也出来碍事的话他已经死了。】白哉冷冷的说道,心里也不断的衡量自己和眼前这个人的实力差距。
【是这样吗?】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宇智波冰一步一步的走到白哉面前。浓重的血腥味让即使经历过战争洗礼的白哉也止不住想要作呕,这个人究竟杀了多少人类才染得上这份血腥。
【我没有欺骗你的必要。】
【那我再问你,为什么不在自来也碍事之前将自来也杀掉。】勾下白哉的头,宇智波冰定定的看着白哉的眼睛,【你的实力我是再清楚不过了,只要你想这个世上就没有你杀不了的人,对于这份结论的自信我还是有的。】
【三忍的实力并不是泛泛,我想说的只是如此。】白哉刚说完,一个巨大的冲击便将他撞到了离地面几米的墙上,口中吐出一口鲜血,今晚的白哉身上第一次沾上了自己的血。
这是怎样的速度?怎样的力量?攻击的路数都无法看清,究竟是用左手攻击的,还是右手或者是左脚、右脚?完全不知道,更不要说躲开了。
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吗?浑身的骨头都因为这一击而酸痛不堪,现在白哉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强者,也是这一刻白哉开始对自己的决定感到庆幸。
还好自己来到了这里,还好自己来到了这个叫做宇智波冰的身边,就是因为自己来到了这里才真切的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弱小,就是因为知道自己的弱小自己才能不断的激励自己变强,才能保护自己生命中最珍视的存在。
【人类真的是喜欢谎言的动物啊,不论是善意的谎言、恶意的谎言,有目的的谎言还是没有目的的谎言,人类的生活里面到处都充斥谎言。渐渐的便迷失自己,还把谎言理解为理所当然,认为谎言是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方都是正确的选择。】勾起白哉的下巴,宇智波冰在白哉的眼睛上印下一吻,【多么美丽的眼神啊。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恐惧和仇恨,嘴巴里面说着违心的谎话,不管你的心里有着怎样肮脏的念头,而眼神却始终是这样冰冷和纯粹,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我要求止水为你而死的时候为什么会没有一丝犹豫。这样的冰冷的美丽,就连我也会忍不住疯狂啊,何况是那个宇智波止水。】
【你说什么?】白哉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耳朵里面听到的话,【你说是你命令止水死在我面前的?】
【对,为了让你得到新的力量,他的死是必须的。】宇智波冰笑道,【从我知道有万花筒写轮眼的那一刻起就已经选定了让他为你的万花筒而死。】
【你是说现在的一起全部都是你的设计的?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有趣的问题,你应该知道的,我们同是身负特殊力量降生在这个世界的人,又怎么会甘愿作为别人的工具去战斗、然后接受死亡?】
【我问到底是什么时候?】白哉大叫道,情绪的□动使得更多的鲜血从嘴里涌出,而见到鲜血的宇智波冰的眼神更加的痴迷了,狠狠的舔去白哉脸颊的鲜血,然后吻住白哉的嘴唇,吸允。
【还真是美味啊,这种冷静中所隐藏着无尽激情的鲜血已经很久没有尝到了。】
感觉到利牙刺穿自己的动脉,白哉却没有了反抗的决心,感觉到鲜血不断的从自己的体内流进宇智波冰的体内,白哉从没有试过这样恨一个人,想杀一个人。
【你知道吗?人类的心跳声是永远不会说谎的。】宇智波冰纤细的手指抵住白哉的心脏的位置,
【现在你的心脏正在叫嚣着想要杀我,而你的血液也不断闪过你脑海里面模拟的杀我的片段。】
【是,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要杀过一个人。】白哉也不隐瞒,脖子上伤口因为没有任何的包扎不断的流出,不一会儿便渗透了白哉的衣服。
【呵呵那么你就保持着这样相杀我的激情为了做事吧。】宇智波冰轻轻一抚白哉的伤口,伤口便以肉眼看得见得速度快速痊愈。
【是。】
【那么接下来我就下达你的第二个任务,这也是我判断你能不能加入‘晓’,你今后有没有杀我的权利的唯一标准。】
【什么任务?】
【你去把梦之国灭掉,如果有碍事的人话可不要像这次一样手下留情啊。】
【全部?】
【当然,稍微对梦之国的秘术有些兴趣。】
【那么我也可以一起去吗?我也有些好奇啊。】许久没有说话的市丸银问道。
【我没有关系,只要白哉Boy不反对的话。】
冷冷的扫了一眼市丸银,白哉毫不犹豫的拒绝,【我拒绝。】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看着密室因为少了一个人的关系似乎又变得空旷起来,市丸银叹了口气,【这样真的好吗?就这样让他一个去。】
【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你明明知道的不是吗?白哉君这次过去带回秘术的可能性不足百分之五十,而且我不认为他下的了心可以杀掉正在执行梦之国任务的宇智波鼬。】
【确实,在白哉心里再也没有谁比他的弟弟更重要的了。】
【那么你为什么要下达这样一个任务?】
【呵呵,只是突然只见想做一个好上司而已。白哉和宇智波鼬的羁绊不斩断的话,他的心永远都不会回到我的心上。】
【即使是恨?】
【你不觉得有时候恨比爱更来得刻骨铭心吗?】
【呵呵,还真是坏脾气的冰大人啊。】
【不要说这些了,你不觉得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满足我的欲望吗?】
