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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当她是笨蛋么?
从刚才就看出来,这个家伙在战斗中,一直都在注意保护这个护额,要是再猜不出里面有东西,她就别混了。
“你要的东西到手了?”
一直沉默着的卡卡西突然开口。
点了点头,抛了下手中的东西,浅雪偏过了头看着他:“是啊,我要的就是这个了。下面就是你的了。”
有点可惜呢,只看到他展现出来的体术,虽然很出色,不过她还真想看看那传说中的“写轮眼”和他唯一的原创招数呢。
毕竟,复制了千种以上的忍术的,“Copy忍者”旗木卡卡西,才是最出色的不是么?可是这次,因为太顺利,竟然连“雷切”都没见到。
如果说浅雪心里没有遗憾,那绝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们不准备放了我么!”鸠罗后土猛然挣动了身体,大声抗议道。
“我从到尾,只说过‘我’的目标是资料而已,从来没有说过‘我们’哦!”
浅雪转过头,看着他微笑道,“而且,我也没有承诺过,拿到东西就会放人吧?”
“你”
鸠罗后土气得差点噎道。
“而且,你忽略了一点,大叔。”
浅雪微笑着晃着手指,“我没有接通缉任务,并不代表别人没接。更重要的是,我似乎从来没有说过,我是木叶的忍者呢”
是他看到穿着黑衣白褂,暗部装束的卡卡西后,一厢情愿地认为他们是一起的好不好?
说完,没有理会鸠罗后土气到变色的脸色,浅雪看向了卡卡西:“现在,换手了。只要针在他的身体上,这家伙就不能动了。要杀要剐随便你了。够意思吧?”
“可恶!不要小瞧我!”
鸠罗后土仿佛是决定豁出去了一样,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全身突然膨胀了起来,周身喷射出了肉眼可见的暗色查克拉,连浅雪扎在他身上的飞针也一起被震了出去。
“糟糕!”
浅雪的脸色变了一下,但是却被喷薄而出的查克拉震得后退了一步,失去了制敌的最佳时机。
而鸠罗后土,则是趁着这个机会,立刻向树林的深处逃蹿了。虽然用这个方法,可以在段时间里聚集大量的查克拉,但是后遗症也是相当严重的,所以还是赶快趁现在逃跑比较重要
至于情报么
全速逃窜的鸠罗后土诡异一笑,那也要看那个家伙有没有命去看了
浅雪咬住了牙,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这对她来说可是个不小的打击。
太大意了!以为没人能破她的飞针制**就
正要起身追击的时候,身后突然传出了刺耳的声音,仿佛是千多只鸟聚集在一起的鸣叫声一样,让浅雪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转过了头。?!!
入目的情景,让浅雪呆了一下。
那刺耳的噪音,还有那掌握着闪烁着雷电火花的,肉眼可见的清晰蓝色查克拉的手掌
眩目的蓝色亮光,几乎晃花了浅雪的眼睛,同时也映照着卡卡西的那个狐狸面具,阴影交错,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卡卡西唯一的原创招数,被评定为S级的奥义——雷切!
没等她反应过来,卡卡西就带着一溜电光自她的身边蹿了出去,只剩下空气中依旧残余的刺耳噪音
好好快
浅雪瞠目结舌的看着卡卡西消失于树林中的身影。
果然这就是上忍的实力么?差距真的相当的大啊
旗木卡卡西,不愧是木叶的天才忍者,没办法赶得上呢
只是小胜了几次,就开始骄傲的自己,现在看起来真的,似乎一点办法也没有胜过他呢
看着片刻后,拎着一个鲜血淋漓的人头自树林中走出来的卡卡西,浅雪苦涩的想着。
强烈的血腥气息让人窒息的浓烈,让浅雪在恍惚中,还以为自己又回去了以前,记起了那次在无意中进入了实验室的经历——那往往让她在午夜梦回后惊栗而颤抖的,残酷而真实的情景。
虽然当初所看到的画面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开始变的模糊,但是,那血腥气却是没有丝毫的变化
张了张口,好半天,浅雪才听到了自己干涩到了极点的声音:“抱抱歉”
正走向她的卡卡西闻言停下来看了她一眼,然后沉默地继续向前,越过了她,向来时的路走了过去。
只是,浅雪知道,卡卡西在经过她的时候,丢下了一句话给她。
“身为一个忍者,你还有的学。”
很淡,但是却绝对是带着责难和一丝傲然。
浅雪垂在身侧的手,几乎是立刻攥起了拳头
屈辱但却是她自作自受
谁让她在最后掉以轻心了,这是她应得的教训
所以她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做,因为她要记住这次的教训,永远记住。
因为同样的错误如果再犯,很可能就会赔上,她和白的性命
和卡卡西的首次合作就这样奇异的开始,又突然的结束了。
浅雪没有打开卷轴察看上面的内容,而是匆匆向雾影村的方向赶去。
只是在奔跑的时候,浅雪突然感觉到身体开始逐渐不听使唤了,低头看向自己双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漆黑一片。
卷轴上有毒!
