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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着眼睛看他一下,把水杯递给他。
“看你这个样子,丢我们妖孽横生的脸。有什么大事?出事了也不怕,有人罩着呢。”
有莫爷呢,怕什么?警察查抄了他的家吗?那一定是王毅干得了,把他所有东西都没收了?
豆子连水都不喝了,拉着萧姚就往外走。
“我今天给你翻找衣服,你衣柜里所有衣服我都打算拿过来的。克你知道我发现什么了吗?”
“尸体?”
能受到如此惊吓,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门,一个门,这个门通着隔壁,隐藏在你衣柜里。衣服挡着你看不见,可要是隔壁的人进入你的房间,只要打开这扇门就好了。什么时候有的这个东西啊,你都不知道吗?你房间就是对隔壁开放的,人家想来就来。想着就汗毛都站起来了,你深夜沉睡的时候,隔壁的人,通过那扇门,进到你房间,站在床头看你睡觉,吓不吓人啊。你都没有被吓醒过吗?”
感觉,很惊悚,试想,半夜三更沉睡之时,突然有感觉被人死死盯着,醒过来,看见床头真的有个人盯着你,真的会吓死人。
一扇门通着隔壁?他买衣柜的时候,那扇没不存在。是谁打通了这堵墙,是谁按的这扇门?
最私密的空间,就这么被无端闯入,人有人畅通无阻来往,那还是他的房间吗?
谁干的?隔壁又是谁?
他现在还没有能力买房子,那个租住的地方,算是他临时的家。他绝对不允许他的家,有人可以这么自由的来去。
丢下客人,赶回去。
他一直都不知道隔壁住了什么人,也从来没有照过面,谁知道住了个什么样心理扭曲的变态?只要一想到,他半夜沉睡,有人站他床头看他,他就从心里发寒。
被偷窥多久了?那道门存在多久了?他不知道,只想以后绝对不能发生这种事情。他可恶了,怎么会有人这么可恶啊,做这种下流龌龊的事情。
直奔他的衣柜,果然,他的大衣柜后边被人凿穿了,按了一个实木门。他的衣柜很大,有两米多高,掏空了墙壁,把他衣柜的后边木盖掀掉,做成了门。他衣服很多,不会经常能够打开衣柜仔细地看,所以就忽略了。如果隔壁的人进来,只要打开这扇门,打开衣柜的门,就进到他的房间。
转动着锁把,打不开。门锁着,他连锤再打,都不能砸开。
混蛋,可恶,谁这么变态啊,做出这种事情。
妈的,他要质问隔壁,谁干的,他要砸了隔壁的家,他要叫来警察,把隔壁的住户抓进去,告他非法闯入民宅。告他变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门是从那边反锁上的,他就差一点把这扇门踹烂了,还是弄不开。
从外边到隔壁门口,狠狠地死踹了一下隔壁的门。
“你妈的,给老子滚出来,混蛋,你出来!什么变态东西,做这种恶心的事,你他妈的还是人吗?给老子滚出来,马上滚出来!”
哐哐地砸着门,里边一点声音都没有。
萧姚停了一下,是里边的人做贼心虚,不敢出来对峙,还是没人?
他四下寻找,找到一个拖布,他气得把拖布的木棍踹折了,拎着棍子就开始砸门。一棍子一棍子的砸在门上,里边一点反应都没有。
“混蛋!变态,让你做这种事情,老子废了你!监视我?偷窥我?你要是对我感兴趣就光明正大的来找我啊,做这种吓死人的事情,你还是人吗?你心理扭曲吧啊,什么东西啊你,神经病,不去看精神科,在家里窝着,准备杀人啊!混蛋!”
防盗门都被他砸出大小不一的坑,里边还是没有人出来。
萧姚气喘吁吁,一部分是气的,一部分是他用力过猛,手臂都震麻了,里边的人死绝了吧,这么大动静都不出来。
楼上楼下的住户以为杀人了呢,都围观上来。
萧姚也丢不起这个人,在所有人的讨论声中,他停下砸门的动作。
“你有种,我就不信了,你有胆子一辈子不出来,出来一次我打你一次!”
