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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她对这个号称大蛇丸的头号心腹的药师兜,一度很有兴趣。
因为药师兜的举动一向都很神秘,虽然说是大蛇丸的心腹,但是却能感觉的出来他并不是过分热衷于权利或者是力量之类的。对人总是微笑,好象带上了假面具一样——这一点,和她很像。
“如果是那个问题的话,那么属下没什么好汇报的。”兜很自然得和大蛇丸对望。
“没有适合的人选么?”
“不是。”
“兜,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大蛇丸危险的眯起了眼睛,长长的舌头伸了出来舔着自己的嘴唇,“我不喜欢废话。”
大蛇丸身后的孩子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步,四周的空气变的冷凝沉重。
“属下没有废话。现在的人选有三个。”兜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处境,依旧冷静,“一个是大蛇丸大人本身就很中意的旗木卡卡西上忍,但是大蛇丸大人你自己也说过,旗木上忍的身体状况已经定型了,而且现在旗木上忍已经进入了暗部,属下平时很难接近。第二个就是月光家的月光疾风上忍了,但是月光上忍的身体并不是很好,同样也是因为他现在身体的关系,他无法加入暗部,我想大蛇丸大人也不会想要这样一个身体吧?而最后一个就是宇智波家的长子,宇智波鼬。但是身为现在木叶中公认的天才,加上他本身又孤傲不与人亲近,就算在家族中,也只和宇智波止水较为亲近,属下费劲周折也只能勉强获得一些关于他的情报资料而已。”
“宇智波鼬?就是那个小鬼么?”大蛇丸似乎来了兴致。
“是的,年仅6岁就已经掌握了部分中忍才会掌握的忍术技巧,手里剑的运用更是直追上忍水平,被誉为宇智波家百年难遇的天才。”兜推了下眼镜,“更重要的是,现在的鼬才7岁,身体的可塑性非常大。相信大蛇丸大人你也是中意这一点吧?”
“恩,兜你倒是了解我的喜好。不过”
大蛇丸的蛇目微眯,“你为什么说没什么好汇报的呢?”
“因为属下觉得相较于另外一件事情,这些情报确实没什么好汇报的。”兜舒了口气,继续道,“就是关于大蛇丸大人你所做的那个试验的后续”
“等下!”大蛇丸抬手阻止了兜的继续汇报,并且转过了头,“哼哼”
浅雪一惊,身体几乎是反射性的调集起了查克拉。
“没想到一不注意,竟然漏了一只小老鼠呢”
大蛇丸灰黄色的蛇目眯了一下,嗜血而狰狞的光芒闪过后,随手一扬。
不好!
浅雪反射性的一个“铁板桥”,一枚苦无就在同时带着尖锐的呼啸声自她的上方划了过去。
果然是传说中的三忍中的天才
只不过是因为听到某个人的名字而导致自己的呼吸稍微有了点变化,竟然就这样被暴露了出来
借住后仰的势头一个后空翻落下了树,脸上的面具却在她站定的时候因为惯性的原因而突然的掉落了下来。
真是糟糕
虽然是立刻接住了面具重新带上,但是浅雪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样子已经暴露在了大蛇丸还有兜的面前了。
没有丝毫犹豫的,浅雪手一扬,护腕里的飞针激射而出。而她在同一时刻,立刻抽身后退。
“想跑么?乌!”
大蛇丸冷哼了一声,没费什么力气就将射向他的飞针全部扫落在了地面,“兜,知道那个忍者的资料么?”
银蓝色,而不是金绿色的眼睛么
(作者注:不知道有多少人能从这里猜出兜的身份。提示:看过我《just》火影卷的人应该知道。)
兜的镜片反射过一片光芒:“没有这个忍者的资料,应该不是木叶的忍者。”
他那依旧是平淡的语气,但是仔细听却能发现,蕴涵在其中淡淡的惋惜和遗憾。
“帮我查出他的资料。”
大蛇丸的舌头再次伸了出来,“竟然能在一开始避开我的感觉,不错的素材”
“是。”
啧!阴魂不散的家伙
在飞奔的途中一侧身,堪堪闪过飞射而至的手里剑。浅雪轻啐了一声。
那个家伙不知道“死心”和“放弃”这两个词怎么写么?