这是浅雪的第一个反应。
然后就是苦笑,现在知道了又怎么样?没想到一时的大意竟然
这就是对她的惩罚么?
身体开始变的麻木,浅雪无力的瘫倒在了树林之中。
真是的,算计到最后,却不知道谁才是最后的赢家啊
就要这样死去么?
明明是想保护白的。可是现在看起来,竟然是她在拖累白
真的,很不甘心啊!
意识蒙胧的最后一个瞬间,是一个向她俯低的模糊影子,伴随着一声轻轻的“咦”的一声
序之卷:更改一切的种子 第12章 结识
火红色的夕阳一点一点地自天际沉落下去,将云霞印染成了明暗不定的红色。从最初眩目的金红到最后黯淡的灰红,由灿烂转为黯然的颜色渐变是大自然无可改变的规律。
人总想着逆天而行,但是却又怎么知道,自然之力绝对不是人所能扭转的。
沉默地靠在窗边,宇智波鼬注视着刚完成了由黄昏到夜晚转变的天幕。
晚风吹过,因为光线的不足而由苍翠变成幽暗的树林中发出了沙沙的声响,带着空洞而奇特的呜咽之声,像是挽歌
挽歌所悼念的,又会是什么呢?已经开始腐朽的世家么?
鼬的眼中嘲讽之光一闪而逝,由最初惊若雷霆的闪亮转化成了最后敛于黑眸中的平淡无波。温润的平静表情是谁都无法透礻见的假象,掩去了一切的真实波动,死气、沉沉。
他是被誉为宇智波家难得一见的天才,7岁已经从忍者学校结业。经过父亲大人的允许,他可以拥有一年的自由时间,在那之后,他就要进入暗部工作,为宇智波家争取更多的荣耀。
“你是宇智波家的荣耀。”
这是家族中长者对他的称赞。
但是谁又知道,他为了这句话,所付出的努力又有多少?
成功是理所当然,因为他那“天才”的头衔;所有的勤苦,所有的汗水,全部都被掩饰在了“天才”的光环下面。每时每刻都不能放松,没有朋友,因为身边的人都是他的竞争对手——就算是最亲近的止水堂哥也是一样;也因为,他承受不起“失败”这个字眼。
在家族的荣光下,属于他个人的感受,已经被彻底抹杀。他没有权利拥有自己的感情,这一切只是因为
他是“宇智波家的荣耀”!
将叹息咽回喉咙中,鼬甩了下头,看了一眼已经完全变成了暗蓝色的天幕,然后打开了房间中的灯。
昏暗的室内顿时明亮了起来,空气中有着淡淡的药香,也有着淡淡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有着说不出的古怪味道。
级的护送任务,保护委托人在采药期间的人身安全,为期时间一个月,视具体情况决定是否缩短或延长。任务期间,对于委托人的命令,只要是不违背的原则的,都必须执行。
这是他在这属于他的一年自由时间中,执行的最后一个任务了。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心绪才会比以往多了些许不该会出现的波动吧?
“唔”
细微的呻吟自房中的床上响起,是前些天他的委托人救回来的人醒了。
'呐,鼬君,我可不管什么忍者条例,救下了就是我的病人。我现在以‘姐姐’的身份命令你,给我照顾好这个家伙。不然报酬我要另外计算的!'