他不走了,就呆在自己的住处,竖着耳朵听着,只要隔壁有一点点声响,他就冲过去,打死这个死变态。
楼下传来沉稳的脚步声,然后,这个脚步声,停在他的房门口,足足有五分钟。
萧姚的心脏悬起来,难道,又是王毅来了?他怎么不知道什么叫做拒绝?都躲得他远远的了,他怎么还来这里?不知道这几天他不睡在这,都没有回来过吗?难道,这几天,他还是照常来这,给他晒被子,准备宵夜,洗衣服做饭?
脚步声再次响起来,不过是远离他的房门口,停在他的隔壁。
屏住呼吸,听见隔壁传来钥匙的响声,然后是,锁头转动的声音,房门格拉一下,打开了。
“妈的,隔壁的人没有死绝了,现在才回来。
萧姚跳起来,抓着那根木棍,直奔隔壁。
好了,隔壁的主人来了,他要算算总账了。
先把他打个半死,再把他送到派出所。看他还敢不敢做这种猥亵事情。
第八十九章殴打警察怎么了
一脚踹开了门,那模样,就好像是下山的土匪,闯入民宅,开始肆意的抢掠。
所有骂人的话,都在咽喉,张了嘴,在看见那个人的时候,他的话堵住了,全部演变成怒火,直冲脑门。
“王毅!我就知道是你是你这个混蛋变态,才会做出这种龌龊的下流事情!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你安的什么心,干什么在我的衣柜上安了一个门?想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反找我犯罪的证据?我告诉你,老子洗手了,老子一点违法的事情都不做了,你他妈的竟敢这么监视我?你完全是个死变态,变态!”
王毅有些微的尴尬,坏事做了,被戳破了,他有些面皮挂不住。
他这么做也就是一个小念头,萧姚的房东收回了钥匙,在萧姚一连找了房东四五次,房东抵挡不住,终于收回去了钥匙。他进不去了,只能想这种办法。他更想去看看他,不是在他愤怒的时候,不是在他一脸平静的时候,不是在他当做陌生人的时候,而是想在他熟睡的时候,看见他最纯真的模样。
方便他打扫,方便他去看萧姚。
“我没有监视你,就是想多看你几次。一想到你就睡在我隔壁,我就想你。你总在酒吧,我也不方便进去。回到家了,有时半夜三更,我还要上班,总是错过见面的时候,我就想,我想你的时候,我能过去看看你。我真的没装什么监视东西,就是安了一道门,在你不想看我的时候,我偷偷的看你。”
“放你妈的屁!怎么和你说的啊,你把老子的话当成放屁了是吧?不想看见你,看见你我就恶心,懂了吗?懂不懂啊你?你想吓死我啊,深更半夜到我家去监视我,你脑子有病啊。”
“对,我脑子有病,很久之前就有病了。我偏执,我自私,我固执,我从来都没有学过付出,在我只想对你付出的时候,你一手斩断了所有的机会。我给你洗衣服,你把衣服全部收走。我给你送宵夜,你全部拿去喂狗。我给你晒被子,你把被子丢到垃圾桶。就连我想和你见一面,都难上加难。你以为我好过啊,我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付出,从来我都知道拿着,不知道给予。你总给我最好的,让我习惯了,你突然就走了,在我想对你好的时候,你连面都不让我见了。警察怎么都要注意形象,不能去泡夜店,你回家都半夜三更了,在我开门看你的时候,你都进屋了。我现在连付出的对象,都没有了。我只能出此下策。”
萧姚气得都快发抖了,哦,反过来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才把王毅逼到这种境地?他妈的还能不能不要睁眼说瞎话啊。
“那是老子在对你说了拒绝,不需要。你懂吗?我不需要你的献殷勤!”
“你需不需要那是你的事。我想照顾你,疼惜你。可所有事情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你倒是给我一点反应啊,连面我都看不见了,我都不知道你是肉还是胖了。你看见我不是大吵大闹,就是一脸无所谓地说着什么晚了的话。晚不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我再不抓紧时间,你就真的走了。我想你,累了一天我想回家就能看见你,所以我只能在你衣柜上,开了一道门。至少钥匙在我手里,我想看多久,我想什么时候看着你,都可以!”
“这么说,你就是不会把这道门封上了?”