【是是是。】扯开只见的衣襟,感觉熟悉的刺痛和鲜血快速的流失,【看来白哉君的血对你影响很大啊。】
【啰嗦。】
【呵呵呵真的是有趣的人啊。】(你到底是在说白哉还是说宇智波冰啊。)
注定绝望的爱恋
自从白哉离开后鼬便一直处于恍惚的状态,虽然一直控制自己要专注眼前的任务,但是心思老是会不由的分到哥哥的身上,还好那个斋藤也不像一般的大家族的公子一样娇生惯养所以鼬一行人也很轻松。
就像是现在那个斋藤啃完干粮后有一个人做到了树底下,拿着一个鼬从来没有见过的奇怪的东西在发呆。
【你在想什么?】鼬走到斋藤身边问道,见他不说话还在发着呆,鼬坐下来接着说,【还有一下午的时间就到梦之国境内了,如果不出现什么意外的话啊。】
听到‘一下午就到梦之国境内’斋藤的手不由颤动了一下,转过头来对鼬笑了笑,【是呀,还有一下午就真的结束了,想不想听听我的过去?】
【如果你愿意讲的话,我洗耳恭听。】
忍者的世界充满着死亡与悲伤,对于悲剧的承受能力也比平常的人强的多。但是耳边听着斋藤用着平缓的语气述说着自己的过去,鼬不由的竟然起了一丝怜悯之心。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相爱着得人分隔两方,不是近在咫尺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知道不可能的爱恋却还是不由的相互吸引,斋藤和日向月的情况就是这样。
一次简单的保护任务让两个不同的世界的人相遇了,一个是在家族里面只当做棋子不被喜爱的大家公子,一个是出生就注定成为工具的忍者,那种让人迷醉的冰冷的热情,明知道不可能还是斋藤心甘情愿的堕入这场无望的爱恋。
【你说的是日向月前辈吗?】鼬问道。
【呵呵,有吃惊吗?其实吃惊也没有什么不好,最起码说明着你的心很健康,没有被这个世界的规则洗涤的没有了一切的喜怒哀乐。】
【这些话还真不像是你这个身份的人说出来的话啊。】
【我的身份?我的身份是什么?大名的私生子?还是梦之国公主未来的丈夫?人类总是喜欢为自己制定一条条规则,还把他所成是正义,而这些所谓的正义就只是为某些上层规则服务而已,把下层的人——特别是忍者当做牺牲品。】
【斋藤公子的话真的很有趣,从来就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些话。】有些接受不了的鼬看着斋藤说道,【我所接受的教育就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不择一切的手段而已。】
【是的,忍者世界有忍者的规则,人类世界也应该有着自己的规则,而这规则并不应该以某些人的利益标准,如果不是这些人的自私也许这个世界就不会有这么的怨恨了吧。】
【你到底是谁?】鼬防备的看着斋藤,这种话真的是那么沉默寡言、只知道发呆的斋藤说出来的吗?
【我?如果要说的就只是一个人类,一个不想成为人类的无奈人。】斋藤笑笑,将手中的东西递给鼬。这时鼬才看清原来他一直看着的东西居然是一个绿色的石头,一只栩栩如生的雕刻着类似‘鸟’的动物呈飞天的样子。
【这个鸟在中国是叫做凤凰的神物,是和平的象征,是一个东渡来的和尚送给我的,从小我就一直把他带在身边,算是我的护身符吧。】
【是一件稀有的东西。】
【月失踪之间我就提出要将这个送给他,现在想想,如果月真的接受了的话也许就不会出事了吧,如果真的有‘凤凰’这种神物的存在的话。】
【一直都是知道的,我和他永远都不会有机会,但是对于我这个从小就在尔虞我诈中长大的人来说,月的温柔是必须的,即使他对我的冷淡也阻挡不了我对他的痴迷。一步步的渴望着、却又害怕着受伤,不断的徘徊着,所以现在的遗憾可以说是我自己造成的苦果。】
渴望着爱恋,灵魂的干涸让斋藤不断的接近着日向,那如美玉一样的人儿就像是一滩沉静的湖水,似乎可以完美的将斋藤的疯狂压制。
【虽然嘴巴里面说着恨这个世界,这个世界的规则,其实我何尝不是站在压迫者的地位上实行着暴行的人呢?】
【斋藤公子,我们话题已经偏题了。】
【不,没有,如果没有这个世界的规则的话月就不会死,如果没有我的纠缠的话月也不会死,不论是我还是这个世界的规则都是害死月的元凶。】斋藤站起来,转头看着鼬,【所以现在我要为我的行为赎罪,至于那块玉佩就送给你了,希望真的有神能够守护你。接下来就不用你了,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回去吧。】
疑惑的看着离开的斋藤,鼬不安的握紧手中的玉佩,这种不安的感觉自哥哥回村后就一直没有停止过,不会是哥哥出什么事情了吧?想到这种高可能性鼬便立马头也不回的往木叶赶去。
而鼬一离开,白哉便出现在斋藤身边,周围本来正在吃东西的木叶忍者也瞬间倒下,他们嘴角的已经干涸的血液说明着他们已经死去有些时候了。
【这样的结果你满意吗?】斋藤笑着说,转身看着白哉,【还是说我的演技还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不,你的演技很出色,完美的骗过了鼬,只是你的话似乎有些多了。】白哉冷冷的说道。【呵呵,毕竟就要死了啊,不趁这个机会说个够也许将来也没有了说的机会了吧。】斋藤笑笑,问道,【会很痛吗?】
【我尽量轻点吧。】
【不,还是用力弄痛我吧。我的一生都是在浑浑噩噩的度过,那么至少让我体会一下月经历过的痛苦,让这份死亡的痛苦深刻的印在我的灵魂之上,说不定还真能成为我寻找到月的标记呢。】说道最后斋藤居然笑出声来。
【啊。】刀起刀落,一滴血都没有溅出来,斋藤的心脏就已经被贯穿,抱住往身上倾斜的人,问道,【感觉怎么样?】
【意外的并不怎么难受,有种从束缚中解脱出来的感觉,第一次觉得世界并不是那么肮脏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