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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在一点点渗透,时间,也在一分分溜走。
戚朗保持同一种姿势已经很久,却不敢稍动,只怕吵醒了那个恬睡的小人儿。
只是,筱兔睡觉一点都不老实,一个踢腿,白皙的小腿就从被子中钻了出来,戚朗很怕她一个翻身,整个人都会从被子中脱出。
虽然她穿着他的那件T恤又长又宽,但是毕竟里面是中空的,戚朗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还有多大的自控能力,因为面对的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印筱兔。
抵抗一个心爱之人在无意间的诱惑,简直就是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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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抱歉,抱歉,来晚了!
①③半夜醒来
戚朗轻轻转动筱兔的身子,将她的头部转移到了枕头上,为她细心地盖好被子,揉了揉自己僵硬胀麻的双腿,站了起来。
他没有办法再和她这样相贴在一起,共处一室,因为他的心里有团火,一直在燃烧,他不知道这团火什么时候会燃毁他的意志力,让他忍不住不顾一切的将她揉进怀里。
所以,他只能在她熟睡之后,选择远离。
戚朗再次看了一眼那处于梦中的睡颜,转身出了卧室。
来到客房,拧开灯光柔和的壁灯,戚朗坐到床上,双臂向后支撑着,仰首闭目。
他在消化这一个晚上的所有信息,关于筱兔,关于周朝,也关于周蜜。
他绝不是做一件事情犹疑不决的男人,在听到筱兔第二次对着胡骋的时候说出爱他的言语,他在心里就已经做了决定,无论印筱兔到底是为了什么离开,这一次他都不会再放手。
周蜜说周朝回来是要完婚,显然他们似乎并不知道筱兔已经回国,而筱兔瞒着周朝又是为了什么?如果说,筱兔并没有爱过周朝,可是当年筱兔和周朝那个拥吻又到底算什么?
太多的疑问需要他去解决和查明真相,而筱兔之前在酒醉后的呓语似乎透露了些什么,但是想从筱兔的嘴里挖出真相,似乎并没有以前那么容易。
她看起来性格上似乎没什么变化,尤其是醉酒后完全恢复了她的常态,但是,戚朗的心却可以感应到,离开了两年后的筱兔在某些方面的确是与以往不同了。
而这个不同到底是在哪里,他暂时还没摸清。
和衣躺在舒适的双人床上,想想筱兔就在隔壁,心中蓦地涌起一阵温暖的情绪,就在这样的情绪中,戚朗浅浅的睡去。
印筱兔在口干舌燥中醒来,一翻身,身边已经没有了温暖的依靠,让她顿感一阵空虚。
她爬了起来,一手撑在床头,一手抚着自己晕乎乎地脑袋,朦胧的眼中升起一层疑惑。
①④小混蛋,你在梦游吗?
由于温泉的浸泡和时间的沉淀,这时的筱兔酒意已经去了七八分,头虽然还有昏沉,但她似乎还是记得自己是该和戚朗在一起。
难道她只是做了一个梦?
她记得自己因为赌气而喝了很多的酒,她不知道自己喝多了是一个什么概念,在21年的短暂生涯中,这是她第二次喝醉,上一次是在洛杉矶,那个时候周朝还夸她酒品好,即使醉了也不哭不闹不撒酒疯,只是爬上床乖乖睡觉。
但是这一次,她都做了些什么,有些影像在她脑海里似是而非,却又记不分明。
嗓子干得像是有很多带刺的荆棘在里面拉大锯,窗纱外的月光微弱的穿透进来,筱兔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摸索着下了床。
这屋子里东西摆放的位置告诉了她这里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但偏生那空气中的味道却带着一点熟悉。
终于在墙壁上摸到了开关,灯亮起的那一刹那,筱兔感觉刺眼地眯起圆圆的眸,快速地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果然不是她的住所。
难道那并不是一个梦?
“朗朗?”她试探地叫了一声,顺手打开了房门。
宽敞的客厅在深夜中显得异常的静谧,筱兔赤着脚走在微凉的地板上,看到房门就推开,却都没找到戚朗的身影。
心里有一丝慌乱,也有一丝着急,朗朗去了哪里?如果一切都不是梦,她明明抓住了他的那句保证,说不再走!