王毅一脸的理直气壮,好像萧姚的躲避,有多对不起他一样。
“封个屁啊,你这几天都睡酒吧了,别说见一面,我连影子都看不见。这几天,我就睡在你的床上,不能看见你,至少抱着你睡过的被子,也可以勉强当成你。”
王毅一脸的勉强,好像闯入人家家里,抱着人家的被子睡觉,不能抱着真实的那个人,非常委屈一样。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你以为演言情剧那,别这么变态好不好?你那是违法,赶紧的给我把门封上,我也不追究你。要不然,我到警局告你!”
他早就知道,王毅,别看是穿了这层黑皮,他骨子里,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他下作,猥亵,干尽了混蛋事,如果不是他有个好出身,他绝对世界上的那些小混混,什么下流手段他都有。什么变态的事情都会做。他妈的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豺狼。
“去告吧,派出所是我的地盘,你要是告我,我就整天带着人去你的酒吧扫黄打黑。”
看着他无所谓的样子,萧姚这次是真的气疯了。
浑身颤抖,感觉血液里暴涨的火气就要爆炸一样。再不发泄,他绝对会气得吐血。
抓紧了手里的木棍。
“不封是吧?好,不封,我让你不封!”
话音未落,他的棍子已经挥舞起来,冲着王毅的脑袋就是狠狠的一棍,虎虎生风,不带一丝的手软。打死他,打不死也让他知道一下什么叫做厉害。
王毅侧身一躲,这一棍子没有挥在他的头上,还不等他伸手擒拿,萧姚的下一棍子就有袭击而来。
愤怒中的人,身手会很灵活。这一下,王毅没有躲开,十成十的一棍子,不带虚假的力道,一个棍扫千军,就打在他的腰上。
王毅疼的一弯腰,呼吸都有瞬间的停顿。该死的,萧姚下手也太狠了,一点都不会手软啊。这一下,肋骨会不会被打折啊?
还不等王毅有反应,第三棍又从上而下砸了下来,一棍子,落在王毅的整个后背,只一下,就把王毅打倒在地。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萧姚连踹再打,棍子也舞得飞快,每一下都不会手软。也不管打在他身体哪个部位,就是一通胖揍。
王毅始终没有还手,就蜷缩着身体,护住了头,把后背,臀部,大腿,都给了他。打吧,打吧,只要他不在生气,不再和他咫尺天涯,他吃下这顿打。
他一直以为萧姚只是一个好孩子,没有脾气,曾经那么伤害他,不管他做出多过分的事情,萧姚都不会骂他一句。可从那一刀开始,他知道,在老实的人,逼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是他,不是没脾气,而是没有真正的惹怒他。惹了他,处了他的底线,他绝对会把所有的帐都加倍换回来。
利用他一次,换来那小腹上的一刀。
这一次把他惹急了,这顿打,躲不过去的。
不过,他打完了,能不能就同意他开了一道门这件事。他真的没有恶意,就是想多看看他。
可真疼啊,真疼,脊椎上不知道挨了多少棍,打得他都快神经麻木了,肋骨上也传来疼痛,大腿上也是,蜷缩着,就好像是一直被人讨厌的流浪犬,被人狠狠殴打一样。
想起了他父亲的那顿鞭刑,也是把他抽打的不能动。他真是自做的孽,到了这一步,所有的责罚,他都认。
谁让他以前混蛋了。应该的。
这就叫做,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他是在偿还他放下的罪孽。
“说,封不封?滚不滚蛋?”
萧姚气喘吁吁,支着棍子停下。
王毅抬头,他的额头流着血,鼻子也有鲜血。眼角青了,颧骨也有伤口,一身警服,被揉吧成一团。狼狈不堪。
“不管你逃到哪里,我,我就住在你隔壁。想尽办法进到你的房间,让你再一次慢慢爱上我,睡在我怀里。”
萧姚的脸,气得都快扭曲了。
打死一个警察,会不会偿命?偿命就偿命,他豁得出死,他就豁的出埋。大不了同归于尽。
硬碰硬,他不在乎,看谁的命大。
又是几下下了死劲的殴打,不管打在什么地方,听见他压抑不住的几声闷哼,头上有些伤口,衣服都浸出了鲜血,就这么一副带着鲜血的凄惨模样,倒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萧姚咬了在咬牙,棍子是在也下不去。
可心口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