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购买了一个地段的公寓,而攻读德语的戚朗父亲还成了筱兔母亲在外交部的同事。
①③在你的唇上留下我的口水(1)
从此两家交往甚密,在大人们的威逼利诱外加拜托下,戚朗不得不任命地肩负起照顾那只小肥兔的责任,而那只小兔子却是得意万分,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坚决做起了戚朗的小尾巴,从此公寓区内处处风景都留下了“兔兔爱朗朗”的稚嫩宣言。
印筱兔爱戚朗,这是一个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秘密。
印筱兔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戚朗曾经许诺过,如果她凭着自己的本事考入G大,他可以答应她三件事。她笑问是不是就像《倚天屠龙记》中的赵敏要求张无忌的三个要求,可以什么时候想到什么时候提?
戚朗当时笑着斜睨了她一眼,说你先把你各门功课的总分提升200分再想那些美好的愿望吧。就为了他那一句话,她在高中的最后一学年拼了老命,将所有的脑力都收回来用于学习,甚至忍着在最后的几个月里不再去做护草使者,任由那些狂蜂浪蝶跟在戚朗的身边,只想着卧薪尝胆,等考上G大,再来收复河山。
还好,她终究没有白白做了牺牲,无论如何,她是考进G大了,并且如愿以偿地成了戚朗的直属师妹。
记得拿到录取通知的那天,她兴奋地抱着戚朗又叫又跳,其实她是想抱着他猛亲的,但终于还是没敢造次。她真的觑视了他的嘴唇好久,那张唇薄薄的,但是唇形饱满,不笑的时候有些无情,生气的时候会抿成一条直线,笑的时候让她神魂颠倒。
曾经在一个明媚的午后,戚朗躺在自家露台的躺椅上,睡得香甜。阳光正好拂过露台上放置的散尾葵,光线漏过燕尾服般散开的叶片缝隙,点点洒落那张年轻且俊丽的脸上。
他的皮肤细致,几乎看不到毛孔,不像一些同龄的男孩子,总是油光满面,或者痘痘丛生。他的肤色不是那种很白皙的颜色,是一种淡淡而健康的麦色,在光线中总是泛着一种近似珍珠的净透光泽。
他闭着眼,睫毛很长,浓而密,很安静地附在两弯弧度上挑、透着无限东方神韵的眼皮上。
①④在你的唇上留下我的口水(2)
她伸出指尖,悄悄地碰了碰他的睫毛,有些微的刺痒滑过她敏感的指尖,隔着一层透明的空气,她勾勒出他高挺的鼻梁曲线来到了那张总是让她魂萦梦绕的双唇上。
那颜色是淡淡的粉,让她立刻联想到了果冻的颜色,这简直太让她难以抗拒了。
大人们都出去了,整个屋子都静悄悄的。印筱兔还是做贼心虚地四下张望了几眼,这才大气也不敢出地凑近戚朗那张得天独厚的面孔,一排小白牙紧张地咬在自己有些干涩的下唇上,留下浅浅的咬痕。
她屏着呼吸,嘟起嘴唇,一点点地压向他的唇。他的身上总是有一种很清爽的橘子香味,就像她最爱喝的橘子汽水,甜中有些酸,喝下去就是透心的爽快。
终于她的唇碰到了他的,有些微的凉,但很柔软,如丝如棉。
忍不住偷偷地探出了舌尖,舔了舔那看起来极度可口的唇瓣,天!竟是甜甜的,她震惊地睁大了本就圆的眼,好想就此一口咬下去,好好品尝一下那其中的滋味儿。
正想不管三七二一地强吻下去,面前的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夺人眼目、魅人心神的丹凤眼,秋水如泓,幽邃深黑,直直可以撞进你的心里,从此不得超生。
印筱兔“哇”的一声向后就倒,完了!她非礼人家被抓了个现行!
“兔兔,兔兔!”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金属轻轻敲击在上好的青瓷上发出的悦耳清音。
“别睡了,醒醒!”有人在扶着她的肩用力摇晃,她这察觉到自己像是滚到了某人的身上……
咦,她睡着了吗?还将若干年前的一件往事化作了梦境?
这样一想,倏然睁开了眼,果不其然看到自己正将戚朗扑在身下,两个人竟是倒在学生会休息室的地板上。
耶?她还真是手脚麻利啊,在睡梦中都可以不忘占尽美色?