“朗朗!”印筱兔几乎在客厅中转了一圈,在推开最后一扇门的时候,已经快急得嘶吼了。
戚朗在筱兔近乎呜咽的呼声中惊跳起来,还没站稳,一抹身影已经扑了过来,直直跳到他身上,他下意识地托住她的小俏臀,却被触手的滑腻肌肤吓了一跳,心神一乱,顿时向后跌倒在床上。
筱兔扑在戚朗的胸膛上却是又哭又笑,拢住那张俊脸,就去咬他的嘴唇。
戚朗在她小小利齿的撕咬中愣了片刻,才脱出双手去固定住她的脸庞,声音中带着初醒后的低哑:“小混蛋,你在梦游吗?”
①⑤无法自持
一滴浑圆的泪珠滑出筱兔的眼,滚落到了戚朗的眼皮上,湿润了他的眼睫,筱兔无限委屈地嘟起了唇:“你是大混蛋!你说不走的,你骗人!我要咬死你!”
说话间,她趁他不备,挣开他的双手,低头又在他的锁骨处重重地咬了一口。
戚朗鼻腔中哼出一声极浅的声音,狭长的桃花眼在瞬间弥散开一层朦胧的雾气,有两朵烟火在深如幽潭的眸底摇曳。
筱兔怔了一怔,望着那双属于戚朗的眼睛,有些痴了。
多么美丽的桃花眼,但是让她如此沉沦深陷,却只是因为长在戚朗的脸上,所以它们才是独一无二。
筱兔的手指爬上戚朗的脸颊,指腹缓缓滑过那薄薄的眼皮,最终将自己的唇贴上了那弯优雅的弧度。
“兔兔……”戚朗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不要动!”印筱兔霸道地将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唇开始在他的脸上轻柔地移动,仿如一只初破茧蛹的蝴蝶,新奇地在花间轻舞。
戚朗高挺的鼻梁如山峦秀丽,她在那高峰之处,落下自己的吻痕。
她的头微微转动,粉嫩的双唇辗转来到了她一直盼望的终点,她伸出小舌,试探地勾画着他的唇瓣,这是她记忆中的味道,熟悉的感觉不禁让她沉醉地闭上了眼。
戚朗知道这样下去,他将要无法自控,可是她只着了一件T恤的身躯却让他的双手根本无从所去。他的手掌上此刻还残留着筱兔臀上的温度与细腻触感,这个小东西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全身上下只着了一件男人的T恤。
“兔兔!”他想喝止她似顽皮又似挑逗的吻,张开的唇却让筱兔的粉舌有机可趁,堂而皇之地溜入了他的口中。
筱兔似乎还不满足,不客气的小手滑入了戚朗半敞的上衣内,在那温暖而手感绝佳的胸膛上抚触游走,不亦乐乎。
就是这样的感觉,她等了好久,好久!
“小混蛋!”戚朗再冷静自持,在筱兔两次三番的撩拨下也失去了所有的坚持,他终于无法忍受筱兔这磨人的速度,一个翻身,戚朗的唇锁住了筱兔的樱唇,给予她最直接最热烈的吻。
①宝贝,对不起
筱兔不甘于失去了主动,抗议地挣扎着,双手钻入他的衣服中胡乱地摸抚着,一条腿更是缠上了戚朗的腰,想重新夺回控制权。
但是这只对于男女情事生涩又笨拙的小兔子,却完全想不到自己的这种行为是多么危险,也不清楚自己的这个动作是多么煽情。
简直可以让男人疯狂!