因为见到大蛇丸而压抑的在心头的不安,由于又一只差点削断她头发的苦无而转化成了熊熊怒火。
可恶!老虎不发威,当我是啊!
忍无可忍的浅雪在又一次加速急转弯后,停在了一条小溪边上,站定。
而那个追踪她的人,也在片刻后到达。
是那个跟在大蛇丸身边的黑发小孩子,看上去比白略小的样子。不过浅雪可不认为这样就能作为她轻视对方的理由。
一个合格忍者的实力绝对不会和年龄成正比的。
所以那些以貌取人的家伙真是活该被杀
没有任何语言的,黑发男孩率先发动了攻击,招式凌厉而狠辣到了极点,浅雪粹不及防之下,差上那么一点点就被伤到了。不愧是跟在大蛇丸身边的家伙呢
不过,她也不是好欺负的。
护腕中的飞针弹出,架开了苦无,然后扭身,一记反身的凌空侧踢,将对方逼退后欺身上前,飞针急快地扎向了对方身上的**道。
黑发男孩点地后退,另一只手一没闲着,劈向了浅雪的腰侧。
会让你就这样得逞我就白活那么久了!
浅雪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没有持针的左手准确的啄上了他的手腕,然后趁着对方的手因为这次攻击而停顿的瞬间翻转往上,按上了他的手肘,聚集在掌中的查克拉伴随着手掌非常快速的震动了一下。
“啪喀!”一声,男孩的一只手垂了下来——被浅雪震脱臼了!
低头,闪过了男孩另一只手的苦无,浅雪右手上的飞针也没有闲着,非常准确的扎上了他的**道,彻底封死了他的行动。
这下可以了!
收回了手中的飞针,浅雪看着面带不忿的黑发男孩,寻思着该怎么处置这个家伙。
放他回去么?
肯定不行!这样做的话,那条变态蛇肯定会盯上她的。
虽然自己似乎并没有听到什么比较机密的对话内容,但是谁知道那条变态蛇会怎么想而且如果不是因为在意的话,大概就不会派身边的人来追踪她了吧?
那么杀里他?
这样就算大蛇丸知道她逃脱的消息,应该也是在找到这个孩子的尸体之后了吧?
而有了这个缓冲时间,她很可能就已经直接回到雾之国去了。
身为S级的叛忍,估计大蛇丸应该没那个能耐正大光明的出现在忍者村吧?获取消息的渠道被缩减,就算是靠着晓的情报网,她也不相信,像白这样还没有正式进行登记的忍者,会被晓做为重点关照对象
一旦回到雾之国,白就暂时安全了。
即使兜再怎么能收集资料,只要自己不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也没办法知道她是谁吧?
况且,她和白的眼睛完全不一样,因为面具是突然掉下来的,相信谁都不会认为露出来的那张脸上被使用过幻术吧?
她很清楚,第一次见到她的人,目光基本上都会被她的眼睛颜色所吸引,所以就算白的脸再祸水,相信此刻在大蛇丸还有兜的心中,银蓝色的眼睛是一条重要的线索吧?
杀了这个男孩,白就安全了。
浅雪唇角缓缓勾起了残酷的弧度,举起了手中的飞针
'不行!浅雪姐姐!你不可以杀人!'
白的声音很突兀的响在了浅雪的耳边,而在同一时候,浅雪惊愕的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失去了控制。
如果这个时候摘去浅雪的面具的话,就能看到她现在的两只眼睛中有一只眼睛恢复成了漂亮的棕黑色——那是属于白的眼睛颜色
'为什么?白,你知不知道如果放了这个人,你会有多大的麻烦?'
浅雪皱起了眉头,向着意识中的白出口劝解着。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再杀人了'
白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就算有麻烦又怎么样我不想再杀人了!一点都不想!浅雪姐姐拜托你不要'
听到白快要崩溃的声音,浅雪犹豫了一下:'白杀了他的人,是我不是你'
'我不想我不想'
棕黑色的眼睛流下了清澈的眼泪转眼就消失在了面具中,但是另外一只银蓝色的眼睛却平静无波。
'我不想再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
'白'
浅雪在心里无力的叹息。
亲眼看到自己的母亲死亡,又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父亲白,你一直到还在自责,没有脱离那个阴影么?