戚朗修长的凤眼正与她对视,嘴角微微一抿:“兔兔,你准备在我身上要赖到什么时候?”
当然是能赖多久赖多久!
印筱兔心中自然是这么说,脸上却是一副装傻充愣的天真模样。
沉默,还是沉默。
“印筱兔!”戚朗的声音柔得似水,印筱兔却是听得脖子一缩,据她多年的观察发现,每当他如此温柔地唤着她全名的时候,就是他要爆发的前兆。
①想着接吻的脑袋瓜
“朗朗,我怎么会在这里?”印筱兔开始装失忆,对于戚朗,很多时候,还是剑走偏锋来得好。
“你说呢?”戚朗凤眼波光流动,眼尾上挑,即使含着微愠也是勾人心魂。
筱兔望着他的眼睛发呆,多么好看的一双眼睛啊,在她的心中简直就是代表着完美。她常常缠着他问:“朗朗,为什么你的眼睛是长长的?为什么你的眼珠可以这么黑?为什么我这么喜欢看着你的眼睛,就是看一辈子都不觉的累?”
戚朗就会现出一副似笑非笑地表情,曲起手指,弹弹她的脑门儿,轻哼:“小马屁精。”
“又神游到哪去了?还不快起来。”戚朗捏她的苹果脸,那上头还真是多彩多姿,不过从小到大,他的心脏早已经被武装到极致强壮,这种情况更是见怪不怪了。“你顶着这张花猫脸想吓死人啊?”
印筱兔这才不情不愿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摸了摸被他捏疼的脸蛋,鼓起了嘴:“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啊,这么用力掐我?不过是压了你一下而已。”
“你还说,这么一会儿时间都可以睡着,叫你起来,还给我在梦里玩功夫,沙发那么大的地方都不够你滚的,还要直接砸到我身上。掐你都算是轻的。”
印筱兔有点理亏,不过胜在脸皮够厚,嘻嘻一笑,刚要坐下,又被戚朗一手拉起来。
“干嘛?”
戚朗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变出了一条毛巾,一抬她的下巴,还带着些温热的毛巾就覆在了她的脸上:“给邋遢兔子擦屁股。”
本被突来的压力呛了一口气的印筱兔,登时不干的抗议:“你们家管这么一张美少女的脸叫屁股啊?”印筱兔可从没为自己平凡的相貌而感到自卑,一向自封美少女,对她来说五官端正、身心健康就是美女一枚了。
戚朗“嗤”的一笑,慢条斯理地说:“嗯,我们家有这样的传统,主要是对一只兔子来说。”
印筱兔当即捶出一拳,落在戚朗的胸口。她的拳头可真的不是女孩子撒娇的花拳绣腿,不过,承受的人是戚朗,自然也是从小习惯到大的,所以基本上对他也没什么影响,连眉峰都没蹙一下,唇角的曲线倒是上扬的弧度加大了。
印筱兔被那抹美丽的弧线吸引,圆圆的眼只差变形成两颗红心。
如果可以亲上去,那该多好……
戚朗利落地擦着她鼻腔下已干涸的血迹,力度拿捏得当,一张干净粉润的苹果脸逐渐在他的手中还原。
不经意地抬起眼皮,正瞧见印筱兔双眼发直地盯着某一点,不禁一抖她的下巴:“又想什么呢,呆兔子?”
“接吻。”印筱兔一时不经大脑,顺着戚朗的问题就把心里正YY的想法出卖了。
戚朗微楞,随即给了她后脑勺一巴掌:“你说你的脑袋瓜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呢?”
②雷人的G大三少
戚朗这一巴掌到是把印筱兔还难得留存的一点难为情给打彪悍了,她双手一叉腰,挺胸抬头,直逼上戚朗穿着新绿色圆领衫的宽阔胸膛:“怎么了?怎么了?我就是想和你接吻怎么了?”
戚朗一手按住她的头顶,制止了她的冲锋,并将她推离了一臂之遥,眯眼警告:“你给我老实点。”
“臭戚朗,你说话不算话!”印筱兔抱着他的手臂紧扑腾,那颗不能以常人来看待的小心脏一旦被勾起了某种念想,就越发地一根筋到底,不可收拾。她跳着脚,想去搂他脖子,非要一亲芳泽不可。
“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戚朗胳膊长,不论印筱兔怎么往上扑都能被他挡在两尺之外,看她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苹果脸上血气上涌,粉若朝霞,他不由心情大好。
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瘦高的身影晃了进来,正看到两个人拉拉扯扯,微楞之下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精致的金丝边眼镜,笑道:“哟,你们这是唱得哪出啊?是不是我们进来的不是时候啊?”