委托人那张牙舞爪地样子似乎又浮现在了眼前,唔,似乎是叫什么“月缎霏”吧?仗着比自己年长4岁就一直对他指手画脚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人的警觉性还不错,虽然中了毒,可是竟然还能在这种情况下尽可能地积蓄起反击的力量。
“这里很安全。”
发现床上的人虽然是闭着眼睛,但是身体已经调整到了随时可以发动攻击的戒备状态后,鼬平淡开口,同时拿起了桌上的药碗走了过去。
“!”
床上的身体一僵,然后几乎是立刻睁开了眼睛,猛地自床上撑坐起来,死死地看着他。
很漂亮的眼睛。
鼬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不是常见的绛蓝或者水蓝,而是一种干净到仿佛什么杂质都容不下的,仿佛映射着晴朗天空的浅薄冰片一样的银蓝眸色。很罕见的特殊颜色,纯粹而干净。
只不过为什么?
为什么这双看向他的眼睛中,带着激动、不敢置信,甚至还有迷离和恍惚?
或许是因为意识还处于朦胧不清的状态的原因,这双眼睛蒙上了一层淡薄的水雾,看上去有着一种奇特的美丽。
单单只是那一双眼睛,就已经让人觉得很漂亮了,更别说搭配上那张连他在初看时都有种“惊艳”感觉的面孔后,杀伤力有多么强大了。
难怪这个人要带着面具。
那人张了张嘴,但是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
随后,那双睁开的银蓝色眼睛又再次闭了上去,身体也无力地倒了下去——似乎刚才的动作已经耗光了其所有的力气。
鼬皱了下眉,跨前一步扶住了其身体检查后,发现只是因为乏力而再次昏睡了过去而已。
只是就算是昏迷了,那人的嘴仍然张合着,因为长时间没有出声而带着滞待干涩的声音在许久后才勉强被空气所传递出来,进入听者的耳朵。
虽然微弱,但是鼬凭借着自己过人的听力还是听出了其发音。
“暮曦,对不起,原谅我”
伴随着这句不断重复着的,仿佛呓语一样的呢喃的是,缓慢自闭合的眼角边滑落的晶莹泪滴。
沿着眼角面颊蜿蜒而下,最后滴落到了鼬扶在其肩上的手背上。
鼬收回了自己的手让那人重新在床上躺好,然后舔去了那滴泪。
冰冷,而且充满了苦涩和绝望的味道
可是为什么
会觉得这眼泪很美丽呢?
鼬看了眼另一只手上,月缎霏叮嘱他说等这个人一醒来就要让其喝下去的药。
不过现在似乎有个问题
再看了一眼已经完全陷入了昏迷状态的某人,鼬有点头痛的思考着
这药该怎么办?
“人还没醒么?”
月缎霏带着一身的草药味走进了房间。
“醒了次。药已经喂下了。”
鼬应了一声,矗立在窗边没有动弹。
事实上,如非必要,他是拒绝接近这个委托人5米范围内的——因为他觉得再接近的话,就算是以他的自制力都会忍不住出手收拾这个家伙
刚见面的时候,这个女生可是挂在他的身上东摸西摸了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到他快忍不住想拿出手里剑的时候才收手。
虽然她的说辞是想检查下他的身体状况可是他对此抱以十二万分的怀疑
原因?
看这正说着要“检查基础状况”的话而向床边走去的家伙,那挂在她嘴角边疑似口水的某快要滴下来的透明液体就可以了
不对!?
突然感觉到床上那个人的身体动了一下,在鼬还没来得及上前时,床上的人已经猛然翻身,将月缎霏反制在了身前,手指间翻转出了一点晶芒抵在了她的脖子上,银蓝色双眼中带着尚没有清醒过来的迷雾。
这个人的武器不是已经解除了么?那根飞针是从什么冒出来的?
“什么人?!”
清冷而带着稚气的声音,有着干涩的沙哑。
不过从目前的状况来判断,这只是其本能的警戒反应,真正的意识并没有完全清醒。
只是本能而已么?
“咳救了你的人。我们以前见过面的不是么?我只是要给你检查身体,麻烦你”
在感觉到抵在脖子上的东西已经轻刺进皮肤后,月缎霏很识事务地闭上了嘴。
天大地大,命最大
“这里很安全,你可以暂时放心。”