所以没有办法再看到有人倒在你的眼前?
虽然不能说你的想法有错,但是如果是这样子的话,你自己的生命又怎么办?
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中,身为一个忍者,如果你不去杀人,那么等待你的,就只有被杀啊!
放过这个孩子,她可以做到。
但是这之后的代价,她承担不起。
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对白造成生命上的威胁。为了铲除那些潜在的危险,就算她双手染满了血也在所不惜。
这样的结果,早在她决定保护白的时候,就是已经注定的了。
她早在一开始,就已经想明白了这一切。
同时她也清楚的知道,只要杀了眼前这个孩子,那么她和白就再也回不到一开始见面的时候了。
这就是代价保护白纯真的代价
闭了闭眼睛,浅雪听见了自己冰冷的声音:'白,你有想过放走这个人的后果么?身为一个忍者,不能放过任何潜在的威胁你忘记了么?如果你无法动手的话,那么就闭上眼睛就好了。'
'浅雪姐姐?!'
白的声音相当的震惊,'为什么?你一直很温柔的不是么?为什么这次要这么残忍?'
'温柔么'
浅雪喃喃自嘲着,然后微甩了一下头。
她其实,一点也不温柔啊,就像是暮曦所说的那样,其实,她比谁都要自私啊
她只是想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而已。其他的人会变成什么样子,她一点也不在意!
正在这时,那个被制住的男孩突然动了一下,闪电一样的向微微有些闪神的浅雪发动了攻击。
没有丝毫犹豫的,因为气息的牵引,浅雪的身体反射性的发动了防御反击。
手中的飞针准确扎中了男孩的颈后贴近后脑的地方。
控制植物神经中枢的脑干一但损伤,就没救了
男孩不甘心的睁着眼睛倒了下去,然后就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良久后,浅雪睁开了在男孩死去的时候就闭上的眼睛,双目一片冰冷的干净而通彻的银蓝。
“就算被白你恨,我也只想保护我想保护的东西。”
静幽的声音慢慢得自唇中吐出,然后散去在空气中。
像是在说给意识中绝望尖叫的那个脆弱而纯白的灵魂听,又像是在喃喃自语的宣誓。
“而且我的温柔根本就是假像”
这句话,是浅雪含在口中的,“我很清楚,自己只是个极度卑劣而自私的人罢了”
所以白恨我也好,怎么都随你
我只是希望你,永远保持这份不去伤害他人的纯真
所有的罪,由我来背
沉默的回到了雾之国的边界,浅雪什么也没有说得就和白交换了身体的使用权。
只是,交错而过的两个人,都没有看到对方,那低垂着的脸上,被发丝掩盖住的表情
无法理解对方的立场,是所有人的悲哀。
因为那到最后,所有的感情,只能汇聚成了不同眼中的同样晶莹的泪滴。
序之卷:更改一切的种子 番外之暮曦篇:人生若只如初见
当梦暮曦再次走入经过了整理后,已经完全看不出爆炸痕迹的庭院,已经是那次事件后半个月的时候了。依旧繁密而没有衰颓的墨绿色的宽大树叶将午后的阳光扯成了丝丝缕缕的斑驳碎影。
阳光温暖,无所遮掩。没有盛夏的毒辣,没有深秋的清爽,有的,只是淡淡的轻然。
沿着中庭那铺着鹅卵石的小道向后艇的方向迈去,满眼满目所看到的,都是曾经熟悉的景色。
他记得这庭院中的一切,都是“她”亲手打理的
温温润润的灌木舒展着枝条,经过修理的藤蔓攀爬着支架,扯出了错落有致的层景。只是偶尔有几处,仿佛是刻意为之一样,猛得撞出了一眼的纯白,凝神看了才知道,原来是汉白玉的山石,突然却不突兀,和周围的景致完全融成了一体——远非雕塑所能造成的效果
抬手,轻轻抚过了汉白玉的山石,曾经疑惑于她为什么要选择山石的造型而非雕塑,一直到此刻的现在才明白
她总是这样,从来不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辩解什么,只是默默的将自己摆在幕后,分析掌控着全部。
就像外人怎么都不会相信,梦家族的“智囊之脑”会是一个才二十多岁的女性一样。她是梦家族的决策者,也是秘密武器,是和现任家族的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