“少扯了。”戚朗看到来人,放开了筱兔就懒散地瘫在了沙发上,面上表情一派从容,不带半点尴尬。
印筱兔索吻过程被打断,本是心有不爽,但一转身看到那张儒雅俊气的面孔,脸上立刻如春花绽放,小兔子一样蹦了过去:“四哥。”来人正是柴宇文,筱兔亲姑姑的独生子,比她大了四岁,因为柴宇文在柴家同辈叔伯兄弟中排第四,平常家里人都爱喊他小四,她也就随着喊了四哥。
柴宇文揉揉她那头软软的短发:“兔兔,今天是你第一天报到,四哥请你吃饭吧。”
“好啊好啊。”印筱兔一叠声的应好点头,“四哥,我可不可以带个朋友一起啊,是我高中同学,她也考到G大了,在文理学院。”
“有什么问题,那就一起吧。”柴宇文疼爱地拍了拍她的脸蛋,柴家与他同辈的一代中都是小子,没有一个女孩,筱兔虽然不是那种娇软的小女生,但是柴家的兄弟们还是如见了宝贝一样宠着,哄着。
印筱兔欢呼一声,就准备掏出电话给彭彭报喜讯,柴宇文却先一步牵了她的手说道:“来,给你介绍一下。”
印筱兔这才注意到柴宇文的身后还站着两个人,一个身材健硕,皮肤黝黑,浓眉大眼,短发在头顶根根竖立,很帅很男人气,只是脸上的表情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像是人人都欠了他似的。这个人她认识,和柴宇文一样都是戚朗的好兄弟,因为三个人同样出色,又都就职于学生会,家庭状况又相对优越,学校中那些吃饱了没事干的学生们还给他们起了个相当雷人的称号:G大三少。当时筱兔就笑得在床上打滚,G大三少?她还京城四少嘞!
而另一个斜靠在门框上,倒是有几分玉树临风的潇洒,尤其那两个酒窝甚是招摇,不就是那个把球踢在她脸上的讨厌鬼吗?
“凌豹你认识,我就不多说了。这是胡骋,上个学期刚从美国转回到G大的,因为你一直应付高考,所以还没和他一起玩过。他和戚朗是一届,学土木工程的,我们的兄弟,你也该叫哥。”柴宇文指了指胡骋。
③豺狼虎豹
又对胡骋说道:“我表妹,印筱兔,很可爱的名字吧?”
胡骋笑眼弯弯,连声说是,向印筱兔伸出手来。说实话,他没想到脸蛋擦干净的印筱兔有一张这样粉润得像水蜜桃般的面孔,虽然和美女的标准还是有很大的距离,但是称她为丑女也实在是有点过了。
其实胡骋虽然喜欢美女,却也并不是个以貌取人的肤浅男生,只是在美国待久了,少了些中国人对待人和事的含蓄性,又加上被印筱兔整的失了些脸面,才会丑女丑丫头的叫个不停。说直白点,他就是有点小孩子的心性。但小孩子心性也自是有他的好处,那就是什么都忘得快,不记仇。
可是印筱兔呢,虽然也是小孩子心性,但是她还是个小女子,虽然不算合格的小女子,但终究也划分到女子范畴了,子曰: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由此可见,她记仇也就不算什么稀奇事了。
印筱兔冲他假笑一声,叫哥?不如叫她去死算了!想起之前飞子叫他骋少,不由眼珠一转,故意忽视掉那只伸在半空中的手,对着柴宇文甜甜地笑:“四哥,那你们现在改叫G大四少了吧?”
凌豹在一旁不满地低咒一声,大概对他们那个雷人的称谓也极端不满。还是柴宇文有风度,只是微笑。
印筱兔把四个人的名字在心里过了一遍,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于是又默读了一遍,忽地发现了其中的奥妙,不由哈哈大笑。
“笑什么?”胡骋一直觉得印筱兔有趣得很,即使很不客气地给他脸色,他也没多恼,毕竟只是一个小女生,又是好哥们的妹妹,也就算是他的妹妹,他一大男人,又和一个小姑娘有什么好计较的。所以看她笑得那么开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