戚朗喉咙间发出低吟,他猛地抬起头,神情复杂地盯着身下的筱兔:“兔兔,你知不知道我们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筱兔咬了咬唇,她的双眼雾蒙蒙的,脸上的神情有一丝羞涩,但是更多的却是坚定,她本意并没有想故意去勾引他,但是现在她却想赖定他:“我知道……朗朗……我想要你……”
“兔兔,你知不知道,有些事做过之后,就再也不能回头?”他盯着她,无比的认真和严肃。
筱兔不说话,而是抬起了颈子,吻上了他的唇。
戚朗抱起了她,轻柔地褪去那件已经褶皱不堪的T恤,温柔的月光拂在筱兔月白色的肌肤上,仿佛月夜下的既清纯又妖冶的精灵。
他吻过她小巧的耳垂,秀丽的锁骨,在她奶白色的肌肤上留下淡红色的吻痕。
筱兔感觉一道道金色的光在眼前晃动,身上有一股愉悦的电流在四处乱窜,以致于她白嫩小巧的脚趾都忍不住舒适的蜷缩起来。
“兔兔……”
“嗯?”她被他悦耳的声音诱惑。
戚朗的黑眸亮得出奇,唇角微微的扬起,悄然分开她的双腿:“说你爱我……”
“可是,朗朗,你也要……啊!”筱兔的讨价还价还没完成,就在戚朗突然地挺入中疼得惊叫起来。
她的双手用力地抓着他的后背,眼泪夺眶而出。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戚朗轻轻吻着她的泪水,眼中满含歉意和疼惜。“说你爱我,乖,说你爱我……”
他额头有汗水滴落在她的唇上,美丽的凤眼中深藏着隐忍,他不想弄疼她,可是这却又是每一个女孩转变为女人的必经路程。
他只有放缓动作,等待她的适应,在适当的时机再次进攻。
然而,身下的筱兔却没了动静。
好半天,戚朗才明白过来,这只胆大妄为撩拨他的兔子,竟在这个如此关键的时刻疼得晕过去了。
真的有那么疼吗?
在疑惑的同时,戚朗忽然间想放声大笑,他的小兔子果然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②看不够你的睡颜
可是他又能怎么办?身体中所有流窜的欲火都在这一瞬间被浇灭,即使现在是箭在弦上,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他总不能只顾自己的感受,却留给筱兔一个无比糟糕的初夜。
戚朗抽身滚到一旁,仰面朝天地望着天花板,结实的胸膛上下起伏,带着微微的喘息,润泽的薄唇形成了一弯上弦月。
转头看向身边的筱兔,如婴儿一般细嫩的肌肤,雪白的肤色中散落在些许的红痕,美丽得如同长在皮肤上的花瓣。
他的心神一阵摇曳,又有一丝燥热从小腹升起,急忙拉过被子将那身雪白细腻掩住,抱着她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这才暗自收敛了一下微乱的心绪,捡起散落在床下的衣服穿上。
回身望着筱兔可爱的脸,摇头失笑,这一个晚上,这只兔子都是在昏睡,醒来,醒来,又昏睡中反复,如果没有强壮的心脏和强大的神经,大概都会被这只小兔折腾得直接撞墙。
所幸,他的心脏与神经早在多年以前就已经遇强则强地被充分培养。
轻手轻脚地躺在了筱兔的身边,戚朗伸手将她隔着被子抱进了怀里,有一种温暖的情绪渐渐弥散开来,他就那样望着那张闭目而眠的小脸,只觉得就是这样一辈子看下去,也不会觉得厌烦。
凌晨三点,万籁俱寂,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床上的两个人。
而大洋彼岸,现在却正是临近中午的大白天。
美国,洛杉矶。
摩登大厦,临街而建,这里是这条商业街上唯一一座中国人投资盖起的商业大楼,周氏财团的美国分部就坐落在这间现代化的建筑中。
洁白的大理石地砖,上面有着天然的花纹,在每天24小时均有清洁人员的清扫的状况下,光可鉴人。
就在光滑如镜的地面上拖着一条长长的人影,修长、俊挺却又散发着一抹萧索的意味。
越过豪华的办公桌,落地大窗前,立着瘦高的身影,烟灰色的Armani西装完美的剪裁凸显出他挺拔优雅的身材,他的双手斜插在裤袋中,面朝街面,似在临窗眺望又似在凝神沉思。
③精明的周家人
透明的玻璃窗上反映出他的面庞,那是一张瘦削但线条分明、五官出色的男人面孔,眼神有一丝丝的冷漠,菱形的薄唇微抿出的弧度却彰显着他难以掩藏的贵气。
他望着街对面高层建筑上竖立起的一块巨大的广告牌,上面是他周家旗下一家珠宝店专为少女推出首饰款式,水晶材质的项链和耳钉,而作为模特的东方少女带着一种不自知的纯真,虽然谈不上十分美丽,却有着一双灵动的圆眼,两片圆润和娇俏的嘴唇,与那水晶的特质极其吻合。
他的手从口袋里抽出,缓缓地放置在玻璃上,正与广告上少女的脸部重合。
身后传来两三声不紧不慢的敲门声,随着房门咔地一响,细致的高跟鞋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